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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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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兴对曹冲有些陌生,但是他被曹冲手中的点心吸引住了,挪着两只短腿,摇扭捏摆的晃了过来,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到曹冲手中来拿点心。曹节恰好从内里出去,一见赶紧抱过刘兴,抢过他手中的点心扔到案上,斥道:“你如何能乱给东西给他吃,万一有事,你可脱不了干系?”

“仓舒,你莫急,有话坐下再说。”曹节将曹冲拉到案前,语气驯良而和顺,完整没有了皇后的严肃,仿佛是在家的时候姊弟之间叙谈。曹冲重新坐下,微皱着眉头,一副不情不肯的模样。曹节强忍着心中的不快,陪着笑说道:“仓舒,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你给我说说。”

曹节不睬曹冲带着戏谑的笑话,她想了想道:“为何不能?陛下又不是无情之人,父亲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他焉能不知,又如何会对已经交出权力的父亲动手。何况朝中另有你和子桓,宫内另有我,他不会不顾及到大局的稳定。兴儿又是太子,如何保不得曹家繁华?”

“岂有此理。”曹丕俄然狂怒,腰间的长剑呛啷一声出鞘,剑光一闪,面前的朱红漆案断为两截,案上的笔墨纸砚洒落一地,砚台里的墨汁泼得到处都是。如疯虎普通的曹丕身如游龙,剑光霍霍,转眼之间就将墙上的帷幕斩得乱七八糟,扑的一声,长剑刺在粗大的柱子上,深深的扎了出来,曹丕用力一拔之间,长剑嗟叹了一声,断为两截。曹丕蛮力用空,反手击落了头上的冠和发簪,满头的长发散落下来,披上乌青的面上,隐在长发中的双目变得赤红,他从牙缝里挤出恶狠狠的几个字来:“父慈子孝,哼哼,父慈子孝……”

曹冲斜着眼睛瞟了她一眼,俄然笑道:“阿姊,你感觉是天子首要,还是大汉的江山首要?”

曹冲晃闲逛悠的进了后宫,皇后曹节正看着一张报纸副刊,不过她的重视力大部分时候都在中间玩耍的太子刘兴身上,报纸上两千字的西纪行半天还没看完。听到落拓的脚步声传来,她有些不测的抬起前,却看到曹冲在躬着身陪笑的小黄门引领下进了殿门。

第十七节 太子

“父亲还没有立太子?”曹节沉默了半晌,又问道。

“这……有辨别吗?”曹节不解的问道:“天子就是江山,江山就是天子啊。”

“你……”曹节再有自傲,也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一旦碰到不睬她那一套的曹冲,特别是曹冲肆无顾忌的说出了那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她的信心完整崩溃了。曹冲是谁,是大汉朝军功赫的骠骑将军,占有了大汉半壁江山,如果他也起了纂逆之心,以曹家父子的权力,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天子扫落灰尘。

“父亲要辞大将军、要辞丞相?”曹丕惊得差点蹦起来,哪有一点抱病的模样。

曹节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曹冲,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仓舒,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如何想的。如果说你想要做逆臣吧,好象你没有需求搞这么多事情出来,如果说你想做个忠臣的话,你又是如此的无礼,你真让我胡涂了。我现在搞不明白,你究竟想做些甚么?”

曹丕的脸一下子青了,他死死的瞪着曹真,半晌没转动。曹真僵在那边,他深知这个动静对曹丕的打击,这不但说了然曹冲已经把握了进退的主动权,更首要的是,曹操以本身的退,换来了曹冲的进,他仿佛已经健忘了曹丕这个宗子。

“仓舒,你如何能如此猖獗?”曹节忽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这可不对。”曹冲笑道:“大汉的江山还是四百年前的大汉的江山,但是这此中换了多少个天子?有孝文孝武那样的明君,也有孝灵孝桓那样的昏君……”他一抬手,拦住了又要说话的曹节:“你不有跟我说那些礼节,我一想到这个既尊敬孝道,又要让父亲给儿子、女儿叩首的礼,我就浑身不舒畅。可见天子和江山,并不能相称的。就说当明天子,他也是季子,他的兄长被董卓用武力赶下了台,这才有了他当明天子的帝位,不晓得天子对于董卓在悔恨之余,是不是也有一些感激?”

曹丕愣了一下,摇着头笑道:“萧何?萧何又能如何,不还是是夹着尾巴做人。丞相大人的脾气,又岂做得萧何。”他看了一眼曹真,见他神采严峻,不由问道:“另有事?”

“哼哼,算你另有点知己。”曹冲撇嘴笑了笑,想起本身这几年处心积虑干的事,他真有些委曲,他一口喝尽了杯中的茶,将一片茶叶叨在嘴里嚼了嚼,抱怨道:“你不晓得,父亲现在的心机有多冲突,他不是不想退,他不是不想做个忠臣,但是他不想做个枉死的忠臣,身故族灭,最后只落个善谥,一个微不敷道的安抚,他要的是舒舒畅服,安放心心的过完剩下这十几年,看着我曹家畅旺发财,宗族繁衍。皇后,这些你能做到吗?”

曹节脸上的笑容垂垂的收了,她盯着曹冲看了半天,一言不发,沉默之间透出的威势比天子还要重,让一旁嬉笑的刘兴都感到了严峻,仰开端严峻的看着母亲,口水沿着嘴角流成一长串,挂鄙人巴上,煞是风趣。

“仓舒,我们是姊弟不假,但是在姊弟之前,另有个君臣尊卑,我是皇后,你这个车骑将军见了我,岂能如此无礼?”曹节怒不成遏的斥责道。

“那……”曹冲收起了笑容,低下头略微思考了一下,又抬开端看着曹节,直视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如果是我们的大将军父亲来呢?”

曹冲沉下了脸,伸出两只手指,拈起一块案上的点心扔进嘴里,渐渐的嚼着,沉默不语。一旦他沉下了脸,刚才那让人如浴东风的驯良顿时消逝得无影无踪,疆场上磨炼出来的杀伐之气,渐渐覆盖了全部大殿,让皇后和刘兴也感到了极大的威压,小刘兴满含泪水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沉默的曹冲,渐渐愣住了哭声。

说完,他呵呵一笑,从桌上拈起一颗点心,掰下一小块,塞进眼泪早就干了的太子刘兴的小嘴里,伸手拍了拍刘兴乌黑粉嫩的脸颊,扬长而去。曹节看着刘兴苦涩的嚼着点心,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曹冲话里的意义她明白,他能够做忠臣,但是谁要威胁到他的安然,他会不顾统统的尽力反攻,乃至是天子他也照杀不误。天子死了,他能够再搀扶一个,比如面前的这个流着口水吃点心的太子。归正这类事在大汉汗青上也不是第一个。大将军霍光废了昌邑王刘贺,让宣帝刘询如芒在背,可他还是是大汉的忠臣,大将军梁冀杀了质帝,另立桓帝,要不是他本身实在不是个搞政治的质料,除了会做好事以外甚么也不会,他说不准也会得个善终。仓舒不是梁冀,他的气力比霍光还要强,他的聪明比霍光还要高,他要想撤除现在的天子,实在不是甚么难事。

“他来了也……”曹节怔了一下,接着说道:“天子没有赐他杖履上殿,见驾不拜之前,他见到我也要下拜,君臣之礼不成废,先君臣,后父女,这是贤人之礼。”

“你……”曹节语噎,神采顿时大变,中间的小黄门更是神采煞白,浑身战粟。

“出去。”曹节一挥手,把中间面色全僵了的小黄门、宫女、乳母全赶了出去。曹冲还是那么一脸神驰的坐在席上,看着曹节有些慌乱的安排人去叮嘱那些人别胡说话,悠然得意的从袖笼里取出一包小点心对刘兴招了招手:“来,到阿舅这儿来,阿舅这儿有好吃的。”

“是啊。”曹冲点点头,很奇特的看着曹丕:“有甚么奇特的?”

“这是父亲的设法,他不想以一个逆臣被写入国史,你我做儿子的,当然应当满足他这个欲望。”曹冲收回击,一本端庄的说道,只是他这副忠臣孝子的模样让曹丕看起来更火冒十丈,他怒不成遏,指着曹冲吼道:“仓舒,你别跟我来这一套,父亲的设法?父亲如何会这个设法,还不是被你撺掇的。父亲年纪大了,你花言巧语的说这些胡话,你不但关键了他,还关键了我们曹家,害了我们身后的无数人。你觉得你想当忠臣就能当的?天子是甚么人?老刘家哪一个是心慈手软的,孝宣天子还算有点知己,抄了霍家还能给霍家留点香火,你看看孝桓天子,梁家另有人吗?你再看看窦家现在是甚么惨样?大汉四百年,有几个外戚是善终的?马皇后贤明吧,马家还不是一样被连根拔起,要不然会临到你去欺负马腾、马超?当初你们要做外戚,我就分歧意,现在倒好,你们竟然还想着要交权了,真是昏了头。”

曹冲笑了笑,仍然不为所动:“阿姊,我现在已经不是车骑将军了,陛下方才升了我的官,我现在是骠骑将军。”

“仓舒——”曹节大急,顾不得皇后的威风,上前一把拉住曹冲的衣袖,吃紧的问道:“你刚才说父亲请辞大将军、丞相,但是真的?”

曹冲撅着嘴,眨了眨眼睛,又问道:“大汉不是讲孝道吗?这君臣之礼还排在父女之前?那天子看到皇太后,是不是也要让皇太后先给天子施礼?”

曹丕瞪着眼睛看着曹真掰着指头一个个的数畴昔,脸气得通红,不住的嘲笑不止。曹真说完了西凉之战有功之臣的封赏,停下来喘了口气,看了一眼曹丕的神采,欲言又止。曹丕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道:“另有甚么坏动静,一起说出来吧。”

“是仓舒啊?”曹节笑了,放下报纸,坐正了身子,等着曹冲上前施礼。曹冲却好象没瞥见她似的,随便走到她的中间的席上坐下,拎起案上的报纸瞄了一眼,又放在案上,转过甚对曹节笑道:“你如何还看这期呢,这个月的还没到?”

“以功劳才气而言,当然是你,以嫡长而言……”曹节有些难堪,愣住了话头,咂了咂嘴,也有些不晓得如何说下去了。遵循她顺从的礼节,则应当立曹丕,但是立了曹丕,不但曹冲有伤害,大汉也有伤害。但是立曹冲,那么又分歧适长幼有序的这个礼法,让一向顺从礼法的她又没法说出口。

曹节苦笑不语,寂静了半天,又说道:“那父亲筹办如何办?他还能拖几年?”

“你坐下。”曹冲拉着曹节,表示了一下。曹节踌躇了一下,感觉现在和曹冲闹翻一定就是功德,这才勉强坐了下来,曹冲笑了笑,向她倾了倾身子,就象在家里姊弟两人说悄悄话的模样,凑在她耳边说道:“我就算要做忠臣,也是要做大汉的忠臣,我要为大汉开万世承平——不过,这统统,都要我活着才好说。”

“你感觉父亲该立谁?”曹冲反问道。

曹冲瞟了她一眼,将本身刚才见天子递交曹操的请辞表和本身要求调回许县的颠末给曹节讲了一遍,但他没有讲本身是如何和曹操筹议的,然后悄悄的看着曹节:“皇后,你晓得我做到这些,费了我多少周折吗?”

“以嫡长而言,当立子桓,是吧?”曹冲伸了个懒腰,神态轻松的说道:“如果立了子桓,你说我还能做骠骑将军吗?子文还能做镇北将军,横绝戈壁吗?”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子桓明知我建议父亲派子文出征鲜卑,却抢先要走了一年的粮草军器,连南阳武库都扫空了,一支箭也没有留下。子文无粮无箭,只能望鲜卑而兴叹,这个时候子桓提出要派使者去鲜卑劝降,父亲还能有甚么体例?只能统统都听他的。这就是子桓,你还能希冀他担当了武平王以后大发善心吗?”

“我固然没有亲历,但是也能设想获得。”曹节悄悄的点了点头,“也就是你去说,换一小我去说,恐怕父亲不杀他就算客气的了。”

“骠骑将军也不可。”曹节打断了他。

“这……”曹节一下子被噎住了,她脸气得胀红,戟指着曹冲喝道:“仓舒,皇家是皇家,你如何能乱比较,再说了,当初太公未为太上皇时,高天子去见太公,太公也要拥彗前驱的。”

“如何了?”曹冲也不晓得是痴钝还是用心的,还是很轻松的笑着,还特地把腿伸了出来,捏起拳头捶着,中间的小黄门谄笑着要过来服侍,脚步刚动了一下,一看皇后脸上快滴下来的冰,赶紧收住了脚。

“胡说!仓舒,你更加的胡言乱语了。”曹节活力了,扭过甚不睬曹冲。曹冲笑了笑,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品了品,又笑道:“阿姊,你觉得,凭才气、凭聪明,凭功业,我和陛下比拟,谁算有德之人?”

曹节的身材在颤栗,她惊惧得不知如何才好。曹丕的心机是不消说的,而曹冲的心机又是如此的直白,她没法信赖曹冲另有做个忠臣的动机。

“我花了几年的时候布局,此次又花了三天的时候,终究劝通了父亲先退一步,请辞大将军、丞相,以王爵就国。我千万没想到,本来皇家有这么威风的。父亲本来还筹算过些天来亲身向天子请辞,不过如果要他那么大的年纪还要跪在你的面前,我看,还是算了吧。”曹冲淡淡的看了一眼曹节,收敛了胸中的杀气,回身向外就走:“我去找父亲请辞的表要返来,这就赶回邺城,皇后,你渐渐享用皇家的礼节吧。”

八关是指洛阳四周函谷关、广城关、伊阙关、大谷关、轘辕关、小平津、孟津关等八个关隘,是洛阳城外的最首要的一道防地,各置都尉以理军务、治安。天子将八关交给了曹冲,再加上他掌着北军五校,也就是说,八关以内,皇宫以外,他说了算。如果考虑到皇宫以内的荀恽等人不但与曹冲干系好,并且权势弱到不堪一击的话,天子即是将本身的统统都交到了曹冲的手上,而这些本来都是属于大将军曹操的权力。换句话说,就是曹操通过天子的手将这统统交给了曹冲。

“天子还下诏……”曹真咽了口唾沫,艰巨的说道:“天子下诏,让仓舒入京献俘,魏延部三千步兵、陈到部六千精骑补入北军,仓舒……骠骑将军兼掌北军,卖力八关保卫。”

“哼哼……”曹冲冷冷的笑了:“我这几年东征西战,固然没有亲手杀过一小我,但是我的号令一下,说伏尸百万太吹牛了些,说死个成千上万人,却也不是废话。就连前太子刘冯也是死在我的面前的,吓个把小孩,还不是信手拈来。”

曹丕一边吼着,一边狂躁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曹冲不觉得然,他避开曹丕的口水放射范围,用袖子遮着脸,等曹丕宣泄完了,这才笑了笑,拱手而去。曹丕也没挽留他,他气哼哼的想着本身的主张,过了一会儿,他让亲卫去找曹真来筹议。亲卫刚要出门,曹真却大步走了出去,他一脸惶急的看着曹丕,挥手让亲卫们退了下去,凑到曹丕面前说道:“子桓,天子下诏,采纳了丞相大人请辞的表章,封赏西凉军功。仓舒为骠骑将军,万户。妙才叔西域都护、后将军,郯侯,食三千户,叔权征西将军,龙亢侯,食两千户,邓艾镇西将军,冠军侯,食两千户……”

曹冲看着气得失了方寸的曹丕,好笑不已,他起家拍了拍曹丕的肩膀,曹丕愤怒的挡开了他的手,肝火冲冲的看着他,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下去。

但是,除了仓舒,天子另有别的挑选吗?一边是丈夫,一边是亲人,皇后曹节摆布难堪,痛苦不堪。她单独坐在那边,看着无知的刘兴全数兴趣只在案上的点心,恨不得痛哭一场。

“你——”曹节再也忍不住了,她忽的一声站了起来,瞪眼着曹冲。曹冲的眼里另有君臣之礼吗?他的话说得比曹丕还要直白,他说他不想做个逆臣,另有谁信?那他劝父亲请辞大将军、丞相,又是甚么意义,莫非他是想把权力转移到他本身身上去?

“子桓?”曹冲笑了一声,摇了点头不说了。曹节苦笑了一声,她不是不晓得曹丕的心机,有曹丕在朝一天,他就不会安份守已,曹家不得安,大汉不得安。

“你们……你疯了?”曹丕愤恚的吼怒起来:“我曹家到了这个境地,你觉得是想退就退的?既然想退,当初为甚么要费那么大劲去争夺异姓王,直接以武平侯退下来岂不是更好,要甚么武平四县的封邑,你干脆学留侯,把封邑也给辞了算了。”

曹冲却没有理她,他嚼完了嘴里的零食,伸手拿过案上宫女方才端过来的一杯茶,一饮而尽,这才拍鼓掌,渐渐的站了起来,他现在比曹节高出一个头,站在她的面前,完整能够俯视她。曹节被他无礼的行动给惊住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半步,又强行收住了本身的脚步。

刘兴一看到手的点心被抢走了,嘴一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天子下诏,命丞相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如萧何故事。”

“本来是真的,不过,现在我悔怨了。”曹冲偏过甚负气的说道。

“猖獗?”曹冲仰着看着神采乌青的曹节,愣了一下,又笑道:“我如何猖獗了?”

曹冲沉下了脸,伸脱手指抠了抠鼻翼,一点也没有起来给曹节见礼的意义,他眨着眼睛想了想,俄然笑了:“怪不得子桓一门心机的要撺掇着父亲再进一步,本来天子这么威风,这么一说,连我都有些心动了。”

“仓舒,你好大的威风,连小孩都不敢哭了。”曹节强撑着笑了一声。

“不晓得,拖一年是一年吧。”曹冲没有说实话,对付道。曹节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兴趣再说,也只得愣住了话头。曹冲想了想说道:“父亲请辞的表已经递上去了,我向天子要求调入许县,保护京师,目前只要这个别例,才气让父亲放心一点。北军五校在谁的手里,他都不会放心。而一旦北军落入子桓的手里,结果就不消我说了,你应当能想得出来。天子九岁即位,在政治中周旋了二十几年了,又有张公、魏子京如许的俊才帮手,应当不难做出决定。其他的,我就未几说了,统统由天子本身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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