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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二十六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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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弟只道她故说反话,忙道:“女人,老天为证,我可不敢出售女人!”程嘉璇喝道:“你叫不叫?你不叫,我先杀了你!”作势将匕首一推,那三弟猛觉颈上疼痛,大声惨叫道:“大哥,二哥……哎,四弟,在这儿呢,我找着他们了,哎哟,哎哟……”

程嘉璇一脚踢中他腰上肾俞穴,身子跃起,在他罩控当中,一拳砸准他前胸的巨阙穴。那三弟作战时也不过逞着英勇,乱砍乱杀,实则实在武功也是平平,内力乃至比她另有不及,给她这般一气呵成的进犯下来,“啊”的一声叫,朝后跌了出去,重重坐在一块硬地上,疼痛下叫声更惨。程嘉璇不给他稍留余裕,当即纵身上前。袖口一弹,亮出把匕首,横在那三弟颈上。

程嘉璇道:“面前局势,也不知是对谁更倒霉些。我手里另有你这小我质,只要他们有一点行动,我腕上稍一下切,立时就能堵截了你的喉咙。鬼域路上结伴随行,那也很好,不孤单啊!”她说这几句话,内心却也是极其不安,并无必胜掌控。万一他性子甚烈,不吝拼个鱼死网破,可要不得。

程嘉璇道:“你举起手,但是要投降了么?”看准他胁下空当,残影剑与她情意相通,刚一动这个动机,剑尖便已转了个弯,略向下垂,横直削了畴昔。那老者臂下剧痛,向后跌退,程嘉璇回击收去光圈,那老者也瘫坐于地。那二哥一愣神,程嘉璇已剑随圈动,到了他身前,一剑挥向颈中。

程嘉璇道:“只怕你避不开。”手腕一翻,立时将包裹着残影剑的茅草搅成片片草屑。反手递出,铮然有声,面前顿时构成几道由剑气组化,大大小小的光圈,将那兄弟几人罩在此中。

这一回程嘉璇内心没了底,她武功不高,对很多纤细情状难以详查,弄不懂此人究竟是诈败,还是当真已给本身打倒。但此时合法立威,忙赶去脑中混乱思路,长剑一横,喝道:“服不平?”

幸亏那三弟是给她两句话震住了,脸上威胁之气已除,要求道:“女人,求求你,求求您别杀我!您想晓得甚么,我全招,全招!”

世人一见她手握长剑,剑气环抱周身,层层流转生光,神威凛冽。又想本身枉称河东五虎之一,竟栽在这一个小女孩部下,颜面尽失,骨头也再硬不起来。那老者惨笑道:“女人技艺高强,老朽现在是心折口服了。还请女人报上名号,也好让我们五个不顶用的晓得,本身是败在了哪一名女侠剑底。”

那三弟道:“传闻是在地底,有一座古墓,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就算不为宝贝,单是掘了贵爵陵墓,里边的陪葬珍品也少不了,够兄弟们赚大发了。”程嘉璇道:“那是甚么宝贝?”那三弟道:“只知叫做‘索命斩’。其他的……小人就真的不知情了,女人,您行行好……”程嘉璇听他所说与刚才私议符合,猜想是没骗本身,点了点头,道:“好,现在你出声叫吧,让你的兄弟们来找你。”

那三弟道:“我们并非血亲,本来是在河东一带各自横行的悍贼,厥后有一日为了掠取一车镖银,先脱手打了一架,世人技艺相称,顿生惺惺相惜之意。厥后又到小饭店中喝酒,言谈相合,志趣相投,均觉相见恨晚,因而当天就到土庙里拈草为盟,以春秋长幼结拜为兄弟,在本籍附近都做下了很多起颤动的大案,并称为……”

程嘉璇道:“是了,刚才听你们提起,仿佛是叫做甚么‘河东五鼠’。”那三弟道:“五虎。”程嘉璇道:“你这副模样,哪一点像虎了?你是个拿耗子的豪杰,天然该以‘鼠’字定名。好了,我说如何便是如何,你不准跟我来辩。说,你们到这边是干甚么功德来啦?诚恳交代!”那三弟道:“我们听到韵贵妃传出的动静,筹算到赫图阿拉荒村,去寻一件宝贝……”程嘉璇道:“既是荒村,那里会有宝贝?”

程嘉璇利用残影剑早已是得心应手,连连舞动,光圈缓缓收缩,老者活动范围越来越小,他知内力到了深处,剑气也能作为伤人利器,可不敢让身子与之稍作打仗。直到胳膊难以容在两侧,只好将双臂举高,又抢出些时候,吊动手臂,还是挥剑打击。

那三弟见她回身应战,猛从地上跃起,要从她背后偷袭,程嘉璇剑柄向后一送,撞中他额头。那三弟面前金星乱冒,坐倒在地。那老者被光圈环抱,手脚原有些发挥不开,趁她用心,剑气减弱时,抬起大刀向中间劈下。但是这一处却非马脚,一刀落定,震得虎口发麻,刀背同时反弹。总算他抬臂及时挡住,才没给本身的刀削破脑袋。

那老者冷冷道:“吹牛、托大,哪一个不会?你有何真本领能令人佩服?”程嘉璇假装游移,拖着头详细策画,道:“唔,这可难堪了。那好,拳脚底下见真章,我就用这把剑,爽利落快的打败了你们,好教你足以佩服。”世人见这少女如此孱羸,风吹欲倒,便是一指头也能将她碾死。听她出言傲慢,各自气愤,那四弟上前扶起老三,道:“小妖女,你固然放马攻过来,且看我们可会遁藏一避?”

那三弟怒道:“哪来的毛丫头?跟那魔头是一伙的?老子几个兄弟就在一旁,听到声音,就会立即赶来援手。我劝你啊,识相的还是趁早把大爷放了,或许我还能为你求几句情。不然他们一到,就抓了你,将你碎尸万段。”

程嘉璇道:“等……再等等……我有体例!”等那三弟绕过圆柱,转弯时构成目光死角,敏捷弹脚在他腿上一绊,再顺势一勾,那三弟本想着就算有仇敌,也必是病病歪歪的倚在墙角,连抬脱手臂的力量也无,是以才敢自告奋勇的来搜索,全没猜想还会遭到偷袭。他平时走路也是脚高脚低,再给人一扫,下盘不稳,伸开双臂扑了下来。他身材高壮,便像个粗铁塔,扑将时倒与抬手捉人没多少相差。

那二哥不料她一上来就出杀招,仰过甚闪避,程嘉璇一拳击中他肚脐,反腿一勾,也将他跌倒。转剑劈向那四弟天灵盖,临到触及之时,略微翻转手背,实则是以平平的剑身砸中他脑门。那四弟还道本身已死,腿先软了,也坐倒在地。程嘉璇跃过他身子,挺剑向一边站定的五弟直刺。

程嘉璇道:“恰是。算你有目光!”那二哥叫道:“旁人都说,魔教妖女手持残影剑,到处行凶,闹得到处鸡飞狗跳……就是你了?”

江冽尘催促道:“去啊!磨蹭甚么?先查问明白了,就十足杀光。狂徒鼠辈扰我清修,一个都不能放过!”

程嘉璇内心一百个不甘心,又不想拂逆他意,费事的是刚才避得甚急,残影剑还抛在庙内的茅草堆中,尚未取出。以她的真才实学,如要赤手空拳去与旁人相斗,就算对方是平常练家子,也底子不是敌手,不过是上前送命去的。可可贵江冽尘有事奉求本身,总不成一开口就是回绝。双眼还紧盯着庙中景象,向两人藏身之处走来的是那卤莽的三弟,或能偷袭将他制住,再去拾回残影剑,那就再不消怕他们了。

程嘉璇道:“此事是我所为。但你们正受制于人,嘴下还那么硬气?不准称我妖女!这尽可换一种说法,便说我……‘连败各大派掌门’好了。谁自问能与他们比肩,就再上来跟我脱手!”庙中一时鸦雀无声。程嘉璇冷哼道:“都做缩头乌龟去了?那好,我问甚么,你们都要诚恳答复,不得有半句谎话。”

那老者怒道:“你到底是甚么人?谁给你撑腰,竟敢这等放肆?”程嘉璇道:“我的身份没甚么要紧,只要你们将刚才的说话内容,一句一句的重新说给我听。”那四弟怒道:“你觉得我们是专给你平话唱戏的?”

程嘉璇昔日蒙面行凶,各派弟子都道她是魔教的杀手,谁也没想过单来查问她贵姓大名,这题目还是第一次碰到,顿了顿才道:“我是武林中的知名小卒,戋戋贱名何足挂齿。你们不认得我,总该认得这柄剑吧?”说着将残影剑斜斜指地,迎在五人面前。

程嘉璇手掌已探入草堆,紧紧握住了剑柄,这一回可就有恃无恐,浅笑道:“酒类繁多,但也有最简朴的两种,一杯叫做敬酒,饮下是皆大欢乐,另一杯叫做罚酒,可你们却愚不成及,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嘉璇笑道:“好,算你听话。听话的人,我一贯不杀。”那三弟感激道:“是……谢……多谢女人开恩。”程嘉璇笑道:“先说说,你们五个是远亲兄弟么?远来于此,是何贵干?”

那五弟举起剑鞘挡住,程嘉璇击中的一刹时,只觉如中败絮,仿佛统统的力道都给吸入了汪洋大海当中。自从仗着剑利成为妙手以来,还是第一次遭遇这般情状,心中不由一慌,明知这一招是输了,那五弟却蹬蹬蹬的向后连跌几步,扶住香案,也寂然坐倒。

那老者见日灿烂映之下,剑柄上镶嵌的宝石模糊折射出七彩光芒来,剑身覆盖着一层阴沉森的邪气。心为之慑,神为之夺,好半天赋规复认识,只觉天下宝剑,再无一把能与之婚配,这自是传言中那柄顶级至尊了。庞大惊震下,口齿也变得结结巴巴,道:“这……这莫不是……残影剑?”

那四人听了喊声,都镇静抢出,见老三被一个少女以匕首抵住喉咙,眼泪鼻涕流了满脸。这兄弟受辱,连带着本身也是颜上无光。那四弟喝道:“妖女,只要你一小我么?放开我三哥!”程嘉璇笑道:“是啊,只我一个是人,你们都是些大小老鼠,吱吱叫,偷油吃。”

程嘉璇叹一口气,手臂悄悄伸到背后,仍以言语转移世人重视,道:“我不知你们喝酒不喝?”那二哥道:“和酒有甚么相干?你这丫头假定要请我们喝酒赔罪,我们口味可都抉剔得很,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劣酒,趁早别拿来乱来人。”程嘉璇道:“你们对酒的种类……要求很高么?”那二哥道:“不错,不是二等及以上的酒,我是一口也不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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