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发现了什么
“儿臣不知!”
武惠妃诚惶诚恐,心有戚戚。
呵呵,用你的话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么?
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儿,甚么都不懂啊?
“苏仙子,当真有此一事?”
要和我单聊?
还是利诱?
李隆基便是一声冷哼:“这么提及来,这事儿还真是凑了巧了……”
兴庆宫,南薰殿。
“便是当时,皇兄身为嫡长,却对太子之位坚辞不受,力劝先皇立朕为太子,朕亦不肯如此,连夜赶回长安,上表请辞。”
如果上官婉儿当真有甚么奸诡之谋,李瑁和李琦确切乃是首选。
李瑁立时双眼一瞪:“父皇所言,儿臣不懂,儿臣身边,只要寿王妃,哪有甚么乱臣之女为妾?又何来私放窝藏一说?”
“儿臣确切不知,还请父皇明言!”
但却没有一家人团聚的温馨敦睦,更不复当日在花萼相辉楼的父慈子孝。
“却不料皇兄竟以削发为僧威胁父皇,父皇无法之下只能受此大位,即位以后,常思何故报皇兄之德,思来想去,心生一念,何不择一子养于皇兄府中,令其以父之礼待之。”
“哼,当日你斥逐家奴,独独留下了她,此时现在,你跟朕说你不知她在那边?”
从社稷稳定的角度解缆,嫡长继位,绝对是最优解!
但兹事体大,不成轻信赖何人,哪怕是本身的儿子也是一样,更何况这个儿子的身上,另有着一半武家的血脉。
至于寄养一事,明显就是因为武惠妃之前所生后代都没能赡养,故此才把李瑁送到宁王府去碰碰运气。
李隆基兄弟五人是共过磨难的,说他们豪情深厚,李瑁绝对不会有半分思疑。
事已至此,除了抵死不认,还能如何?
但李瑁,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儿。
“哼,非要朕将事情挑明么?”
这一瞪一答,李瑁在入宫之前已在心中冷静练了数十遍,现在演出来,竟是情真意切,就连武惠妃和苏曼莎都搞不清他之前到底知不晓得嫣儿的出身来源。
这会儿倒好,你给我整出个是为了酬谢宁王叔当初大义让位,以是将心中储君人选送到他那儿去寄养。
苏曼莎也将额头放到地上,倒是一言不发,看那模样是不筹算改口的。
李隆基面色阴霾,眉头舒展。
以是说到底,李宪这个让天子,还是被逼无法。
倘若他们之间的豪情真的好到谁做天子都无所谓,那为甚么李宪要让?
李瑁固然也跪下了,但腰杆儿倒是挺得直直的:“儿臣不知父皇为何发怒,儿臣的爱妃至今下落不明,儿臣却还是以父皇所托为重,却不知那里触怒了父皇!”
现在听李隆基说来,内心忍不住便呸了一声。
待得二人一走,李隆基的态度俄然就变得暖和了很多:“瑁儿,你跟父皇说,偶然太子之位,也从未想过他日要荣登大宝,一心只想求仙问道,为父皇和大唐祈福,你可知父皇听了这些话,心头是多么的欣喜?”
李隆基又是一愣,随即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好久以火线才一挥袍袖:“你们都出去,朕有话要伶仃和寿王说。”
苏曼苏忍不住便悄悄叹了一句,此后跟师兄相处,可要多加谨慎才是,不然被他卖了都不晓得是如何回事。
李隆基便是一皱眉头:“其实在你出世之时,朕便已有立你为储之意,但是……”
武惠妃和苏曼莎也是吃了一惊,但天子金口已开,她们也只能躬身辞职。
“待其子长成以后,若其德才兼备,便立为皇储,如此可保皇兄一家永享繁华,这便是朕将你从小寄养于宁王府之意,你可明白?”
是威胁?
聚香居中只要母子三人。
武惠妃倒是心头大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尚能应对自如,吾儿公然不凡,定是天命之人!
李宪之以是在占尽法理之优的环境下主动让出皇位,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李隆基功高齐天且气力薄弱,固然身为嫡宗子,但李宪倒是完整有力与之对抗?
“那天然是晓得的。”
李瑁心头嗤之以鼻,脸上倒是朴拙万分:“父皇,儿臣句句肺腑,字字至心,绝无虚言伪意!”
“纳妖人乱臣之女为妾,坦白不报,窝藏私放,到底是何用心?”
“儿臣身领父皇重担,不敢离京,故此便让寿王妃代我先行去之,嫣儿与其同业,却不猜半途遇匪,就此失散,儿臣至今也未得其动静!”
苏曼苏赶紧跪倒在李隆基面前:“启禀陛下,确有此事……那日徒弟托梦于我,说是众上仙将归,让我催催师兄。”
“父皇立下此等大功,推戴者众,但是父皇并非嫡长,乃至还是庶出,此等景象之下,先皇日夜忧思,展转难眠,唯恐兄弟阋墙,手足相残之残局再度上演。”
武惠妃被吓得立时跪倒下去,以头抢地:“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是你傻,还是你感觉我傻?
“瑁儿,朕问你,你的阿谁侍婢嫣儿,现在那边?”
“父皇晓得,但父皇倒是想起了当初……二十多年前,妖后韦氏及其女安乐公主窥测社稷,毒杀皇叔,企图再步武后之路,是父皇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李隆基也生出一丝迷惑,莫非他当真不知?
嗯,要打亲情牌了?
便见李瑁身子一向,眼睛一瞪,随后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父皇本来是在跟儿臣开打趣……嫣儿本年才十六,那上官婉儿都死了二十多年了,她们如何能够是母女?”
说着便是猛地一拍桌面:“你们当朕是三岁孩童么?”
更何况我已经明显白白的跟你说过我不想当阿谁太子,也不想留在长安了,你还拿这玩意儿当钓饵来引我中计。
啧啧啧,演得可真像啊!
李瑁心头立时又开端策画,他要跟我聊甚么?
“启禀父皇,儿臣奉徒弟之名,要往剑南蜀地供奉上仙。”
“此事儿臣早已在花萼相辉楼禀诸父皇,数日前,师妹奉告儿臣徒弟托梦于她,催促儿臣速往剑南诸山,择一良峰。”
想到此处,李隆基声色又厉了几分:“你可知上官婉儿此人?”
李瑁心中猖獗吐槽,但又确切不晓得该如何答李隆基的话,干脆便持续装傻:“儿臣不知!”
只是他生性豁达,又看重这份兄弟之情,故此才没有跟李隆基明争暗斗罢了。
但要说他们之间的豪情已经深厚到了连天子之位都能够让来让去的境地,那就只能呵呵了。
“那你又可知,你寿王府中阿谁名为嫣儿的女人,便是她的女儿?”
不,不管是甚么,本身都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
关于李宪这段让天子的故事,李瑁那是耳熟能详。
说道这里,俄然便是一顿:“瑁儿,你可知父皇诛杀韦后和安乐公主之时,发明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