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计划落空
一场宫宴闹成了如许,大殿的氛围非常沉闷,安王的选妃一事天然搁置了。
“陛下,本来本日是皇后娘娘寿辰,没成想竟然出了如许的事,先是冯尚书随身照顾的密报被此宫女盗窃,又从舞阳公主的贴身侍女身上搜出来,这名宫女又指认臣与她私相授受,教唆她盗保密报,并且从臣的香囊中搜出了所谓情诗。幸而陛下明察秋毫,派人彻查,才还臣明净。但臣奇特的是,既然这两张纸上的情诗不是臣写的,那么,谁有那么本领悄悄将情诗藏到臣的香囊里呢?再者,若此事真的是臣做的,臣更不该明目张胆的将情诗戴在身上,是恐怕别人不会发明吗?臣觉得,是有人用心栽赃谗谄,大要看是将舞阳公主与臣拉下水,可细细一想,倒是成心教唆景王殿下与太子殿动手足之情。陛下,背后之人,实在是卑鄙无耻,教唆天家兄弟,引发纷争,更是其心可诛,请陛下明察,不要给了宵小可趁之机。”
郁瑄舒了口气,道:“是父皇。”
沈妤笑意浅淡:“大姐,洹儿是个聪明的孩子。”
这时,一个内侍手一松,一张宣纸飘落在了地上,恰好落到了吴婕妤脚下。
舞阳公主悄悄愤恨,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既如此,表弟天然是冤枉的。”
竟然没有,这么多书法,竟然没有一个字与那两张情诗的笔迹一样。
沈妘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早就晓得?害得我白白提心吊胆。”
全公公躬身道:“回陛下,奴婢很肯定,将定远侯里里外外细心的搜索了,各个房里的书法都在这里了。如许看来,此案的确有曲解,奴婢没有在小侯爷院子里搜到与情诗一样的笔迹。”
手一扬,飘落在地。
天子道:“说罢。”
吴婕妤挑挑眉,将宣纸捡起来,一脸惊奇道:“这一手簪花小楷真是清秀工致,不知是谁写的?”
景王内心憋了一口气:“是儿臣一时情急,曲解了小侯爷。”
“宴会散后我再与姐姐说。”
现在只凭着一个宫女的一面之词,的确不能给任何人科罪,即便天子现在看谁都有怀疑。
天子天然也发觉了这一点,他看了看手上的两张纸,俄然笑了。
沈妤不置可否:“现在不是安然无恙了吗?”
是以,也只能将此案交给吴山审理,很快,这名宫女也被带走了。
全公公批示人把统统的书法收好,又向沈家人道了歉,叮咛人抬归去。
景王面色一变,认识到了不对。
天子一甩袖子:“你们都听明白了?”
眼看就要给沈明洹科罪,连累到全部沈家和景王,没想到,竟然局势又有翻转。舞阳公主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只能不甘不肯的道:“是我曲解了小侯爷。”
沈妘还是不解:“到底是如何回事?”
沈妤微微勾唇:“婕妤谬赞,是我闲来无事打发时候写着玩的。”
闻言,统统人都沉默了一会,随后都拥戴着沈明洹的话。
沈妘讶异:“阿妤,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洹儿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是在陛上面前。”
沈明洹不觉得然道:“问也问了,搜也搜了,那名宫女的指证只是她的一面之词,也并未从沈家搜出一个与那情诗不异的笔迹,现在,不知我是否能够洗脱怀疑了?”
天子耻笑一声,瞥了一眼全公公:“可细心搜索了,没有遗漏之处罢?”
这如何能够?他明显……明显早就算计好的。
“你们看看,都好都雅看。”天子指着景霸道,“你也是。”
沈明洹扯唇一笑,俄然扬声道:“陛下,臣有话要说。”
然后,不着陈迹的给舞阳公主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