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前尘往事(十七)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大步走向了床榻,他刚在床榻上坐下,女子便伸出纤纤玉手穿过他胸前的衣衿往他赤裸的胸膛上抚摩**!
她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递到谢天遥跟前,柔声道:“来,乖乖把这个喝了!”
“没用的东西,在烟柳阁呆了这么久,连这点定力都没有?”筱筠看着方才发作声响的龟奴,低声斥责道!
筱筠不着陈迹地分开他,看着他身边的女子假装怒道:“公子身边都有了采衣了,现现在又来找我,还说甚么重温旧梦,莫不是想玩一龙二凤?”
有一种欲望从她心底里生出来,在那欲望的差遣下,不消筱筠脱手,她小小的手已经开端学着筱筠的模样在本身身材的各处抚摩揉捏,仿佛只要如许,心底的炽热欲望才气减缓几分!
谢天遥已经被龟奴抱进了烟柳阁的暗室当中,内里点了暗淡的烛火,模糊可闻声内里的丝竹鼓噪声,龟奴把她扔在地上不久,筱筠便进屋了!
筱筠眼中闪过一丝讨厌的情感,眼看龟奴已经带着谢天遥上了楼,劈面前的男人娇声笑道:“下次再陪公子玩吧,现在妈妈还安排了奴家做事呢,不能陪公子在这里讥笑了!”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只感觉本身的身材仿佛变得很奇特,很陌生,让她内心很不安!
“好,你来奉侍老子!”那男人大笑道,一把抱起家前的女子,女子顺势将双腿勾在了男人的腰上,如同无尾熊般挂在了男人身上!
筱筠笑道:“不是说了,带你过来学习的吗?”
谢天遥不想听也不想看的,可她的身材难受,仿佛只要看着那对行事的男女,她才气减缓几分!
目睹龟奴抱着一个小女孩出去,他们也并未看上一眼,只当这烟柳阁又收了甚么幼年的童妓,倒是筱筠一出去,便有一个男人迎了畴昔,调笑道:“筱筠mm,好久不见你,还觉得你从良了呢?”
“公子放心,筱筠有甚么好东西,天然会先想着公子的,公子在烟柳阁玩高兴点,筱筠先畴昔了!”筱筠娇声笑道,摆脱了他的胶葛,快步上了楼去!
那女人脱下了男人的衣服,红唇在男人赤裸的身材上四周游走,不晓得她亲到了那里,男人俄然低吼一声,一把将身前的女人压到身下,快速扯尽她的衣物,与她胶葛在了一起!
她说话间,隔壁的屋子传来响动,只见一个大汉搂着一个娇小的红衣女子排闼而入,刚关上房门,便卤莽地去脱那女子的衣裳,埋下头去亲她!
“看细心了,不管男人嘴上说很多狷介,他们内里都喜好主动的女人,女人的主动能让他们镇静,满足他们的自负心!”筱筠的手重柔地抚摩着谢天遥的身材,在她耳边如同魔咒般低吟道!
谢天遥神采防备地看着他们,沉声道:“你们要做甚么?”
那龟奴一脸忸捏道:“对,对不起,筱筠女人!”
筱筠看另一个龟奴下身的物件也高高翘起了,怕他们留下来生出甚么变故,阴着脸道:“算了,你们俩下去找人泄火吧,这里我看着就好!”
龟奴闻言上前,不由分辩地掰开了谢天遥的嘴,筱筠敏捷将瓷瓶内的液体倒入她嘴里,谢天遥死力挣扎着,撒了很多液体出来,却被迫喝下了大部分,那液体带了浓烈的香味,呛得谢天遥难受!
谢天遥抓着筱筠的手,问道:“你要做甚么,我的身材好难受!”
隔壁屋子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床榻咯吱咯吱作响,就在谢天遥即将被身材深沉的欲望征服时,身边俄然传来高耸的粗喘声,让她的思唯一刹时清了然几分!
那公子眼睛滴溜溜地转,搂紧一旁的采衣道:“一龙二凤也何尝不成啊?”
女人的浪叫声与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大,
实在是隔壁的动静太大,而筱筠怀里的女童过分娇媚诱人,如果不是筱筠还在这里,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谢天遥拖到身下践踏一番,管她年纪大小呢,这女孩,活脱脱一个美人,他如何能忍住不发声!
谢天眺望着那对白花花胶葛在一起精神,那些曾经被她丢弃掉的春宫图在她脑海中闪现了出来,她本就过目不忘,就算只是随便一撇,现在也能将统统的细节清楚地回想起来!
谢天遥正想退开,心头俄然起了一股莫名的炎热之感,让她感觉口干舌燥,身材里有一种痒意垂垂伸展开来!
“大爷,不要心急嘛,不是说好了今晚让奴家奉侍你吗?”那女子娇柔地推拒着他,一副欲拒还迎的姿势!
谢天遥挥开她的手,道:“我不喝,也不要学习,你放我归去!”
楼内丝竹之声不断于耳,男人们坐在桌椅旁,大家怀中都搂抱了一个鲜艳的少女,或与她们喝酒谈笑,或是赏识着大堂内起舞的舞姬,只是不管他们在做甚么,那双手都未曾分开女子的身材,或是揉着她们的胸,或是没入她们的大腿根部,那些女子早就习觉得常,对于男人们的行动,没有涓滴的不适感,还是神采自如地与他们谈笑风生!
谢天遥被两个龟奴强抱起来,从主楼的暗门进入了主楼当中,一进入烟柳阁的主楼,便见很多穿着透露的女子倚在雕着精美斑纹红栏前,对着楼下的各色男人娇声媚笑!
“能让你感遭到人间极乐的东西,你一会儿就明白了!”筱筠笑道,叮咛龟奴:“将暗格翻开!”
男人笑着揩了她一把油,道:“赎身的银子没带够,但是今晚与筱筠mm共度良宵的银子够了,不如我们今晚重温旧梦可好?”
“是!”龟奴回声,翻开了暗格,筱筠拉了谢天遥到暗格前,谢天遥此时才发明,所谓的暗格,是一个藐小的孔,有光芒从那小孔内传出来,透过这个小孔,能够将隔壁的房间看得清清楚楚,而这小孔的正劈面,恰好是一张庞大的床榻!
“好,好!”两个龟奴听了她的话,如蒙大赦,飞也似地分开了这里!
她对着谢天遥的方向努努嘴,那男人望畴昔,明白过来,道:“本来mm是在调教新人啊,调教好了,可别忘了让哥哥先尝尝鲜!”
她气愤地盯着筱筠,怒道:“你给我喝了甚么?”
筱筠娇笑着倚进那男人怀中,对他吹气道:“奴家倒是想从良,也要有公子情愿为奴家赎身才行!”
筱筠笑道:“现在是难受,一会儿就舒畅了!”
“等学好了就放你归去!”筱筠笑道,对着龟奴突然沉了脸,叮咛道:“将她的嘴给我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