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刁难
才学比不过人家,现在连钱都比不过,的确被人甩到边关了。
等季清宁走远,陆照才感觉那里不对劲,“他哪来这么多钱啊?”
季清宁心下不解,那边温玹已经问出声了,“章老太傅如何会授意你们刁难他的门生?”
连续三箭。
武教官侧重盯着季清宁,盯着她拉开弓,然后射箭。
她不信和温玹无关,她收回箭,然后问武教官,“您今儿是第四位刁难我的先生了,我想晓得为甚么针对我?”
“除了章老太傅,你另有其他教员?”武教官问的很当真。
说完,看向季清宁道,“无端拿箭对着同窗,你是想和他同归于尽吗?”
一点筹议的余地都没有。
本来歇了一个中午,季清宁的肝火消了几分,没想到另有夫子帮温玹!
学子们,“……???”
这么说吧,季清宁上了马背,就腾不脱手拉弓箭了,在马场上跑了一圈又一圈,弓都没拿出来。
温玹眉头拧成川字,“这和我有甚么干系!”
夫子看着季清宁的手腕道,“可惜了,手腕受伤未愈,不然真想见见你的画作。”
下午是绘画和骑射课。
陆照看着他们道,“有甚么好笑的,人家失忆了,才武功全失,人家小厮的武功够高了吧,他比小厮的还要高几倍,你们行吗?”
这特权但是章老太傅和顾山长放给她的,温玹能让武教官收回?
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
更要命的是竟然没一个胜利的。
武教官都看的没脾气了。
做夫子的没夫子样,就别怪做门生的自大了。
一个个收敛了笑容,再笑不出来了。
夫子画了一幅,那画委实不错,夫子画完,又提了两句诗,然后让她接上面两句。
这是把她的特权收归去了?
每次一题诗,老是要把画作的程度拉低一个层次,现在有季清宁这首题词,这画就像是又添了一道魂,夫子爱不释手。
“无妨,我这首确切不如你的题词更成心境,”夫子一点也不活力。
季清宁第一次怂了,“我手腕没甚么力量,拉不开弓……。”
武教官眉头皱了下,“拉不开就多练练!”
难怪被自家亲爹逼着叫人大哥了。
季清宁轻点了下头,“所幸被人所救,没有大碍。”
但季清宁没想到章老太傅打过号召的课,她都会被夫子刁难。
温玹看向武教官,“你是为我刁难他的吗?
这收的也太俄然了吧?!
季大少爷为人真是仗义的挑不出一点弊端,他们世子爷赔的钱,他都不让世子爷亏损,世子爷被茂国公世子坑了一万两,侯爷活力,夫人更活力,待会儿他就回府把这好动静禀告侯爷和夫人晓得。
两小厮在书院待了小半个时候,出了书院,就直奔回府了。
武教官,“……。”
武教官拿起弓箭,试了试弓弦的力道,道,“这你得去问你的教员。”
一群学子笑的前俯后仰。
再说季清宁,吃了午餐后,就回了学舍,归去的时候,温玹已经睡下了,季清宁也有些困乏,就在小榻上打了个盹。
别乘一来,有唱应须和。
怕他们再推让,季清宁直接起家,借口去吃午餐走了。
在季清宁眼里,教过她课的都是她的教员。
季清宁,“……。”
还知么?
武教官看着季清宁道,“去练射箭。”
做儿子都这么牛掰了,做爹的还不定如何光芒四射,闪瞎他们爹的眼呢。
季清宁道,“不是你让武教官刁难我的?!”
练完射靶子,就开端练习骑射了。
难度只比藏头诗差几分了。
因为季清宁手腕有伤,以是这两门课,她不去上都没事。
自从添个,风月平分破。
季清宁把夫子的题词都划掉了,重新提了一首,这是对夫子的大不敬了,夫子竟然不活力,还夸好?
门外,两人小厮也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怕打搅季清宁和陆照他们说话,等季清宁走了,才进的屋。
站在那边射靶子都射不中,骑在马背上能射中才怪了。
一点上风都不占。
季清宁把手里的狼毫笔放下,道,“我把先生的题词划掉了。”
武教官斜了温玹一眼,“你在皇上那儿面子大,在我这里没有!”
季清宁有点懵,脱口一句,“问哪位教员?”
不过明天这些夫子太奇特了,像是约好的似的,一个劲的刁难季清宁。
不让她作画,让她题词。
竟然没活力……
武教官道,“之前顾及你手腕受伤,没有让你联骑射,从本日起,他们如何上课的,你如何上课。”
他们一个是云阳侯世子,一个是肃宁伯世子,身上也没这么多银票啊,季清宁但是一张就一万两,感受比他们这些世家后辈还富有。
季清宁的暴脾气再一次被扑灭,她拿起弓箭,用力拉开,然后对准温玹,“你另有完没完了?!”
箭箭挨不到靶子。
毕竟季清宁坑过茂国公世子两回钱了,固然都是给书院的,但坑钱的本领他们都见过,一点都不思疑季清宁在吹牛。
难怪章老太傅要夫子们磨练季清宁了,这拜了师父,压根就没把师父放在心上啊。
是章老太傅让武教官刁难她的?
比起作诗,他更善于作画。
夫子还顾及她的手腕,骑射课,教骑射的武教官问季清宁道,“你今儿在回书院的路上惊马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夫子看后,冷傲出声,“好一个‘与谁同坐,清风明月我’!”
季清宁揉了揉手腕,装手腕疼。
但她待在学舍也无所事事,以是普通都去听听,哪怕甚么都不做,看别人骑马射箭也好啊。
武教官脾气暴躁,“上完课,你们本身去问章老太傅。”
还是那种题了一半,就剩最后一句的那种!
闲倚胡床,庾公楼外峰千朵。
不不对利也普通,人家季大少爷的题词都刻在了书院外的灵璧石上,文采大师有目共睹,说句大不敬的话,书院的夫子还真一定写的出那样的传世之句,哪用得着磨练人家文采啊?
季清宁笑着上前题词,看了眼夫子的题词,提笔沾墨直接划掉,然后在中间重新提了一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