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生 第050章 不够打的小日本
第三卷 重生 第050章 不敷打的小日本
八姐笑道:“日本人也就是光说不练的嘴把式吗?来啊,一起上来。”
一个日本人吃吃笑着走了过来。
荆儿急了:“你都给打完了,那我还打甚么,有如许的事理么?灵……赵公子,你说说,这个佐藤新兵卫是不是该留给我打?”
其他两个日本人肝火中烧,指着八姐不知叫骂了甚么。
荆儿神采一变:“那可不可,本日我等来此就是要看看这莳花馆的六大花魁,少一人看不到,那可如何行?我不管,出钱出人,如何样都行,我就是要严小玉也过来陪我们。”
老鸨陪着笑容道:“我们莳花馆的头牌严小玉女人,今儿个已经被人给包下了。实在是对不住各位官人,明天早晨小玉是没法来陪各位官人吃酒唱曲了。”
八姐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是骂人的话,顿时俏脸飞红,厉声骂道:“找死!”
荆儿顿时不干了,上前拉住八姐:“那可不可,你都打了三个了,好歹这个留给我打么!”
却听有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叫道:“真是奇特了,既然是妓女竟然还害臊?唱甚么曲子,陪我们佐藤大人睡觉就是了……八格牙路!”
杨延彬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这事如果被谢慕华晓得了,安抚司的屋顶都能被掀翻。但是现在他又插不上话,灵秀公主方才还在暗里扣问他和阿谁老鸨是不是有了私交了,现在如果再胡说话,本身的身上就被公主的“凤爪”抓得没有一块好肉了。
八姐拍了鼓掌,一脚一个将两人踢开,指着佐藤新兵卫:“你……来啊!”
小玉看到老鸨就在面前,顿时放声大哭起来。她好歹也是江宁府的头牌花魁,并非普通的青楼女子,如果她看不上眼的,就算是令媛在前也休想和她共度春宵。但是本日来了几个日本人,老鸨传闻是转运使大人的高朋,又点了名要找严小玉,那老鸨想着从日本人身上刮些钱也好,就软磨硬泡的要严小玉去陪那些日本人喝酒唱曲。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日本人哪来那么多文艺细胞,严小玉唱的曲子,词义深远,意境绵绵,婉约悠长……但是对于日本人来讲,那就是对牛操琴,他们底子就听不懂,先前还感觉严小玉唱得好听,喝着酒听着曲,几杯酒下了肚,就忍不住动起手来。严小玉向来都是高高在上,那些急色鬼在她面前起码也要假装斯文,那里见过这般无耻的日本人,便拉扯起来,夺路而逃了。
这老鸨也算是聪明,看八姐他们的技艺就晓得不是本身这家小小倡寮能获咎的起的,因而只顾着苦苦要求。
不料那些日本人看到女扮男装的八姐,顿时面前一亮。当时的日本酷好男风,如果日本的达官朱紫没有几个男妾,出了门都不美意义跟人打号召。上梁不正下梁歪,仆人们是如许,那些军人附庸风雅,也颇喜好玩弄男风。看到八姐这一副姣美墨客的模样,一个个顿时心痒难耐起来,再看八姐身边的荆儿、灵秀公主和柴郡主都是面若桃花的“男人”比日本最仙颜的男宠也要仙颜的多了,一个个又忍不住猴急了起来。
荆儿昂首望去,只见四个日本人从雅间里走了出来,走在最后一人身材健壮,面色乌黑,约有四十岁年纪,双臂交叉抱在怀里,腰间歇歇插着一支奇形怪状的长剑,应当就是谢慕华所说的佐藤新兵卫。但是佐藤新兵卫面无神采,衣服整整齐齐,并不像甚么急色鬼的模样。其他三个日本人倒是衣衫不整,酒气冲天,摇摇摆晃的朝着世人傻笑。
八姐辩论道:“这三个也算是打吗?一个回合都顶不住,真不晓得他们练的是甚么工夫,这底子就不算。还是把阿谁甚么佐藤新兵卫留给我好好打一场好了。”
荆儿摇了点头:“要陪就陪,交来回回转甚么转?”
老鸨心中也悄悄着恼,要不是看着这几位气度不凡,早就命那些龟奴将他们全都打出去了。这老鸨也算是吃江湖饭的人物,她也不是瞎子,这几位大美人扮成男人,就算是扮得再像,老鸨也看得出来,只是人家是来费钱的,倡寮又不是只准男人来费钱,老鸨还巴不很多来几个女扮男装的来这里捧恭维呢。但是这几位固然面熟,听口音又是外埠人,恰好说话的口气很大,气度又极其崇高,如果获咎了不能获咎的人,戋戋一个莳花馆又如何能担待得起呢?
荆儿眉毛一挑,八姐会心,两人一左一右扶住了严小玉,低声问道:“你如何了?”
那两人逼到近前,大喝一声,摆布一起猛扑上来。八姐嘲笑一声,双手如毒蛇出洞,精确非常的抓住两人的手腕,顺着两人的来势,前后一引,飞起左脚在两人的脚踝处罚别重重踢了一记,那两人顿时站立不定,又被八姐的内家工夫借力打力,身不由己的撞在一起,面门劈面门,鼻子对鼻子,一下子撞了个鼻青脸肿,鼻血长流……
八姐眉头一皱,对着老鸨斥道:“不是说六大花魁都在莳花馆么,为何只来了五人?”
“真是没有想到,大宋竟然有这么美艳的兔相公……”
八姐双目一寒,闪电般的伸脱手扣在那日本人的手腕上,欺身上前,横肘在那日本人的腋下一撞,顺势飞起一脚,踹在那日本人的腰间。那人痛呼一声,足足被踢飞了一丈开外,胳膊软绵绵的垂在身边,目睹是被八姐一肘给撞断了。这一下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其他的日本人底子没有反应过来,只要佐藤新兵卫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神采严厉起来,抱紧了双手盯着八姐。
八姐忍不住出口斥道:“真是一群禽兽。”
那老鸨是盘算主张要在这些位豪客身上大赚一笔,服侍的实在殷勤,过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酒菜就送了上来,五名盛装女子巧笑嫣然的走进了雅间,或抱琵琶或搂长琴,笑盈盈的对着世人见礼。
她和八姐已经探听的清楚,佐藤新兵卫被部下那群日本军人请到莳花馆来,已经招了严小玉作陪。她们俩是摆了然来这儿肇事来了,最好是把佐藤新兵卫给激出来,尝尝他的技艺才好。看着老鸨一脸焦心的模样,荆儿笑道:“如果你不便利去说,那也无妨,我本身去叫严小玉过来,你倒是说说严小玉在哪个房间?”
荆儿倒是不依不饶,非要和佐藤新兵卫大战一场,世人压根就没把佐藤新兵卫放在眼里,就当他是个泥塑木雕普通,那几个日本人早已爬了起来,把荆儿和八姐的话转告了佐藤新兵卫。
她是武将出身,上过阵打过仗的人,人高马大的契丹兵士都不晓得杀了多少,又如何会惊骇戋戋日本小矮子。阿谁不知死活的日本人摇摇摆晃的朝八姐走了过来,伸手朝八姐的脸上摸去,口中还叫道:“这细皮白肉的……由西……”
那两个日本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左一右缓缓朝八姐走了畴昔,他们看刚才八姐脱手的架式,晓得她是个妙手,当下酒也醒了几分,不敢怠慢,双手摊开,沉腰坐马,姿式非常丢脸的朝八姐走去,恰是很标准的日秘闻扑的姿式。八姐也不睬他们,随便站在原地,双脚微微分开,目光在两人身上游走不定。
那佐藤新兵卫垂垂变了神采,大喝道:“%¥……¥%&”八姐转头指着佐藤新兵卫:“你叫甚么?”
杨延彬也带着灵秀公主和柴郡主走了出来,那几个日本人骂道:“让开,把阿谁严小玉叫返来。”
一个日本人擦着满脸的鼻血,叫道:“佐藤新兵卫大人要和你决一死战,问你敢不敢迎战?”
老鸨也傻了眼,方才八姐脱手太快,她也没反应过来,现在看着要在莳花馆打起来了,老鸨急的跑到八姐面前:“求你们了,可别在这儿打行么?我们莳花馆是做买卖的处所,如果客人在这儿打起来了,将来这买卖还如何做啊?”
说罢,荆儿抢着先冲下了楼,仿佛恐怕八姐跟她抢似的。佐藤新兵卫也跟着冲了下去。柴郡主无法的感喟一声,不经意间却看到后院有个非常熟谙的身影一闪而过,柴郡主心中惊奇,低声跟杨延彬说了声,便仓促朝楼下后院走了畴昔。
话音刚落,就闻声西边一个雅间里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说时迟当时快,八姐和荆儿两人双双窜了出去,直奔西厢雅间而去,却见一个女子掩面从雅间里跑了出来,哭哭啼啼衣衫不整泪流满面,老鸨惊呼道:“小玉,如何了?”
荆儿抢着说道:“要打也要跟我打。你奉告阿谁甚么甚么卫,下楼来打。”
老鸨笑嘻嘻的说道:“各位官人稍安勿躁,不如我去请小玉女人来这边转转,陪各位官人吃杯水酒再归去可好?”
灵秀公主看得风趣,随口叫道:“荆……小哥说得有事理,都打了三个了,还打的确有些说不畴昔,这最后一个留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