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火烧火燎的!
但是,宋黛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说过她的风骚史,煞有其事的模样,不像是在扯谎。
他垂下眼睑,斜着眼睛看着睡得苦涩的宋黛,喉咙轻哽,上面竟然忍不住有了反应。
眸色再次冷了下来,若不是见她醉成这个模样,他真想扯着脖领子把人揪起来,好好问问她。
这个死女人,总不至因而在梦中跟人“睡”过,她到底在坦白甚么?
有甚么事情,是他不晓得的?
她倒是敢叫,肉麻兮兮的……
你他娘的该不会是背着老子出去跟别的男人瞎勾搭了吧,你敢红杏出墙,给老子戴绿帽子?
一起上,这个不循分的女人便借着酒意楷他的油,调情的话连成串往外秃噜,这给他勾得……
杜祈佑冷冷一笑,“没阿谁需求。若不是为了宋黛,现在你早就被本王送进天牢了,若不是怕吓到她,你觉得,我还会留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闲逛,由着你持续操纵她、棍骗她吗?”
离她的嘴巴独一一条指缝的间隔,外头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来自一个男人的气味。
他嘴角悄悄一勾,下一刻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杜祈佑看着她敬爱迷离的模样,内心忍不住的喜好和沉沦,俯下身子,将嘴巴渐渐靠近她。
他眼眸微沉,从鼻间微不成察地收回一声轻哼,这么爱耍帅,跟小白脸似的,装甚么装。
杜祈佑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上前捏住她的小脸,直接给她捏成了一个皱巴巴的小包子。
宋黛手上的行动一顿,眨了眨眼睛,掰动手指头一本端庄地跟他数:“很多啊,像晓明啊,歌歌啊,凯凯啊,东东啊,廷廷啊,洋洋啊……都是我的,我的……男人,我都睡过,嘿嘿。”
杜祈佑凝睇着她,一双眼睛深如潭水,目不转眼地看着她,沉声问:“你的男人,很多吗?”
她傻呵呵地乐着,朝后一倒,整小我大剌剌地躺在床榻上,四仰八叉的,睡相的确像只小猪。
夜凉端坐在那边,脑中俄然出现一个设法,悄悄一笑。
这个死女人,临了了说梦话竟然还不忘了把他拉上,佑佑?
“如果不是因为黛黛,恐怕我和你,永久都不会有像本日如许,平心静气地谈天说地的机遇。”
哼……这番话他也就在内心跟宋黛置气罢了,她有几斤几两,别人不晓得,他还能不晓得?
杜祈佑一边给她脱着鞋子,一面眯着墨眸,磨着牙冷冷道:“你说呢?老子是你男人!”
宋黛已经烂醉如泥,杜祈佑正耐着性子、忍着脾气服侍着这个喝醉的女人。
按理说,这是他的女人,他的枕畔之人,他不该该思疑她才是……
他的行动顿了顿,神采垂垂规复腐败,轻柔地给宋黛盖上被子,摸摸她的小脸,走了出去。
院外,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空位上,背对着他而立,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整小我清冷超脱。
夜凉听到动静,缓缓转过身来,淡淡地冲杜祈佑点点头:“静王殿下,聊聊如何?”
且不说宋黛第一次都是他的,便是结婚以后,他便一向派暗卫跟着她,一来是为了庇护,二来也有监督的意义,毕竟他的身份特别,睡在他身边的女人也得身家明净,安然可靠才行。
睡梦中的宋黛吃痛,哼哼了一声,“讨厌,走开……差点忘了,另有一小我,佑佑,佑佑……”
杜祈佑恶狠狠地想着,在她面前俯下身子,紧贴着她柔滑的脸庞,悄悄哼道:“你呀,给我听好啊,这辈子既然落在我的手掌心,不管生或者是死,便只能是我杜祈佑的人了。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会庇护你,照顾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但你宋黛,也只能是我的人。”
两小我借着月光来到石桌旁落座,都是如谪仙普通的人物,不管边幅还是气质,都势均力敌。
他如果佑佑,那她方才说的那甚么歌歌、东东的……是谁?
有道是酒品看品德,宋黛的酒品是至心让人不敢恭维,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焦急地将人带返来。
杜祈佑看着没心没肺躺倒的宋黛,眼底储藏着气愤,内心蓦地涌上一阵不安的感受。
他说话之间,从口腔喷出的热气不竭地喷洒在宋黛的脖颈,挠得她一阵痒痒,抿嘴哼哼着。
“和燕国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竟然向来没有见过你的庐山真脸孔,太子殿下这么多年,韬光养晦、隐姓埋名,可谓煞费苦心啊。我想不通的是,有那么多的身份供你遴选,你为何恰好要和宋黛攀上亲戚干系,你当然不会真的是她的表哥,那么,你靠近她,究竟是甚么目标?”
她嘤咛委宛的声音让人的耳膜忍不住发痒,杜祈佑无声地咽了咽口水,喉间涌起一股炽热。
杜祈佑一双利眸瞥向门外,瞳孔一缩,身子渐渐支了起来。
他小孩儿作弊似的,偷偷地在她嘴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恐怕把睡梦中的她吵醒。
夜凉悄悄地听着他这一番咄咄逼人的诘责,有些无法地笑道:“就如许摊牌了?我还觉得,如何也得先聊上两句,假模假式地酬酢一番。”
宋黛眯着微醺的眸子,两条苗条的玉臂勾上杜祈佑的脖颈,“帅哥,你是谁啊?”
她双手端住杜祈佑的脸,挤着、捏着,揉搓着,都要给人变了形,却还是袒护不住他的帅气……
绝丽的容颜,美好的脖颈,丰乳翘臀、小巧有致的身材,论勾引男人的本领,她真是出类拔萃得很,浑身高低都披发着一种引诱,透着奥秘而迷离的味道,让人只看一眼便欲罢不能。
她的嘴唇带着温凉的气味,弹性实足的触感让他有些沉迷,竟是忍不住地再次凑上前去。
宋黛撇撇嘴,轻嗤道:“本蜜斯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到底是哪一号啊,我如何不熟谙你呢?”
“好啊。”杜祈佑也很干脆,他既然从屋子里走出来,便也申明正有此意。
杜祈佑悄悄扯了扯嘴角,未置可否。
她若真的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还能容得下她吗,早就将人五马分尸、大卸八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