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被逼无奈
燕五柳看秦俊鸟要走,顿时哈腰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眼中含着泪水说:“俊鸟,你明天如勇敢分开这里的话,我就一棍子把本身戳死。”
秦俊鸟还想说话,燕五柳这时推了推铁皮屋子的门,铁皮屋子的门没有上锁,她很轻易就把铁皮屋子的门给推开了。
秦俊鸟说完就想把燕五柳的手从他的胳膊上拿开,但是燕五柳的双手死死地抓着秦俊鸟的胳膊,秦俊鸟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燕五柳的双手从他的胳膊上拿开。
秦俊鸟愁眉苦脸地要求说:“五柳嫂子,我对你向来都没有啥非分之想,我实在是没法跟你弄那种事儿,你就饶了我吧。”
秦俊鸟想到这里,找了一个借口说:“五柳嫂子,我酒厂里另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去措置,我们还是归去吧,我酒厂里的事情很首要,迟误不得。”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我还想劝你几句,王雨来找野女人胡搞是他混蛋,可你不能自暴自弃啊,你家里另有孩子,这日子还得过不是。”
秦俊鸟把目光从燕五柳的胸口移开,脸上滚烫地说:“五柳嫂子,你快把衣服穿好,这如果让别人瞥见了,还觉得我把你咋样了呢。”
燕五柳语气非常果断地说:“俊鸟,你可要想好了,明天你如果跟我好了,你舒坦了,我也出了内心的这口恶气,咱俩都得了好处了,你如果走了的话,我就把本身给废了,归正我也生过孩子了,我啥都不在乎了。”
燕五柳有些不耐烦地说:“俊鸟,你就别扭扭捏捏的了,要说你也是过来人了,有啥不美意义的,我都跟你磨了半天的嘴皮子了,你咋还油盐不进呢,这如果换了别的男人,早就跟那饿狼似的扑上来了。”
燕五柳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把披在肩头的外套拿下去,浅笑着说:“俊鸟,我晓得我没有你媳妇年青,也没有你媳妇都雅,但是我明天就想把身子白给你,今后你如果想要我的身子的话,我也给你,你啥时候想要都成,我包管不会回绝你的。”
秦俊鸟有些无可何如地看着燕五柳,叹了口气说:“五柳嫂子,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快把棍子放下,你如果把本身给弄伤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秦俊鸟这时有些摆布难堪,他一把拉开铁皮屋子的门,说:“五柳嫂子,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儿回家吧,这类事情做不得,我是为你好。”
燕五柳这时渐渐地站起家来,媚声说:“俊鸟,你感觉我的身子咋样,你还对劲吗?固然我生过孩子,不过我跟那些没生过孩子的女人比过,我的身子一点儿也不比她们的差。”
燕五柳这时俄然抓住秦俊鸟的胳膊,身子微微地颤抖着说:“俊鸟,你啥都不消说了,我是心甘甘心肠把身子给你,我已经想好了,王雨来既然已经跟阿谁姓马的狐狸精好上了,我也就没需求给他守着这个身子了,身子是我本身的,我想跟哪个男人好就跟阿谁男人好,只要我情愿就成。”
秦俊鸟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燕五柳光溜溜的上身,脑筋里一片空缺,一时之间不晓得该咋办好了。
燕五柳又重新把衣服披上,说:“俊鸟,归正现在这里也没啥人,就算我们有啥事情,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晓得的,你不消惊骇。”
燕五柳有些不太欢畅地说:“俊鸟,你就别端着了,我都脱成如许了,你也把衣服脱了吧,别磨磨蹭蹭的。”
秦俊鸟的心跳顿时就开端加快,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和小腹,浑身高低更是火烧火燎的。
秦俊鸟仓猝向后退了几步,身子靠在了门板上,一脸不甘心肠说:“五柳嫂子,这分歧适,我看还是算了,我们两小我都是成了家的人,做事情不能由着性子里,先得为家里人着想一下。”
燕五柳“扑哧”一笑,说:“这有啥没法弄的,这类事情我懂,你们男人有的时候得需求我们女人刺激一下才行。”
秦俊鸟万分无法地说:“五柳嫂子,你要我咋说才好呢,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媳妇的事情,我如果然跟你干了那种事情了,你也不好好想一想,那我跟王雨来另有啥不一样了。”
秦俊鸟向四周看了看,铁皮屋子内里的面积不算太大,也就只要乡村里民房的半间屋子大小,铁皮屋子的地上横七竖八地放着一些木头竹竿之类的东西,屋子的东北角还放着一个暗红色的单人沙发,不过沙发上落满了灰尘,并且有些陈旧不堪的。
秦俊鸟站在原地看着燕五柳把这些事情干完,他当然晓得燕五柳的企图了,这屋子里没炕又没床,她是想把单人沙发当炕。
秦俊鸟哭笑不得地说:“五柳嫂子,我咋能把你当作我的媳妇呢,那样一来不就乱套了吗,这可使不得啊。”
燕五柳不但没有抛弃手中的棍子,反而一把拉掉本身的裤子,内里暴露了贴身的花裤衩,她用棍子对着本身两腿间的部位比划了几下,用一种警告的口气说:“俊鸟,我可不是在跟你开打趣,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脱手,我毫不含混。”
秦俊鸟苦着脸说:“那也不成,五柳嫂子,你现在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我不无能这类事情,你就别逼我了。”
秦俊鸟这时才缓过神来,他仓猝摆了摆手,说:“五柳嫂子,你快把衣服穿上吧,你这模样也太不像话了。”
燕五柳扭动着腰肢走到秦俊鸟的面前,轻咬着嘴唇说:“俊鸟,你还看啥呀,我的身子就在面前,你伸手就能摸到,剩下的事情就不消我教你了吧。”
燕五柳说:“俊鸟,我啥都想清楚了,女人这一辈子不能太苦了本身,不能把心机全都放在孩子和过日子上边,畴昔我没想明白这个事理,现在我想明白了,这女人该乐呵的时候就要乐呵,该享用的时候就要享用,不能太委曲本身了。”
燕五柳这时冲着秦俊鸟神采含混地笑了笑,双眼中摇摆着春情,她说:“俊鸟,你还站在那边发啥呆呢,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跟个木头桩子一样。”
燕五柳说完就把外套放到了沙发上,然后伸手把紧贴在身上的背心也脱了,她那两个乌黑饱满的肉峰也随即闪现在了秦俊鸟的面前,两个圆滚滚的肉峰跟着燕五柳的行动微微地颤抖着,就连皮肤下那淡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燕五柳挺了一下她那饱满诱人的胸脯,笑着说:“俊鸟,我晓得你脸皮薄,不美意义,你不消有啥承担,你就把我当作你媳妇好了,你跟你媳妇在一起咋亲热的,就跟我咋亲热。”
秦俊鸟只好又把铁皮屋子的门关上,说:“五柳嫂子,你这是干啥呀,你咋能这么不珍惜本身的身材呢,你听我的话,快把棍子给扔了。”
燕五柳说:“你跟王雨来当然不一样了,王雨来比你老,他就是个该死的混账王八蛋,你不一样,你又年青,又比他有钱,你比他好多了,我把身子给了你也不枉我当一回女人。”
燕五柳在地上捡了几张报纸,用手悄悄地掸了几下,把报纸上的灰尘都掸掉了,然后将报纸铺到了沙发上。
秦俊鸟苦口婆心肠说:“五柳嫂子,我晓得你现在恨死阿谁王雨来了,以是想抨击他,可你不能用这类体例抨击他啊,如许对你本身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你可要想清楚啊。”
燕五柳的手抓得紧紧的,恐怕秦俊鸟跑了,她抿嘴笑了一下,说:“昨晚我就把两个孩子送回娘家去了,孩子有他们的姥姥照看着,不消我担忧。”
秦俊鸟仓猝说:“五柳嫂子,我看我们还是回村里去吧,我晓得你现在内心难受,等一会儿回到村里你的气也就消了,你一小我出来这么长时候了,你就不担忧你那两个孩子啊。”
燕五柳的眼圈变得通红,颤抖着声音说:“俊鸟,我晓得你是在扯谎话骗我,你如果就这么走了的话,我现在就脱光了衣服,如果有哪个男人从这里路过,我就把他拉过来,随便让他折腾我。”
秦俊鸟仓猝向路上张望了几眼,幸亏这个时候路上没有啥行人,没人听到他们两小我说的话。
燕五柳说着就伸手把外套的纽扣全都解开了,随即就把外套脱掉了,暴露了内里的红色带蓝色碎花的贴身背心,她那两个矗立浑圆的肉峰都将近把背心给撑破了,脖子下边那片白花花的皮肤在太阳的晖映下愈发显得刺目,看得秦俊鸟的身高低一阵炎热。
燕五柳也不管秦俊鸟情愿不肯意,就生拉硬拽地把秦俊鸟拉进了铁皮屋子里,然后她回击就把铁皮屋子的门给关上了。
秦俊鸟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早晓得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他就不跟燕五柳一起来乡里了,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悔怨也没用了,眼下最告急的事情就是从速脱身,如果再担搁下去他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