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啥,前俩闺女是他自个的种,厥后......”
“她也同意?!”迟凡猎奇地问道。
“她有甚么同意分歧意的,愣生生办了就完事了,嗯,前后弄了也就三回吧,她也没如何挣扎,也没哭喊,归正就那么跟死猪似的躺在那边让我倒腾......”孙福瑞不觉得意地说着,仿佛另有点小对劲。
厥后去城里病院查抄了一番,大夫说他蛋蛋因为中毒出了题目,种子没个能成活的。
孙福瑞吧嗒狠抽了几口烟,嘴角抽搐了几下,说:“开端我也没同意......厥后吧也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下种总比外人下种要好一些不是?总归是俺老孙家的种呀!”
“没啥定见?!她有定见管用么?”迟凡怒声问道。
他老婆--也就是那产妇,从哪个坑货几十里外的石桥庄八仙姑那边探听来个偏方,说是保准生男孩。
“看了呀,哎,不晓得找多少人看过了......都是没辙啊!喔,你徒弟姜老怪倒是有个对症的方剂,但是缺了一味药啊,他让我们探听着找药,成果一向也没找着,这事就这么迟误下来了。”孙福瑞苦涩地摇点头,一口接一口抽着旱烟。
“喔,那是一种雪莲,很奇怪的,找不到也普通。”迟凡点点头。
孙成才自从服用八仙姑的灵丹灵药以后,那方面的需求就特别畅旺,并且也算是比较耐久,每天早晨都折腾菱花半宿。
孙福瑞竟然无良地贱笑了一下,一瞅到迟凡正冷眼瞪他,因而又仓猝收起笑容切换到感喟感慨形式。
“我徒弟......算了,我明白意义了。”迟凡摇点头把后半句话咽了归去。
他兴冲冲地折腾了一番,然后就悲催了--不但男孩没折腾出来,种也瞎了。
“她是受不了......那啥,我儿子那方面有点太畅旺了,一早晨得倒腾个两三回,嘿嘿,呃......哎!都是那药害得......”
“乱辈分就TMD乱吧,总比断了香火要好吧?”他昂首瞥了一眼迟凡的神采。
“哎,有病乱投医嘛,当时八仙姑牛逼吹得震天响......”孙福瑞无法地叹了口气。
连根基的药理知识都不懂,还TMD改进药方,这不是作死么?
“实在,她应当也是没啥定见吧,要不然能那么诚恳?”孙福瑞见迟凡又要炸毛,便仓猝解释了一句。
“呵,她男人出的骚主张?哎呦呵,他可真是孝敬啊,把自个的老婆让老爹倒腾下种?然后给本身生了俩弟弟?”迟凡直接被气乐了。
“求你别说出去啊!要不然我还咋有脸见人啊?”
他狠抽了几口,感喟说:“哎,都是命啊!”
“牲口......”迟凡忍不住怒骂。
“他让你借种?然后你就镇静地承诺了?”迟凡诘问道。
迟凡耸耸肩,鄙夷地朝他白了一眼。
“哎,一年年的畴昔了,眼看着菱花没个动静......菱花就是我儿媳妇,她跟我儿子同岁,也快四十了嘛,女人一过了四十生孩子就更难了,他就跟我筹议......”孙福瑞感喟说道。
孙福瑞焦心肠要求着,噗通一下子跪了下来。
对于扒灰这类龌蹉的事,人们当然会笑话公公,但更多的是会笑话儿媳妇裤腰带松、不知廉耻--母狗不翘尾巴、撅屁股,公狗如何能有机遇倒腾?
“晕,八仙姑的话你们也敢听?被她坑死的人还少么?”迟凡苦笑着摇点头,一阵无语。
菱花这些年来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刚一睡着又被拽起来倒腾,搞得神经衰弱、苦不堪言。
“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如果有别的体例,我哪无能这扒灰的事呢?是我儿子想的辙......”孙福瑞不幸巴巴地瞪眼望着迟凡,一个劲地辩白。
孙福瑞的老脸刹时丢脸起来,仓猝把迟凡的话打断:“说些啥呢,那是我儿媳妇,生孩子哪轮到我着力?”
连着两胎都是“赔钱货”,孙成才便一心想着再生个儿子,但是生孩子这事谁能包管一下子鼓捣出带把的来?万一再生个闺女,那他可不就坑到姥姥家了?
“麻痹,你TMD另有脸?当时爬儿媳妇炕的时候如何不嫌丢脸?!”迟凡冷声怒骂,一脸嫌弃地抬脚踹了他个趔趄。
雪莲本就贵重,远不是浅显老百姓消耗得起的,变异雪莲?即便是有钱,那也是可遇而不成求的。
八仙姑的大名他天然也是传闻过的,实在就是一满口胡咧咧的神婆子,略微懂一点点偏方之类,然后“自学成才”作死改进成各种“包治百病”的灵丹灵药--实际上就上在那几个方剂根本上加加减减,突发奇想就胡乱加上几味药材。
更搞笑的是,有一回八仙姑脑筋抽风以身试药,成果把自个差点毒死,最后还是深更半夜偷偷地来找迟凡徒弟瞧的病。
扒灰的事说实话也不算太希奇,偶尔也会听到村里老娘们八卦传闻某村的老头折腾出这类狗血的烂事,不过那大多只是爬儿媳妇炕罢了,像孙福瑞如许直接把儿媳妇搞大肚子的还真是未几见。
他已经猜出来当时他徒弟所开的方剂,此中的一味药就是雪莲--只不过这不是浅显的雪莲,应当是罕见的变异种类。
以是他也没敢等闲播种,而是“苦心研讨”生男孩秘笈。
他也懒得搞甚么前戏、情调,愣生生掰过来就是硬干,并且很有规律--隔三个小时弄一次,按一晚倒腾三次来算的话,折腾完事也得下半夜了......
一个乡间女人,被本身的男人、公公合股算计,能有啥体例抵挡?难不成寻短见来保纯洁?或者嚷嚷出去?那反而会让本身臭了名声,搞不好会被村里的娘们笑话她破鞋勾搭公公......
孙福瑞点上旱烟袋。
“你儿子......那啥物件有弊端?那本来的俩闺女是咋生的?也是你的种?”迟凡猎奇地问道。
菱花之以是默许让孙福瑞扒灰,不过是为了能有一阵子“安逸”--起码在坏孩子这段时候,孙成才会放过她。
他本想说,实在浅显雪莲也是有服从的,只不过结果要差很多,那得需求大量的雪莲、耐久服用调度--这对乡间人来讲压根就是不成能的事情,说了也是白说,反而能够害得孙成才倾家荡产。
孙福瑞感喟一声,提及儿子的事情。
“他呢?!跑哪去了?如何不在家守着媳妇给他生弟弟?”他冷声问道。
“得,别瞎感慨了行不?”迟凡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茬。
他儿子叫孙成才,本年已经三十七八的年纪了,俩女儿十几岁了,紧挨着生的。
“然后呢?你儿子种不好的弊端就没治治尝尝?喔,那是好些年之前的事了吧?当时候我徒弟还活着呀,就没找他看看?”迟凡皱眉问道。
迟凡点了支烟,皱眉问道:“然后......你儿子就深思着让你借种?”
“呵,不舍得?”迟凡嘴角一挑,然后戏谑地嘲笑说:“喔,也对,你也是出了力的,如果没有你当时那一颤抖,也就没有这俩小家伙,当然也不会有紫河车喽......”
迟凡撇撇嘴,挤眉弄眼坏笑说:“那会你两口儿在院子里吵吵,我全闻声了,呀!你可真是老当益壮啊,本年得小六十的年纪了吧?一颤抖让儿媳妇怀上俩,这枪法可真够牛逼的。”
而他徒弟恰是考虑到这一点,以是才直接没说,怕的就是孙成才抱着尝尝看的态度瞎折腾而没有成果--成果他把家底折腾尽了,也不成能达到“质变到质变”的成果。
孙成才自从服了八仙姑给的那“灵丹灵药”以后,倒腾那事的时候倒是“虎虎生风”,但是就是搞不大肚子。
如果纯真是为了孙成才,那他也懒得理睬,任其自生自灭就完事了,但是一想到菱花的悲催形成,他还是不免会感觉不忍心。
要不是被逼得没辙了,谁情愿让个骚老头搞大肚子?还TMD是自个的公公。
“这个......辈分的事,哎,大人不说孩子哪晓得呀?等孩子长大成人,我早就入土了。”孙福瑞苦涩地摇点头。
就在刚才,他脑筋里俄然想起来一个药方,固然没法医治孙成才的种不好弊端,不过却能够调度一下那啥方面需求多余的病症--不为别的,起码能够让菱花今后少受点折腾。
这货为了省那仨瓜俩枣的诊治费,竟然卖骚勾搭他徒弟,一言分歧就脱裤子......
“缺哪味药?那么难找?”迟凡沉吟问道。
“你......你都闻声了?”孙福瑞哭丧着脸嘟囔问道,顿时就蔫了。
“擦!本来是这么回事......”迟凡蓦地间明白了孙福瑞的意义。
孙福瑞回想了一阵子,皱眉说:“仿佛是......啥莲?咱这处所没有啊,得那种兔子不拉屎的高原才能够有。”
气得他徒弟骂了三天--诊治费没捞着也就罢了,关头是差点被街坊撞见,可吓了他个半死。
一个女报酬了遁藏男人没完没了地倒腾折磨,竟然会被迫默许公公扒灰下种,这内里的心伤无法可想而知。
“我......抽袋烟行不?”
“草他姥姥的八仙姑,坑人啊!那药有毒!直接把我儿子给废了......”孙福瑞一提到这事就忍不住破口痛骂。
三胎可定要罚钱的,生个“赔钱货”再给罚超生款,那的确就是愁闷得要死的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