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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0 破解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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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面色一变,却又很快和缓:“常深夜惊醒,如何能忘。”

“高览见过明庭。”高览抱拳回礼:“请坐。”

“然也。”

“所为何事?”陛下诘问。

“然也。”

“何事。”高览缓缓展开双眼。

之前四平八稳,不管如何兴风作浪,皆无所谓。现在恶浪滔天,颠覆期近。还要一意孤行,就不怕船毁人亡吗。

“本来如此。”陛下叹了口气:“朕的这些亲戚……”怎就不晓得秋后算账。

“但是破邺城构造阵之苏子度?”高览蓦地坐起。

“绝无虚言。”高览重重顿首。

“高览久仰蓟王大名,年前便领族中青壮北上来投。只恨黄巾阻路,未能准期赶往黄金台。干脆领一众宗亲,当兵杀贼。数计谋有微功,得车骑将军赏识,授以军曲候之职。今又助高览得偿所愿,自当感激不尽!”

日种一顷的三脚耧车、浮舟插秧机,割草如飞的旋刀割草车,另有水洗、水暖、水淋诸器,高低通达的天梯……

宾主落座,苏越先问伤情。

自何进升任大将军,司隶校尉一职,便被董太后私授予姐姐之子,外甥张忠。

永乐宫。

直棂门缓缓移开,苏越脱鞋入室:“苏越见太高军候。”

夜深人静,寝宫内油灯昏沉,香炉氤氲。

墨门分属匠墨与仕墨。投奔刘备的匠墨虽身居高位,却大多如夏老、苏伯这般,醉心技艺,不问国政。而诸如苏越这些新一代的匠人,却不再受门规束缚。退隐蓟国,身居高位。蓟国构造器之以是能冠盖天下,墨门着力甚伟。当居首功。

“大利城长苏君,来访。”

“高军候?”病舍外,护士轻声相问。

忽来一阵怪风,殿浑家影明灭。模糊有鬼怪之声。

“好。”夏老自去繁忙不提。

“莫非所谓‘尸兵’,真是构造术?”想到此处,高览忽觉浑身骤轻。病疫顿时去了多数。

“……咦?”高览却点头:“血却未几。”

“一言为定!”高览喜上眉梢。

高览急问:“明庭,但是想到了破解之策!”

目送孤孙苏越走出将作馆,苏伯又道:“主公那边,便由我奉告详情。”

“然也。”

陛下这便点头:“确有此事。”

“物料齐备,三五日便可。”苏伯答道。

楼桑,国医馆。

到底是母亲,能保全大局。

高览笑答:“华大夫妙手回春,只需化解尸毒。余下不过是皮外之创,不日便可病愈。”

封谞又道:“年后,荆州黄巾攻城略地,困南路雄师于长社。司隶校尉便欲与诸内官上疏,劾奏徐璆败北之罪。”

“恰是。”

“所谓‘道法天然’。承平道此举,确是有伤天和。不过是傀儡术,本可用木偶,却非要做成人偶。已求以假乱真,吓阻雄师。先秦诸子技艺,岂能握于妖道之手。”苏伯点头道:“待废除此妖术,定要掘地三尺,明白于天下。”

“尸兵当真从地下钻出?”事不宜迟,苏越仓猝发问。

“然也。”

左耳裹着白纱的高览,斜倚病榻。正放心养伤。

“喏。”封谞躬身领命。

心念至此,陛下这便柔声说道:“年前入秋后,太后便经常抱恙,今春才稍见转机。断不成为俗事忧思成疾。你且回禀太后。就说,司隶校尉之事,朕已免得。”

“回禀陛下。”中常侍封谞为永乐太仆,焉能不知:“乃为司隶校尉之事忧心。”

封谞这便答道:“年前,荆州刺史,广陵徐璆(qiú),奏举时任南阳太守张忠,臧馀一亿。又奏五郡太守及属县有贪贼者,皆缉拿法办,一时威风大行。陛下曾当百官之面,亲口嘉许。”

“速速有请。”高览这便披衣下榻,立在门厅前迎候。

话说,董太后姐姐之子张忠,为南阳太守时,挟势弄权,放滥不羁,得赃数亿。恰逢徐璆接任荆州刺史,太后便派身边中常侍暗中叮咛徐璆,定要善待张忠。徐璆却答道:“臣身为国,不敢服从。”太后大怒,急召张忠为司隶校尉,欲假威势相逼。岂料徐璆不为所动。到州后,揭举上奏张忠臧馀一亿,并遣冠军县上簿给大司农。又奏五郡太守及属县有贪贼者。恰逢国难当头,陛下秉公定夺。凡有所奏,皆缉拿法办,便是张忠亦饱受斥责,未曾姑息一人。开年以来,朝中气象,为之一新。引得群臣交口奖饰。

董太后蓦地展开双眼。

“或有所得。”事不宜迟,苏越这便告别拜别。

“腰斩后,半截身仍能伏地匍匐?”

陛下抬头望天,一时心气浮动。

“既是司隶校尉公报私仇,太后为何心忧?”陛下问道。

返回西园的路上,陛下俄然开口:“太后……比来可有事缠身?”

苏越这便点头:“军候乃豪勇之士。那日在台上,砍杀尸兵无数。救卢车骑于危难。卢车骑已去信主公,保举军候为蓟国效力。今苏某不请自来,便是想代二位国相相问。不知军候意下如何?”

“本来如此……”苏越会心一笑。

“谢座。”

苏越双眼骤亮:“此话当真!”

又聊了些天下时政。见高览精力饱满,谈兴正浓。苏越这便试问道:“军候可还记得,那日台上之事?”

“既如此,子度且奉告二位国相,代为去信卢车骑。就说,不出旬日,当见分晓。”

出国医馆,苏越马上赶去将作馆,与右国令夏老,将作令苏伯见面。

与刘备的包涵国策,一脉相承。正因身在蓟国,设身处地的感遭到构造器的便当和强大。“免除百家,独尊儒术”的三百余年后,蓟国儒家已能正视墨门存在的意义和代价。

夏老这便问道:“破解诸器,需几日完工。”

苏越悄悄点头:“猜想,台上尸横遍野,定也血流成河。”

“喏!”苏越这便领命而去。

“被刺关键仍不死,反一拳将军候击出?”

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所谓牵一发而动满身。关东播乱,徐璆为荆州刺史,事关严峻。若此时下罪,必损军心。太后曾命老奴规劝,何如司隶校尉一意孤行,执意上疏。太后因此忧愤。”

“故弄玄虚,雕虫小技。”右国令夏老一声嘲笑:“黄巾贼假沙丘平台之无妄浮名,行诡骗之术。且用心险恶,无所不消其极。当替天行道,尽数诛之!”

苏越欣然点头:“如此,苏某当翘首以盼,待军候病愈,你我二人同殿为臣之日。”

有道是祸起萧墙。关东、关西二地播乱。洛阳深宫,且不成再乱。

儒、法、道、墨,能调和共存,尤其宝贵。

“那金丝玉衣下的干尸,当真能口喷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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