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骑木驴”
“你护着我?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大姐,装甚么白莲花呢,我是夜夜独宠,姐妹们都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你又何尝不是如此?”水小妖嗤笑两句,勾着媚眼瞧着她,悄悄一哼。
宋黛和萧雅四目相对,眼神中电闪火光,一个充满凌厉,一个难掩锋芒。
不过,她这一番话内里含的内容可很多,宋黛内心翻了个个儿,宋岩在床上到底有甚么怪癖,会让烟雨楼出身的水小妖都叫苦不迭,另有,萧雅不束发的启事究竟是甚么?
“来人!”萧雅扔了鞭子,大喝一声,“给我把木驴搬上来!”
这是个甚么东西?宋黛满心的问号,难不成这也是当代一种酷刑?
水小妖伸直在地上,疼得一声惨呼,宋黛看在眼里,秀眉下认识地皱了一下。
水小妖笑得肆意又放肆,无疑是又勾起了萧雅的肝火,往她的鞭子下送呢。
没等她从夜凉的盖世神功中反应过来,他奉告她的话更是让她吃惊得张大嘴巴,目瞪口呆。
两个长相粗暴魁伟的大汉上前直接扒了水小妖的衣裤,暴露风景旖旎的身子。
宋岩坐在椅子上倒是有点镇静,鼓掌称庆道:“太好了,终究到明天的重头戏了。”
莫非,像水小妖刚才流露的,因为忍耐不了宋岩的怪癖,那她这么多年,岂不是还是完璧?
可想而知,这木驴对女人身材伤害之重是必定的,阴道受损,再也不成能做那种事情了。
本来这不是浅显的木驴,而是当代一种对犯了“淫罪”的妇女的科罚,俗称“骑木驴”。
萧雅脸上涓滴不为所动,反而冷冷一笑:“狗主子,还敢惦记仆人的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不消急着为这个小贱人讨情,一会儿我就派人把你扭送到官府,保管好好清算你。”
就在他们不由分辩把水小妖架上去的那一刹时,宋黛刚要上前禁止。
水小妖脸上写满了悲怆和绝望,仿佛是早就预感到了本身的结局,也做好了被糟蹋的筹办。
宋黛惊奇地张大嘴巴,感慨夜凉竟然会“传音术”,这也太神了吧,仿佛戴着蓝牙耳机一样。
扣问的目光朝夜凉看畴昔,夜凉看出来宋黛的迷惑,嘴巴无声地动了动,声音却非常清楚地转入她的耳中。
水小妖因为之前挨了鞭子,衣服和伤口早就黏在了一起,颠末他们这么大力地一拉,衣服带着皮一下子被扯了下来,疼得水小妖连连惨叫,凄厉的喊声响彻全部屋子。
实在是看不下去,太残暴了……
真是闻所未闻,令人发指!
鞭梢指着她,声音清冷道:“当初爷将你带回府的时候我就奉告过你,只要你能将爷哄得高兴,做甚么我都能够由着你。你夜夜独宠,兼并着爷,众姐妹跑到我这里来闹,我护着你,可你呢,你就是如许回报我的……”
那向上竖着的驴尾巴意味着驴的器官,是要把红杏出墙的女人扒光了衣裤,赤裸着身子绑坐在木驴上钉尖,插入女人下身,并逼迫着女子在驴上做出骑驴的姿式,来回转动。
宋岩看着顶牛的两小我,剥着橘子漫不经心肠说:“大姐,不消跟她啰嗦,你做你的。”
“你觉得我奇怪他的宠幸吗,他在床上的手腕有多阴狠暴虐,就不需求我多说了吧,服侍他,是这辈子最恶心的事,每一次与他打仗,我的心都快吐出来了……你不消这么看着我,如果你能忍耐的了,你还能给他纳这么多妾返来,也不至于削发为尼了吧,哈哈……”
宋岩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道:“行了,别听他废话了,我要看小十三骑木驴,你们快点!”
宋黛倒是迷惑得很,不晓得这“木驴”是甚么东西,为何能让世人吓成如许。
“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主动勾引的十三姨娘,您要罚就罚我吧!”
坐在他身后的夜凉抬眸看着周管家,眼睛里寒芒立现,“扑通”一声周管家双膝跪地。
萧雅一声厉喝,让在场的统统人都倒吸了一口寒气,周管家的神采一瞬之间变得煞白。
制作非常简朴,不过是一段圆木头,上面安了四条腿,像一张条凳。
“啪!”她兜手一扬,一记狠辣的鞭子直接抽在水小妖的脸上,立即劈出了血,刮花了脸。
躺在地上的水小妖轻咳了两声,俄然笑了出来,脸上还是带着那种懒惰的,含混的笑意。
分歧的是,凳面不是平的,而是呈圆弧形,正中间有一根二寸来粗、一尺多长的圆木棍儿,向上竖着,全部木驴都呈乌黑的形状,其貌不扬地让人瞅一眼都感觉辣眼睛。
萧雅被水小妖这番话刺激得不轻,浑身都在颤栗,握着鞭子的手更是抖个不断,看着水小妖的眼神尽是杀意,像是恨不得把她扒了皮丢进油锅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宋黛扭头看着宋岩,眸子眯了起来,她真想把她这个三叔变成女人!
夜凉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他面色清俊,神采安然,微垂着眼睑,似是没在乎这边的动静。
宋黛的神采因震惊和惊骇变了几变,她晓得中国当代女子的职位一贯低下,但是她千万没想到,人们会对犯了罪的女犯处以这么残暴的奖惩,的确是丧尽天良,残暴至极。
女性的赤身并非被当作一种人体美去赏识,反而被当作一种工具去窥视、消耗和宣泄。
“把这个贱人给我架上去!”萧雅喝道,对劲的眼神冷冷地扫鞠问上面如死灰的众姐妹,冷冷道:“大师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今后另有胆敢背着爷出去和男人乱搞的,就是这个了局!”
下人们很快便从内里将木驴抬了上来,宋黛望畴昔,见果然是一只木制的毛驴,很丑。
萧雅这才缓缓收回目光,冷冷地瞥向伸直在地上的水小妖,从周管家手中夺过鞭子。
之前挑逗宋黛的黄衣女子和蓝衣女子跪在地上,因惊吓而不断地颤抖,嘴唇已经咬出了血。
周管家苦苦要求,不断地叩首,以头抢地耳,砰砰触地,鲜血直流。
一向波澜不惊的夜凉终究悄悄皱了皱眉头,不过一瞬,却又规复了雷打不动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