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袁谭初谋：乱局寻机，崭露头角

审配、逢纪入厅，施礼毕。袁谭径直开口：“二位先生，曹操于泗水亭、彭城连战连捷，权势扩大迅猛，如芒在背，不成不除。今黄巾虽未靖，朝堂又有董卓、十常侍乱政，但我袁家若想称霸，必须尽早停止曹操。先生可有良策？”

“来人，速请审配、逢纪二位先生。”袁谭放下竹简，大声唤道。

袁谭手托下巴，深思很久，沉声道：“二位所言皆有理，依我之见，双管齐下为妙。逢先生，便由您安排得力细作，速探曹军军情，特别是泗水亭、彭城兵力摆设、粮草储备之地；审先生，您卖力联络周边诸侯，陈述短长，拉拢联盟，至于檄文之事，说话需谨慎考虑，既要彰显我袁家公理，又要切中曹操关键。”

次日，袁谭轻车简从，奔赴韩馥府邸。韩馥迎出，满脸堆笑却难掩眼底怯懦。

窗外阳光洒落，却驱不散屋内凝重氛围，现在的袁谭深知，曹家此举已如巨石入水，在这乱世激起千层浪，袁家将来局势堪忧。

韩馥额头冒汗，手指颤抖端茶欲饮，盏中茶水溅出些许：“至公子所言甚是，只是这……与曹操纵对，风险颇大，容我再考虑考虑。”

说罢，袁谭告别而归。途中，他凝睇车窗外萧瑟秋景，心中尽是忧愁：若韩馥不肯联盟，单凭袁家兵力，对抗曹操难度大增，还需另谋前程。

宾主落座，袁谭开门见山：“韩公，现在天下大乱，曹操野心勃勃，泗水亭、彭城之战便是其扩大开端。您坐拥冀州富庶之地，曹操觊觎已久，若不早做筹算，待其羽翼饱满，下一个目标便是韩公您呐。我袁家四世三公，兵强马壮，愿与韩公联袂，共保一方安宁，对抗曹操，韩公意下如何？”

逢纪却微微点头：“审公此计，略显仓促。当下我军对曹军设防尚未全然了了，冒然突袭，恐有埋伏。不若先从长计议，一面派细作深切曹境，探清真假；一面结合其他诸侯，共抗曹操。毕竟董卓与十常侍才是朝堂大患，曹操亦有肃除之心，或可寻机借力打力。”

冀州府邸内，袁谭几次摩挲动手中竹简，竹简上记录的恰是曹军泗水亭、彭城之战的细况，他眉头紧蹙，心忧如焚。

与此同时，审配那边亦有动静。他满脸无法踏入厅中：“至公子，周边诸侯各怀心机。刘表、孙策等人皆张望不前，言称要先顾自家领地，免受黄巾扰乱；唯韩馥似成心向，却又踌躇不决，担忧开罪曹操，引火烧身。”

袁谭见状，心底暗叹，却仍神采平静，拱手道：“韩公慎重考虑自是该当，只是时势紧急，曹操可不会给我们太多时候。还望韩公三日内给我答复，不然，待曹操兵临城下，再想缔盟，怕为时已晚。”

袁谭点头，目光通俗：“持续探察，特别留意曹军将领意向，凡有调离、换防，皆需详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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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谭眼神一凛，咬牙切齿：“这帮贼寇，竟在此时添乱！传令张合、高览二位将军，率两万兵马速去围歼，不成放走一人。务必赶在其与曹操汇合前，将其剿除洁净！”

张合、高览领命而去，袁谭则返回书房，摊开舆图，苦苦思考破局之策。灯火摇摆，映照着舆图上泗水亭、彭城等地名，他深知，每一步决策都关乎袁家兴衰，这场与曹操的暗战，才方才拉开帷幕，将来变数无穷，唯有步步为营，才气在这乱世站稳脚根，闯出袁家称霸之路，哪怕波折满途，亦毫不畏缩……

他唤来一员小将：“传令下去，自本日起，校场练习增加实战对抗，摹拟山林、河泽、城巷等多种地形作战，不拘泥通例阵法，鼓励士卒随机应变，表示优良者重赏。”

袁谭剑眉一皱，踱步思考：“韩馥此人怯懦怕事，却坐拥冀州要地，若能说动，于我军大有好处。我亲往一趟，会会此人，定要撤销他顾虑，促进联盟。”

几今后，逢纪来报：“至公子，细作已混入曹营周边，听闻曹操为防我军，正强征民夫加固彭城、泗水亭城防，且大肆囤积粮草于泗水亭北仓储之地，然其兵力调配时有变动，尚未摸清规律。”

刚回府邸，又有急报传来：“至公子，黄巾军一部约万人，正向我冀州边疆挪动，沿途烧杀劫掠，百姓苦不堪言，疑似欲与曹操勾搭，里应外合。”

审配目光炯炯，率先进言：“至公子，曹操新得二地，兵力分离，加上刚经历苦战，士卒怠倦。我军可暗中集结精锐，突袭曹军侧翼，攻其不备，挫其锐气。同时，传檄周边郡县，揭穿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野心，争夺民气向袁，令其堕入伶仃。”

计议既定，袁谭回身走向天井。现在校场中，士卒们练习正酣，喊杀声此起彼伏。袁谭目光扫过，心中暗忖：军队战力才是底子，当下练习之法尚缺凌厉与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