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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爷想哄哄你都没得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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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也没得体例了,你又不见爷,爷想哄哄你都没得机遇。”

提起玉牌,卫静姝还是有几用心虚的,方才那股子放肆的气势倒去一半,到底不是自个的东西。

“你身上穿的,现在住的,另有请大夫,抓药哪一桩不是银子。”

肤色白净,面庞精美,剑眉入鬓,凤眸微挑,眸色撩人,勾起的唇角略带几分邪气,要多风骚便有多风骚。

说着也一溜烟的跑了。

几个年纪不大的少女背着背篓朝李君澈走来,俱都羞得面色通红,你挤挤我,我挤挤你,也不晓得说甚个,却直拿眼儿瞅着他。

“要你管,归正东西是我的,同你再无干系了。”

他越说越惨越不幸,卫静姝的心肠便越软,只心中冲突万分,捂着耳朵,当自个听不见。

还真没有去给他请大夫的筹算。

过得好久才听得李君澈道一句:“这玉牌又不是金饰,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要来有何用。”

卫静姝往那陈旧的门板瞅得一眼,有些松动,却还是没理睬。

“你自个说把玉牌当了,我是当了啊,还当了死当,不过我又买返来了,拿我自个的银子买返来的,现在天然是我的了。”

身后是石渔村世代为生的河道,河水青绿,深不见底,远处的渔船上的渔民忙繁忙碌,几个穿戴褂子的少年却在河边拿着鱼兜抓鱼。

那里另有昨儿那般殷勤服侍的干劲。

那玉牌之事李君澈也没再计算,说来也怪,平素那般警戒的一小我,不知作何见到她活力,那些个防备便都烟消云散了。

又问她:“那你要如何才气将这玉牌还给我呢?”

他叼了根不着名的草在嘴里,靠在树荫下,看着远处跟娟儿女人一道挖野菜的卫静姝,就忍不住勾起唇角,他倒是向来没见过对野菜这么感兴趣的大师女人。

他委实不喜这药汁的苦味儿,喝得眉头都拧到一处去了,声儿倒是更加悲惨起来:“我母亲生我养我一场,这很多年来又日日担惊受怕,如果死了,她倒也能摆脱了……”

李君澈到得这会子才晓得,我们沅沅还的顺着毛撸才行。

……

药煎好了,往屋里头一送,重重搁在八仙桌上,哼得一声回身便走,管他还喝不喝。

出于女人家的直觉,卫静姝打个颤抖,忙将那果子扔回李君澈的怀里,强词夺理道:“我帮你尝尝味儿,你身子不好,这玩意这么酸,还是别吃了。”

上回李君淳如此,这会李君澈也是这般,卫静姝只觉比来心肝不太好,见天的被这些不要脸的玩意气得。

一时候有些扭捏,却也顺着杆子下:“我实在就是喜好这玉牌,也没别的意义,但是我没跟你说就收起来了,也确切是我不对。”

李君澈瞧着敬爱,哈哈一笑,被骂了也涓滴不恼,伸手揉了揉卫静姝的头顶,趁她发作之前又快速收了手。

他这一笑,倒是叫几个少女,更加羞臊起来,过得半响,才有一人大着胆量疾步上前,塞了包用帕子装的果子到李君澈手里。

狠恶而又短促的咳嗽之声未断,紧接着又听到一声闷响……

哪晓得,脚还未跨进门槛,嘴里倒是塞了块糖。

羽扇般的睫毛动了动,清灵的杏眸忽而带着两分狠历,绣花拳头打在李君澈的腹上,虽不见多大力量,可挨着伤口也叫他痛得猛吸两口气。

李君澈眉头一挑,自是不信她半分:“哦,这么说来,爷对你还得戴德戴德才是。”

李君澈是挺嫌弃的,但也当作不晓得般,复又忍不住伸手摸摸卫静姝的脑袋,跟着一笑:“不过一枚玉牌罢了,算不得甚个大事,你喜好拿着便是了。”

“动你妹……”

卫静姝这只猫的毛撸顺了,李君澈的日子也好过很多了,仗着身子不好,使唤起卫静姝来也涓滴不手软。

“那给你机遇罢……”

可要她这会子还给李君澈,自也是不肯意的,干脆便不要脸到底:“甚么时候就是你的了?”

“看表情。”卫静姝趾高气昂的说得这么一句,又推得李君澈一回:“快滚蛋,我要安息了。”

卫静姝从李君澈手里抢过自个的荷包,狠狠的揣进怀里,又猛的将他推开,这才起家拂了拂袖裳上的褶子。

晓得被他乱来一回,又气得眼圈发红,嘴里还含着糖,不清不楚的骂道:“你这王八蛋,龟孙子……”

说着又好气又好笑:“明显是你私藏了我的玉牌,倒还这般理直气壮了。”

刘阿婆同刘阿牛都不在家,院子里头静悄悄的。

卫静姝就搬了小杌子坐在屋檐下,气鼓鼓的,闻言猛的站起家来,可步子还未抬又重新坐了下去:“裂了就裂了,死了才好呢,尽拖累我。”

李君澈坐屋里的八仙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黑漆漆的药汁,嘴里叹道:“唉,也好,本就是我拖累了你,死了倒也罢了。”

卫静姝当作没瞧见,裹了薄被复又躺了下去,闭着眼儿装睡。

又道:“真要论起来,沅沅还是爷的拯救仇人,拿玉牌换性命,爷还是赚了的。”

卫静姝一顿,瞪着眼儿昂首看他。

手上的铲子一扔,几步行到他跟前,不由分辩的便将东西抢了来,看也不看,便塞了个进嘴巴,边吃边道:“人家小女人纯真不懂事,不晓得甚么叫私相授受,你一个大老爷们却不能害人家啊。”

李君澈将一碗药汁尽数喝下肚,又从卫静姝特特给他买的糖块里头挑了一块甜嘴,还是自说自话道:“如果我此番渡不过这关,还但愿沅沅能够善心一回,替我传个话,好叫我父母亲今后再不必牵挂了……”

却也多了几分炊火味。

卫静姝光亮正大的私藏了那枚玉牌,李君澈还没活力,她自个倒是满肚子的气来。

李君澈好几日没打理自个了,下巴上冒得青须,倒叫他同那仙风道骨离得十万八千里般远了。

李君澈瘫倒在炕上,除了无可何如的确再没得别的词来描述,他点了点卫静姝:“你这小野猫,也就是碰到爷这般心善的,换了别人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甜得腻人。

到底是在京都那等吃人的地儿长大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本领一点都不差,不过两句话,便叫卫静姝那股子知名誉散得七七八八。

李君澈看着她的背影发笑,那眸中有着连自个都未曾发觉的宠溺同温情。

她本就生得圆脸杏眸,生起气来又腮帮鼓鼓,更是娇俏敬爱,这会子嘴里又含着糖,倒有些似那山林里头护食的小松鼠。

说完又是一阵咳嗽之声,好似要将肺都一块咳出来般。

李君澈纹丝不动,只侧过身盯着卫静姝瞧,也不说话。

瞧着倒像是那落入尘寰来刻苦受难的神仙,又狼狈又悲惨的。

世子爷是端的长得都雅啊。

卫静姝抬眸看他,面色如常,能走能动,还能笑能说话,那里似个要死的人。

两人在石渔村住得几日,时不时的吵架辩论,却也极是高兴,没有了那些个勾心斗角的烦苦衷,倒叫李君澈生出一股光阴静好的感受来。

李君澈冲她们清浅一笑,这两日,凡是同卫静姝出门,便总被这些女人打量,倒也见怪不怪了。

却听他又有气有力的道:“这些光阴委曲沅沅了,将你拖下船是我的错,可也感谢沅沅,若不是沅沅,我只怕早就死了,那里还能多活两日……”

卫静姝此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叫李君澈这么哄一通,倒也感觉自个这气生得无缘无端的,且本身就是自个理亏在先。

他的伤一日比一日好得快,瞧见这野猫的脾气上来,便好笑。

卫静姝半玩闹的帮着挖了些野草,老早重视到李君澈这头的动静,见他又收了人家女人的东西,立时有些待不住了。

委实是叫人挪不开眼的。

她垂下脑袋,瞧见李君澈领子上还挂着的口水,也不敢正眼瞧他。

他手指往卫静姝身后一指,公然见方才给李君澈递果子的女人走站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李君澈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柔声问她:“好吃吗?”

“端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雍靖王府个个都这么不要脸的。”

只可惜卫静姝的风情上一世都用完了,到得这一世甚个都不解起来。

自打早上醒来,对着李君澈便没得好神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那少女也不说话,给了就跑,笑声清脆如银铃般动听。

声儿一顿,她那小脸立时皱到一块去了,忙将含在嘴里的果子吐出来,只觉口中还是泛着酸水:“这么酸的东西能吃吗?”

卫静姝这野猫天然没得那般乖乖听话,可恰好受不了李君澈服软,装不幸的模样,几句好话就哄得她连底线都放宽了。

李君澈看着她这模样,只觉表情愉悦:“爷有没有害人家还真不好说,不过害了你倒是真的……”

故伎重施装得一回病痛,隔着半副窗柩喊她:“沅沅,我,我伤口裂了……”

这回卫静姝再没忍住,还真当李君澈要死了,猛的站起家来,一个箭步排闼而入。

卫静姝这般想着,没忍住“噗哧”一笑,嘴里还含着糖块,唾沫星子倒是喷了李君澈一衣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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