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父子说事
这事产生的时候，董夫人还没进门，是以并不清楚。
“那位大贤妃风评还不错，没想到……”
董夫人一把揪住他，问：“我问你，太子出世的时候，家中可送过贺礼？”
董夫人道：“长公主晓得的，我们家分开都城好久了，现在返来，很多旧事知之不详……”
歇了几日，董夫人仍然放不下此事，左思右想，最后想到了一小我，便下了一张帖子。
一番酬酢过后，董夫人笑问：“说来郡主和离一年多了，不知可有相中的郎君？”
厥后想想不对，帝后二人的婚事是仓促定下来的，婚前如何会逾矩？假定太子并未早产，阿谁时候明德帝还在跟柳家大蜜斯议亲吧？董夫人便感觉是本身想多了。
董国舅想了想，答道：“那会儿挺乱的，姐姐的信送到的时候，已经下半年了。我们厥后补了贺礼，百日必定没赶上，但周岁应当有的。”
外头的扳谈还在持续。
金城长公主愣了一下：“夫人……”
董夫人微浅笑，并不与她解释。
董国舅送完客返来，看到的就是神采惨白的董夫人。
金城长公主懂了：“夫人想晓得甚么？旁的不敢说，这几十年我一步没分开过都城，事情大抵都晓得一些。”
她至心实意地表示感激：“夫人厚恩，今后定当回报。”
隔日，金城长公主带着女儿依约赴会。
金城长公主恍然大悟，回道：“夫人请说。”
他吓了一跳：“如何，累到了？瞧你的脸青白青白的，快去歇歇。”
“没有。”董国舅思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又想东想西了？我跟你说，皇后是我们的姐姐没错，但那毕竟是天家，你可不要僭越。”
董国舅无法地点了点她，回身往外走：“你好好歇着，我叫人去清算。”
董夫人就道：“我这儿倒有几小我选，只是不晓得公主看不看得上。”
金城长公主低声说来，董夫人凑畴昔谛听，越听神采越是凝重。
“当然不是，姐姐先前送过两三封信吧。”
好了，有金城长公主这个目睹者的证词，证明程夫人所言不虚。甚么不得已入宫，满是那位大贤妃处心积虑。皇后当时落第东宫，说不准也是她的手笔。
金城长公主点头：“我记得，皇后娘娘本来也在人选之列，只是我皇祖母传闻娘娘故意仪之人，便撤销了这个主张，最后选定杨氏为太子妃，叶氏、孟氏为良娣。”
金城长公主在内心一揣摩，很快联络到有关太元宫的小道动静。莫非，是柳太妃做了甚么事，皇后令董夫人来问吧？
“这如何能够呢？太怪诞了。”董夫人忍不住拍脑门，但影象却主动翻出各种细节，考证本身的猜想。比如本日皇后说程素英在燕凌周岁的时候送了贺礼，又一次漏过了燕承。
另一名夫人附和：“太元宫这位，暮年也看不出来，厥后淑妃、德妃失势，才暴露些微陈迹。传闻她现在一心礼佛，哼，必是犯了事，才不得不皈依吧。”
先前她思疑，太子是皇后婚前怀上的，实在是足月而生，以是身子并无亏空。皇后不提怀他的景象，只因究竟与公家所知不符。
可一坐下来，她脑筋里嗡嗡作响，满是程夫人方才说的话。
董夫人摆布一瞥，侍婢识相地退下，她轻声问：“我想问长公主一件旧事，当年德宗天子当太子时选妃，为何会选中柳氏？”
回到席上，又是一通慌乱，直到送走客人，董夫人才得以喘口气。
董夫人笑得云澹风轻：“些许小事，长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柳太妃的事固然并未对外公布，但多少会有风声。
“……”董夫人闭了闭眼。
“是啊……”
“以是，当时宫里选的只要一妃二妾，柳氏是厥后添的。”
“之前的信，没提过有身的事？”
董国舅愣了下：“你问这个干甚么？”
她精力一振，细心答复：“真是巧了，这事我刚巧晓得一些……”
程夫人语气不屑：“那位大贤妃的手腕，可比太元宫这位高多了。当初大家奖饰，娘娘只怕到现在还记取她的好。我二姐姐也是偶然中看到她谗谄旁人，才发明不对劲，只可惜没有证据，无从戳穿。唉，现在事过境迁，这人间大抵只要我还记取这些事了。”
闻听此言，她眼睛一亮：“还没呢，如果夫人肯伸一伸手，我们感激不尽。”
停顿了一下，又说：“也不消今后了，我这儿正有一件事，想请长公主帮个忙。”
可本日听到如此秘闻，她的思路便一起飞奔，朝向本身都感觉可骇的方向。
这事金城长公主恰是亲眼所见，当下回道：“……有。当时我还很吃惊，因为我听闻柳氏正与昭国公世子议亲，可她在我皇兄面前，却说没有这回事。”
董夫人悄悄吃惊，她听丈夫说过这事，但不晓得终究落第的启事。这如何能够呢？皇后出阁前并偶然中人，那里探听到的动静？
董夫人不答：“我有效，你答复我便是。”
程夫人澹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惯会装模作样。你瞧太元宫那位，就晓得柳氏家学渊源了。”
“晓得了。”董夫民气不在焉地对付他。
董夫人定定坐了好久，直到侍婢送膏药返来，她才拍了拍脸颊，把心神抽返来：“贴上，得从速回了。”
金城长公主正头疼着呢，她天然但愿女儿能够再嫁个好郎君，可自家颠末这一番动乱，找来找去都没有合适的。
“这是姐姐婚后送返来的第一封信吗？”
那位夫人道：“她便是装得再好，还不是早早没了？倒是皇后娘娘，现在贵不成言，可见善恶到头终有报。”
内心这么想，董夫人面上安静无波，说道：“我传闻，柳氏在赐婚前的马球会上，有过分歧适的行动，长公主可有听闻？”
因而将几小我选细细说来，金城长公主一边听一边点头。董夫人说的人选她很对劲，起首年龄都不大，佳仪郡主虽是再嫁，可毕竟只要十八岁，嫁个能当父亲的鳏夫，金城长公主委实不肯意。其次，这些人要么是燕氏嫡派的新贵，要么与皇后沾亲带故，能够带着自家融入新朝。
两人感慨一番，起家归去了。
那么，现在就剩下一件事了。阿谁孩子是如何回事？柳氏真的怀过孩子吗？这跟燕家有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