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执事堂暴怒!谁把镇魔符当厕纸?
“小师妹特地送饭?”苏逸尘翻身落地,翻开食盒却僵住神采。琉璃碗中盛着乌黑的糊状物,模糊能看出鱼尾形状。
李长老盯着洞窟深处无缺无损的魂灯,攥紧了袖中震颤的传讯玉简。月光照亮他半张脸,眼下闪现出与黑衣人不异的黑莲纹路。
“是银鳞烩!”林清雪耳背泛红,“你说过要教我辨识毒菇的!”
清冷女声从树下传来,林清雪提着食盒,目光扫过他干清干净的裤脚。寒潭四周充满青苔,可此人衣角连半点水渍都没有。
“苏——逸——尘!”李长老的吼怒声震得屋檐上的琉璃瓦簌簌直抖,“你给我滚出来!”
“拦住他!”
当法律堂世人赶到时,只见三个被藤蔓捆成粽子的黑衣人,以及石壁上用炭灰写的一行大字:
“有埋伏!”
**“宵夜钱记得结账——苏某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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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房里,苏逸尘背靠隔板勾起嘲笑。指尖抚过藏在袖中的半张符纸,金砂绘制的九瓣黑莲在暗淡中出现微光。昨夜他潜入库房时就发觉不对,这批所谓的“镇魔符”,每道咒文转折处都埋没追踪咒。
少女尖叫着甩开符纸,却没重视到那些污渍正在阳光下蒸腾起黑雾。苏逸尘冒充踉跄颠仆,袖中蓍草悄无声气地刺入空中——咔嗒一声,埋在地底的追踪阵盘裂成两半。
林清雪扒在窗棂外偷看,差点被这画面呛住。那些绘制着繁复咒文的金砂符纸,现在正滴滴答答淌着污水,最上面那张“辟邪镇煞”的朱砂印都糊成了胭脂色。
“二师兄......你好了没?”林清雪捏着鼻子在门外喊,“长老说要拆了茅房!”
残阳如血,执事堂的朱漆大门被踹得哐当作响。
苏逸尘舀起一勺“烩菜”,俄然狠恶咳嗽起来。借着袖口讳饰,他将蓍草沾了汤汁——草茎刹时发黑蜷曲。
“李老,您这嗓门比镇魔钟还提神。”苏逸尘揉着眼睛坐起家,衣衿上沾着可疑的油渍,“昨儿帮药田彻夜驱虫,这才刚合眼......”
月色初上时,苏逸尘翘着腿躺在寒潭边的老松树上。潭水倒映着松枝间漏下的星光,也映出他指尖扭转的蓍草——五长三短的卦象直指镇妖渊方向。
七八个法律门生结成剑阵,寒光直指苏逸尘咽喉。却见那袭青衣如游鱼般滑过剑锋,衣摆扫过阵眼时,最前排的弟子俄然面色发青——苏逸尘袖口飘出的韭菜味熏得他几欲作呕。
黑衣人回身劈出一道血刃,却在触及苏逸尘的刹时莫名消逝。他们没瞥见青衣男人眸中闪过的金芒,更没发明满地鸡骨头已结成锁灵阵。
“曲解啊!”苏逸尘俄然捂住肚子,神采痛苦地伸直成虾米,“昨夜俄然腹痛如绞,情急之下抓了把纸......哎呦又来了!”他说着就往门外窜。
“二师兄倒是安逸。”
“驱虫?你驱到茅房去了?!”李长老甩出一沓泛黄的符纸,纸角还沾着可疑的污渍,“库房丢了三箱镇魔符,今早杂役在粪坑里捞出来二十张!”
“公然中计了......”他弹指震醒树梢的夜枭。
竹榻上的青衣男人翻了个身,沾着泥渍的靴尖晃了晃,半块啃剩的桂花糕从指间滑落,正巧砸在冲出去的法律门生头顶。
“这是......瞻仰星空派?”
半夜时分,装睡的苏逸尘闻声衣袂破空声。三个黑影摸向寒潭深处的洞窟,那边藏着青云宗历代掌门的魂灯。领头的黑衣人袖口闪过九瓣黑莲印记,与镇魔符上的咒文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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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别传来混乱的脚步声。
执事堂内,李长老盯着符纸上逐步消逝的咒文,后颈排泄盗汗。这些符咒底子不是用来镇魔的,每张都藏着窥视灵脉的恶毒术法。昨夜若不是苏逸尘用心用秽物污了符胆,现在各峰弟子的修为秘闻早被传送到......
“小师妹来得恰好!”木门吱呀翻开,苏逸尘提着裤腰带蹿出来,顺势将沾着秽物的符纸塞进她手里,“光驾把这个交给李老,就说物证齐备......”
“啊啊啊你走开!”
凄厉鸟鸣划破夜空时,苏逸尘正蹲在洞窟口的青石后啃鸡腿。油乎乎的手指在石面上画符,鸡骨头精准射中为首者的膝窝。
“好吃!”他抬头灌下半碗,喉结转动时悄悄化开毒素,“比前次进步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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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是七星海棠,但下毒伎俩稚嫩得好笑。他瞥向少女腰间新挂的翡翠禁步,那上面沾着药田特有的紫鳞花粉。
“混闹!”他猛地拍碎茶案粉饰心虚,“罚你去后山寒潭面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