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星之火 (下)
柳明溪紧绷生硬的身子垂垂硬化,直到她感到有热物抵在她大腿内侧,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层精密的疙瘩。连她本身也不晓得这是因为顺从,或是因为惊骇,还是仅仅因为遭到了那物灼人热度的刺激。
他高大的身形步步逼近,朝她伸出一只苗条的手掌。
赵政霖微眯着眼,抬开端来打量她的面色。
他早已决定,此生当代,不,长生永久都不会放过她。
说罢,他拿起了手边的衣裳,抬步朝她地点的温泉池子走去。
柳明溪心中已经大抵猜出了他的来意,她将眼睑半垂,没敢再看赵政霖。
他的女人有着好像上等羊脂白玉的肌肤,此时已然被热气感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仅仅一个背影就已让民气驰神驰,如果……
星火城,靠近星火山之巅的某处别苑前。
她能够借助慕容征之手找回一诺,他们母子再一同回闵州和柳家两老团聚,统统都美满了……可他在做甚么?
赵政霖俄然停下了行动,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小脸扳返来,慎重其事地问道:“你,感觉很委曲?”在她面前那双乌黑通俗的眸子仿佛在瞬息间波澜澎湃。
赵政霖抱着她徐行穿过平静悠长的九曲回廊时,柳明溪诧异在发明,她竟然能够在此模糊约约地听到潺潺水声,他们明显身在半山腰,却觉得本身是在河边。
柳明溪也是被他逼得急了,她脱口而出道:“赵政霖,你承诺我的尊敬呢?”
那么慕容征究竟在那边?
疾风骤雨过后,柳明溪有力地被他拥在怀里,很久才缓过神来,她泪眼婆娑,抽抽泣噎道:“赵政霖,你别再伤我的心。”
她侧开脸,将眼睛看向别处,嫣红唇瓣微抿,委曲的神情不言自喻。
赵政霖购置下这处庄子的初志是为了在此设立一处不甚起眼的据点罢了,并未想过有一天,他真会来此小住,并且还是带着柳明溪来。
他大步流星地迈进了别苑,在他身后,厚重的木门旋及被人阖上,将外人的窥视隔断在外。
柳明溪又是一惊,瞧他这架式,莫不是真要纡尊降贵,替她换衣?
只是看看?
赵政霖出去的时候正都雅到了美人出浴的气象。
垂垂地,她的呼吸愈焦炙促混乱,终究她按捺不住地娇吟起来。
她并未曾真正抱有那般虚妄的希冀,天然也不会因为他的承诺落空而感到悲伤。
“嘭!”木门被风重重地阖上的刹时,柳明溪蓦地回眸,果不其然看到了赵政霖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软榻边。
赵政霖的呼吸突然一窒,进而浑身发紧,他悄悄地伫足,贪婪地旁观面前的美景。
赵政霖的心不由沉了沉,且非论她所说的疼是真还是假,他毕竟还是不忍她难过。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连声说:“殿下,殿下,别,别……啊!”
待穿太长廊时,柳明溪发明屋宇以外竟真有条不过数尺宽的清澈溪流,其下水汽氤氲,薄雾缭绕,竟给人一种身在云端的错觉,让人赞叹不已。
那么既然已经看到,为何还不从速回身拜别?
她急得面红耳赤,奋力挣扎一番无果,只得哽着声不住地告饶道:“殿下,我不想,我真不想!殿下,我,我们不能……我们说好了的,您要尊敬我……嘤嘤……”
赵政霖低下头啃咬、嗫吸她详确白嫩的颈子,胜利打断了她愈发混乱无序的思路。
他面上的神情还是冷酷,只那两道灼然的目光仿佛带着噬人的温度,吓得她浑身一颤抖,她的衣裳就在他手边。
昨夜,赵政霖在杀退第三拨刺客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扛回了马车上。柳明溪急中生智,对身着血衣的或人说了句,“殿下,您都还未沐浴。”
柳明溪浑身都颤了颤,她告饶似的喊了声“赵政霖!”
看着她眼中颗颗晶莹的泪珠儿,他的心口又是一窒,感喟道:“我如何舍得……”
赵政霖懒很多说,只回以重重一顶。
或许是因为身心俱疲,又或许是因为他的度量太让人眷恋,柳明溪很快就睡畴昔。比及她醒转来时,已是暮色西沉,屋子里静得让她心慌。
柳明溪的脑筋另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嗯”一声,他说他已经沐浴,沐浴……
赵政霖却不满足于一味的讨取,“明溪,看着我。”
赵政霖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一脸不安的神情,很久,他微微勾起唇角,声音低柔,劝道:“你已泡了半个时候,出来换衣吧。”
赵政霖将她往床上一搁,旋及已覆压在她身上,他悄悄地谛视着她,仿佛永久都看不敷似的,他的薄唇轻启,缓缓道:“明溪,我已沐浴。”
鼻端模糊能够嗅到淡淡的硫磺味,赵政霖解释道:“这处庄子共有三处大小不一的温泉池子。午餐过后,我便带你去尝尝这里的温泉浴,如何?”
本来,他那番是临行临幸……柳明溪的表情有些奥妙。
都到了这个份上,柳明溪岂能不晓得他究竟要做甚么。
柳明溪当然是这么想的,却不敢将内心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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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前提答应,他情愿逗留在些,多陪她一些光阴,只不过……
柳明溪无法,只得将身子重新浸回温泉池子,她明显记得赵政霖手上有着忙不完的公事,恐怕一整天都没偶然候来找她了,这才多久啊?他竟也能腾脱手来找她。
转眼便到了午间,星火城固然位于戈壁要地,菜肴种类算不得丰富,却也比啃干粮强很多,何况柳明溪一心惦记取泡温泉浴的事,天然表情极好,胃口绝佳,略去不表。
她稠密纤长的羽睫沾着点点泪珠,娟秀挺直的鼻梁下,鼻头红彤彤的,嫣红的唇瓣微微有些破皮,乃至还沁出了缕缕血丝,那是刚被她本身咬破的。
柳明溪疼得直皱眉,她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玉白纤细的十指紧紧地抠在他健壮的肩头,口中无助地低吟,“唔,疼,好疼,轻点。”
从马车高低来一名身材高大,仪表堂堂的俊美女人,他的怀里抱着一名身材娇小的白衣女子。
岂知或人早有筹办,大掌悄悄一捞就打横抱起了她,往屋里走去。
柳明溪的明智固然已经所剩无几,但她也晓得这个题目,非论她如何答复都是错,她咬着嘴唇不想说话,也不想理他。
她清算好衣物,在屋里细心地找了找,终究发明在她屋子靠里侧有一扇不大的木门,只悄悄一推,“吱呀”声过后,她公然找到了一处不大不小的温泉池子。
赵政霖对劲地看着她吃下两碗饭,这才起家去措置他的公事。
“吁---”身材略显肥大的车夫一拉缰绳,乌黑骏马高高地扬起前蹄长长地嘶鸣一声,又在原地踢踏数步,才稳稳地停了下来。
感遭到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正顺着她的光滑的背脊悄悄往下流移,让她的后脊柱顷刻涌起阵阵的酥麻感。柳明溪只感觉身子像是被无形的火扑灭了似的。
柳明溪心中警铃高文。
莫非他放下闲事不办,反而大费周章地带她来星火城,仅仅是因为她那句“还未沐浴”?
他的女人刚将一头乌黑娟秀的湿发盘于头顶,水滴不时顺着发梢滴滴落下,顺着后背弧线美好的沟壑一起往下,直至滑入臀间幽深处,雪臀圆润矗立,勾魂摄魄。
如果别的要求,他或许还会考虑一下,她这类要求,呵,的确毫在理取闹!
他轻吻她的额头和脸颊,身下的行动并未停顿,力道却已然减轻,让她不至于那么难受。他俯在她耳边轻咛,诱哄道:“别太严峻,忍一忍就好。”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柳明溪这时候也顾不上穿衣了,她缓慢地跃上池边,取过布巾将身子一裹,超出他就要往屋里躲。
何况,他明知她在泡温泉浴,却仍然闯出去找她,其用心可想而知。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能安抚民气的力量,柳明溪真的放松了本来绷得紧紧的手子。
说罢,他又是一阵猛力顶弄,似要将心头的欲火和肝火全数全泄出去。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急的,柳明溪的小脸早已涨得通红,薄雾缭绕的美眸乖乖的展开来,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乃至另有些发颤的轻喃,“赵政霖,求你放过我。”
不过,柳明溪几次三番落水,她的身子遭到了寒气的腐蚀,体寒难孕,固然在被他用丹药调度后好了很多,但是若能多泡温泉浴对于她,必然多有好处。
这此中既有些近似于压抑已久,一朝获得摆脱的如释重负感,又有些没法按捺的失落感如同澎湃而至的潮流,瞬息将她囊括。
赵政霖哪会看不出来她的不甘心,他那么在乎她,那么谨慎翼翼地待她。她倒好,先前胡乱找借口各式推拒不说,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在跟他别别扭扭。
赵政霖每到一处,都需求先措置一些告急的公事,柳明溪便有了时候伶仃回屋小憩半晌。
临走前,他美意提示道:“在你屋后便有泡温泉的去处,待会儿能够去泡泡。”
正值午后,这处靠近山颠的屋子四周并没有甚么遮挡,暖阳透过琉璃窗映照一地,也映照出她泪盈盈的容颜,为她本就白净无瑕的肌肤添了几分光晕。
终究,她以此为由回绝了他的求欢。
分开月城后,他们驰驱不断,一起风尘,却还没有机遇沐浴,更别说是温泉浴了。
他的眸子里头蒙上一层严霜,声音降落阴冷,低喝一声,“说话!”
她胸口的绵软亦被他胸前坚固的肌肉磨着蹭着,让她的四肢百骸都软软的开端发热,完整健忘了要顺从他的进犯。
柳明溪心知他说的没错,但是……赵政霖约莫是不晓得本身的力量有多惊人,又急于宣泄,他掀起暴风暴雨,似要将她揉碎普通。
她仓猝起家,出门一探听才晓得,非论是总缠着她不放的赵政霖,还是阿谁非论何时何地都不忘对她嗤之以鼻的翼,都已经分开了这处温庄子。
她心中慌乱不已,面上的神情却仍旧若无其事,强作平静道:“殿下,我正要换衣……”
更妙的是,这里共有三处温泉池子,而他们恰好三人,那岂不是意味着,她能够独享一处温泉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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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敷尊敬么?”赵政霖半眯起眼,铁钳般的手指直捏得柳明溪的下巴生疼,他的语气阴冷降落道:“我若不尊敬你,会比及明天?”
池子约有丈余宽,四周围着不法则的青石足有丈余高,白茫茫的水汽环绕。从这里了望远处,还能俯瞰星火城,让她仿佛置身于云端,又似身在人间瑶池。
柳明溪闻言,面上的高兴之情溢于言表,既已用罢午餐,她便一门心机惟着要去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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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政霖对劲地勾起唇角,他掐着她的纤腰让她靠坐着床内壁,将她两条乌黑晶莹的腿儿架在肩上,慢条斯理地答了两个字:“不放!”
我要换衣,费事躲避一下,这是她本来想说却没有说出口的。启事无他,赵政霖向来就不是君子,他又怎会做这么君子的事儿来?说了也是白说。
他噙住了她略显呱噪的小嘴,将她的抗议悉数吞入腹中。他的舌头矫捷地突入她的小口搅弄吮吸。他的吻既霸道又霸道,柳明溪底子有力抵挡。
柳明溪终究回过神来时,看到面前的男人已然再度暴露上身,他身上层次清楚,遒劲有力的肌肉块块隆起。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真的很好,赏心好看……
实在她何偿不晓得赵政霖早就有阿谁动机,并且他底子就不晓得甚么叫善罢甘休,不然也不成能做出在休妻后仍胶葛多年不放手的事。
柳明溪一愣,遵循她的设法,在他们有正式的名份之前,不该再胶葛不清。至于阿谁名份,柳明溪私内心以为,那是他永久都没法赐与的。
赵政霖既然决定了要做的事,就不会拖泥带水,他只不过略一使力便已挺腰而入。
柳明溪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她重重地点点头。
就是这类身不由己的感受,让柳明溪羞得不敢睁眼。
赵政霖望了她一眼,如墨的眸内翻滚着让人看不清的波澜。他意味深长地嗯一声,淡淡道:“我只是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