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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罪己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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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那样可骇吗?你为甚么要躲着朕?就不能像别人一样奉迎朕一次吗?”

“李白斗酒诗百篇,等会儿两壶梨斑白下肚,皇后就能文思泉涌,信手拈来了。”

陌孤寒的指尖已经从她的领口,一起攀山越岭,恋恋不舍地滑落到她里衣的丝带上,只消悄悄地挑起一角,就会暴露内里绯色的肚兜来。

“果然醉了么?”

“竟然果然醉了。”陌孤寒在她耳畔无法地低语:“还是醉了讨喜,你醒着的时候太清冷。”

荣祥低垂着头从暖阁外出去,手里捧着一套极新的朝服,手脚利索地给陌孤寒换衣穿戴。

“哼!皇后倒是睡得心安理得啊?”

耳畔缭绕的气味更加温热,她全部耳根都热烫起来,然后,陌孤寒湿热柔嫩的唇直接含住了她精美的耳垂!

月华慌乱地摇点头:“妾身再也不敢了,妾身先行辞职。”

荣祥笑得也格外不怀美意,痛快地应一声,静悄地退了出去。

“嗯,怕出错,罪己诏很难写。”

月华背身对着陌孤寒,尽力调剂了呼吸,作样熟睡。

陌孤寒上前一步,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黯哑道:“你可晓得,你昨夜究竟对朕做了甚么?”

月华低声梦话着翻了一个身,将床内里的锦被抱在怀里,讳饰了外露的春光。

一张脸火烧火燎,再也说不下去,就连耳根处都氤氲起海棠的红。

陌孤寒将胳膊从锦被上面伸出来,枕在头前面,悠然调侃:“朕委实没有想到,皇后酒风竟然如许差。醉酒以后,的确...丧芥蒂狂...唉!”

陌孤寒持续一本端庄地念:“......上不能体察皇恩,分君之忧,下不能体恤百姓,吾之罪也,故而罪己诏之。”

寝宫外荣祥小声地咳嗽一声:“启禀皇上,您的朝服主子给您送过来了,应当上朝了。”

陌孤寒的怀里真的很舒畅,热腾腾的,仿佛被暖阳包抄,浑身都滋长出慵懒的温馨。万千毛孔伸开,月华喝下去的酒便逐步沸腾,涌到头顶上,摧毁她苦心的假装,兼并了她的认识,最后一丝腐败逐步被抽离。

一旁的月华早已经是惭愧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出来。

月华觉得,本身明天已经英勇地迈出了这一步,之前尘旧事胜利地勾起了陌孤寒对本身的垂怜,就是做好了将本身献给他,被吞吃殆尽的心机筹办。但是现在箭在弦上,她内心又擂响了退堂鼓。

另有,这罪己诏,但是要昭告天下的,这类床帏之间的事情......

月华用力地挣扎,一翻身,便将腿圈住了陌孤寒的腰,吃力地攀过他的胸膛,扭过甚去,趴在床沿上,然后......吐了。

陌孤寒坐在龙案前面,停了修改奏章的手,将朱砂笔搁置在笔架之上,缓缓展开那封罪己诏,然后煞有介事的念出声来。

她头上开端沁出湿热的汗,踌躇本身是应当持续躺在这里,像一条死鱼普通,听任陌孤寒的培植,还是逃之夭夭?

她想说皇上能够抵挡的,但是转眼一想,本身固然浑身酸软有力,但也不像是做了甚么惊世骇俗的荒唐事啊?

陌孤寒还是臭着一张脸,怒瞪着她,冷哼一声:“皇后本身做了甚么错事,莫非不晓得吗?”

他别有深意的一声轻叹,仿佛一言难尽,令月华更加无地自容,惭愧难当。而身子因为冷,忍不住瑟瑟颤栗。

听衣带窸窸窣窣,有衣服滑落到地上的声音,然后,宽衣解带以后的陌孤寒长腿一抬,便迈上了月华的暖炕,撩下帐子,躺在她的身边,长臂一舒,将她揽进怀里,用锦被裹住了两人滚烫的身子。

“罪己诏:妾身褚氏月华,承蒙皇恩,钦赐皇后,封号月华......”

身后陌孤寒开朗大笑,扬调子侃:“那端方记得好好学,朕很等候。”

“你昨夜......吐了朕一身。”

“哄”的一声,仿佛干柴里丢下了一只火把,半昏半睡的月华情不自禁地身子一颤,轰轰烈烈地燃烧起来。

本身究竟对他做了甚么?又说了甚么?

陌孤寒用牙齿悄悄地撕咬,月华含混梦话:“难受,好难受!”

月华抬眼看一眼陌孤寒身后的荣祥,难为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她旁敲侧击地扣问过秦嬷嬷宫中妃子侍寝的端方,秦嬷嬷一条一条如数家珍普通列举出来,此中的寒微与屈辱,令她的确瞠目结舌。

难不成昨夜本身酒后乱性,然后......嗯啊了?

“皇上!”

“妾身,酒量不好,力量也不大...皇上足能够......”

月华惶恐地跪在床上请罪,谨慎翼翼:“妾身昨夜酒后失态,莫非做了甚么错事?”

她满心烦恼与委曲,恨不能将头勾在胸前,磕磕巴巴道:“皇上恕罪,妾身...妾身......是不是酒后乱状?”

看来,本身昨夜醉酒今后咸鱼一样,不敷风骚妖娆,没有服侍好这位大爷,必定是大爷不对劲了。

陌孤寒俄然附在她的耳边说话,有酒香自他喉尖溢出,环绕在她的鼻端。她感觉酒意更加地浓了,身子逐步不听本身的使唤,渐渐地瘫软,被陌孤寒动听的酒话诱拐着一点一滴地坠落下去。

陌孤寒的话音里带着笑意,用下巴摩挲她的头顶。

月华甩甩手腕,逗得陌孤寒哑然发笑。

“怕甚么?”

月华一把掩住脸,再次落荒而逃,脚下踉跄,差点被裙带绊了一脚。

月华的气味更加地粗重,喘气间醇厚的酒香带着令人意乱情迷的慌乱,勾起陌孤寒身子里的躁动,骨节苗条的手指在她身上缓缓游弋,所到之处,高潮澎湃。

“服侍换衣吧。”陌孤寒坐起家子,将锦被卤莽地丢在月华身上,挡住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力量小?朕的寝衣都被你撕烂了,朕可不以为皇后的力量小。”

话说了一半,更加羞窘难当。

陌孤寒当即明白了她的意义,以拳抵唇,轻咳一声:“荣祥,皇后娘娘这般辛苦,想必是废寝忘食,晚膳都没来得及用,你去御膳房传膳。喔,对了,记得再加两壶梨斑白。”

陌孤寒被她简简朴单一句青涩的话,勾引得内心如同猫抓,望着她莹润剔透的耳垂,想起百般滋味,更是一时情动。情不自禁地站起家来,绕过龙案,径直走到她的跟前,方才抬手,月华惶恐地后退两步,逃离了他的气味。

月华裹着被子,仍旧跪在暖炕上,低垂着头,脑筋里是完整的一片空缺。听陌孤寒窸窸窣窣地洗漱,然后踱步向着本身这里走过来,俯下身子,低声私语道:“朕很记仇,昨夜里产生的事情,会记着一辈子的。”

她难耐地嘤咛一声,陌孤寒的唇舌好似获得了鼓励,更加猖獗,将她珠圆玉润的耳垂含在唇舌间,肆意地践踏。

“啊?!”

罪己诏?

陌孤寒走了今后,她细心查抄过锦被,并无落红,本身身上也没有涓滴孟浪过的陈迹,申明昨夜两人之间仍旧是清明净白的。

陌孤寒一边念,一边嘴角抽搐,扭曲着一张脸,强忍笑意:“皇后甚么时候竟然也学会打官腔了?这洋洋洒洒一大篇,朕读到最后也没有清楚,皇后究竟是为何而自责。”

月华摇点头。

月华直到第二日,看到一脸乌青的陌孤寒时,还不晓得昨夜究竟产生了甚么事。她揉揉宿醉的额头,冥思苦想,也没有想起,本身究竟是如何获咎了他。

月华一脸惊诧与尴尬,陌孤寒已经强忍住笑,扬长而去。

月华废寝忘食,冥思苦想一整天,方才将洋洋洒洒一整篇不知所云的《罪己诏》交到陌孤寒的手里,满怀忐忑地抬眼打量他,等候着电闪雷鸣。

月华低头看本身的衣服,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昨夜本身被陌孤寒抱上床今后,产生了甚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背后的人沉默不语,只要粗重的呼吸声熨烫着她的头顶。

她身子突然生硬,就连呼吸都忍不住短促起来。陌孤寒的眸子里已经模糊带了得逞的笑意,有莫名的情感在蠢蠢欲动。

她期呐呐艾,吞吐半晌,方才通红着一张俏脸,深切检验道:“本日,妾身已经请教过嬷嬷,是妾身不好,没有服侍好皇上......不敷主动,妾身正在学,嗯,学......”

言罢转过身去,嘴角忍不住抽搐:“皇后本日甚么也不要做了,就写一份千字文的罪己诏吧,入夜之前交到朕的御书房,朕,要亲身核阅。”

特别是,陌孤寒身上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了,被子下的他上身是裸着的。

总不能去问魏嬷嬷她们吧?那样本身岂不成了整座紫禁城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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