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熔核暴走
“赌这个能拖多久？”李轩枫踢开嘶嘶漏气的液氮罐，铀棒在蛇鳞上刮出火星。韩心棋俄然扯住他战术背心：“那女人锁骨有X项目标烙印！”
“赌赢了。”
“第七节！”她的喊声混着弹壳落地的脆响。李轩枫踩着蜈蚣残躯跃上操纵台，贫铀弹轰开最后一道铅封门。寒光灯下，成箱的绝密档案正在自燃。
田哲的断手俄然抓住钻杆，疫苗改革过的身躯在黏液里扭曲收缩：“要死一起……”
试管标签上的骷髅标记让韩心棋瞳孔骤缩。她正要摸手术刀，脚下冰层俄然龟裂，成串气泡从岩浆河底冒上来。透视异能穿透暗红色熔浆，李轩枫瞥见军绿色集装箱里排泄玄色黏液。
防爆玻璃俄然蒙上冰雾，五道蛇鳞刮痕扯开三十公分厚的合金板。李轩枫给霰弹枪填进铀制弹头，枪管映出她包扎伤口的侧影。
田哲的奸笑从熔岩管深处传来：“老子在焚化炉蹲了三天，就等你们喂饱这畜牲！”
韩心棋抢出半张烧焦的图纸，泛黄的“X项目灾变瞻望陈述”题目下，鲜明印着市政厅的钢印。
防爆舱俄然被全部掀起，二十米长的蛇尾卷着岩浆扫过操纵台。李轩枫拽着韩心棋滚进冷冻舱的暗影里，蛇信扫过的位置腾起刺鼻青烟。
熔岩河俄然沸腾，集装箱里的玄色黏液裹住蛇身。鳞片在黏液腐蚀下敏捷碳化，巨蛇甩尾拍碎三个悍贼，带着田哲栽进岩浆池。
备用电源启动的嗡鸣声里，韩心棋扯开过期止血棉：“下次玩命前能不能先打个暗号？”
备用钻机俄然启动，仪表盘红灯照亮操纵台上的血指模。李轩枫抡起铀棒砸向节制键，钻头穿透冰层扎进菌株培养舱。玄色黏液喷涌而出的刹时，整座冰窟响起指甲刮黑板般的尖啸。
“三秒钟！”他甩出抓钩缠住蛇牙，韩心棋的液氮罐精准砸进蛇吻。极寒与超高温对冲的打击波中，蛇头带着晶核碎片栽进岩浆，炸开的火浪映红了整片冰原。
“疫苗换柴油！”穿防化服的女人俄然甩出半支冷冻试管，“不然炸了这破井！”
“接住！”韩心棋甩出的抓钩缠住李轩枫腰带。两人吊在断裂的管线上闲逛时，透视异能扫过熔岩河底——成排铅封货箱标注着“X-23原始菌株”。
“接住！”李轩枫甩来的液氮罐砸在韩心棋脚边，罐体结着蜂窝状的冰霜。她蹬着舱壁翻身滚过喷溅的岩浆，冷冻剂顺着蜈蚣群爬过的轨迹倾泻成弧线。
“等烤了蛇肉串，”他踢开变形的舱门，“包管给你放烟花。”
幸存的五个悍贼俄然从熔岩管钻出来，带头的红毛举着滋滋冒电的钢管：“地热井归我们了！”钢管戳向节制台的顷刻，李轩枫的霰弹轰碎他半边肩膀。
铀棒贯穿女人胸口时，李轩枫的靴底在冰面擦出火星。失控的蜈蚣群撞破备用电源室，成捆电缆像被绞碎的内脏垂落下来。
“赌这个能拖多久？”李轩枫扯开嘶嘶漏气的防护服，把二十支抗辐射药剂绑在蜈蚣尸身上。韩心棋敲碎最后一管冷冻剂，蓝红色冰晶顺着电缆伸展成蛛网。
铀棒贯穿他太阳穴时，培养舱里冲出十七只人面蜈蚣。韩心棋的手术刀削掉领头蜈蚣的触须，紫色药剂顺着伤口灌进神经节。
冷冻舱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穿貂皮的女人正被三条蜈蚣拖向岩浆池。韩心棋的高压针管脱手飞出，紫色药剂在蜈蚣复眼上蚀出青烟。女人俄然拽住蜈蚣尾针扎向韩心棋咽喉：“要死一起……”
整座地热井俄然狠恶震颤，熔岩池中心浮出卡车大小的蛇头。鳞片裂缝滴落的黏液蚀穿钢板，竖瞳里映着两人闲逛的身影。
韩心棋的防护靴底在焦黑冰面上打滑，熔岩河蒸腾的热浪把辐射检测仪的警报声扯得支离破裂。李轩枫的铀棒捅穿最后一只冰甲蜈蚣的复眼，黏液顺着棒身滑落时冻成蓝紫色的冰棱。
李轩枫抡起燃烧瓶跃上操控台，蛇信扫过的热风掀飞他的防护面罩。岩浆俄然构成旋涡，透视异能穿透沸腾的熔岩——休眠的备用钻机正在三百米深处泛着绿光。
穿防化服的女人俄然抽搐着跪倒，后颈的肉瘤裂开钻出荧光蜈蚣。田哲趁机抢过疫苗试管扎进本身大腿：“老子要当新人类！”
“把稳！”
防爆玻璃俄然蒙上血雾，五个穿御寒服的影子正在切割地热泵管线。李轩枫给霰弹枪填进铀制弹头，弹壳落地的脆响惊飞了岩缝里的蝙蝠。
五六个裹着拼接貂皮的悍贼从岩缝钻出来，手里的喷火器对准地热泵输油管。李轩枫的霰弹枪卡壳了，弹壳掉进沸腾的熔岩池溅起火星。
蛇头撞破冰层探出时，田哲的喷火器扑灭了输油管。火蛇顺着燃油管线窜向节制台，整座地热井开端倾斜。
“第七节腹甲！”韩心棋的喊声混着弹壳落地的脆响。她踹开压住医疗包的蜈蚣残肢，沾满黏液的手术刀扎进甲壳接缝，刀尖挑出葡萄大小的神经节。
二十米厚的冰层轰然炸裂，岩浆裹着冰碴喷进舱室。韩心棋的手术刀插进操纵台裂缝，刀身映出舱外密密麻麻的复眼——上百只冰甲蜈蚣正用尾针刮擦防爆玻璃。
防爆舱的金属地板俄然烫得能煎鸡蛋，韩心棋抓着舱壁的手套冒起白烟。晶核碎片像活物般在舱门上爬动，辐射警报器的尖啸震得人牙龈发酸。
极寒与地热对撞的气浪掀翻三只蜈蚣，李轩枫踩着翻倒的柴油桶跃起，改装过的喷火器扫出扇形火焰。焦臭味里混着蛋白质燃烧的异香，活像烤糊的龙虾。
李轩枫拽着韩心棋跳进防爆舱，失控的钻机带着巨蛇坠入岩浆。飞溅的晶核碎片黏在舱门上，辐射值刹时爆表。
“燃料只够烧八小时。”韩心棋踹开变形的舱门，晶核辐射在防护服上烫出焦痕。备用钻机的嗡鸣从地底传来，仪表盘红灯照亮岩壁上的喷漆字——【主泵过热】。
“闭眼！”李轩枫扯下挂满冰碴的防风镜扣在韩心棋脸上，铀棒捅进舱门裂缝的刹时爆出刺目蓝光。碎片收回婴儿哭泣般的尖叫，黏着舱门融出脸盆大的洞穴。
幸存的蜈蚣群俄然调头扑向熔岩管，李轩枫的喷火器扫倒最后三只。韩心棋瘫坐在滋滋冒烟的操控台前，手术刀插着的神经节还在抽搐。
“它吃过钻探机的冷却剂！”韩心棋的镊子夹起片发蓝的蛇鳞，“找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