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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巡航舰的战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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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索不要紧,都是中长间隔炮战,海盗用的是实心弹,不过是坏了几根索,帆布破了几个洞。号令各舰,加快补缀,重新分派火炮和人力。我信赖我的兵士们。”

“挂信号旗,敌舰在望。”陈守序立于长水号的前船面,“帆海长,记录帆海日记。1639年11月25日下午3时,西经74度14分,北纬24度58分,我舰队与凯龙舰队目视确认。敌舰位于我南偏东1个罗经点,间隔7海里。”

在长水号上,陈守序目睹西班牙舰队果然全速向西飞行,他对此的应对是挂出信号旗,“向右舷修改1个罗经点。”

看着长水号那大上一圈的舰影冲向己方阵列,凯龙俄然觉悟过来,大声叫道,“开炮,快开炮。”

“海盗不成行列,遵循操典,当已构成斜阵时,不管战舰在何时接到一齐转向的号令,他们都该当保持相互的相对方位。”凯龙转而号令火控官,“现在如果要进入舷侧交兵,敌先导舰必定要降帆减速,从斜向行列转为战列线,让各炮组筹办好,在他们减速转向时齐射。”

海盗们用抓钩将两艘船并在一起,长水号的吨位更大,舷墙更高。回旋炮和海员的火绳枪向下扫清船面,登船队手持各种兵器下到阿罗戈诺达号的舱面。

暴风号飞行到舷侧,罗伯茨登上长水号鲜血淋漓的船面,“西班牙人那艘单桅帆船跑了。”

“没时候再等候行列调剂,我们要尽快贴上去。”陈守序果断地说道,“奉告长河号和拉斐尔号,换舷结束我们挂全帆,顶风飞行。”

查特菲尔德谨慎翼翼地昂首看着凯龙,他要从速甩锅,“传闻他之前一向在荷兰人节制区活动,这船应当是荷兰人给他的。”

雷加当即拿出条记本开端速记。

“挂信号旗。战役帆,我们顶风构成战列线!”凯龙忍不住放声大笑,“海盗就是海盗。在上风位占有那么大的矫捷上风,只晓得向下风猛扑向我的旗舰。我只用了两个矫捷,就把局面窜改了过来。现在如果他们与我们转入平行舷侧炮战,我们就把他们逼向了暗礁区。如果他们不转向舷侧交兵,我们就能超出暗礁区,反过来占有他的上风。”

查特菲尔德连带浅笑,“是的,巡航舰驶进必定会触礁。”

科林伍德反应过来,“凯龙这是信赖他的战舰调剂编队才气。”

西班牙舰队调头后,位于队尾的阿罗戈诺达号竟然给指定位置的战舰定向打去灯号,自行调剂了行列,西班牙的战舰有重新规复的趋势。

科林伍德说道,“凯龙的转向机会掌控很好,他现在转向就让我们的阵型向前扑的过猛。”

陈守序的舰队完成左转后航向东南,如果持续保持目前的位置凯龙的舰队将必定能抢先占有陈守序的左舷上风位,到时可打可走,完整规复矫捷性,相反把陈守序的舰队矫捷空间紧缩了。

六轮射击过后,硝烟散去,艾略特和加德纳吃惊地看着他们的佳构,埃斯特莱雅号的右舷已经粉碎。敌舰这一面的火炮被一扫而空,破裂的炮车压在兵士的身材上,落空束缚的炮管在船面上来回转动。埃斯特莱雅号完整落空了战役力。

顶风飞行,长水号船速很慢。这短短500米的效力射程足足飞行了20分钟。西班牙的战舰发作性打出了6轮齐射。

科林伍德笑了笑,“凯龙的舰队颠末耗损,而我们是新锐的战舰,如果我是他就会尝试向西撤退。”

正在四周寻觅凯龙的陈守序回过神来,点头道,“下一艘,敌二号舰……”

战役中舰队顺次转向,战舰间因为相对活动不免会拉开前后间隔,倒霉于集火射击,但相对易于履行。而同时调头一齐矫捷,并保持紧密战役队形则只要最优良的舰队能做出来。

看着临阵脱逃的圣伊德方索号,阿佐尼亚咬碎了牙齿,“升司令旗,我接过批示权。”

陈守序摇点头,“舰队3艘战舰的飞行机能有差异,如果我们用横阵飞行的间隔太长,相互的间隔就会拉大。我们单舰不管是操船还是炮术能够都一定是西班牙人的敌手,以是我们要一向采取纵队,保持麋集的阵型。”

手枪的间隔,不需求对准,海盗们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率把弹架打空。

接着,陈守序大声号令两个火控官,“统统炮加垫木。”

凯龙被炮弹碾过,硝烟散去,埃斯特莱雅号艉楼已经空无一人,桅桁倾圮,索具混乱。

长水号升起第30号正南罗经旗,告诉全舰队遵循旗舰唆使的方向转舵。

基层炮船面火控官加德纳紧接着号令,“自在射击!”

陈守序稳稳立于船面上,与他的水兵们在一起,他看着凯龙,轻声说道,“我是要进入战列线交兵,不过我要穿过你的舰列在上风位构成战列线。”

持续两个大矫捷,西班牙的舰队已经不成形了,与其说是舰队,不如说是舰群。但凯龙疏忽混乱的行列,他信赖他的船长们很快就能完成航向调剂,并且跟上旗舰。

科林伍德道,“那我们不是应当构成横阵接敌?如许不管凯龙挑选甚么航向,我们都能够当即构成战列线。”

“这个没干系,只要他挑选交兵就好。”

(加勒比海卷终)

“秘鲁副王区,这些海盗都该死。”凯龙想了一下,“你这么一说,这其中国船长我倒是有些印象。可他的巡航舰又是那里来的?”

科林伍德细心察看着西班牙舰队,惊奇道,“他们的队形如何有点混乱?西班牙水兵很少会呈现行列不整的环境。”

陈守序快速安静下来,“号令拉斐尔号,长河号,顶风换舷。”

科林伍德有些惊奇,“船长,我们的行列也不整齐。现在就换舷,队形也会混乱。”

遵循普通的常例,在战役中战舰会采取收紧部分帆船的战役帆飞行。科林伍德思考了一下,“不消战役帆,用全帆贴风飞行,你想斜切西班牙舰队战列?”

艾略特害怕地望着陈守序的身影,“船长,那艘船上快没有活人了。是不是能够改换下个目标……”

在长水号的火线,拉斐尔号与长河号一前一后,保持着紧密的队形。西班牙舰队的后卫因为阿佐妮亚主动的调剂,本来是殿后舰的阿罗戈诺达号行驶至蒙塔涅斯号之前,队形也相对紧密。长河号与拉斐尔号遭受了两艘战舰的全数火炮齐射,他们在穿过西班牙行列时也向阿罗戈诺达号齐射。这是天国般的近战,两边都丧失惨痛。

查特菲尔德仓猝说道,“我必定。就算海盗舰队的中国船长不晓得,马尔蒙也不成能不晓得。”

“西班牙水兵的编队确切短长。如果我们和凯龙批示的是十几艘战舰以上的大舰队,那么现在我们已经很被动了。”科林伍德的语气带着一丝赞叹。

凯龙看着越来越近的海盗舰队,嘲笑一声,“查特菲尔德,你画的海图上,显现我们左舷有一片浅滩区吧?”

艾略特和加德纳相互用眼神交换了下,让炮组再加了一块垫木。

“司令官,我最早在女妖号上的时候,船上有一其中国人。格罗弗一向以为他能够会帮我们找到通向承平洋的北方航路,以是对他很好。”

科林伍德昂首看了看天气,“我舰队航速四节,约莫一个半小时后会与敌打仗。入夜前我们另有两个小时。”

陈守序吃惊地看着西班牙舰队的行列窜改,他完整没想到西班牙舰队在调头后不顾行列混乱过早转向。

查特菲尔德微微哈腰,“请答应我提早向司令官庆祝我们获得胜利。”

“司令官说的太对了,不管如何打,海盗哪怕再多一倍的巡航舰也毫不是您的敌手。”

凯龙笑了,“左舷近顶风,他还真想占我的上风位打舰队战。“

科林伍德神采发白了,这是猖獗的突击。他看着陈守序仿佛不在这个天下的眼神,有那么一刹时他觉得陈守序真的疯了。

陈守序当即做出应对,“号令全军,跟从旗舰顺次左转,构成左舷顶风的斜向阵列。”这个是个信号旗专语,就是贴风7罗经点的阵列。这是顶风转为战列线前的典范队形。

科林伍德问道,“司令官,你的作战打算是甚么?”

24磅加农炮重新装填。

西班牙舰队向全军打出信号,“顶风换舷,遵循旗舰给出的罗经方位向上风飞行。”

凯龙微张着嘴巴,两艘战舰之间缓缓逼近到只要手枪的间隔。长水号艉楼之上,陈守序那冷酷的眼神让他从心底出现一阵寒意。

“这面旗号我能认出来,他是死掉的威廉的盟友。别的两艘打着一样灯号的战舰又属于谁?”

算的太细,不留余地反而把舰队搞被动了。陈守序不得不承认,凯龙的舰队活动批示比他强,西班牙舰队的编队规律超出他的设想。

雷加向下传达道,“是。左舷满舵。”

陈守序摘下船长帽,向阿佐尼亚微微请安。

一片废墟中,浑身是血的阿佐尼亚站起家来。

凯龙的舰队吃力完成了调头,后队变前队,阿佐妮亚的阿罗戈诺达号成为先导舰。

圣伊德方索号现在成了西班牙舰队先导舰,它俄然大幅左转,离开了行列。在统统人的面前奔向暗礁一去不复返。

射中长水号的炮弹多来自圣伊德方索号,长水号的丧失多在右舷。现在陈守序将根基无缺的左舷舰炮对准了西班牙人。

殿后的埃斯特莱雅号驶返航道,艉楼船面上的凯龙看着俄然呈现的海盗舰队,神采很欠都雅,“查特菲尔德,你从没奉告我巴哈马的海盗另有3艘巡航舰。”

阿佐尼亚笑了,燧发手枪顶住本身的太阳穴,“国王万岁!我在天国等着你们,海盗。”

凯龙这是遵循水兵的操典履行的舰队矫捷,当舰队构成战役队形或其他队形并处于下风,而敌舰队扑向本舰队后卫时―号令统统战舰同时顺风转向。西班牙战舰在战役中的帆索丧失环境不一样,凯龙采取同时调头的体例,各舰不成制止存在了速率差。

落日的余晖撒在海面上,云和大海泛着红彤彤的光。战舰的残骸在燃烧,兵士们的尸身随波浮沉。

查特菲尔德感觉凯龙太悲观了,他委宛地提示道,“司令官,我们的舰队颠末大半天的血战,职员伤亡不小,兵士的体力和精力也耗损了很多。并且我们的火炮和帆索也都遭到毁伤……”

凯龙嗤之以鼻,”我们西班牙已经摸索了全部美洲的承平洋沿岸,那里有甚么北方航路。“

“接舷。”

此时最后一艘西班牙战舰,蒙塔涅斯号升起白旗。

“你说。”

长水号没有反击,丰富的橡木船板挡住了大部分射中船身的炮弹。但露天船面被打的一片狼籍,实心弹在船面上来回碰撞,击毁数门船面炮。海盗们拖下战友的尸身,战役中来不及停止海葬,直接丢进了大海。

长水号缓缓穿过西班牙的舰列,陈守序悄悄吐出号令,“左转,与敌舰平行。”

海盗的先导舰进入了舰炮的有效射程,却没有减速。西班牙的炮长们看向火控官,火控官看向凯龙。

陈守序道,“风速答应,再挂信号旗,告诉统统战舰升起尽能够多的帆。”

陈守序实在曲解了凯龙。他不晓得凯龙另有200多步兵正在伊柳塞拉岛上,西班牙人不成能丢下这些步兵逃窜。并且凯龙自夸有4艘战舰,毕竟数量上有上风,他向西飞行不是为了逃窜,而是尽量把陈守序的航向带向西方,给他的舰队争夺更大的矫捷空间。

”北方航路只是英国人的弗吉尼亚公司一厢甘心。”查特菲尔德道,“我分开女妖号后获得的动静是这其中国船长与格罗弗失散了,在南美本地伶仃行动,战绩仿佛不错。“

陈守序看完后持续号令,“炮口不敷低,再加。”

雷加吃惊地问道,“贴风6个罗经点?一点余地不留?”

陈守序一叹,“从伊斯帕尼奥拉岛出来我们一向在赶路,想不到能够还是来晚了。”

凯龙见三艘敌舰呈斜向扑向本身的舰队,收起了笑意,“他们还是要与我们进入舷侧交兵,查特菲尔德,你肯定暗礁区的位置没题目?”

再打了五轮。

陈守序站在艉楼上,见凯龙的舰队俄然大幅转向左舷,他镇静地敲了一下舷墙围栏,“凯龙挑选了交兵!”

“露天船面炮换链弹。持续,不要停。”

“凯龙提早转向后在东边占有上风,现在相互的间隔我们很难再从北面压住他。而鄙人风位入夜前剩下的时候不敷以让我们在普通的战列线交兵中获得决定性的战果。”陈守序环顾了一圈他的军官,“全速,我将带头穿越敌舰阵列。”

接着长水号向全军挂出第13号信号旗,“筹办战役。”

“跑了啊,跑了也好。就让他给哈瓦那带去明天的动静吧。”

长水号微调了航向,驶向埃斯特莱雅号与二号舰圣伊德方索号的中心。

“凯龙的舰队完成调头和驶返航道需求时候,我们假定他驶返航道1个小时后打仗,那么他们能够会在港外2海里的海疆。因为礁石的樊篱,目前的风向下凯龙具有向西与西北飞行两个挑选。“

“我从未见过会海盗有甚么编队规律。”凯龙的语气还是很倨傲,“就让我来教教这其中国人甚么是舰队战。号令舰队顺风向西。”

而长水号仍然没有反击,露天船面的海员已经伤亡一半。

一只兵舰鸟飞翔在伊柳塞拉岛的上空,在他长达2米的翼展下,两只帆船舰队正相互相互靠近。此时疆场态势已经变得很清楚,凯龙为了向左压迫陈守序的舰队,比普通的右舷顶风斜向阵列多了2个罗经点,陈守序的舰队则是完整顶风飞行,两只舰队的航迹呈3个罗经点的夹角。

在舰队战中,暴风号如许的单桅帆船完整没用。陈守序早早就将罗伯茨派出去与凯龙舰队的小火伴一起玩耍去了。

长水号将帆桁的角度转到最大,扎紧底帆的帆脚前索,统统的帆面就如同平板一样收紧,而不像顺风时,帆船鼓荡成弧面。海盗的舰队已经不成纵队,旗舰长水号领头位于舰队的北方,长水号与拉斐尔号位于旗舰右舷侧火线。

埃斯特莱雅号完成调头后,紧接着大幅左转,改成右舷近顶风。如许西班牙舰队从驶返航道时的右舷侧尾风飞行,调头改成左舷近顶风,接着又变成右舷近顶风。

炮组用杠杆翘起炮尾,塞进三角形的垫木,把炮口抬高。

查特菲尔德语气有些古怪,“司令官,别的一面旗号从未在巴哈马海盗团里呈现过,但我想我晓得那是谁。”

拉斐尔号在后队的交兵中冲在最前面,接受了阿罗戈诺达号与蒙塔涅斯号的大部分炮火,帆桁严峻损毁,此时已经失速后进。

站在船长身边,用全部心神等候陈守序号令的雷加听的很清楚,他大声向下传达,“左舵3个罗经点!”

陈守序不想收帆减速,长水号向上风微微转向,借顶风将航速降下一些。

海风轻拂长水号的船身,将 24磅加农炮的炮口压向了埃斯特莱雅号的吃水线。

上风位的近战,长水号的第一轮齐射就将埃斯特莱雅的右舷轰烂,吃水线以下也被击穿。

一丝悔怨爬上了陈守序的心头,他挑选左舷转向是想进一步紧缩凯龙的空间迫使敌舰尽早进入战列线炮战。如许有更多的时候在入夜前给西班牙人形成更大的杀伤。

阿罗戈诺达号在与长河号和拉斐尔号的炮战中也已经遍体鳞伤,阿佐妮亚抹掉额角的鲜血,对他的兵士们说道,“西班牙的懦夫们。现在,轮到我们升血旗了。国王万岁!”

查特菲尔德见凯龙语气很果断,不敢再多说了。

2对2,长水号切近敌舰,数轮齐射扫掉阿罗戈诺达号残存的火力。

遵循现在的航路,两边打仗后陈守序大抵能集合三艘巡航舰,用上风的火力进犯凯龙的后卫,但白日剩下的时候他却一定能清算掉凯龙的前锋舰队。这也是凯龙猜想的陈守序的设法,用全数战舰扑向凯龙舰队的殿后舰,也就是他的旗舰。

凯龙站在埃斯特莱雅号的船面上,嘲笑一声,“向全军打信号,统统战舰同时顺风转向,调头。”

“开炮。”长水号从船首开端齐射。

蓝港上空飘零着玄色的烟柱,科林伍德拉开望远镜,“炮台已经停止了战役。”

“荷兰人。”凯龙重重哼了一声,这些无处不在的诡计家,“荷兰人即便给了他两艘巡航舰又如何,莫非海盗还能与我打舰队战。”

因为陈守序也没有等候舰队调剂结束换舷,是以两边打仗的时候比凯龙假想的稍早一些,西班牙舰队的队形也没有规复紧密。圣伊德方索号火力全开,埃斯特莱雅号只要后半船舷的炮具有射界。

长水号左转结束,保持一样航向的长水号挂足了全帆,埃斯特莱雅号只挂了战役帆。在凯龙眼里,海风将长水号推到埃斯特莱雅号的平行位置,仿佛回放的慢行动。

下午,气候阴沉,海面风力15节,风向东北东,能见度杰出。

陈守序道,“我不但愿他向西,向西他能够撤回古巴。以是我要全速航向正南,堵住凯龙返航的航路,在这里把他毁灭。”

跟着西班牙人在蓝港的胜利,查特菲尔德在船上的职位有所进步。他拉开望远镜,“司令官,我发誓,巴哈马海盗必定没有巡航舰了。不然他们如何会现在才呈现。你看,海盗的2号舰是萨马港之战的漏网之鱼,法国船长马尔蒙。”

陈守序的呈现,意味着西班牙人对海盗的气力评价呈现了严峻失误。供应谍报的查特菲尔德负有不成推辞的任务。

收到指令的海员收起帆布吊床裹成一卷,用绳索紧紧捆实,装进露天船面上摆放的铁架。再将装有压实吊床的铁架挪动到舷墙背后,筑起了一道胸墙。在船面铺上沙子,用海水沾湿,除了防火防滑,沙子还能吸干鲜血。弹药库的帘幕全数打湿,制止火药被四溅的火花引爆。

海盗们没有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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