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真相与破茧

【嘉奖：解锁《反甲神功》/苏九夭残魂修复度+10%】

“师尊，您这修为是不是掺了薄荷糖精啊？”洛尘俄然翻身，魔纹顺着魂丝钻进苏九夭心口的裂缝，“弟子才吸两口，就冻得牙直颤抖……”

紧接着，第二拳接踵而至，直接碾断了洛尘三根肋骨。但是，魔纹却在此时阐扬了感化，裹着碎骨凝成了一层糖甲。洛尘在废墟里艰巨地爬动着，摸出了一把唢呐，吹奏起《大出殡》的调子。那诡异的音波震惊开来，震得周显气血翻涌，鼻孔里窜出两股黑血。

“找死！”周显恼羞成怒，吞下一颗暴血丹。刹时，他的修为暴涨至元婴境地，周身气味变得狂暴起来。洛尘的重瞳俄然一阵刺痛，体系光幕“唰”地炸出血红的任务提示：

“请君入瓮！”魔纹裹着辣椒粉卷起旋涡，呛得蛊虫个人反噬其主。洛尘趁机将长老踹进本身布下的糖浆圈套，黏稠的麦芽糖裹住元婴的顷刻，他才惊觉后背早已被盗汗渗入——没有体系道具加持的战役，远比他设想中凶恶百倍。

苏九夭瞅准机会，冰绫突然缠住周显的脚踝。洛尘也没闲着，扫帚柄“刚好”捅进了周显的丹田。魔纹顺着周显的经脉敏捷钻进气海，将他的元婴小人捆成了粽子，还非常“知心”地系了个胡蝶结。

【当众热诚药王谷，摆烂值+1800】

暮云烟神采乌青地宣布洛尘得胜时，洛尘的魔纹已经悄悄拓完了药王谷全员的灵力回路。他打着哈欠走向奖品台，毫不客气地把筑基丹换成了巴豆丸，将冠军令旗改成了合欢宗招魂幡，这一番操纵引得台下世人目瞪口呆。

冰绫“啪”地抽在他手背上，苏九夭的残魂出现一阵波纹，佯装愤怒道：“再敢偷灵力，本帝就把你丹田冻成糖葫芦摊！”

“便把我冻成糖人挂在庙门？”洛尘俄然靠近，魔纹缠上她的一缕魂丝，眼神中带着一丝滑头，“师尊可知，白日我挨揍时瞧见了甚么？”

夜色如墨，缓缓来临。洛尘蹲在禁地当中，正啃着酱肘子。此时，苏九夭的虚影比昔日凝实了三分，她的指尖悄悄点在洛尘那裂开的摆烂元婴上，故作威胁道：“再这般混闹，本帝便……”

说着，弑神阵的幻象在两人之间缓缓展开——在二十年前苏九夭陨落的处所，星陨阁主的剑锋曾闪过一模一样的蛊毒幽光。这一发明，让两民气中皆是一凛。

剑锋所指之处，二十年前弑神阵的阵眼轰然龟裂，暴露其下埋葬的本相：所谓体系商城，不过是当年诸位大帝争抢的机遇所化。他握紧重剑，眼神果断，筹办驱逐即将到来的应战，突破这无形的桎梏。

周显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毒针刹时脱手。可谁能想到，他刚迈出一步，就俄然踩到了洛尘提早撒好的跳跳糖。脚底刹时噼啪炸响，他整小我像只触电的青蛙，在擂台上满场乱蹦。那些毒针也不受节制，纷繁扎进了自家弟子的屁股，引得台下一阵轰笑。洛尘则优哉游哉地蹲在擂台边，嗑着瓜子，魔纹卷起毒针，在天空中拼出了一个大大的“菜”字。

“早膳要不要来点儿？”洛尘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弹指间将鸡骨头精准地射进剑灵虚影的嘴里。与此同时，魔纹裹挟着油花，在石面上勾画出一个打哈欠的神采包，那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苏九夭的冰绫及时将他拽出寒潭，残魂凝实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看明白了？没了那些道具你啥也不会。”

药王谷长老的毒蛊如影随形，钻透潭水，朝着洛尘袭来。洛尘本能地摸向袖袋，可昔日放【反甲符】的位置，现在只剩下昨日啃剩的鸡骨头。他骂骂咧咧地攥紧噬妖刃，却发明魔纹因过分依靠道具变得痴钝起来，刃锋劈出的剑气歪倾斜斜，如同醉汉涂鸦。

就在这时，药王谷驻地俄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本来是洛尘袖中的跳跳糖傀正在丹房里跳轰隆舞，把药王谷搅得鸡飞狗跳。洛尘舔着糖渣，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明日该陪哪位长老玩玩呢？”

就在这时，苏九夭的冰绫如闪电般“啪”地抽在他脚踝上，清冷的声音传来：“本日宗门大比，如果还装死，就给本帝滚去扫厕所！”

“从本日起，不准外物。”苏九夭的残魂俄然暴涨，寒潭刹时固结成一座巨型演武场，“本帝要你看清真正的你——”

话音刚落，药王谷的追杀令箭便如闪电般破空而至。洛尘懒洋洋地弹出一颗跳跳糖，糖球撞上箭尖，炸出七彩烟雾。可就在这时，体系光幕俄然暗淡下来——【摆烂值余额不敷，道具禁用】。洛尘嘴角微微抽搐，下认识地摸向腰间，却发明昔日鼓鼓囊囊的乾坤袋里，现在只剩下半包受潮的辣椒粉。

“难怪吸你修为的时候总打喷嚏……”洛尘咳出一口带着冰碴的血，摆烂元婴俄然收缩如球。魔纹在他皮肤下流走的轨迹，鲜明是苏九夭当年斩他元神时的星陨剑阵。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冥雾时，洛尘徒手捏碎了袭来的毒蛊。此时的魔纹，不再依靠体系模板，而是跟着他的心念，变幻出苏九夭的冰绫、暮云烟的剑气，乃至药王谷的蛊毒。落空痛觉的身材感受不到反噬，唯有神识里暴涨的明悟在轰鸣——本来那些被他当作玩具的体系道具，不过是天道监禁他本命神通的囚笼。

幽冥渡口的夜风裹挟着焦糖味，悄悄拂过试剑石。洛尘舒畅地瘫在苏九夭用冰棱凝成的软榻上，指尖绕着女帝的一缕魂丝打转。丹田里的摆烂元婴正翘着二郎腿，啃着糖葫芦，每咬一口，就会炸出星点灵力，那是昨夜从苏九夭残魂里蹭来的渡劫寒气。

比武场早已是人声鼎沸，热烈不凡。药王谷使者顶着那焦黑的胡子，正阴恻恻地笑着，眼中尽是不怀美意。洛尘拖着扫帚慢悠悠地晃出场，模样非常闲散。可就在这时，噬妖刃俄然从他裤裆里掉出，昨夜偷藏的辣椒粉刹时如天女散花般飞散开来，呛得裁判长老接连打了三个喷嚏，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星陨阁洛尘，对阵药王谷周显！”跟着裁判的大声宣布，这场比武正式拉开帷幕。

星陨阁的晨钟悠悠响起，撞碎了山间如轻纱般的薄雾。洛尘大大咧咧地四仰八叉瘫在试剑石上，正美滋滋地啃着鸡腿。油渍顺着他昨夜刻下的“到此一游”字样，缓缓渗入石缝当中。这一行动惊得剑灵在他识海里跳脚痛骂：“竖子安敢如此！”

“跑路！”洛尘当机立断，薅起苏九夭的冰绫当作滑梯，魔纹在崖壁上蹭出串串火星子。就在追兵的剑气削断他发梢的顷刻，体系俄然弹出猩红提示：【强迫透支：抵押痛觉调换瞬移符】。

“坎位三步，巽风借势！”苏九夭的厉喝声混着冰棱刺入他的耳膜。洛尘踉跄着踩中暗潮，本来斩向关键的剑气阴差阳错地削断了长老的裤带。在漫天飘落的毒虫当中，洛尘俄然灵机一动，取出了辣椒粉——此次可不是体系道具，而是昨夜从膳堂顺来的浅显佐料。

【存亡任务：硬接元婴三击】

洛尘毫不在乎地把扫帚往地上一杵，魔纹顺着木柄攀爬而上，伸展至擂台。他一脸戏谑地看着周显，开口道：“师兄，要不咱比谁先笑场，咋样？”

“该清账了。”洛尘舔着唇角的血，魔纹卷起寒潭水，凝成一把重剑。

“第三拳……”周显眼中闪过一丝猖獗，拳头之上凝出了本命蛊毒，玄色的雾气满盈开来，披发着阵阵恶臭。洛尘见状，俄然扯开衣衿，只见贰心口处跳动的摆烂元婴咧开嘴，如同一个无底洞，将袭来的毒雾像吸溜面条普通吞了下去，还打了个带着薄荷味的饱嗝，那场面既诡异又风趣。

周显的第一拳带着强大的力量轰来，直接轰碎了洛尘的护体灵气。洛尘如断线的鹞子般喷着血沫飞了出去，狠狠撞塌了观礼台。他狼狈地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却还不忘取出辣椒酿浇在伤口上，朝着苏九夭的方向喊道：“师尊，这算工伤，能报销不？”

药王谷追兵的号令声越来越近，洛尘却闭上双眼，沉入识海当中。摆烂元婴扯开糖衣假装，暴露内核流转的剑意。噬妖刃俄然震颤着脱手而出，魔纹在虚空当中勾画出剑阵，以身为炉，炼万妖精魄为糖；以魂为引，化诸天道法为纹。

苏九夭的冰绫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她的残魂映着火光，恍忽间仿佛回到了当年血战银河的女帝模样。

“再来！”洛尘咬着牙，吐掉口中的血沫，勾画出苏九夭剑招的轨迹。当冰刃第二次劈落时，化作万千丝线，缠住了冰刃的守势，而这些丝线的纹路，竟与潭底青铜匣的封印阵图如出一辙。

跟着洛尘落入寒潭，潭底的青铜匣回声开启。宿世封存的影象如毒蛇般涌出，啃噬着他的心。画面里，玄甲染血的苏九夭将剑捅向洛尘，指尖点在洛尘眉心时，溢出的并非灵力，而是魂毒——那毒至今仍在蚕食着他的经脉。

刹时，洛尘的五感突然麻痹。他一头撞进寒潭当中，连躲都懒得躲。苏九夭的虚影在他识海当中嘲笑一声：“离了那些褴褛道具，你连凫水都不会？”

“承让承让！”洛尘大摇大摆地瘫在裁判席上，啃着灵果，嘴里还嘟囔着，“早说比武不如斗蛐蛐……”

第一道冰刃带着凛冽的寒气劈来，洛尘风俗性地摸向腰间。空荡荡的触感令他瞳孔骤缩，魔纹仓促凝成的糖盾被冰刃等闲洞穿，肩头刹时炸开一朵血花。在这剧痛当中，他恍忽瞥见二十年前的苏九夭——阿谁不借外物、一剑霜寒十四州的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