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世子爷,请别打扰我养伤(42)(浅笑盟主加更)
咦?真是做梦了吗?钱浅有些愁闷,又有些欣喜。愁闷的是,她竟然做梦都能梦到韩穆清,这很多大的心机暗影啊!可见平时被韩穆清这个精分毒害的不轻。欣喜的是,幸亏是个梦!梦里犯了病的韩穆清满嘴宣称要娶她当媳妇,这如果真的,不即是跟许灵瑶抢相公吗?龙套对上女主,那不是作死嘛!!
同一时候,韩穆清和韩穆淩坐在安平王府的偏厅里等着许灵瑶。
雪珠茶啊……这足以申明许灵瑶对于韩穆清兄妹的正视,也足以申明……安平王的野心和放肆!!
“没事,能有甚么事啊!”小雀觉得钱浅问的是早晨照顾她忙不忙:“蜜斯您一向都在睡,连翻身都少,我晚间实在都没事做,可我就是不放心。万一蜜斯您醒了要找人呢!”
纳罕之余,钱浅森森感觉这就是男主光环的加持感化!在别人家里大摇大摆地逛来逛去,竟然都不会被当贼抓起来!换了她这个龙套君,分分钟就逮的节拍!
“没有啊。”小雀仿佛有些迷惑钱浅为甚么要如许问:“玉少爷早晨又不能陪着您,我和小荷另有张嬷嬷几个可没胆量动手灌药。”
“您如何晓得!”小雀抿嘴笑道:“烧了几日,人都睡迷了,叫都叫不醒,若不是没体例,玉少爷也不会上手给您灌药。这茶炉子上十二个时候都温着药,可您就是不醒。”
为了赶走韩穆清劳心劳力的折腾了一阵子,钱浅实在已经累得不可,她就算不想睡,也有些力不从心。闭上眼后不久,钱浅立即沉甜睡了畴昔,颊边那只轻抚她脸庞的暖和的手,出乎料想地让她感觉非常放心。
韩穆清合上眼,遮住了眼中一闪而逝的寒光……
丫环端上来的接待韩氏兄妹的竟然是雪珠茶。这类高山贡茶每年的产量只要两斤摆布。因为皇后娘娘极爱雪珠茶,是以每年的两斤雪珠贡茶全数都在皇后宫里,就连皇上最宠嬖的妃子都不能分得半分,更不成能赐给宗亲和臣下,最多就是在比较首要的宫宴上作为皇后犒赏,给大师倒一杯尝尝。
韩穆清刚幸亏某次宫宴上喝过这类茶,是以一眼就认了出来。这贵重非常的贡茶竟然呈现在安平王府,还被许灵瑶拿出来接待他们,韩穆清看动手中的茶杯,垂下眼眸微浅笑起来。
亲身去前院驱逐他们的,恰是许灵瑶的贴身侍女映雪。映雪对待韩氏兄妹非常客气,将两人让到王府偏厅坐下后,又赶着让丫环们上茶。
等钱浅再次展开眼,天气已经大亮,小雀坐在床边的绣墩上正低着头当真地做针线。小雀身边的茶炉子上温着一碗药,和昨晚那碗一模一样,正在小小碳炉的炙烤下缓缓地披发着药香。
“没有啊……我又没有受伤,做甚么要头疼?”小雀用奇特地眼神看着自家蜜斯,如何蜜斯明天问的题目都怪怪的。
“没醒?”钱浅呆呆地反复了一遍,她有些迷惑,她清楚是醒过的啊:“我这几日夜里吃过药吗?”
“小雀,你有没有那里不舒畅啊?比如头疼甚么的。”钱浅想再确认一遍,她想到韩穆清仿佛跟她说把小雀打晕了。都打晕了,能没点后遗症吗?!钱浅有点但心肠看着小雀。
“蜜斯!您终究醒了!太好了!可吓死我了,都睡了快三天了,玉少爷每天来看五六遍,可你就是不醒!”小雀一边说一遍赶过来摸钱浅的额头。
咦?没吃过药?!钱浅更迷惑了,她呆呆地摸摸本身的脸,又奇特地看了一眼手里的药碗,看起来的确跟那天早晨喝的一模一样啊,尝起来味道也一模一样……莫非是她做梦了?竟然能做这么逼真的梦?喝药都带着味道?
韩穆清没有第一时候答复,反倒先跑到门边去拿了元宝换了碳的暖炉。他将暖炉塞到钱浅的被子里,扶着她躺下,盖好被子又掖了掖被角。
韩穆清终究还是赖着不走。直到钱浅吃完饭,又吃完药以后,他大摇大摆地跑出去打了一趟水,亲身服侍钱浅擦脸漱口,又跑出去重新灌满了茶壶,放在茶炉子上温着。两趟下来,除了帮手的元宝,竟然没有碰到肆意一名尚书府的内部职员,害得钱浅白白担忧半天。
“热度退了一些,这下可好了!”一摸之下,小雀欣喜地笑起来,她赶快把钱浅扶起来,又去拿那碗药:“明天和前天的药都是玉少爷脱手强灌下去的,可吓死我了,恐怕您呛到,再有个好歹。今儿可好了,您醒了,快吃药吧,也免得我提心吊胆。”
“我要睡了,韩世子您先归去吧!”钱浅比及吃药、喝水、洗漱这一系列的事都完成后,再一主要求韩穆清分开。
“哈?”钱浅接过药碗,一脸蒙圈地看着小雀:“我前几日的药都是哥哥给灌下去的?我如何不晓得?!”
“哦,没有就好!”钱浅放松地靠在身后垫的枕头上。哈哈哈!本来是做梦!是梦就好!固然这个梦有点惊悚,但钱浅完整不介怀:是真的才更惊悚,发明是做梦的确就像天上掉馅饼。
“小雀,”钱浅木愣愣地看着自家这看起来无缺无损、活活泼泼的小丫环,忍不住问道:“你这几日都在那里睡的?”
“哈?”钱浅更奇特了:“这几日晚间没甚么事吧?”
钱浅瞪了他几秒,终究还是恨恨地闭上了眼,心想老娘装睡还不成吗?就不信赶不走你!!钱浅觉得韩穆清这个伤害分子在侧,她睡不着。但是她终偿还是个病号,发着烧、头上另有正在愈合的大口儿,真是非常衰弱。
“外间榻上。”小雀看钱浅喝掉了药,又忙着给钱浅倒茶漱口:“我晓得蜜斯心疼我,不想让我守夜,但是您病着,我不守着哪行啊!”
“快睡吧。”韩穆清悄悄抚着钱浅脸侧的头发,眼里盛满细碎的和顺:“我在这里看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瞧着那碗药,钱浅感觉有些恍忽。她清楚记得,韩穆清走时重新换了茶,茶炉子上温着的是茶壶。钱浅微微动了动,想要看清楚一些。她一动,床边的小雀快速抬开端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