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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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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瑜不觉得然的摆摆手,“你是不是也感觉我娘慈和好相处?那是因着皇外祖母和四表哥喜好你,我娘才拿你当本身人待。外头人还说我爹是个老好人呢,实在他二老京都儿清呢,之前就不爱和外人走动,现在换了好职位,还是不会给那些找上来的人开便利之门。”

陈瑾瑜说到这里,想着李英歌大抵不体味家里的人事,又解释道,“我二伯母、五叔母和我娘差未几年事,都是不爱管事的宽和性子,国公府和长公主府一样,都是让儿媳妇当家。我四堂嫂、六堂嫂一诊出喜脉,可喜坏了二伯母、五叔母。

省了老迈的事哩,到时候我二伯母、五叔母会来长公主府帮着待客,我那几个国公府的小侄女们也会来,我可提示过你了啊,按着辈分你可得备足了见面礼。至于其别人,不是辈分高就是年纪长,你跟着我见礼就行。”

又喊来常福和常缘,教唆她们道,“这里不消你们奉侍了,我这趟带了七八小我,谢妈妈那里接待得过来,你们去帮帮手,别急着返来啊!”

李英歌说到“死绝了”三个字时,毫不粉饰面色突然发沉的暖色。

连她都感觉过分儿戏了些。

说着歪头想了想,低声道,“你如果看他们不扎眼,不如我跟我爹说一声,到时候让他们本家选不上皇商如何?”

这话正中下怀,只是李英歌虽本就打着从信国公处动手,暗中使绊子的主张,但只想着能循序渐进,渐渐通过陈瑾瑜爆出淇河袁家那些见不得人的活动,倒没想到陈瑾瑜如许干脆就说出了她想达到的终究目标。

而采办局,正管着皇商的统统事件。

陈瑾瑜对这些实在不太体味,更不太上心,闻言大眸子子一转,俄然道,“我听我娘说,元宵灯节帮了我的袁太太和袁公子出自淇河袁家,传闻淇河袁家在东北边关是驰名誉的商贾,此次也会参与皇商竞选……袁太太和袁公子这一房,传闻还曾是你家本族的旧姻亲?”

陈瑾瑜捂着嘴笑,“你这话我爱听。不过哩,我爹既然对谁都秉正办事,谁的好处都不拿,要弄谁落第也就不算因私济公啦。你不晓得,自从我病好后,我娘就让教养嬷嬷教我打理名下财产,那些店铺庄子上的下人尚且阳奉阴违,何况是淇河袁家那些的豪富商贾,只要能抓住他们一点错处,还怕不能借题阐扬?”

说着镇静起来,教李英歌道,“这些事你大抵不体味,竞选皇商的名单上,可不止淇河袁家一家东北商户,到时候都不必我和我爹脱手,所谓同业相斥,只要我们设想得好,自有人情愿拉下袁家这个有力的合作敌手。”

可想而知,届时二房、五房所请的男客必定多是朝中勋贵、新贵。

城阳大长公主是经历过的风雨的人,又宠嬖陈瑾瑜,对于爱女的“拯救仇人”岂会不查不问。

李英歌笑道,“你说的是京中的高官大户,那些竞选皇商的商户可都夺目短长的很,只要你想不到的门路,没有他们做不出的送礼奉迎的体例。”

李英歌面色不由古怪起来,微愣道,“选皇商是大事,信国公夙来又有谨慎刚正的名声,你这话真是……”

这下看那些人还如何嘴碎!外务府的采办局但是个肥差,不晓得有多少挤破了脑袋也进不去。这会儿让我爹得了这个职位,还是天子娘舅亲身制定的,看那些人还如何公开里瞧不起我爹!还是我娘请天子娘舅过了春酒宴再公布变更的动静,不然到时候门槛都要被人踏破!”

李英歌听罢陈瑾瑜的话,心下已是了然。

李英歌看着陈瑾瑜坐没坐相,不由好笑的扯了她一把,恐吓她道,“谨慎你那教养嬷嬷瞧见你这模样,又去城阳大长公主那边告你的状。”

城阳大长公主的驸马是现任信国公,自上头的公婆老信国公和老太太仙逝后,城阳大长公主和信国公就搬到了长公主府住,一墙之隔的信国公府中,现在当家的是二房和五房,至于其他房都是庶出,早在老信国公和老太太仙逝时,就已经分炊出去单过。

“本来是筹算错开日子请的。”陈瑾瑜见跟来的下人由谢妈妈带下去接待,就毫无形象的往铺着织锦软垫的玫瑰椅上一歪,晃着小腿笑嘻嘻道,“成果我四堂嫂、六堂嫂在元宵节那天接踵诊出了喜脉,这才刚忙完过年最累最乱的一阵子,月份又都浅,直唬了我二伯母和五叔母一跳,忙接办了管家的事,一传闻长公主府这边定了请春酒的日子,两端一合计,就放到了一块儿请。”

五房的五老爷则在户部任侍郎,二房和五房的几位少爷亦都在朝中当着不大不小的官职,不提城阳大长公主这个信国公府的宗妇和名义上的当家主母,信国公府在朝野表里的名誉和权势亦是不容小觑。

陈瑾瑜的通信天马行空,除了写些糊口琐事,也没少抱怨身边的教养嬷嬷比她娘还峻厉,逮着她一点言行举止上的错处,就要和城阳大长公主告状。

公然,信国公和宿世一样,三月官员考核后就换了处所,改任外务府采办局长官。

陈瑾瑜本来还当真听着,末端听李英歌最后一句颇显孩子气般的迁怒,不由笑道,“我还当你和小学究一样,打小就是小大人做派,没想到也是个恨屋及乌的!”

那里想到一场大火就……我娘曾见过她一面,收到动静时非常惋叹。本族有些事不敷觉得外人道,只我娘因内二房绝户的事,非常不喜本族的内大房,一并也看不上休弃了我族姐的袁家。我娘不喜好的,我天然也不喜好。”

官职虽不高,但倒是个实打实的肥差。

李英歌闻言半点不料外,又想着那天谢氏的态度和说话,想必那位传话的妈妈定是悉数报给了城阳大长公主听,便点头道,“我们家和淇河李氏没有甚么来往,唯独和曾经是本族宗房的内二房有些友情。内二房的老祖宗曾帮过我娘,她白叟家归天后,我娘才和内二房断了手札来往。

陈瑾瑜柳眉微挑,不由自主拉住李英歌的手,谨慎探听道,“你仿佛……不太喜好袁家人?”

因吃春酒少不了逛园子这一茬,平凡人家设席都是男女分开请的,免得两厢冲撞。

是以京中人不但不以信国公尚长公主不得担负要职为杵,反而更加高看文官频出的信国公府。

城阳大长公主本身狠不下心来管束,不免就给了教养嬷嬷莫大的权力,只苦了陈瑾瑜伶仃出外时总被管得束手束脚。

陈瑾瑜闻言柳眉倒竖,低喃道,“以是说大师闺秀就是费事……”

这也恰是李英歌本来策画的,即不消亲身露面,也不会带累信国公。

李英歌对陈瑾瑜的不按常理出牌已经习觉得常,当下命常青也退下,内心想着宿世此时恰是信国公职位变动前后,就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看你这一脸忧色,不但是因为家里的两位堂嫂有了喜信吧?”

常福和常缘见李英歌没有禁止,就忍俊不由的退出观景亭,依言去帮陈瑾瑜“接待”她的教养嬷嬷和丫环们。

当初在长命宫,太后成心让长公主府和李府靠近,过后她天然向谢妈妈细心探听太长公主府的事情。

信国公府是建国八至公之一,只是后出处武转文,家中子孙多是文官,这一点倒是和澧县李氏有异曲同工之妙,到现任信国公尚了城阳大长公主后,就只在朝中领着光禄寺的闲职,倒是二房的二老爷官途一起顺利,任工部尚书入内阁议事,和李子昌同为六位阁老之一。

宿世信国公就有个秉正朴直的名声。

二房和五房只要两个嫡孙女、一个庶出孙女,是以陈瑾瑜的四堂嫂、六堂嫂查出有孕,天然少不得细心看顾高低正视,只盼着二人此次能为二房、五房添嫡孙。

李英歌冷冷一笑,此时现在对上直来直去的陈瑾瑜,当下也不粉饰,沉着嗓音道,“内二房有个和我同名的族姐,因着同名的原因,她待我一贯分歧,年年都会网罗些边关的别致物什送给我做生辰礼。

“咦?你的眼睛倒是尖得很!你如何不说我是因为见了你才满脸欢乐的?”陈瑾瑜嘟呶着打趣一句,到底不是藏得住事的性子,大眼笑得弯弯隧道,“我爹要挪处所啦。从光禄寺落到外务府,管采办局。外头那些眼红心伤的人老说我爹娶了我娘,是得了面子丢了里子,好好的国公只能在光禄寺当个繁华闲人。

李英歌眼中含笑,至心实意隧道了声恭喜,顺着话茬道,“城阳大长公主所虑不错。三月就要开端新一轮的皇商竞选,如果赶在这之前爆出信国公左迁外务府采办局的事,你就别想好好吃春酒了。”

不过每年的四时八节,也从没断过节礼,直到前阵子……内二房遭了火警,人都……死绝了,这才断了来往。袁家说是淇河李氏的旧姻亲,和我们家倒是没有半点干系的。”

只是她们到底年纪大了,又怕在国公府接连办春酒,多少都要滋扰到两位堂嫂,就将宴席都挪到了长公主府来。我娘和我爹一筹议,干脆两好并一好,男眷也不另挑日子请了,放到同一天设席,将吃春酒赏景的花圃子分红两端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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