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宝宝,你是不是想亲我啊?
宁欢心跳都停了一下,脸红得不可。
沈时远眉头一挑,手在她的腰侧微微动了动,贴着那薄棉衣摩挲着她:“那我帮宝宝回想一下?”
她想都没想,倒归去抬手“砰”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到这里,她那里不明白,沈三少是挖了坑给她往下跳。
喝醉了,产生了甚么事情完整不记得。
宁欢昨晚是真的醉了,她平时内里少喝酒,本来酒量就不如何好的,明天早晨不知不觉本身喝了半瓶的红酒,刚开端的时候只是感觉人有些亢奋,话俄然之间多了起来,可到了前面,她是真的就醉了。
“不准说!”
因为身高差,为了捂到他的嘴,她不得不收缩两小我之间的间隔,还踮起了脚尖。
宁欢没有说话,但是本身明天早晨本身做过的事情和说过的话,一次又一次地回放着。
宁欢脸热都烧到脑袋去了,明天早晨本身说过的话,她天然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那宝宝,你还记得你昨晚说过的话吗?”
她下认识地今后退了两步,怔怔地看着站在门口边上的男人,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乖宝?”
他低头贴着她的鼻梁,唇离着她的唇就只要那么一寸的间隔,呼出来的气味全都打在了她的脸上。
“一个小时不见,甚是驰念,宝宝有甚么定见吗?”
宁欢哼了哼,他才松开,“想起来了吗?”
固然昨晚喝醉了,但昨晚的酒并不上头,她现在并没有难受的处所。
宁欢转开视野不看他,“我,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她刚说完,整小我被沈时远往下一压,直接就压在了床上。
他说着,哈腰就将她抱了起来。
沈时远将她往上颠了颠,抱着她走到床边,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宝宝,你是不是想亲我啊?”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不让他完整压下来。
走了几步以后感受就好多了,宁欢松了口气,筹算下午去舞团。
她刚说完话,腰上俄然一紧,她整小我就贴在他的身上了。
他勾了着唇角过来拉她,宁欢反射地伸手挡了一下,但没挡住,人还是被他一把拉了畴昔。
他还不放过她,逼着她将昨晚的每一个细节都想清楚。
宁欢囧得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洗漱完以后,宁欢整小我就复苏了很多。
别人压在她的上面,宁欢整小我就像是被困在虎魄内里的胡蝶一样,四周都是困死的。
沈时远看着她眉头一挑,“我帮宝宝回想一下。”
“你喜好我亲你,是不是?”
但是她醉得又不完整,明天早晨本身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不想再去想明天早晨的事情了,偏头看着窗内里。
昨晚是酒精的刺激之下,她才会说出那样的话,现在她整小我完整都是复苏的,那样的话,她那里还说得出来。
她光荣沈三少已经去公司了,不然她明天早上都不晓得应当如何去面对他。
她手被他扣着,人被他压着,能够说是人在砧板下。
浴室的门刚翻开,宁欢就看到正半躺在床上的男人。
“嗯?”
这关门的声音有些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等着沈太太的沈三少一下子就听到了。
“你不要老是如许看着我,我会……”
见她不开口,沈三少本身起了头。
他又哼了一下,唇划过她的脸颊,有些痒。
宁欢愣了一下啊,微微偏头躲开他的吻:“我昨晚,没,没有说过这话!”
宁欢试图转移话题,但是他却笑得更加的深:“刚好,我也饿了啊,宝宝。”听到他的话,宁欢整小我都僵了一下。
她坐了一会儿,决定起家去洗漱。
他从床上起来,看到那紧闭的浴室门,眉眼微微一抬,起家走了畴昔,抬手敲着门:“宝宝?”
桃花眼内里的笑意深了一分,宁欢只感觉本身的手掌心一热,她脸更加烫了,赶紧松了手,看着他话都说不完整:“你,你你!”
他不说话,就这么含笑看着她。
“你昨晚说——”
她擦了脸,拉开门筹算出去。
宁欢红着脸点了点头,“想,想起来了。”
“明天早晨的事情,宝宝是不是不记得了?”
“是吗?那宝宝你说了甚么?”
她一心只想捂着他的嘴,也忘了本身本来就被他拉到了怀内里,这会儿两小我的间隔更是附近,她整小我几近贴在他的身上。
“三少,我饿了——”
他说着,反扣着她的手,唇也压了下去,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她不晓得本身如何会说出这么骚的话,这些话一贯都只要沈三少才说得出来的。
明天早晨被抵在洗手台上的那一幕主动就在脑筋内里回放了起来,宁欢脸顿时就红了。
“啧,宝宝,你这睡醒就翻脸不认人的本领。”
双腿有些软疼,就仿佛是练舞过分以后的肌肉酸痛一样。
但是她的力量就那么一点儿,一百四十多斤的沈三少完整压下来,她底子就抵挡不住。
他现在如许直直地看着她,桃花眼内里含笑带情的,明显就是用心的。
说着,他低头就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刚抬腿从床高低来,她差点儿就摔在了地上。
宁欢顿时就慌了,赶紧抬手抓住他的手:“三少!”
宁欢站在门口前,手拧着门把,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窗帘只剩下一层,别的的一层被沈三少拉起来了,房间内里的光芒实在也并不暗。
“昨晚,我醉了。”
跟着沈三少多了,沈太太也学会了扯谎。
这时候天气已经很亮了,太阳已经完整升起来了。
宁欢怕了他这张嘴了,听到他提明天早晨的事情,赶紧伸手捂着她的嘴。
想到明天早晨的事情,宁欢恨不得失忆。
她没反锁门,很快,宁欢感遭到本身的手心握着的门把转了一下,刚低下头,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时远就推开门出去了。
宁欢的脸本来就烫,这个时候更是脸呼吸都有些困难
实在并不是很疼,只是她刚才从床高低来是一个静止到活动的过程,也忘了本身的腿有些酸,以是才会没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