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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节.富贵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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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乐麻将馆》长篇小说张宝同2003.4.7

胖女人一走,大师开端喝酒用饭,话也开端多了起来。老方对王厂长说,“真是不美意义,来你家又吃又喝又玩不说,还把你的钱赢了这么多。”王厂长笑道,“不奇特不奇特,我们也常去别人家打牌用饭,到人家好吃好喝一番,然后一打牌,再把人家主家的钱赢上一些。仿佛这打牌也成了主家接待客人的一道大餐。”王厂长的一名朋友说,“前次,出差去了一个伴计家,在人家住着吃着,本来就不美意义,但是,每次打牌都要赢人家几百元钱。在人家屋里住了一个来礼拜,赢了人家将近一两千元。弄得我很不美意义,就拿出五百元钱给了孩子。可儿家孩子对峙不要,实在没体例,就上街花了四百元给他孩子买了个文曲星。以是,每次想起这事,就感觉这类事真是很怪。”王厂长的另一名朋友说,“那好,下个礼拜我请你们到我家来玩。到时,大师都不要借端推托。”大师都说,“没题目。”

大师一向打到王厂长的媳妇把饭菜摆上桌了,才寝兵罢休。一数钱,老方打了个三归一,赢了一千八百七十元。老方不美意义,就说要请大师下个馆子。可王厂长却说,“赢了我们这多的钱,下个馆子哪能说得畴昔。”王厂长的那两个朋友说,“是啊,下馆子不可,交代不畴昔。”老方就说,“那你们说咋样。”王厂长的那两个朋友感觉王厂长的媳妇在跟前,不好直说,就很含蓄地说,“咋说也得洗个脚吧。”老方当然晓得这沐浴的意义,就说,“行行行,就听你们的。”胖女人见大师都坐在桌旁筹办用饭了,便赶快辞职。王厂长拉着她退席,可她果断要回,并对王厂长说,“吃过饭,别放他们走,我请他们来我家打牌。”王厂长说,“没题目。”

这时,老方已经赢了有千把元钱,并且,王厂长输得最多,起码输了七八百元。老方就感觉人家王厂长请本身来玩,把人家博得太惨有些不美意义,因而,就借端说要去厕所,让中间坐的胖女人替本身打上一会。本来,老方是想让女人输上一些,但是,从厕所那边出来,又吸了一会烟,才渐渐腾腾地回到牌桌旁,一看,抽屉里的钱不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了。牌场说换人如换刀,此话果然灵验。女人的手气好得连她本身都不肯了局,还是王厂长的一名朋友嫌胖女人手气太好,再三发起才让胖女人从速了局。

吃过饭,两位朋友说要归去有事便分开了。老方也想要走,可王厂长不放,说,“人家王大姐说好了要让你吃过饭去她家打牌呢。”这边说着,那边胖女人就打来了电话,叫王厂长带老方畴昔。

这事还没容老方考虑,下午,王厂长就把电话打到了康乐麻将馆,说他家来了两个好朋友,慕名想找老方参议参议。老方当时跟瘦子他们在打牌,一听王厂长专门把电话打过来要请他畴昔打麻将,就顿时让瘦子骑摩托车把他送了过来。王厂长家住在余寨,离徐家湾不过三五里路。进到村里一问屠宰场王厂长家,有人就指着村庄西头那家贴着瓷片的院门,说那就是王厂长家。

王大姐家就在王厂长家隔壁,楼房要比王厂长家的楼房气度很多,能够说是全部村里最豪华夺目标。进到了院里一叫,王大姐从门里出来,见王厂长带老方来了,就满面笑容地迎了过来,让大师进屋里坐。可王厂长说他再去找小我来掷脚子,就出了门,好让王大姐跟老方两人在一起。王大姐把老方带进客堂。客堂里宽广敞亮,对着正面是上楼的楼梯。侧面朝东摆着一排真皮沙发,劈面放着彩电和电脑。靠西边的空位上还摆放着一张麻将桌和四把桌子。牌桌上的麻将牌还胡乱地堆放着。

实际上,有些处所的打法分很多种胡牌体例,如七对、门清,清一色、混一色、大四喜或小三元等,这些都被称之为大胡。大胡的胡牌概率很低,以是,大胡普通都是要翻好几倍的,以是,有些人就喜好做大牌,胡大胡。殊不知,大胡很难,需求很多的前提,有很大的难度,胜利率极低。以是,打牌想赢钱还得要靠对倒胡牌,也就是小胡。可有些人贪婪不敷,总想做大牌胡大胡,以是,打牌时就处心积虑挖空心机地想做大牌。但是,常常不等把大牌做成,人家早就胡牌了。因为大牌不能决计去做,而是机遇赐与你的机遇,让你顺势而为,专门来做大牌,如许你才气胜利。如果你只是因为贪婪,强势而为,不管前提答应不答应,就要去做大牌,那么你就会一个劲地输到底。就这么个简朴的事理,有些聪明人硬是不信,他们非要用一些自命不凡的小技能或是谨慎眼来把持牌局,成果常常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得计本来是失策。要不,有位名叫米兰·昆德拉的人就说,“人类一思虑,上帝就发笑。”麻将实在就是如许一种看视无奇,倒是一种最有灵性和本性的东西,最会嘲弄那些用心良苦和挖空心机玩弄技能的人们。成果,老方是偶然插柳柳成荫,收场不久,就在庄上连摸了两个棱子,坐了八庄。

可对男人来讲,要找女人总想找个年青标致,身材都雅,品德端庄的女人。女人是否钱多钱少则常常不是甲等首要。而老方此人就恰好不喜好人高马大,体型肥胖的女人。以是,就赶快摇了点头,说,“算了,等有了年青一些,身材好一些的女人再说吧。”可王厂长却对老方说,“人总会渐渐地老去,今后老了该咋办?再说,你总不能给我拉一辈子粪。”这话说到了老方的关键处,他又考虑了一会,说,“这事你让我好好地考虑一下再说。”

因为大师都在等着,老方一来,大师少有客气,就开端落座开战。对爱打麻将的人来讲,打麻将本身就是相互之间最实在和最深切的交换。都是当老板的有钱人,打牌天然就要上些层次。但考虑到老方还属于打工仔,大师就把层次调到比较适中的位置,也就是五元十元,庄上捆两个炮,偏家可随便下上两个炮。除了推倒胡牌和自摸以外,这里还打一种叫打棱子,就是人们平常说的那种用夹章和单调的胡牌体例。因为这类靠单调和夹章的胡牌体例难度较大。以是,效益也就比较高。如果推倒胡牌一庄能赢六十元,那么打棱子胡牌就即是自摸了个炸弹,要赢一百二十元。如果你本身摸上了个棱子,就即是你一下子坐了四庄,要赢二百四十元。正因为打棱子的和牌要翻倍,以是,大师在停牌时即便有两边靠的嘴子,也要想体例捣成夹章或是单调的棱子上。

胖女人对老方很热忱,给老方泡了杯茶水,递过一支白沙烟。然后本身也点着了一支,边吸着边对老方说,“老方,不背你说,你此人我是看上了,传闻你现在给王厂长的厂子扫粪拉粪,又脏又臭。这哪是你此人干的活?我看是如许,如果你情愿过来,我这里的钱嘛说不好听的有个百八十万,除过给孩子们留上一些,起码也能拿出三五十万来让你开个网吧,或是做个别的买卖,再给你买个初级的摩托车。别再给人家扫粪拉粪了。咱这屋子也多,我给你在二楼清算间屋子,再配上最初级的电器和家具,早晨就返来住,别再跟那些拾褴褛的人混在一起。”

打了半个时候,来了个女人。这女人约五十岁高低,膀大腰圆,高大细弱,提及话来粗声大气,音量很大,就像是在跟人吵架似的。她一出去,王厂长就起家要让她上场。胖女人说,“不便打搅,你们打,我只是过来看看。”一见这女人,老方就猜出来此人大抵就是王厂长早上给说的阿谁死了男人的女人。但他用心装着不晓得这回事,只是朝着那女人瞅了一眼,便持续摸牌打牌。但那女人却成心坐在他的中间看他打牌,还不断地夸奖说老方的牌打得就是好。老方谦善地说,“有啥好不好,如果不上章,你打得再好也胡不了牌。”

女人感觉老方言之有理,说,“行,你再思虑思虑。”说着,便带着老方进到本身的寝室。寝室里摆着一张大席梦思床,床上盖着一张花团锦簇的床罩。床边有一个床头柜,劈面摆着一个一样很大的彩电和一个摆着各种百般扮装品的打扮台。然后,再去厨房,厨房很大,比寝室的面积还大,墙面和锅台都是用纯红色的瓷片贴上的,餐具和灶具满是不锈钢的。让老方奇特的是这里也摆着一台大彩电。不说别的,就是这一家屋里有三台彩电,就让老方感觉这户人家的确是与众分歧。

老方踌躇了一下,问,“女人的模样咋样?”王厂长显得有些不美意义地说,“模样嘛,是差了一些,人有点胖,个头也有些高大。不过,人家钱多,你如果然跟人家成了,光好日子都过不完,也不消再给我扫圈拉粪了,干这些脏活了。”

老方刚把围圈里的牛粪装进三轮车,王老板的弟弟王厂长就过来叫他一会到办公室来一下,有话要给他说。老方心想王厂长有啥话不能当下说,干吗要把他叫到办公室里说,想必是有甚么比较严厉或是严峻的事要说,内心就揣摩着是不是本身在干活方面有哪些不让人家对劲的处所。他到水管把手洗过,就来到了王厂长的办公室里。

老方真没想到这女人说话如许直白利落,倒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当然,女人这话对老方来讲是很有引诱力的,只要这女人哪怕再肥胖小巧一些,再年青标致一些,他也好给人家个对劲的答复,可这女人太让他看不上眼了,并且还抽烟。老方本身抽烟,但他不喜好女人抽烟。女人抽烟不但不美妙,并且给人的感受非常地不爽。如果让本身今后跟一个本身底子就看不过眼的女人糊口在一起,那真不晓得该会是一种如何的感受。但他又不能顿时回绝,让人家太尴尬,就说,“你此人坦诚豪放,直来直去,我就喜好如许的脾气,不过,这事不是普通的小事,你容我归去再沉着地考虑考虑。”

王厂长让他坐下,然后取出了支卷烟递给他。他这时也刚好把烟取出要给王厂长递。或许是抽烟的人都有如许的默契,那就是在两人同时递烟时,普通是就高不就低。王厂长的烟是红塔山,而老方的烟是哈德门。以是,老方就得吸人家的烟。

老方来这之前就预感要跟这些当老板的在一起打牌不成能是小打小闹,以是,本身身上带了三百,又跟麻将馆的女老板借了五百元。就这,内心还感觉不那么结壮。因为他晓得跟这些人打牌,手气如果不好,千把块钱底子就支撑不了多久。老方没打过这类带棱子的胡牌体例。以是,还是遵循平常那种体例停牌和胡牌,并不决计肠非要停在棱子上。实在,世上的事本来就是天命已定,讲的就是人算不如天年。

王厂长点着烟,吸了一口,说,“老方啊,我看你此人不错,整天让你给我扫圈拉粪也实在难为你了。”老方听王厂长说这话,就说,“王厂长,是不是我干活让你不对劲了,想把我辞掉?要真是如许,你就直说,不消绕弯子兜圈子。”王厂长笑道,“老方,看你想到那里去了。我是看你单独一人糊口,想给你先容个女人。”老方一听,顿时就说,“承蒙王厂长厚爱,要给我先容女人,真是太感激了。”王厂长说,“这女人和你年纪差未几,男人畴昔是外埠一家煤窑的老板,前些年让煤窑塌方给砸死了。有两个孩子现在都大学毕业了,也事情了。她现在孤傲一人,想找个看得上信得过的靠得住的男人。我看你此人差未几,以是,就想把你先容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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