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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鲜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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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毓另有些镇静不已,他端起一杯热酒尝了一口,呵着气说道:“将军,这但是六十年来第一次啊,自从鲜卑人出了阿谁檀石槐以后,鲜卑人就目无余子,向来没有把我大汉放在眼里,年年扰边不说,还傲慢的把我大汉的美意弃之不顾,明天部属有幸,依托将军的威势,以一介墨客引鲜卑来降,幸运之至啊。”

荀恽和曹植相视而笑,这父子三人都是各故意机,一个个滴水不漏。

曹丕有些不美意义的笑了,他摆摆手禁止了有些焦急的卢毓说道:“子家,你的意义我明白,我没有别的意义。他们既然来求亲,我哪有不准的事理,仁义抢先嘛,这个事理我还是晓得的。不过,他们分红几部,我们只与一部和亲,其他的能承认吗?”

“不敢。”卢毓连连谦善,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这鲜卑人傲慢了几十年了,这个檀石槐更是不成一世,他把王庭建在离我大汉边疆不过二百里的弹汗山,的确是对我大汉**裸的鄙弃啊。可惜我大汉当年恰是阉竖干政,内哄不止,先是党锢之祸,后是董卓之乱,几十年没有温馨过,这才以堂堂天朝反被这些蛮夷凌辱。现在好啊,将军父子兄弟力挽狂澜,扶将倾于既倒,重兴大汉,功高盖世,毓鄙人,能附骥尾,三生有幸啊。”

听完了卢毓的报告,曹丕嘿嘿的笑了:“本来鲜卑人现在也是外强中干啊。”

曹丕大喜,暗自光荣本身脑筋转得快,没有给曹操留下不好的印象,他赶紧躬身说道:“父亲,儿臣初度碰到此事,还应当向父亲和仓舒就教的,儿臣写好请功表以后,还请父亲过目,赐正一下,以免在天子面前出乖露丑,显得父亲面子上也欠都雅。”

曹操深思了半晌说道:“仓舒说得有理,子桓是镇东将军,固然你没有亲临疆场批示战事,但你还是脱不了干系,有过你跑不了,有功,你也跑不了。这请功的费事事,还是你本身辛苦吧,我们就不参与了。”

“呵呵呵,面子是本身挣的,关我甚么事。”曹操哈哈的笑着,挥了挥手说道:“子桓,丞相府中的大才很多,陈孔璋之辈你也熟谙得很,有甚么不明白的处所,你直接找他们吧,就不要来打搅我这个老头子了,我还要和儿孙们游戏呢,没空理你们那些屁事。”

“实施甚么啊。”曹丕有些愁闷的说道:“我家仓舒和丞相大人不同意,天子又拿不定主张,现在要收罗定见,仓舒出了个点子,说是让有设法的人都把本身的设法写出来,印成报纸,不但让天子多方听取,兼听则明,还能让大汉更多的人参与到此中来。成果倒好,话题越议越大,参与的人是越来越多,报纸的销量倒是猛增,让子建赚得眉开眼笑,事情却悬而不决。”

卢毓很打动,他赶紧退了一下,深深躬身下拜:“回将军,毓幸不辱任务,说得鲜卑人来降,鲜卑使者已经跟着到了许县,我把他们安排在驿馆,叨教将军是否在韩大人(韩嵩,大鸿胪)访问之前见见他,扣问一下相做事件。”

“这个……”曹丕有些难堪,低声说道:“天子下了诏,丞相大人也同意的,我……也没有体例。子家,你见地高深,文笔辩才俱佳,此次又是立了功返来了,对我们的气力有莫大的帮忙,你可要辛苦一点。”他看了看卢毓的神采,又接着笑道:“子家,你在许县没有住处,就别费事了,住到我这里来吧,我顿时把这几期的报纸全给你拿畴昔,你好都雅看,写几篇文章出来,好好的说一通九品官人法的好处。”

“你本身不是有个女儿吗?”曹真吃紧的说道:“要嫁,当然要嫁你本身的女儿才行。”

曹丕很对劲卢毓的表示,他一把拉着卢毓的手笑道:“我就不见他了,有了子家,鲜卑的事情我还不是了如指掌,快快出去,喝杯酒暖暖身子,如何样,本年鲜卑的风雪大吧?他们受灾重不重?子家这一起,吃了不苦吧?”

“是吗?”曹丕摸着下巴笑了笑,心中却暗自笑道,仓舒公然把这些鲜卑人的脾气摸得透熟,预先安排了雄师阻击,要不然这些鲜卑人能不能来降且先不说,北边诸郡大抵又要倒大霉了。不过他这一番安插,倒是成全了我的功绩,只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了,连仓舒都要为我做嫁衣了。

第二十二节 鲜卑

曹丕在想着歪心机,脸上显出一丝奇特的笑意,曹真却扯了扯他,轻声说道:“子桓,你想甚么呢,是不是在想和亲的人选?”

曹丕一拍脑袋,歉然笑道:“唉呀,子家,你看我,这些天在许县呆着,因为九品官人法的事每天被那些人吵得头疼,这么简朴的事情都想不通了,幸亏子家见地清远,能得子家互助,乃是我的幸运啊。”

“子家——子家——”曹丕见卢毓很有立即狂化的偏向,赶紧拉住他说道:“你别焦急,远来辛苦,还是歇息两天不迟。”说完,号召人带卢毓去歇息。

鲜卑大王,不世出的雄才檀石槐于光和年间归天以后,他的儿子和连继位。和连这小我非论哪方面都没有担当到檀石槐的本领,为人贪婪并且又好色,断法不公允,偏袒亲信,鲜卑人和大汉人不一样,他们是强者为王,和连节制不住那些人,檀石槐交战多年才建立起来的强大鲜卑转眼间就分崩离析,弹汉山王庭成了此中力量较强的一支罢了。灵帝末年,和连到北地郡抄掠,被本地的猎户射死,他的儿子骞曼还小,就由和连的侄子槐头为王。厥后骞曼长大了,就和槐头争夺王位,打成一团,权势也越分越多,越分越小。

郭表见两人都笑嘻嘻的,有些奇特的问道:“将军,曹司马,为何如此高兴?”

曹丕也镇静,不过他镇静了一会儿就搭拉下了脸,懊丧摇了点头。他是另有个春秋合适的妹子曹华,但是一来曹华跟他不亲,跟曹冲亲,就是结成了亲,对他曹丕也没有好处,反而会增加曹冲的气力。再说了,曹冲连曹华嫁给天子都不乐意,他还能同意把曹华嫁给一个鲜卑人?

曹真严峻的看着他,眼睛跟着他的拳头一上一下,晃个不断。

曹操有些不测,半白的眉毛颤栗了一下,又立即笑道:“长倩、仓舒、子建,你们感觉呢?”

曹真和曹丕相视一笑,看来还真是个好动静。曹丕掰开曹真戏弄郭表的手说道:“别理他,说说,有甚么事?”

曹丕一时有些难堪,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等卢毓拜完了,他才回过神来,上前扶起卢毓,安抚了两句,岔开话题说道:“子家,莫要哀思。你还是和我说说鲜卑人的环境吧。”

曹真听了曹丕的担忧,急得汗都出来,谁让你想曹华啦,阿谁小丫头把曹冲当作了偶像,言听计从,你让曹华嫁到鲜卑去且非论能不能成,就是成了也跟你没干系。

郭表赶紧拱手说道:“回将军,卢大人返来了,正在府外相候。他从鲜卑带来了好动静。”

曹丕闻言,不为人重视的皱了皱眉头,随即又笑了:“子家,说的那里话来,没有你们的帮手,我们父子兄弟能成甚么事。另有件功德要奉告子家,你出使鲜卑的时候,仲嗣他们千里奇袭辽东,斩获了公孙康兄弟,辽东,嘿嘿,已经平了。”

老曹的眼神如飞刀,刀刀催人老。

“是吗?”曹丕欣喜的睁大了眼睛,公然被曹真说中了,明天是双喜临门,方才安定了辽东,这鲜卑人的好动静又来了。他连声说道:“太好了,快请快请,唉,算了,我本身去迎迎子家吧。”说着,撩起衣袍大步出了门,曹真和郭表赶紧跟了上去。

世人听了,忍俊不由的笑起来。

卢毓奇特的问道:“如何?天子还没有下诏实施九品官人法?”

曹丕表情极佳,和曹冲他们又说了一阵,这才抽暇回了本身的院子找到曹真,他和曹真刚说了几句闲话,就看到郭表兴冲冲的从内里走出去,曹真笑道:“子桓,看模样明天不是一喜,而是双喜临门,郭司马这么高兴,必定又有丧事。”

卢毓说得嘴干,正要喝口酒润润嗓子,听曹丕这么一说,他赶紧咽下口中的酒说道:“将军,鲜卑人固然内哄不止,本年又遭了大灾,但是轻视不得。这些人久在北疆,耐饥耐寒,这场风雪过后,死的多数是老弱病残,乃至是儿童、女人,精强大部分还是能活下来的,他们大灾过后会更猖獗。如果将军觉得我们能够趁机打击他们,则会惹来无尽的烽火,对我北疆极是倒霉啊。鲜卑人尽占地了匈奴故地,边境广宽,他们逐水草而居,来去如风,我大汉万里北疆,皆是他们骚扰的目标,防不堪防啊。”

他满面是泪,却又笑容满面,在曹丕面前再次拜倒:“此皆是将军所赐,毓代家父,再谢将军。”

卢毓这才松了口气,他笑道:“将军,步度根在王庭,他就是鲜卑大王,柯比能之流的之以是不平他,还不是因为他的气力不敷?他和我大汉结了亲,成了我大汉的藩属,背后就有我大汉强大的支撑,柯比能如何能是他的敌手?我们固然是和步度根一小我攀亲,但是却能够节制全部鲜卑,这就叫以虏制虏。当初元帝和呼韩邪单于和亲,匈奴人一分为二,南匈奴成了我大汉的前锋,杀起匈奴人来比我汉人还狠。招降了步度根,柯比能那里还敢放肆,如果他是个聪明人,只怕他获得动静以后会立即派人来乞降才是呢。”

曹真上前搂着郭表的肩膀笑道:“因为你给我们带来了好动静啊。”

“好动静?”郭表惊奇的笑道:“真是神了,你们如何晓得我带来了好动静?”

曹丕敏捷的思虑了一下,换上一副诚心的笑容说道:“父亲,看来儿臣真不是兵戈的质料,儿臣在青州,战事久而不决,儿臣一分开青州,辽东倒立即安定了。安定了好啊,恰好趁着新年仓舒即将献俘的时候,再添一喜,固然和仓舒安定西凉的大功比拟,辽东的战究竟在不值一提,总也算聊胜于无。涿郡太守赵云、镇东将军府长史张承、徐州刺史臧霸三人是首要功臣,请父亲上表陛下嘉奖,特别是赵云,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当机立断,追上去斩获公孙康,制止了随后的战事,对安定辽东有着极其首要的意义,儿臣觉得,当是首功。”

“你的意义是……”曹丕笑着看向曹真,曹真会心的点点头,笑得嘴都咧到耳根了。他本来有两千豹骑,现在只剩下五百了,忒不是滋味的,如果搞几千鲜卑人过来给曹丕当亲卫骑,必定要归入他的部下啊,几千鲜卑马队,想想就让人镇静啊。

“和亲的人选?”曹丕一愣,“我想阿谁干甚么?这类事当然要天子的女儿去了,他不是有两个女儿已经长大了吗。就算是他没女儿,也要找宗室的女儿啊,比如阿谁刘璋家的,我操那心干甚么?”

面庞有些肥胖,却透着一丝镇静的卢毓正在门外候着,俄然看到曹丕满面笑容的小跑了出来,老远的就招手叫道:“子家,你可返来了,可把我担忧坏了。”说着话,已经奔到他的面前,双手抱着他的肩膀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笑道:“哼,瘦了,黑了,不过更精力了,如何样,收成不错吧?”

荀恽和曹植笑了笑,这件事上他们没有发言权,曹操之所心问他们,不过是场面上给他们面子罢了,他们笑着拱拱手说道:“这事除了子桓这个镇东将军,也就是仓舒这个骠骑将军有资格说话了,还是仓舒说说吧。”

卢毓走了,曹丕越想越高兴,鲜卑人本来这么弱,幸亏没有让子文北征,要不然功绩又是他的了,这也要怪他,一母所生的亲兄弟不帮,帮甚么仓舒,要不然我会扯你后腿吗。如许好啊,和亲成了,是我的功绩,和亲不成,我就带着辽东的雄师去打鲜卑人,归正辽东也平了。阿谁……赵云,还真是个带马队的妙手,可惜是仓舒的人,得想个别例把他皋牢过来才好,起码也要让他为我出把力。此次得请旨封他个大官才行,别的,另有阿谁刘禅,如果这个傻小子莫名其妙的死在仓舒的府中,赵云会不会愤而投入我的门下?

“是吗?”卢毓欣喜的叫道,赶紧又拜了两拜:“恭喜将军,道贺将军。”然后又转过身来,四肢伏地,面向北拜了几拜,起家的时候已经满面泪水。曹丕和曹真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卢毓抬起袖子擦着眼泪抽泣着说道:“将军见笑了。毓也不幸,少年而孤,家父死前,对我大汉分崩离析,各方州牧不思为国尽忠,只图盘据一方愤而不平,死不瞑目,叮嘱毓如果老天有眼,大汉有重新一统的时候,在他坟前洒一杯酒,把这个好动静奉告他。毓本觉得家父这个欲望再也没有机遇实现了,没想到明天老天真的开眼了,我大汉……真的重新一统了,家父现在……能够瞑目了。”

曹丕矜持的笑了笑:“这都是子家的功绩。”

卢毓笑道:“蒙将军过问。正被将军猜中了,鲜卑人本年可惨了,草原上八月份就开端下雪,牛羊冻死无数,本来他们筹算入塞掳掠一番的,没想到镇北将军、左将军、荡寇将军三路人马把他们堵得死死的,小夏侯将军又在居延打了他们一个伏击,连居延泽都给抢去了,护羌校尉韩银都把武威守得严严实实的,甚么便宜也没让他们占着。他们被逼得没体例,只好低头了,派了使者,带着礼品来许县面见天子,要乞降亲。”

曹真咂了咂嘴,看了一眼内里,悄声说道:“子桓,你想想啊,跟这个叫甚么根的鲜卑人结了亲,就相称于手里有了几万马队啊,这但是……”他握了握拳头,摆出一副很有气力的模样。

“又不是说现在就嫁,先允了,再等个三四年,不就合适了?”曹真持续劝道:“节制了鲜卑人,就是节制了北疆啊。有了北疆,再加上兖豫青徐冀幽六州,你就节制了大半个大汉,就算……阿谁不成,你也能够……”曹真吃力了的咽了口唾沫,接着轻声劝道:“何如惜一女子?”

“朝庭的大事,如何能让那些甚么也不懂的百姓也参与会商?”卢毓不快的皱起了眉头。

建安初,槐头在一次内哄中战死,其小弟步度根继位,做了大人,而他别的一个弟弟扶罗韩部下稀有万人,也自主为王,建安十二年冬,时任司空大人的曹操征定三郡乌丸,步度根和别的一个部落的大人柯比能一起,通过护乌丸校尉阎柔上使进献。厥后代郡乌桓能臣氐叛,向扶罗韩求援,扶罗韩带着一万多骑来迎他。到了桑乾,能臣氐等人又感觉扶罗韩没有威望,不能服众,恐怕也挡不住汉人,又让人去请柯比能。柯比能又带了万余骑到来。在盟会上,柯比能设伏杀死了扶罗韩,收伏了扶罗韩的儿子汇归泥有及他的部众,随后旁观了曹彰大破乌丸人,体味了大汉人的气力,没有等闲来挑逗曹彰。

“我的女儿?”曹丕眼睛瞪起来了,他是有个女儿,是甄氏生的,本年过了年才十岁,长得很标致,象极了她的母亲,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极受他的宠嬖,乃至超越儿子曹叡,让十岁的女儿嫁到鲜卑去?真是开打趣。他连连点头:“我女儿才十岁,如何能嫁给鲜卑人?”

“多谢将军。”卢毓一脸的不平气,瞅他那模样,恨不得现在就看报纸,然后去找反对派去辩论,或者直接去找天子,不,天子不好使,要找大将军、丞相大人,好好说一通九品官人法对大汉的妙处。

兖豫青徐冀幽六州,再加上广宽的北疆,曹丕的心也一下子动了,他看着曹真,然后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心跳加快。他想了想,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右手握成拳头,不断的在左手中敲击着,收回啪啪的声音。

不过,步度根对柯比能恨之入骨。但他的气力不如柯比能,也只能把怨气放在肚子里,此次卢毓出使鲜卑,去的就步度根的弹汗山王庭。步度根固然占着王庭,但是他的日子过得实在很苦,不但气力不如人,本年又碰到了大风雪,打劫又得胜,眼看着汉军三路人马又在边疆集结,连匈奴人都跟在前面想捞点便宜,他不敢再托大了,同意了卢毓的劝降,情愿向汉人低头,并派出使者带着礼品来见天子、大将军,要乞降汉朝和亲,仿匈奴人例,求为藩属。

曹丕一下子明白了,对啊,鲜卑人、乌桓人、匈奴人、羌人,都是出马队的好部落啊,仓舒为甚么这么刁悍?他还不是凭着两千羌骑屡战屡胜的,他手里的亲卫骑有一大半是羌人、乌桓人构成的,传闻比来又把蔡琰的两个匈奴儿子拉进了亲卫营做军侯,一下子又拉拢了匈奴人,本身为甚么不借着这个机遇拉拢一下鲜卑人,也组建一个上万人的亲卫骑?

“喏。”卢毓在侍女端过来的水里洗了脸,稳定了情感,这才返来和曹丕重新见礼,他定了定神,细细的把体味到的鲜卑环境向曹丕一一道来。

曹操看向曹冲。曹冲笑了笑,曹丕做得这么风雅,明晓得赵云是他的权势,却把首功直接给了赵云,倒让他无话可说,他如果说如许好,就显得有些争功的怀疑,可如果说不可,那又冷了赵云的心,他当然晓得赵云在冰天雪地里疾走一日一夜是为了甚么,他想了想,伸脱手挠了挠略有些痒痒的眉梢笑道:“子桓是镇东将军,辽东战事是他直接卖力的,父亲是大将军,这件事你们说如何办,我这个骠骑将军当然是举双手同意,没有任何贰言。”

曹丕抬头一笑:“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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