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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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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当中贾母年纪最长,身份也高,乃是超品的国公夫人,论理还是紫菀的姑祖母,便由她先开端。

及至到了新房,俄然面前一亮,满目尽是一片素净喜庆之色,外界的那些声音才重新进入她的耳朵,紫菀才真正复苏过来。

未几时,李氏等人也都出去了,正谈笑间,忽听内里丫头传话道:“姑爷家来催妆了。”

沉寂半晌后,方听一人叹道:“这世上竟有这般人物,我今儿才算见着了。我们新郎官可真真有福。”

赵虎见状也是微微皱眉,若没有林家珠玉在前,他们家的陪嫁已经是非常丰富了,可现在一来,自家备下的嫁奁未免就有些拿不脱手了。林家的添妆不下七八万两,他们这端庄的娘家陪嫁却不到人家的一半,二者之间相差如此之大太大,到时只怕满都城的人都要看他们家的笑话。

淡菊正拿了嫁奁册子并笔墨纸砚过来,预备登记造册,见状也是一惊,两人细细盘点了一遍,恰是一千两金子,再翻开那两个乌木匣子一看,一个匣子里竟装着一对上好的野山参,手足俱全,贵重非常,平常簪挺粗细的人参都甚是可贵,别说这个了,只怕八十换都不得,这般品相的人参一支都罕见,何况是一对。

赵虎说罢便出去了,未几时公然打发人送了两口箱子过来,一箱子是古玩安排,另一箱子是书画古玩。

内里喜乐之声不断的传来,紫菀坐在轿内却底子没听到,只听到本身的一颗心‘咚咚’跳个不断,一起恍恍忽惚,连几时肩舆停了都不晓得。

紫菀闻言眼眶一热,倚在李氏肩上,哽咽道:“我何德何能,得二老如此相待。”

家具有两套,一套是红酸枝的,倒也罢了,另一套却实在可贵,那台案几榻一色是紫檀的,也有黄花梨的,更有一张紫檀透雕百子千孙闹春的千工拔步床,现在紫檀木和黄花梨木极其希少,有了银子也一定能买到。出嫁时有这么一张新床实在是可贵的面子。

其他的荷包手帕,衣裳鞋袜等皆已得了,嫁衣也只剩最后急几针收针了。

韩蕙也笑道:“可不是,想来姐姐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事天然瞒不过李氏,不过这话她天然不会奉告紫菀,只摇了点头笑道:“我那边另有好些呢,你哥哥们的我早留着了,这是我和你爹给你预备的,你大哥哥也是同意的,女儿家嫁奁丰富,将来在夫家才有底气,况这是专门给你购置的嫁奁,总不能再抬归去罢?”

又有一人笑道:“这是天然,你们没瞧见我们新郎官看着新娘子都乐傻了么?”

未几时,果见四个婆子抬了一口箱子过来,见了二人忙存候,道:“这是老爷命送来给大女人的,说是给大女人另添的嫁奁,两位女人看看是放在哪儿?”

现在虽不知压箱钱有多少,但只这份嫁奁在都城里已是数一数二的了,赵家与林家实在疼女儿,竟这般风雅。

不免都向史氏看去,史氏那里不晓得世人的意义,自从看了紫菀的嫁奁票据,她的心便一向在滴血,故意扣下一两件,偏这些东西都在嫁奁册子上写的明显白白,箱笼又都是在紫菀手里,看的严严实实,她底子无从动手,这些日子都不晓得是如何过来的,本日若不是怕搞砸了赵虎那关过不去,她差点就想对外宣布自个儿抱病在床了。

因预备紫菀出嫁之事,赵府上高低下都慌乱不堪,比年也未曾好过,在仲春之前总算将诸事皆预备安妥。

赵虎沉默了半晌,方道:“我们家比不得林家家底厚,农家是没法再添了,如许罢,我那边另有些东西,一会子打发人送来,你再去库里挑些古玩安排添出来,命人再多打几十套金饰衣裳,如此虽还是比不得林家,倒也过得去了。”

那几个婆子依言抬了出来,淡菊进屋拿了几百钱给她们。那几个婆子满面笑容的去了。

这厢,绿云翻开了箱子,不由一怔,本来这箱子里是一大两小三个匣子,上面是两个一尺见方的乌木匣子,用红缎带绑着,模糊透出一股药香,想来是药材之类。绿云便把两个小匣子先拿了出来,方翻开了上面的匣子,只觉面前一片金光,心下一惊,定睛一看,本来竟是满满一匣子的金子。

周氏被林璞一顿疾言厉色吓了一跳,虽心中仍有些不平,到底不敢再说甚么。

韩蕙在年前业已订婚,到了来岁也要出门子了。

在锣鼓喧哗中,一抬一抬的嫁奁出了赵家门,数百夫役一色红衫,仿佛红龙普通,连绵不断,第一抬嫁奁已经进了陈家的大门,赵家这边的嫁奁另有大半没出门。

紫菀闻言便让淡菊把嫁奁册子拿来与李氏过目。

这厢史氏看罢林家的添妆票据,顿时色变,她虽晓得林家给的添妆不会少,却也没推测竟会如此之多,田庄商店,绫罗绸缎金饰药材金玉安排等样样齐备,算来不下七八万两银子,足足比自家备的多了一倍。

史氏闻言不由心中一跳,一时也顾不得其他了,忙道:“老爷,我晓得你疼大女人,只是这未免太多了罢?现在这么些嫁奁加起来怕是有一百多抬了,不下三十万两银子,哪家女人出阁陪嫁这般多的?

世人齐笑道:“瞧瞧,这才进门呢,小姑子就护上了。”说的紫菀更侵犯臊起来。

前来观礼的世人皆惊住了,都说陈家下聘的聘礼丰富,现在与这嫁奁比起来竟,完整不成同日而语,早就传闻陈家这位新妇嫁奁极多,没想到竟这般丰富,一时有羡的,有妒的,酸言酸语很多,只是陈家世人皆喜气盈腮,忙都忙不过来,那里会去留意她们。

盖头一挑开,室内顿时温馨下来,紫菀局促不安垂首坐在床上,只觉无数目光看来,更有一道极炙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本身,紫菀心念一转便知是谁,顿时双颊如火,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这厢黛玉韩蕙并湘霞等人皆在房中伴随紫菀,一道谈笑。

紫菀盖着盖头,只看获得脚下的一小片处所,一时严峻得两手皆是汗,只晓得按着喜娘的步调依样画葫芦照做。底子不记得本身是如何拜完堂的。

淡菊与绿云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了半日,心中皆有些惊奇不定。

李氏不想在添妆那日以大富示人,况这内里好些东西也要提早清算清算,故提早送了过来。

紫菀本日穿了件大红色榴开百子的对襟褂子,端坐在床上。

以后其别人的添妆也都不薄。金珠簪环,绫罗绸缎皆有,这般丰富的添妆在都城也是独一份了,不过有来有往,这些将来都是要还的。

别的光是各式头面金饰便装了好几口箱子,陈家送来的聘礼中就八十八套,另有林家的添妆,她本身攒的,再加上赵家的那八十八套,足有两百多套。

贾母梯己丰富,自不必说,又夙来好颜面,是以本日脱手极风雅,给的是一套金累丝攒珠头面并一座珊瑚盆景。

转眼间到了仲春十四,嫁奁等物早已摒挡安妥,脂粉头油香皂梳篦等物也都□□齐备,再无不当之处,次日便是仲春十五,乃是送嫁之日,也是女方晒嫁奁,并亲朋老友过来给新嫁娘添妆的日子。

另一个匣子里倒是一对极精美的羊脂白玉龙凤镯,这镯子乃是以极品羊脂白玉砥砺而成,温润如脂,通透得空,非常贵重。

世人都羡慕不已,道:“这才是真正的十里红妆,都已很多年未见过这般场面了。”

紫菀冷静看了半晌,叹了口气道:“毕竟是父亲的一番情意,好生收起来罢。”

史鼐夫人给的是一套极小巧精美的玉雕摆件儿并四匹上用锦缎,史鼎夫人是一套鎏金点翠嵌蓝宝石的头面,一对红翡镯子。

李氏看罢,又细问了问,便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一时紫菀梳洗好出来,见状也是一怔,她本身攒了好些宝贵药材,也有几株品相极好的人参,只是远远不及这个。

李氏给紫菀的添妆如此之多,周氏早就心中不乐,只是不敢当着李氏的面闪现出来。暗里里对林璞略露了些口风,谁知被林璞呵叱了一顿:“大mm既是我们家的女人,我们出份嫁奁是理所该当的,况这些嫁奁大多是母亲身个儿的梯己,并没如何动用官中的,你有甚么可抱怨的?”

她来到这个天下最荣幸的便是有这么一对至心对她的父母,虽是寄父母,却到处为她着想,体贴殷勤,待她却比亲生的还好,在她心中,林淮与李氏与她的亲父母比拟也不差甚么了。

紫菀此言一出,饶是韩蕙性子利落,一时也红了脸。

两辈子第一次结婚,饶是她再如何安抚本身,心中还是严峻不已,一颗心砰砰直跳,连湘霞与她说话也没听到。

王子腾夫人早听自家女儿说过紫菀互助之事,算来凤姐此次有身也多亏了她,心中感激,是以此次添妆也极其风雅,给了一套赤金镶红宝的头面并两匹百年好合的宫缎。

母女俩联袂进了屋子,李氏命人呈上两个锦匣,笑道:“这是你二哥哥月前打发人送来的。他和你二嫂在任上,没法赶来,只好托我给你了。”

转眼便到了仲春十六,紫菀在漫天喜气及李氏的眼泪中,坐上了闲逛悠的花轿,分开了此生的娘家。

史氏内心跟油煎似的,偏又不敢说甚么。

李氏见紫菀眼眶通红,不由轻抚了抚紫菀的头发,温声道:“傻孩子,你在我内心就如同亲生的女儿普通,哪有做女儿的同父母这般见外的?倒生分了。”

赵虎固然有本身的私心,平时也有些胡涂,但不管是至心疼爱这个女儿也好,有本身的私心也罢,本日能做到这般,也算是可贵了。

如此再三紧缩,最后才清算安妥,共是一百二十抬。

史氏忙命人装好凤冠霞帔,按端方,嫁奁送至男方家时要晒嫁奁,晒前须得由陈家妇女亲身开箱,并放入比压箱钱数量多些的银钱,紫菀的压箱银子足有一万两黄金,天然不成能全数放出来,故两家早已商奉迎了,只拿一对六十六两的金元宝压在凤冠霞帔上。

陈家的新房早已粉刷一新,嫁奁已里里外外摆满了全部院子,幸而陈珩的院子非常阔朗,才让世人有下脚的处所。

李氏笑道:“这也是端庄事,有甚么可臊的?”见紫菀羞的满脸通红,笑了一会也转了话题,道:“你的嫁奁预备的如何了?可还差甚么?”

陈夫人开了装嫁衣的箱子,放了一对八十八两的金元宝出来,这才一一翻开了那些箱笼,顿时院中一片珠光宝气,流光溢彩。

陈珩顿时红了脸,陈玥见状忙道:“二哥也该出去敬酒了,让嫂子先梳洗换装罢。”

她的嫁奁已经预备的差未几了,农家商店、头面金饰、家具、古玩安排、孤本书画、绫罗绸缎并珠宝瓷器药材香料等业已齐备,只剩梳子篦子脂粉头油等物,因结婚的时候定在来年仲春,脂粉头油香皂等物放久了未免失容,故都是到了跟前再购置。

李氏不必说,上回给赵家送嫁奁时虽特地挑了下午人少的时候,但耐不住送的东西太多,动静太大,早已传遍了都城,世人天然传闻了。

赵府虽没有百万之富,但几十万还是有的。当然这并不是说现银,而是农家商店并统统古玩珍玩书画保藏等等。

绣竹与婢女在里间服侍紫菀梳洗换衣,淡菊便与绿云在暖阁里清算箱笼,忽听丫头传话说老爷打发人送东西来了,淡菊与绿云对视一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紫菀接过票据重新细看,只见上面列道:三进院一所,商店两间,良田八十倾,珊瑚盆景两座,西洋自鸣金钟两座,桃花冻石鼎一对,象牙笔筒一对,百子千孙羊脂玉快意一对,并蒂花开白玉佩一对,汝窑美人耸肩瓶一对,玻璃炕屏一座,八宝小巧镂金象牙雕花梳一对,各式头面金饰六十六套,东珠两挂,南珠两挂,红蓝宝石玛瑙猫儿眼二匣,古画四幅,名家法帖四张,孤本两套,古籍两箱,四时衣裳一百二十套,各色上用的妆花缎、织金缎、蟒缎、缂丝、倭缎、洋缎、宫绸、蜀锦、哆罗呢、香云纱、软烟罗、石榴红绫等每样皆十匹,百般大小皮子四十八张,除此以外另有紫檀和黄花梨打造的全套家具,并一千两黄金的压箱钱。

紫菀翻开一看,倒是一套鎏金点翠镶蓝宝石的头面,那宝石光彩匀净,晶莹剔透,成色极好。

世人见状又讽刺了了两句,到底没有再多留,皆见机的出去了。

可本身人知自家事,赵家家底有限,总不能为了嫁个女儿便把家底都掏空了罢?一时倒有些摆布难堪起来了。

李氏悄悄拍了拍紫菀的背,见她眼中仍有泪珠打转,便打趣道:“都要做新娘子了,还这般爱哭,你若过意不去,出门子后早些生个外孙,我便心对劲足了。”

紫菀闻言不由面上一红,横了她一眼,啐道:“就你惯会贫嘴弄舌,你也别笑话我,明儿也要轮到你了,到时看你如何!”

赵虎交战疆场十多年,积累下了很多产业,他名下的商店良田又不必缴税,每年的进项都很多,客岁攻破鞑子部落的王庭,更是分了很多金银珠宝,乾元帝又犒赏了好些金银珠宝并良田,这三四万两银子的东西虽很多,但于赵家而言也并不难。

淡菊回过神来,忙道:“抬进中间的耳房里罢。”

现在紫菀的嫁奁实在太多,固然嫁奁是女子将来在夫家的底气,但一百三四十抬的嫁奁还是太夸大了些,紫菀没法,只得带着淡菊几人,把那些头面金饰珍珠宝石另换了大些的箱子装好,压了又压,直塞得满满铛铛,这才好些。

世人见无数的箱笼堆满了全部院子,各式衣裳鞋袜、古玩安排、瓷器珠宝、头面金饰、绫罗绸缎、药材补品、农家商店等等,应有尽有。

路旁围旁观热烈的百姓们都咋舌不已,叹为观止,便有一人赞叹道:“瞧瞧,看那些扁担就晓得,都压弯了,可见里头的东西分量不轻,更别说那些房舍商店了。”

接着便到了王子腾夫人,凤姐有孕在身,不便前来,不过还是细心遴选了两套从未戴过的精美头面,托了王子腾夫人代为添妆。

紫菀忙请了安,李氏笑着扶住她的手,笑道:“晓得你有话要问,我们屋里说去罢。”

淡菊等人非常欢乐,自家女人积年下来攒的银子便有三万两,加上陈家的聘金并林家给的,另有赵家的,算来这压箱钱竟足有十万两银子了。

紫菀看罢不由大吃一惊,忙道:“我晓得妈疼我,只是这也太多了,妈平日给我的东西就很多了,这些还是留着给两位哥哥和芝儿他们罢。”

一时看罢嫁奁,便到了给新嫁娘添妆的时候。

世人看了这满院嫁奁,虽传闻林母给紫菀留了一份不菲的嫁奁,又有李氏这个梯己丰富的干妈添妆,都已猜到紫菀的嫁奁怕是很多,只是饶是她们再如何猜想,也没想到竟会有这般多,一时都愣住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世人见她添妆如此之厚,心中皆悄悄纳罕。

世人见了这般珍品,皆在心中赞叹不已,都说贾家繁华,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一时皆转头看向贾敏。

林淮家虽比不得林如海家繁华,但家底也不薄,况李氏出身王谢,当年孔家嫁女时陪嫁了无数的奇珍奇宝、农家商店,可谓丰富至极,孔氏又只李氏一女,那些梯己天然都是由李氏担当了,是以李氏嫁奁之丰富少有人能及,三十多年下来,更是翻了好几倍。现在给紫菀的这些只不过此中的一成罢了。

赵虎闻言,皱了皱眉,道:“你怎的胡涂了?瑛儿怎能同菀儿比拟,菀儿嫡长女,又是圣上赐婚,何况菀儿的嫁奁虽多,可这此中大半都是陈家的聘礼,下剩的也多是林家给菀儿预备的,另有当年林家老太太给的,菀儿自个儿攒的,我们府里出的还不到二成,不过再加几样安排罢了,那里就掏空了?顶天了也不过四五万两银子,下剩的充足给瑛儿和峰儿的了。”

史氏虽满心不肯,偏不敢违拗赵虎的号令,只得咬牙切齿的又开库取了好些绫罗绸缎和珍珠玉石,命人尽快赶制出来。

王夫人没想到贾母与凤姐等人的添妆如此之厚,原筹办的是一对金玉项圈并两匹妆缎,现在却有些拿不脱手了,只得命金钏别的再加了一对赤金镶红宝的镯子。

黛玉见状便打趣道:“这还未过门呢,姐姐的心便已经飞畴昔了。”

紫菀的嫁奁实在太多,赵家的人手不敷,还是向史家及林淮与林如海三家借了四百名仆人,这才勉强够用。

贾敏却不是爱夸耀的人,是以明面上是也两套极精美的头面,暗里里却另给了两幅名家书画,两套孤本,一套精美玉器并十二匹锦缎。

紫菀一惊,忙下了熏笼,方掀了帘子出去,便见李氏劈面而来。

世人见状皆大笑起来。

幸而那些压箱钱都是金子,不然十万两银子不晓得要占多少处所。

陈珩见紫菀一身大红嫁衣,面若芙蓉,害羞带怯的坐在床上,早就心神泛动,那里还舍得出去,只是端方如此,只得勉强抽转意神,低声道:“你先好生安息,我一会就返来。”又叮嘱了陈玥并奉侍的丫头们好生照看,方一步三转头的出去了。

世人闻言朝陈珩看去,见他公然呆呆的看着紫菀回不过神来,顿时都哄堂大笑起来。

这些金饰都打造的极轻巧新奇,点翠的,镶珍珠的、嵌宝石的,皆是用一色的五彩珐琅掐丝扁匣子装着,匣子里垫着大红丝绒布,簪、钗、掩鬓、花钿、用心、挑心、插梳、押发等等皆一应俱全,大大小小的匣子把箱笼塞的满满铛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李氏不待紫菀说话,又命吴嬷嬷把添妆的票据递给紫菀,笑道:“家里给你备了些嫁奁,这是清单,你好生收着罢。”给紫菀的嫁奁林淮与李氏早就备好了,李氏攒了好些年,宝石,田庄,铺子,林林总总皆非常齐备,只家具打好后都上了漆一向在别院晾着,故现在才好。

紫菀正拿了帕子拭泪,闻言不由面上一红,顿足道:“我跟妈说端庄的,妈倒打趣起女儿来了。”

我们库里统共也才那么点子东西,哪能都给了大女人?这不是得掏空我们家么?将来瑛儿出阁时又那里弄这些去?”

这套头面是十九件套的,那珠子乃是上等的南珠,皆是莲子普通大小,浑圆精美,簪钗镯戒一应俱全,整套头面约有两百多颗南珠,非常贵重,那珊瑚盆景也是晶莹如玉,光彩纯粹红艳,约有两尺多高,品相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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