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恭喜归位
孟菀停下行动，浅笑，“说得也是，何必自找费事呢。”
但是，当他们看到孟菀的身影呈现在殿外时，氛围刹时变得凝重起来。
青牛终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摸索。
青牛点了点头，仿佛早已推测她的答复。
“还是叫我孟菀吧。”
孟菀昂首看向老者，神采淡然，“是我杀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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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众生，何为天道。何为佛？何为魔？固执于此，反倒是落了下乘。
青牛缓缓开口，语气中敬意更多，“现在，我该称呼你为素心佛女，还是孟菀？”
“快去请仙界的老祖宗！只要他们能对于这个魔头！”
本来架空的力量现在却变得温和，仿佛二者本就是一体。
“杀人罢了。”
“请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请来甚么人。”
“素……孟菀女君要杀的人，定是有罪，女君杀便是了，不必管我们。”
“何人敢鄙人界猖獗，搏斗我世家后辈！”
为首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持一柄古朴的仙剑，目光如电，直逼孟菀。
“孟菀？你竟然还活着？”
一名幸运逃过一劫的世家后辈惊骇地喊道，随即回身冲向殿外，口中高呼。
他赶紧跪伏在地，声音颤抖，“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犯了女君，还请女君恕罪！”
那力量既非纯粹的魔，也非纯粹的佛，而是超出了二者的边界，达到了某种更高的层次。
孟菀闭目凝神，感受着体内气味的窜改。
她用力一顿脚，脚下的大地竟震惊起来，摇摇欲坠。
青牛悄悄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化作一道流光，朝着下界奔驰而去。
老者见状，瞳孔蓦地收缩，目光死死盯着那枚莲台，神采刹时变得惨白。
青牛眼中闪过一丝惊奇，低声喃喃。
“你……你想干甚么？”
孟菀并未禁止，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逃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意。
老者闻言，神采一沉，手中仙剑蓦地挥出，一道灿烂的剑光直逼孟菀而去。
她的气味在这一刻完整凝实，周身魔气与莲台的光芒融为一体，化作一道灿烂的光柱，直冲云霄。
一名世家家主警戒隧道。
“如何会呢？”
“你们不是要为他们出头吗？”
孟菀微微一笑，目光谛视着下方，“天然是回到下界，告终一些未竟之事。”
青牛站在一旁，目光凝重，却并未脱手禁止。
孟菀现在的顿悟，已触及了道法本源。
孟菀微微一笑，目光扫过世人，“我来，是为了告终一些旧事。”
孟菀轻笑，体内愈发强大的力量，让她有种能够将全部天下踩在脚底下的错觉。
“接下来，你筹算如何做？”
孟菀的身音还在持续。
“这是……”
孟菀低声喃喃，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六合之初，本就没有清浊之分，同归浑沌。”
“本来如此……”
她的目光中透出一种超然的安静，缩小点白玉莲台悬浮在她身侧，最后落入她的手心。
“这……这是素心女君的莲台！你……你是素心女君？！”
她清楚地感遭到，本身的魔气正在与莲台的佛性融会，构成一种全新的力量。
孟菀微微一笑，“看来，你还算有点眼力。不过，我现在改名了，叫孟菀。”
孟菀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放心，玩玩罢了，我有分寸。”
孟菀话音落下，手中光芒一闪，一道凌厉的杀气自手心当中横扫而出。
世家联盟的大殿中，世人正为魔修的毁灭而欢乐鼓励。
孟菀抬手，十二道妖神将传承被她自体内轻松抽出，还给青牛。
青牛不认同地摇了摇脑袋，“孟菀，悠着点，别把地给踩踏了，不然下界就得遭殃了。到时候补起天来，还挺费事。”
青牛看着这一幕，眼中震惊更多。
与之前分歧，这一次的光芒并非纯粹的佛光，而是异化着一丝诡异的玄色，与孟菀的魔气产生了某种共鸣。
只见莲台缓缓飞至孟菀头顶，光芒洒落，与她的魔气交叉在一起。
但是，剑光还未靠近孟菀，便被她腰间吊挂的莲台披收回的光芒等闲化解。
下界。
它晓得，孟菀现在的顿悟，不但顺利获得了宿世的力量和影象，还踏上了属于本身的道。
未几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狠恶的颠簸，几道虚影从天而降，周身披发着可骇的仙气。
青牛望着她拜别的方向，摇了点头，低声喃喃，“但愿如此吧。”
我就是我，孟菀。不管是佛是魔，皆是我的一部分。我将以我之道，渡这人间众生。”
“以你现在的力量，下界恐怕无人能与你对抗。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悠着点，别把六合搅得天翻地覆。”
话音落下，孟菀身上升腾起滔天魔焰，将她重重包裹。
就在魔气达到顶峰之际，不远处的白玉莲台俄然再次绽放出刺眼的光芒。
那魔气中异化着无尽的毁灭与重生之力，仿佛要将统统吞噬，却又包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次序与均衡。
光柱垂垂消逝，孟菀的身影重新闪现。
“孟菀！你竟敢如此！”
孟菀周遭的魔气也在莲台的指导下，逐步变得凝实，不再狂暴，反而多了一种深沉的内敛。
大殿内，鲜血染红了空中，氛围中满盈着浓厚的血腥味。
她抬手一挥，一道光芒闪过，世人顿时感到体内的灵力被完整压抑，连转动都变得困难。
另一名世家家主惊骇地问道。
老者闻言，浑身一颤，手中的仙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其他几位仙界老祖见状，也纷繁跪地，额头紧贴空中，不敢昂首。
世家联盟的世人还将来得及反应，便被杀气贯穿，刹时化为齑粉。
孟菀语气玩味。
“恭喜归位。”
青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你体内魔性和杀心有些重了啊。还是畴昔的素心女君好相处。现在跟你走在一起，真怕你俄然对我脱手。”
老者怒喝一声，声音如雷霆炸响，震得全部大殿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