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一章、金屋藏娇?
盈玥愣住了,她的确都要思疑本身耳朵呈现幻听了,“四嫂,你说甚么??”巴不得淡烟去勾搭四贝勒?天底下有如许大老婆吗?
“额……”金屋藏娇?盈玥忙摆手,“不是的,四嫂你多心了。我们爷没看上她,又要念着乳母柳嬷嬷的情分,以是才没有直接逐回外务府,而是送去你那儿。”
盈玥不由老脸一红。
盈玥忖着淡烟心大,现在去了四爷府上,这辈子怕是没机遇爬上永瑆的床了。万一她转移心机,就近盯着了四贝勒……
完颜氏又有了身孕,天然会防备着四福晋。既然要防备,天然只能冷淡,是以也就连带着连缀惠也一起冷淡了。
过了两日,盈玥便传闻淡烟已经被送去了四贝勒府上,做了四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的贴身侍女。
盈玥怔忪了,她晓得四贝勒宠嬖侧福晋完颜氏,四福晋内心只怕早不是滋味了。虽说四福晋养着宗子绵惠,可那孩子,毕竟也是完颜氏之子。
四福晋抿着嘴角,笑道:“若真如此,我还求之不得呢!”
盈玥讪嘲笑了:“四嫂如果没有别的事儿,不如去我那儿坐坐吧。”
盈玥没有再多说甚么,忙叫人端了茶水滴心,跟四福晋议论起衣裳金饰,转移了话题。
四福晋冷哼:“她整天防备这个、防备阿谁的,唯恐为害了她!哼,我才不会脏了本身的手,她想生,便固然生!她生得越多才越好呢!”
“我不是这个意义!”四福晋不由暴露几分笑容与苦色,“我跟你不一样的处所,不是贤惠不贤惠这类事儿。而是十一弟待你一心,而我们四爷……一颗心早就掰成两半了,并且是那一半越来越重了。”
四福晋握着她的手唏嘘道:“我观十一弟待你倒是极好,你可得好生拢住了他的心才是。”
说到绵惠,四福晋俄然嘲笑了:“她现在有了二阿哥和肚子里阿谁,已经很少来我屋里看望绵惠了。”
盈玥神采一黑,“她另有完没完?!四嫂,事情是如许的……”盈玥忙将之前产生的事情,细细与四福晋说道了一遍。
那本身可有点对不住四福晋了。
四福晋笑着拍了拍盈玥的手背:“弟妹,我跟你可不一样。”
四福晋笑了:“我看中的便是她的心机,若她只是个徒有姿色之辈,我看瞧不上呢。”
这叫四福晋如何能不警戒呢?四福晋说得对,再不找人分宠,只怕四贝勒府就真的是侧福晋完颜氏的天下了。
盈玥心中哀叹,在当代做女人真不轻易!贤惠的内里苦,不贤的里外不是人。
比方圣祖德妃,她起初一定是不心疼雍正,只不过厥后孩子愈发多了,而雍正又是养在佟皇贵妃膝下,母子干系也便日趋冷了、淡了,乃至厥后母子成仇。
四福晋傲然挑眉:“既然如此,我还怕甚么?淡烟若想得宠于四爷,就必须得和完颜氏争宠!而我要的,便是有人能分完颜氏的宠!”
完颜氏如此得宠,已经生了两个儿子,并且还方才怀上了第三胎。
四福晋哼笑道:“那淡烟如此绝色,并且还晓得文墨,又不乏心机。于我而言,可不恰是最好的人选么?”
“那四嫂可要谨慎把握,如你所见,这个淡烟很有几用心机。”盈玥少不得再三啰嗦提示。
盈玥忙道:“四嫂就不担忧,她如果得了四哥爱好,会不安于室吗?”
四福晋感喟不已:“可别学我,女人贤惠了,空博得一个好听的名声,不过就是面子光鲜罢了。这里头的痛苦,只要本身才明白。”
现在淡烟已经是四福晋的侍女,要如何安排,天然由四福晋做主。她无权置喙。
盈玥嘴角抽搐了两下,“四嫂,我晓得您比我贤惠很多,但也没需求贤惠到这个境地吧?”主动给丈夫找小三?还真是贤惠得没边儿了。
盈玥也只得持续安抚她:“好歹另有绵惠呢,俗话说得好,生恩不及养恩大,绵惠今后会好生孝敬四嫂的。”
四福晋听了以后,却笑了道:“是吗?看模样这个淡烟不但是举止狐媚,还很故意机呢。”
“四嫂……”盈玥忙安抚道:“四哥还是很恭敬你的。”
四福晋苦笑不已:“恭敬?光恭敬有甚么用?人家一个接一个地生,而我,一小我孤零零的。若不是膝下另有绵惠,只怕我早就——受不了了!”四福晋咬了咬牙,眼圈都红了。
作为皇子福晋,四福晋经常会入宫存候。
四福晋想着十一弟安排过来的阿谁娇俏的小宫女,也故意想问问到底是甚么意义,因而欣然点头,与盈玥一同去了乾东五所。
光阴一长,这母子干系,也就生冷了。
盈玥苦笑了,没想到在她这里是个费事的淡烟,到了四福晋跟前,竟成了一枚很有操纵代价的棋子。
盈玥瞅准了机遇,便在翊坤宫外不远处,守株待兔给逮住了。
四福晋不是爱绕弯子的人,干脆便直接问了:“阿谁淡烟,十一弟莫不是想要在我这儿金屋藏娇吧?弟妹是想让我帮你打发了吗?”
“这当然不成能了。”莫说淡烟不成能,连完颜氏侧福晋也断无如许的机遇。退一万步说,就算四福晋死了,皇上也只会给四贝勒令赐继福晋,而不会把侧室扶正!
“哦?”四福晋不由沉吟,“但是阿谁淡烟却跟我说,是你容不得她,非逼着十一弟把她撵了的。”
四福晋笑容端庄:“十一弟妹这是特地在此等着我吗?”
四福晋唏嘘着,满腹酸意,“我若再坐视不睬,只怕这四贝勒府,便是她完颜氏的了!”
盈玥点头:“以是我才有些不放心。她现在去了四嫂身边,万一又去勾引四哥……”这类事儿,想想便叫人感觉膈应。
是啊,生得越多,母爱天然会分薄了。
四福晋轻视地笑了:“她是个甚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包衣主子!再不安于室,莫非还能代替我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