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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群龙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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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州最年幼的秀才且是案首,院试的八股文,“改之墙”的《劝学》诗,“明月别枝惊鹊”等几阕诗词,出身朱门,幼年俊美……凡此各种,都在说“这是别人家的孩子”。前程可期,绝对是潜力无穷。吉阳冯氏是要腾飞啊。传闻,上门提亲的媒人几近踏平了冯老五家的门槛。如许的八卦够刺激,多多益善,摆好小板凳呗。

“本年元夜时,月与灯还是。

遗憾的是,冯七首样貌未脱稚嫩,倒是有主意的紧,只道待得乡试后再议婚事……此言一出,迩来志对劲满的冯沈氏愈发夸大了,一边成心偶然的列举大儿子各种优(事)点(迹),一边长叹短叹的透露火急为人祖母的心机。如许就没意义了吧,超等凡尔赛?

它始于南朝梁代,构成于昌代而极盛于秦楚,可谓是文学皇冠上光辉夺目的明珠,在学的阆苑里,是一座芳香灿艳的园圃,以姹紫嫣红、千姿百态的神韵,与昌诗争奇斗艳,并称双绝。

总之,在业浑家士看来,冯过的诗词文章俱长,有高调的本钱,但这阕《青玉案》确是吓到别人了。

迅哥儿过了年才六岁,眉眼如画,古灵精怪,聪明灵动,别看只是垂髫之年,倒是读了好几本书,除了《女诫》、《女孝经》、《列女传》、《女论语》这数本必读之书外,诗词歌赋亦有触及。邻居都道,怪道兄妹情深,耳濡目染之下,小娘可继长兄“衣钵”也。

崇宁四年正月,信州饶城贩子间议论最多的自是三年一届的评花榜大会。非论是升斗小民穿窬之徒,还是富绅权贵文人骚人,纷繁为此次盛事打call点赞,“信江三痴”乃是热点人物。

前日里跟从兄长逛灯市,熟谙了资家兄妹,资南嘉非常聪明聪明的小冯迅,又约了她次日再游贩子。因早应了董小宛及应素白之约,冯过并未随行。幸亏饶城向来治安稳定,又有资、冯两家的扈从随卫,倒是不虞有失。

冯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偷偷的撇撇嘴,从兜里摸出一张叠的端端方正的纸:“南姐姐,这纸上仿佛写的也是元夕词呢,你看看呗。”

这里解释一下,所谓秦楼楚馆,并非特指ji院,而是泛指歌舞场合,如“琼台”、“云想阁”与“瑰丽馆”便是初级的文娱会所,即便有特别买卖也不会在其间停止。不然,资南嘉也不成能领着冯迅在此旁观演出。

但有一说一,这还真不是冯七郎决计为之。固然说着名要趁早,他可从未想过沾女人的光……呵呵,究竟胜于雄辩,再如何解释亦是徒然。

因为没赚到媒人礼的毕竟是极少数,冯过毕竟成了泛博学子的表率,“生子当如冯改之”嘛,起码在信州府,幼年有为的冯过算得是个核心人物。

与秦楚期间难出好诗普通,到了大定,精彩诗词已是可贵一见,文人借“诗词小道尔古文方为”之说,一门心机研读八股文……实有酸葡萄心机,一旦真有好诗妙词问世,还不是诸多解读唱和?就比方冯过的那几首诗词,传唱度就极高,其人亦有“才子”之誉。又如新奇出炉的《琵琶行》,便广受好评,人道“小童能唱《琵琶》篇”,“动民气者,莫乎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声,莫深乎义。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又用“叙事松散、情节盘曲、感情动听”十二字赞誉,可谓是一语中的。

但接下来,冯过可算是引爆文明圈了,用一阕《青玉案.元夕》。

未曾想,三百年后的信州饶城竟然悄无声气的冒出了一阕新词,在极短的时候内流行传唱开来,乃至于天下文坛公推为元夕词之首,冠绝楚定。

期间,又有歌ji下台唱了欧阴文豪的元夕词,博得掌声一片。

原觉得在花魁大赛期间,董小宛应素白这些个花榜热点才是统统目光聚焦处,却不想冯小七又乱入了。这流量蹭的……失实也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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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首,他与董小宛有着不清不楚的干系,含混的紧,自客岁铅山鹅湖之会了解始便有来往,后又入绿柔小楼喝茶听曲,其中详情不为人知,接着董小宛又去了小骆村冯家登门拜访,而后冯过赠诗予词……如此一桩桩一件件,敢说这二人是明净的?有那迷恋董小宛久矣的男人化身为吼怒帝,言辞之狠,语气之酸,无以复加。

元夕词写到欧阳永叔这里,可为同类词标杆之作,说话平平,风味隽永,今昔对比,几次咏叹,清切而婉丽,先人实难有出其右者。

但从客岁下半年至今,冯过才是“流量之王”,某种程度上也可视为“群龙之首”。

嗯,冯小七年后虚岁十五了哈,依着上饶本地民风,订婚三年后结婚,方才好。

资南嘉感喟一声,神情庞大:“此词一出,人间再无元夕词了……自是极好极好的。”

实在,这只是一小撮存有非常心机的人的肮脏设法。这可不是阿谁歌手锋芒远盖过词人的时空,歌ji再如何牛叉,始终要靠文人作诗填词出作品,不然也不会有“柳白piao”宿柳眠花名震青楼了。“不肯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肯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肯神仙见,愿识柳七面”,瞧瞧,这是有多受青楼女子欢迎。

此三者并称“一代文学之胜”,是古典诗歌生长的最岑岭。雄浑超脱的昌诗,精美婉约的楚词,活泼活泼的定曲,俱为一时之雄。

“拜读高文么……”资南嘉笑着接了畴昔,翻开瞥了一眼,双眸一亮,看着冯迅,柔声道:“迅哥儿,这是谁写的?”

终楚一朝,词作不知凡几,豪宕派与婉约派各领风骚,写风俗节日的占了不小的比重。此中元夕词亦有很多,传唱较多的有吕渭老的《生查子.双鬟绿发齐》、晁端礼的《水龙吟.倦游京洛风尘》、赵磻老的《醉蓬莱.听都人歌颂以及柳三变的《归去来.初过元宵三五》等,尤以大文豪欧阳永叔的《生查子.元夕》广为传播,此中“月上柳梢头人约傍晚后”一句最为甜美温馨、婉约浪漫。

这类YY心机天然只能与自家男人在床上嘀咕,冯家获咎不起哩。

是以,董小宛当然有才,能唱《琵琶行》,才是真让同业恋慕妒忌恨的事。

昌诗楚词定曲,说的是三个朝代最具代表性的文明艺术情势。昌人总结了诗经和乐府等前人诗歌的成绩根本上,将诗歌的格律停止体系化和格局化。使得昌诗的创作有一个相对牢固的体式。为了辨别于之前朝代的诗歌,称作“新体诗”。楚词是在昌诗今后构成于青楼乐坊,用来和着音乐停止演唱的,因为有牢固的曲式(又称“词牌”),以是将创作楚词称为“填词”。定曲本来是官方传播的“贩子小令”或“村坊小调”,乃是大定儒客文人聪明精华,包含杂剧和散曲,偶然专指杂剧。

这还不敷,经《信江杂志报》表露,“戏痴”应素白的新戏“戏白蛇传”也是冯过的手笔。他不但写了话本,还教应素白用新黄梅戏唱腔演出……这就有点过分了哈,安温馨静的做个才子好嘞,还搞跨界?欺负咱曲艺界没人?但这新奇的演出情势还真是令人耳目一新,故事写的好,唱的好,天然不愁没有观众。

任谁也想不到的是,事情启事竟然是落在了冯迅身上。

秦楚时,流行一种相对于古体诗的新体诗歌——“词”,句子有长有短,便于歌颂。因是合乐的歌词,故又称曲子词、乐府、乐章、是非句、诗余、琴趣等。

小冯,你敢说没沾董小宛的光?

“悄无声气”四字绝非空洞的描述词,而是究竟。若非一个偶尔,怕是这阙词不会这么快问世。

不见客岁人,泪湿春衫袖……”资南嘉轻声低吟,美目涟涟:“难怪有‘定曲之称绝者,不过得此法’之说呢,至六一居士后,元夕词绝矣。”

但,关于冯改之的婚配一事毕竟还是临时搁置下来,乡试过后……来由好强大,败敌无数。有某些个媒婆心下里骂骂咧咧着,乡试?会试好嘞,传闻两京那边有“榜下捉婿”这档子事,还传闻一些个皇亲国戚家的娘子娇生惯养的目光还忒高一来二去的迟误了婚嫁成了老女人,说不定……很有能够就把你冯小七给捉了去,老婆老婆,还真就是蛮老的婆子了……

是日,一行人逛逛逛逛,纵情玩耍,又在“瑰丽馆”觅了间清幽雅室听歌看戏。

冯迅眨了眨眼睛,睫毛长长,非常淑女的问道:“这词写的可好?”

冯过也因此赚了一波流量,有才者不缺话题。

特别是“琴痴”董小宛元宵日下午的弹唱,不成谓不冷傲,大弦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小弦和缓幽细切切如有人私语。嘈嘈声切切声互为交叉地弹奏;就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利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活动受阻晦涩降落、哭泣断续的声音……真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次闻”。可这首《琵琶行》恰是冯小七写的呀,“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凸起刀枪鸣。曲终收拨把稳画,四弦一声如裂帛。”词曲精,弹唱妙,还真是符合的让人挑不出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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