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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大漠孤烟直 第九十六章 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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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站起家来,筹算施礼告别。仆人却表示他先坐下,

“荒郊野岭之地,没有甚么好东西,请苏学士姑息着用一些。”

千霸术定身后事,鸠占鹊巢舍又得。

因而又顺手翻过几十页,刚好翻到某一篇的篇头,写的是前朝太师慕云铎。苏晓尘忆起佑伯伯提起他父亲的时候甚是敬佩的模样,心想本来这里另有慕云老太师的事迹,便翻看起来。

苏晓尘勒住了缰绳,手搭凉棚,举目远眺,模糊看得前面有一座茅舍,炊烟袅袅。

好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小桥流水,稻田人家。

苏晓尘口渴,足饮了半盏,方才搁下,小童又奉上一碟点心。这家仆人指了指导心道:

再今后翻,他看到的陆行远三个字,不由哑然发笑:这著者好胡涂,陆行远乃是碧海国的丞相、堂堂沛国公,怎被归到了伊穆兰国里去了,可见此书终是荒村别史,不成取信。

恰好,去讨杯茶喝。

那仆人又道:“听闻苏学士饱读诗书,学富五车,想必也是位爱书之人,不知我放在那边的那些杂文旧籍,苏学士观后作何想。”

他翻开书翻了头几页,头一篇说的恰是碧海国初代明皇朱兰淳为同一度量驰驱八大商盟及建太液城之事,这些事他都听佑伯伯说过,因而便径直翻到了篇末,只见上面附着四句诗:

苏晓尘心想,一向听佑伯伯说慕云铎老太师是慕云氏族中最出类拔萃的人物,与建国太师慕云啸齐名于世,却不知这鸠占鹊巢是何意,这一矛一盾又作何解。

拍门数声,出来一小童,见了苏晓尘便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我家仆人已恭候多时了,苏学士请随我来。”

下方画了一顶金冠,冠上有两条锦鲤相跃。

抚星瞰月夜漫漫,晨露未凝人已散。

本来这家是个读书人。

苏晓尘看到这里,感觉这书上的人名大多都晓得,可前面附的词句却晦涩难懂,真不知这著者是何人,写出这些耐人寻味的东西来。俄然想到,这前面是不是另有伊穆兰的人物,便一下子翻到后半部,公然是初代国主忽骨尔?鄂浑的记录。

苏晓尘自忖不好拂了仆人的接待之意,便拿起一块酥饼,只觉入口绵软,回味悠长,还夹着一股紫苏叶的暗香。

小童将他让进屋,说了声请稍后,便旋去堂后不见了。

“敢问先生是那里人氏?”

智冠天下威赫赫,墨香一刻无遗策。

仆人摇了点头道:“我也不晓得她本年多大了,我也不晓得她叫甚么名字。”

这时,后堂传来一个女童的声音,清澈而稚嫩:

“我与苏学士本日有缘相见,有一事想要劳烦苏学士,不知可否帮我这个忙?”

他放回书架又抽出一本,上书《碧海苍焰录》,暗想这前四个字暗含碧海苍梧两国的国名,这“焰”字不知是指甚么,莫不是指硝烟四起,烽火纷争?

苏晓尘进了屋,看了看四下,只见屋内陈列清简,放着一些平常的物件,屋角有一排书厨,藏书甚多。

苏晓尘有些哭笑不得,天底下那里有如许胡涂的爹,如许拜托于我,让我如何寻起?再要问时,那仆人却端起茶盏来,说道:“小女在后堂等得急了,容我先失陪,苏学士他日见了我阿谁女儿,请千万好好待她,鄙人定当永久难忘!”说完行了一礼,便疾步走入后堂,再没有出来。

一统度量万古芳,闻音可辨心中徨。

睁眼看时,倒是一梦。

他顺手抽出一本来看,上面写着《独物格致》,心中生奇,佑伯伯给我看的这本书,如何他这里也有。

仆人摇了点头,叹道:“我也不知我是那里人氏。”

那仆人笑着摇了点头,谦恭地说道:“不过是乡间安逸散人一个,不敷挂齿。”又命小童奉上清茶,道:“请喝茶。”

本日算尽天下人,枉操心机空嗟叹。

酒堡山……万桦帝都有这山么?我如何向来没传闻过。

苏晓尘不解其意,见诗句的下方画了一朵七角兰花,他记得这七角兰花在太液城的宫中见过很多,是碧海皇室御用的徽纹。

骂归骂,骂完心中还是有些猎奇,想要翻归去看。再翻开看时,不料翻到了另一篇,写着“叶知秋”三个字。

下方也是一幅画,倒是一支矛和一块盾。

再今后翻,鲜明写着李厚琮三个字。

他又连翻了数十页,不料翻到另一篇的篇末,不知写的是谁,也是附了四句诗:

下方画了一片烧焦的树叶,残败不堪。

苏晓尘只好又翻了几页,已是篇末,倒有两句词写在那边:

一叶以障目,障人障心难障己。

“爹爹,你在那里啊?孩儿已经把青枣啃洁净啦,你快出来呀。”

苏晓尘正要细看时,俄然听得后堂有脚步声,忙合上书塞入原处,走回座上坐好。

再翻看前面两篇,别离写的是慕云铎的孪生兄弟慕云铉和慕云锡。苏晓尘揣摩着此三人一向形影不离,出运营策时也是在一处,书上所及内容应是大同小异,便也翻畴昔不看。

投鱼饲猫得玄机,留得来仪空余殇。

这时出来一名中年墨客,那人挽着一个君子髻,簪着一根松绿色的玉簪,淡色长袍,身无旁物,唯有腰间挂着一根罗缨,上悬一块九龙佩,风韵文雅,举手投足间皆是书卷气,令人靠近。

“小生观了几页,书中似是大有玄机,可惜自发资质痴顽,不能读懂。”

苏晓尘感觉金冠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是那里见过。暗想,这说的都是碧海朱氏的事,不晓得有没有我苍梧国的。

“早闻苏学士大名,本日得见,真是平生之幸。”

苏晓尘更加奇特起来,这父亲如何女儿多大姓什名谁都不晓得,又问道:“那么令媛可有甚么边幅上的印记,比方痣或者胎记之类的。”

苏晓尘更加诧异了,此书怎的连娘舅的名字都有,一时忘了要去翻温帝的那一篇,只往下贪看娘舅的记录。不料娘舅的那篇几页书都粘在了一起,苏晓尘想要勉强揭开,又恐撕破。他常日里最是爱书,何况这书是这家仆人的私物,偷看已是不当,怎可损毁。

苏晓尘听得有些莫名,便问道:“敢问令媛芳龄多少?芳名唤甚?”

仆人又摇点头道:“我从未见过她。”

苏晓尘听了奇特,如何有不晓得本身是那里人的,想要再问又感觉失礼,便转了话头说道:“小生自问也常策马于这万桦帝都的郊野,却从未曾到过这里,我见此处边上有座青山,不知是何名?”

苏晓尘心下一惊,猛地合上了书,暗骂:“此书大不敬!竟然直书圣上的名讳,且为何先写慕云氏后写李氏,莫非此书著者也暗讽慕云氏把持朝堂之意?”

“我另有个女儿,年纪尚小,流落在外,我非常担忧。苏学士步迹天下,交游甚广,如果他日能够碰到,可否替我好好照顾她。”

一叶以知秋,知东知西不知北。

“这是紫苏做成的点心,也不知苏学士是否喜好。”

“先生请讲。”

“先生谬赞,鄙人戋戋一墨客,才疏学浅,有辱清闻。本日路过此地,口中饥渴,想讨杯茶喝,倒扰了高士的平静,敢问贵姓大名?”

苏晓尘暗想,苍梧国上至皇宫下至布衣,日日餐桌上都有这紫苏做菜做酱,如何此人不知?莫非不是本地之人。便问道:

仆人一怔,道:“是么?我倒不知,本来苍梧国人喜食紫苏。”

苏晓尘脸上一红,暗想,本来他方才瞧见我在翻看,只好应道:“是小生冒昧了,私行取阅。”

“人生活着,岂能事事都能了如指掌,洞察先机的。便是智冠天下的慕云氏,算无遗策,也敌不过这因果循环,不能尽皆快意。苏学士此时看不懂,不过是一时悟不到,今后自有明白的时候。”

苏晓尘见状,也只好站起家来告别,向门外走去。他想着方才仆人拜托他的事,心神恍忽,不料被脚下的门槛绊了一下,“哎唷”一声扑在了地上。

那仆人呵呵笑了起来,“无妨无妨,读书人皆是如此,见了书岂有不想翻看一二的。”

苏晓尘心下奇道,这家仆人是如何晓得我的?

苏晓尘暗自迷惑。

“那山叫做酒堡山,此处地处偏僻,能找来的人确切未几。苏学士本日能与我相见,实是缘分所至。”

他见了苏晓尘笑盈盈地执了一礼,苏晓尘一见便感觉甚是投缘的模样,揣摩着约莫是同道中人,也忙还了一礼。

苏晓尘笑道:“我苍梧国人,那里有不爱食紫苏叶的?先生的这点心非常适口。”

苏晓尘心想,既然仆人不肯借书,那也不能勉强,他孩儿在后堂唤他,我便去了吧。

本身在万桦帝都的郊野玩了那么多年,竟然不晓得另有如许一个好去处。

苏晓尘刚想开口问可否将刚才的《碧海苍焰录》借阅归去细看,那仆人似是瞧出了他的心机,悄悄点头笑道:“不成,不成。”

苏晓尘向来爱书,不由起家走到书厨前细看。

书中从率兵讨伐漳州余党,到毒金之战时研墨得了金山之策,带着双生子出使碧海,洋洋洒洒写得甚是详确。此中内容大多苏晓尘也都晓得,不由直接翻到了篇末,也有四句诗写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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