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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一对男士长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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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府上如何?”若夕问道。

元泓照着她的下巴上一拂,佯怒道:“又在偷懒?用心不给我做的?”

雅阁里的元泓还是还是手托着下巴,强撑着不叫本身睡着。台上那位阴柔娇美的男人兀自成心偶然地将眼神照着他瞟过来,元泓心下哭笑不得,一偏眼神却见一旁的雅阁里有一对不怀美意的眼睛,悄悄地斜了本身一下,便又向着一旁看去。

台上的芳官掩口一笑,眼尾微撩,冲着元泓又是哈腰一福。

元泓眸子子一转,用心逗她:“你是问我娘,还是问她,还是问我和她?”

元泓从速握紧了她的手:“都好都好,放心吧,我现在不与娘硬倔,也不给她尴尬,却也不与她靠近,合府高低都好着呢。倒是你这边,只怕比来我一忙起来就顾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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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这等事?”元泓心下一惊“杜老爷可曾参与此中?”

若夕抿着嘴一笑,从一旁的妆匣里取出两条男人的长腰带来递到元泓手上:“按你要的绣好了,我且看你如何系在腰里去。”

“那你就照这么给他说……”元泓附在若夕耳边又是低语几句。

若夕道:“前番光阴,我找人去问那毒妇这些银子是如何回事,初时她还不肯说,厥后我叫下人用心饿了她几天,她这才说了。本来这些是她收的贿赂……”

伴计将匣子翻开,内里是一只上好的碧玉男士发簪,玉质温润通体莹亮,一看就是上好的货品。那伴计惊得面前一亮,大声道:“福字阁的爷也有厚赏喽!”

若夕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那件事奉告元泓:“泓,有件事情我想奉告你,是关于我们府上多出来的那两万多两银子。”

“哦?如何回事?”

“可不是。”若夕也急红了脸“我这几天也不敢和父亲提及这件事来,只一味地瞒着,但是这银子已经到了手里,事情也已经做下了,那银子放在府里不结壮,想要还归去都没有门路,可要把我给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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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伴计进了福字阁,元泓低头想了半晌,咬了咬唇,苦笑着将个黑檀匣子放在了托盘上。那伴计惊了一下,道:“爷,您这是赏的甚么啊?”

眼看着六王爷板了脸,芳官也不敢多倔,呆着脸正要凑畴昔。只见一个小厮仓猝忙地跑出去,冲着芳官道:“角儿,刚才一个爷找你呢?问你下一场还唱不唱了。”

若夕道:“我怕的就是这个,厥后又连吓带逼的,这才算是问清了,早前是一个县丞的夫人找上了她,想叫她托着父亲在吏部走动一下,给安个职,厥后这件事情没有央及到父亲,她倒是托着肖白给办了,中间收了人家两万两银子。”

“又来了?”若夕又垂了眼睛负气。

若夕将案子上香炉里的香料拨了拨,叫那香料燃得均匀了,又将油灯上也添了点油。

台上的芳官向着六王爷的方向一笑,弯脸福了福。

芳官这一出戏唱得出色,底下的人打赏不竭。

若夕低头不语。

元泓的后背上又是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强忍着干呕又开端喝茶。余光中瞥着天字阁里那一名的眼神更加暴虐地削了过来。

“放心吧。”她顺手帮他展了展衣领“府里的统统都好,现在秋氏在偏苑里,我也不叫她再入内宅了,父亲现在病成如许,怕是见了她又要添气。”

元泓不说话,表示那伴计将匣子翻开。

元泓想了想道:“依着我的设法是,你那些银子依着原样给封存了就好,这件事没有人提起最好,万一有人提起来,我们再说对策,眼下我感觉还是先让杜老爷离了宦海是非的好。”

元泓握了她的手道:“这阵子我没过来,你这边还好吧。”

元泓又道:“现在杜老爷已经五十多岁了,又高傲病这么一场,精力也有些不济,不如让他上疏一封病函,只说想先在家里养病多养些光阴,朝里的事件都先不要去管。等把身子养好了,再把这件事情奉告他,趁便问他该如何办。”

“唔……”元泓深思了一会儿道“这件事情还真是不太好,别看这件事情是她托着肖白办的,但是人产业初但是求到了杜老爷的府上,万一哪天被人说出来,先牵涉的就是你们杜府,何况中间与对方联络的不是肖白本人,而是秋氏,秋氏又是杜老爷的正室老婆,万一扯出来,杜老爷的名声定然会先受损的。依着老爷子阿谁身子骨,是决然不能再有一点风声惹到他了。”

芳官一个闪身就往一边躲,六王爷摆布扑了两回扑不到,渐自的就没有了耐烦,沉着脸骂了一句:“芳官,这是干吗呢?给你脸了是不是?别忘了,是爷捧的你。这一时倒是会给爷端起来了,给爷过来奉侍着,唉,我说你闻声没有?”

六王爷神采一变,道:“刚才不是还说倒了嗓吗?这一回又要唱?”

“这个主张倒是也不错,只是父亲如何肯依?”若夕道。

“啊哟,爷!”芳官一把掩了本身的领子,红着脸道:“明白日的,爷您开甚么打趣呢?人家这都倒了嗓了,您还逗人家。”

“有这等事?”杜老爷奇道“我只说这几日病好些了就从速归去呢,不想连张阁老都躲了,本年又有甚么事情叫这些言官们好聒噪的?”

若夕神采一红:“哪有个大男人叫我给你绣这个的?你常日里都不讲究这些的,现在这偏生是如何了?”

“嗯,如许也好,似这般毒妇,一放出来怕是又会惹事,杜老爷的景象,现在也是不能再生闲气了。”元泓道。

伴计到了六王爷的雅阁里,六王爷不动声色地将一锭大银一甩,引得那伴计大喊:“天字阁内有厚赏喽。”

六王爷看他恼得娇柔敬爱,倒是比那女子还多了几分娇媚劲儿,不由得又邪邪地一笑,将手里那把折扇今后腰一别道:“爷哪儿是逗你啊?爷这是肉痛你,来,把你那小嘴伸开来给爷瞧瞧,倒是那里倒了嗓了?”

“我要的东西,你可给我绣好了?”元泓一翘嘴角。

芳官眼睛一亮:“你只与他说一句,下一场便是我的戏了,叫他别走……六王爷,下一场就是我的戏了,我这会儿得先打扮一下去。”

芳官低头道:“承蒙爷您惦记取,刚才一阵心头火,痰堵了嗓子,怕是明天唱不成了。”

“唔……”六王爷斜着一双繁华金鱼眼看向芳官,嘴唇一翘问道:“如何了?芳官,我刚才听人说你不舒畅,连台都上不了了?”

六王爷身量不算高,却肩膀刻薄,人也结实,见芳官想要躲,伸脱手就要来抓他。

若夕笑着应他:“多绣点东西手就灵了,心机也就活泛了,要不然常日里老是闲着何为么?’

芳官用心把嘴一嘟,半嗔着笑道:“奴家这一回就是特地给您唱的,您还不准了?”

元泓从帷幕前面走出来,慢声道:“常日里老是见你绣东西,如何却象是老绣不完一样。”

“张阁老不见人?张夫人如何会这么说?”杜老爷倚在榻上问道。

元泓低下头,用个茶杯子掩了口,大要不动声色,心中却暗道:大哥的话公然不虚,本来老六还真是有这个包伶儿的爱好,好好的天家后辈竟然断袖分桃……想起断袖分桃几个字,元泓心底又止不住恶寒。

芳官一闪身子问那小厮道:“是哪个爷找我?”

“前几天我去看望姑母,原想着趁便再问侯姑夫一声,不想姑母说了,年底这帮子言官又到了瞎聒噪的时侯了,可把姑夫烦得不可,这几日也在家里躲病呢,饶是谁来了都说不见。”若夕一边把果子递到父亲嘴边一边道。

“说是靖王府的。”那小厮答道。

芳官从速陪了满脸的东风道:“刚才是倒了嗓,这不是陪着爷您聊了一会儿就好了吗?来捧的都是客,我也不能让人家干等着不是?爷,您不是也最喜好我这出《游园》吗?如何了?今儿个反倒不想听人家唱了?”

若夕看不懂他的神采,便取了一个大帕子将那两条一模一样的腰带包了替他装到怀里:“你可细心收好了,如果丢了,我可不再给你绣。”

元泓将那腰带托在手上,对着上面绣着的粉色波折斑纹细心地看了一会儿,俄然本身也感受好笑,暗自背过身去偷着笑了一会儿。

“哟?一阵心头火?但是为了甚么啊?你走近点,叫爷替你看看。”六王爷一边说一边就伸动手冲着芳官走畴昔。

“哪一个啊?”六王爷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又把手冲着芳官的面庞摸了畴昔:“奉告他,角儿倒了嗓,今儿个不唱了,单陪着爷我谈天儿呢。”

芳官欢天喜地地上了台,昂首一看雅字阁里那位芝兰玉树般的君子,心下喜不自胜,将那浑身解术使出来,拼尽力唱了一出好戏,直惹得台下喝采不止。

六王爷闻成此言,神采略缓,把手一摆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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