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天打雷劈
“咔嚓......”
他两腿卡住她的大腿根将其强行分开,屁股冷不丁往前推送。
迟凡吓得菊花一紧,仓猝告饶:“别别别......别炸毛好么?别冲动呀,咱有话好好说......”
她龇牙咧嘴嗟叹着,催促着,扭捏着,起伏着......
“啊......哦......”
亦可戏谑地撇嘴笑笑,伸手把他胯下的那俩大鸡蛋攥到了手里--长指甲悄悄刮蹭着蛋皮,那架式只要一言分歧就立马扎出来。
“啊......痛!别捅了......快往外拔一些啊!”亦可哭喊告饶,紧皱眉头不断地嗟叹叫喊。
亦可也一脸的迷惑,难以置信地望着满天星斗。
亦可两条苗条的玉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肢,扭晃屁股略微调剂了一下姿式。
她不自发地遐想到了被强干。
“怎了?想甚么呢?”亦可见他停下了忙活,便展开眼睛问道。
“幸亏若曦的膜还给我留着,呃......得尽量想体例戳了它,免得夜长梦多。”他自我安抚地意淫嘀咕想着。
“嗷......”她蓦地一声惨叫,浑身一阵抽搐。
亦可那秘境再如何严峻也是个“二手货”,而他却向来没捞着给女人开苞破瓜。
“嗷......”
眼下这姿式也确切跟强干有些近似--手被摁住,腿被压着,那姿式就跟翻过肚皮来的青蛙似的......
“干吗提她呀,哎,你们女人就是爱妒忌......”他无法地嘟囔说道。
她用力扭解缆子想要将大棒棰“甩”出去,但是闲逛产生的摩擦却萌收回激烈的快感。
亦可苦笑哼唧了一句,蓦地又松开了他的舌尖,转而凶悍地反啃他的嘴巴,霸道地将香舌塞进他口中搅合游动。
“咳咳......纯属偶合好么?这恰是多雨的季候嘛,刚巧了也是普通滴,呃......我们还是敏捷点倒腾吧,要不然被雨淋着可就悲催了。”迟凡难堪地咧嘴笑笑,仓猝想转移话题。
刚才他趁着她检察天气的间隙,冷不丁将大棒棰一股脑摁了出来,一插到底!
“麻痹,我不就是说句大话嘛,至于搞出这么大动静?这是要天打雷劈的节拍?”贰内心阿谁骂啊。
实话实说?说她比惠若曦差那么一点点意义?呵呵哒,那不是作死么?蛋蛋还捏在她手里呢,他可不想咀嚼蛋疼的滋味。
迟凡蓦地间又一插到底,用力挑戳,然后嘲笑问道:“说!你勾搭我到底是为了啥事?诚恳交代吧,要不然我干晕你!”
她固然两手攥着迟凡那大棒棰根部,但是她这点干劲那抵得过他“泰山压顶”一击?
迟凡卤莽地将她的腿弯跟用膝盖压在地上,然后列开架式以更大的幅度打击顶撞她这G啥点,间或长驱直入偷袭几下,不过也没再强行去捅戳她那秘境深处的花心。
亦可哭喊告饶,两手想把迟凡推开,但是却悲催地发明手腕已被他攥住。
“别TMD勾着我的腰,不得劲。”
贰内心忍不住暗骂嘀咕:麻蛋,这骚货就是为了这个启事?纯真为了负气?不对呀,她范不着跟惠若曦负气吧?哎呦我了个去的,女人的心机真是摸不透......
“没事的,很快就适应啦,那啥,你就闭上眼睛好好享用吧,嗯,放心吧,我往外拔出一些,待会再往深了倒腾。”
很痛,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却又很爽,那是灵魂出窍、飘飘欲仙的极致爽感。
“咳咳......”迟凡一阵懵逼无语。
“哼!”亦可瞪了他一眼。
“嘿嘿,我们持续翻云覆雨。”迟凡嘿嘿贱笑。
“麻痹啊,这不是神经病么?变脸比猴子还快,跟这鬼气候似的说变就变,咦?草......”
他仓猝想故伎重施来个以吻封缄堵住她的嘴巴,但是她做了个狠咬的行动,吓得他没敢把嘴凑畴昔。
迟凡咧嘴嘿嘿一笑,伸嘴把她的双唇再次堵住。
“啊......”亦可紧皱眉头嗟叹一声。
刚才G啥点被捅戳所开释出来的激烈舒爽感受让她浑身酥软有力,之前被大棒棰直捣黄龙的扯破痛苦在敏捷消逝,而那妙不成言的快感正潮流般涌遍她的周身。
迟凡起伏屁股浅尝辄止地倒腾了几下,咧嘴嘿嘿一笑说:“哪能呢?有你这么标致骚气的女人让我倒腾着,我另有啥不满足的?”
“啊......别捅了......别那么深......”
亦可闷声嘶吼一声,半天没喘过气来。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她的两手摁到她脑袋两侧,然后后撅屁股将大棒棰撤出一截,摸索着将蘑菇头抵到她那G啥点位置。
“呃......没想啥呀,这不是让你先适应一下嘛,我怕搞得你受不了。”迟凡仓猝敷衍。
“你不懂......”亦可戏谑地点头笑笑。
“那......惠若曦呢?”亦可嘴角一挑嘲笑问道。
“没有爱哪来的恨呀,嘿嘿。”
“啊......别急着进......嗯,就如许磨蹭......”
他说着便仓猝举起手来做了个对天发誓的行动,一脸的朴拙,45度角瞻仰星空--只不过他慌乱之下一不谨慎举起了双手,搞得跟求雨的姿式似的。
他本想“昧着知己”说她比惠若曦“完美”,但是又怕接下来又有别的坑,万一是连环套呢?
“行,那就多磨蹭会,等水再多点再出来。”
迟凡将耻骨用力挤压她的秘境流派,把大棒棰深切到极限深度。
“嘿嘿,不错嘛,内里更紧......”迟凡咧嘴贱笑,不急不慢地起伏着屁股。
“说呀!”
“嘿嘿,还挺紧的嘛,看模样那叶大少也没如何倒腾,麻蛋啊,还是被这瘪犊子占了先,他大爷个腿的,老子还没开过苞呢......”迟凡内心嘀咕着,先是暗自光荣,蓦地又不免愁闷起来。
“痛啊......”
“啊!别掐了好么?”迟凡龇牙咧嘴叫喊,仓猝忐忑地说道:“呃......你俩都很perfect,嗯,在我内心是并列第一名,别瞪眼啊,我说的是至心话呀,不信?我能够对天发誓......”
“我晕,你这脑洞也是没谁了,这是啥套路?”迟凡瞪眼问道,一脸的懵逼神采。
“又好天了?”
他舌尖刚撬开她的牙关,却冷不丁被咬住了。
这是她何尝体味过的滋味,每一下蹭触都跟触电般似的,让她身子不自发地抽搐颤抖,秘境本能缩合地将他那大棒棰紧紧裹住,这反而让撑涨欲裂的感受更加微弱,与此同时所绽放的快感也更加激烈。
那G啥点就像是被挖开的泉眼,欢畅地涌动着愉悦的舒爽,爱液随之萌发,润物无声地将大棒棰跟秘境通道之间的裂缝添补,使得摩擦不再生涩......
灵魂在越飞越高,逐步逃离了天国的痛苦撕扯,转而被天国那极乐的欢愉环抱包裹。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是搞啥飞机?威胁老子?刑讯逼供?麻蛋啊,这题目真TMD蛋疼,咋答复啊?”贰内心叫苦不迭。
“别......等会再进......”
“我问你话呢。”
亦可哼唧喘气着,两手将迟凡的大棒棰根部紧紧攥住,恐怕一不留意被攻陷出去。
“哼,是在想别的女人吧?”亦可瞪了他一眼。
“再快点......嗯,用力就行,嗷......深点也没干系,哦,不那么痛了......”
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她那一句“获得了你的身子”--麻痹,搞得跟角色掉转、他被强干占了便宜似的。
暴风骤起,吹得芦苇丛狂乱起伏、沙沙作响。
“我问你,她跟我比起来......”
“哈哈,或人啊,哎......”亦可直接被逗乐了。
仿佛就像是在天国天国的间隙游走,一脚踩在天国,一脚踩在天国,灵魂逐步摒弃了肉身、跟着痛苦与欢乐所交汇融会变幻出的长风而飞升天涯。
她皱眉嘶吼,眼泪刹时就飙了出来,下体被扯破般的痛苦让她差点晕畴昔。
那驴货色件搅动挤压着她的秘境,一波波痛爽的感受不竭绽放。
迟凡刚要开口说话,却被她狠扯了一下蛋蛋,她皱眉催促说:“转动啊!晕,你刚才不是说敏捷点倒腾么?你想被雨淋着屁股?”
“我擦!哪壶不开提哪壶......”迟凡内心暗骂。
“我草!这......”迟凡顿时便瞪眼懵逼了。
亦可指甲微微用力往蛋皮里扎。
刚才还是夜朗星稀,转眼间一颗星星也看不到了,乌云瞬息间覆盖了夜空。
她肆无顾忌地放声浪叫,时不时还惨叫几声。
他直接被亦可抽风似的节拍窜改搞蒙圈了。
“我恨你!”
一道赤色闪电划过夜空,紧接着一声炸雷。
迟凡腾出嘴角嘟囔贱笑了一句,蓦地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啊......”他蓦地惨叫一声。
大棒棰前端的蘑菇头强行冲破进了秘境战壕,紧接着有小半截大棒棰也攻进了城门。
她揉搓着他的大鸡蛋,撇嘴嘲笑说:“我晓得你刚才说的并不是至心话,不过呢......没干系的,惠若曦还没跟你生长到这一步吧?哼,起码我比她先获得了你的身子,换句话说她又输给了我。”
贰内心正暗骂着,蓦地一昂首发明夜空又已是繁星闪动--刚才还是暴雨将至的节拍,转眼间又切换到好天形式。
这阵子他也倒腾了很多的娘们,但是缺没有一个处女--冬梅姐算是半个吧,固然他是进入她身子的第一个男人,但是膜被她瞎折腾搞破了,他也没捞着破瓜......
“啊......别往外拔了,就这里......这深度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