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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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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亲王奕劻说,万岁爷固然叮咛了主子主祭,可又叮咛摄政王代天子记念,用全部天子仪仗去,哪有臣走在君前的事理,天然是醇王爷为首,我和肃王爷随后。

载沣在祭奠时固然目不斜视,一心只盯着灵堂里的袁世凯遗像和灵位,但退下来等待其他军机大臣祭奠的时候,他的目光却在人群中缓缓地扫过,想看看明天甚么人一起参与欢迎,不看不要紧,一看却吓一跳,前面的人群堆里清楚整整齐齐站着几个戎装着素的甲士,一脸的肃杀。

军机处商讨位次不可,但时候火候倒是拿捏的精准,前头奕劻方才到袁府给袁世凯上香结束,背面就传来了小苏拉们震天的喊声——“代天祭奠,摄政王驾到!”

“非此匾无以旌袁卿之功!”看着下人们敏捷地将匾额安设在灵堂正厅上,载沣挤出了最后一句话。到这里,代帝祭奠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世人一听,姜公然是老的辣,这主张方方面面都照顾好了,不偏不倚,齐声说好。奕劻、载沣驯良耆一见面,想着这主张倒也可行,干脆就如许办吧。只要张之洞内心直犯嘀咕,心想这三人如何连这点事情都要闹腾半天?加起来都顶不上一个袁慰亭。

“天子祭奠!”礼节官唱一声,载沣就遵循模样做一番,这但是在家里练习好几次了,恐怕出甚么忽略给皇上丢了面子。

因为天子正视,除了庆、醇、肃三亲王外,其他各大亲王也纷繁前去祭奠,就连和袁世凯最不对于的小恭王溥伟也去了——白虹剑没砍下袁世凯的脑袋,竟然让火给烧死了,真是遗憾!

“祭奠毕!孝子行礼!”灵堂里,头缠白布,哭哭啼啼的孝子袁克定跪在地上称谢行礼,载沣又是慰勉一番。别藐视这几句话,可都是让几个翰林考虑以后再考虑过的,载沣好学苦练了半天,天然得体万分,瞧着世人几次点头的模样,他本身也感觉很对劲。

“众卿平身!”又停止了几轮典礼后,载沣从速唤人起来,想着本身毕竟不是天子,还得重视分寸。

天然返来还免不了被两个女人一顿数落,但载沣此次却当没闻声。

按林广宇的叮咛,慈禧大殓后的第三天下午该是去袁世凯府上记念的日子,军机处的大臣和章京们颠末一番筹议:干脆,咱也别一个个陆连续续地去了,军机处一班人马跟着几位王爷一起走吧。岑春煊固然复任为军机,但正式诏命尚未下达,再加上大师都晓得他和袁世凯有段过节,也就识相地没叫上他。

因而世人只好大眼瞪小眼,在军机处干焦急。三个王爷问来问去都没人敢出主张,实在是没体例了,拉下脸来求着张之洞:“张徒弟,您老见多识广,又是太后钦点的探花,博古通今,干脆您给出个主张吧。”

肃亲王善耆想着和稀泥,要不让庆王爷和摄政王一起走?

……

醇亲王载沣说,皇上固然叮咛我用全套天子仪仗,可本王毕竟只是替天子去记念,主祭的还是庆王爷,论辈分,庆王爷是我们长辈;论身份,庆王爷是首席军机;论资格,庆王爷那是多年的老臣;论干系,庆王爷和袁家是老早的友情,如何排都得是庆王爷在前头。

主张定是定了,但来的时候贰内心另有些惴惴,特别是军机处为了位次争论不下的时候,他又有些悔怨不该接了这差事,那才是骑虎难下呢!但走过来时那种前呼后拥、山呼海啸的感受,面前世人那般说不出的恭敬,连庆亲王、肃亲王都规端方矩跪倒在地的模样,使得载沣连最后一点心机停滞都去除了。这感受好哇!本来做皇上竟然是如许的,真是……想到这里便不敢想下去,啧啧,皇上还在宫里呢,咱可不能生了僭越之心。

“圣躬安!”载沣一脸慎重,连中气都不觉足了几分。

一起去是能够,但临行前世人却为该谁先走起了胶葛。

时人批评:“诸王亲往祭奠……袁家哀荣已极!”

成果第二天还没入宫,六弟载涛、七弟载洵已经前来探听了,一听载沣的顾虑,连连点头。说怕甚么?庚子年后醇王爷不也奉了老佛爷的号令去德国替天子记念那克林德?那会儿都办了,怎的此次就慌了?更何况皇上又不是别人,是我们亲大哥,他说准你用天子仪仗你就用,哪那么多废话?如果推三阻四地不肯去说不定皇上反倒起了狐疑,觉得你端摄政王的架子,这才真喝采事!两兄弟死力建议,去,非去不成!

如何回事?……第三次机遇 第一卷 风起青萍之末 第二十四章 分身其美

那桐急了:“香帅,袁府的人还都等着呐,我们如果迟迟不去,万一落到皇上的耳朵里,我们军机处全得挨训。”

张南皮起先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但是天大的事情,我如何敢乱出主张?”

“哐啷哐啷”锣鼓响,开道的侍卫已经行至了袁府门口,世人抬眼瞥去,稍远处黄罗伞盖超脱而来,不是天子仪仗又是甚么?等载沣一脚跨进袁府大门的门槛,里头已经呼啦啦跪倒了一地,口里直喊:“主子臣恭请圣安!”

“天子赐匾额!”说着,中间的小苏拉已经揭开了阿谁铜质烫金的匾额,世人抬眼望去,清楚是“劳苦功高”四个大字,看落款明显是天子御书,固然算不得苍虬有力、龙飞凤舞,却也端庄大气!世人纷繁指指导点,以为这块匾额已经将统统的褒溢之词涵盖此中。

得,既然你这么说,咱就出个主张!张南皮捻着白须娓娓道来:“无妨让庆王爷先走,但又和摄政王拉开一段间隔。处置理上说呢是主祭之人在前头,其他人走在背面;可从架式上说呢,庆王爷像是给万岁爷打前站的,庆王爷先到,皇上随后再到那是普通不过了,如何着都交代畴昔。”

实在这趟差事载沣办的真是几分踌躇、几分忐忑,那表情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如许庞大。接管代帝记念、用全套天子仪仗的任务后,载沣曾经洋洋对劲地在家里宣布了一番。成果话还没说完,老福晋就吓得昏畴昔了,瓜尔佳氏也哭哭啼啼求着他千万不能承诺,说这是取祸之道,“速死!”。载沣本来就脆弱,耳根子又软,被家里两个女人来这么一下,半夜里都睡不着,想着第二天必然要找天子把差事辞了。

但这答复两人都不对劲。奕劻想着皇上没叮咛我用天子仪仗,我如果和摄政王一并走,难保有人参我一个僭越之罪。载沣也不对劲,此次就是去袁府祭奠来着,不是别的事,皇阿哥亲身指定庆叔主祭,我连个副祭都不是,如何美意义和庆王爷一起走?

接下来载沣就是反复一遍,刚才那些行动是替了天子的,他本身还要按醇亲王的礼数停止祭奠,此次门路熟了,行动也快了。

吵吵嚷嚷,军机处其别人可都傻了眼了,如何办?别的事还能相互劝劝,可这是三位王爷间的大事。他们都摆不平,你乱出甚么主张,显得比他们高超还是如何的?这题目不措置好,回宫后如果落在皇上耳朵里必定得糟,可又不能跑去叨教万岁爷,不然见怪下来谁担待得起——军机处连排个位置都摆不平,还筹划军机呢,如何让朕信赖你们?别自讨败兴!

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如同此。

偏载沣是个没主张的,一听这两句话又感觉很有事理,心机又活络起来。载沣对权力没甚么野心,但对场面倒是热中。庚子后赴德赔罪大要上看是惨了点,替人受过,但实际上对方底子就没有让人尴尬的行动。德皇威廉二世不但亲身访问,赐了载沣一个老迈的勋章,说了一番中德亲善的客气话,还安排了好几次场面昌大的晚会让载沣露面,列席的全都是德国最首要、最显赫的贵族世家。一看这架式载沣就笑得合不拢嘴了,返来跟慈禧汇报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意。可前次的威风是在本国,此次的风景倒是在海内了。想着内心又痒痒,便说甚么也不想辞去这个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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