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联郑抗刘?
“小的梁栋,只是一个小喽啰,勉强算个小头子吧。”
“大当家……刘香他和诸彩成本就分歧,打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诸彩老现在不可了,大仗小仗败了好几次,缩在老巢南日岛都不敢出来了,粮食都吃光了。此次就是出来找粮食的,不过又被我们抢了,估计民气不稳,部下的掌柜和船队都要树倒猢狲散了。”
夏天南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演出,等他说完后冷不丁来一句:“你儿子叫甚么名字?”
“鸡笼?”夏天南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你别奉告我,你儿子八岁了还没取名字?”
想到这里,他在脑中过滤了一遍明朝各方权势:朝廷腐朽不堪、统治岌岌可危,并且是慕容龙城心中的头号仇敌;流民军四周劫夺,难成大器;郑芝龙将来也不过是个加强版的海商+海盗,陆地上无所作为。貌似比本身更有潜力的仿佛是没有了,敌手中独一处于上升期的就只要后金皇太极了,不过此时髦未暴露介入中原的迹象,在明人眼中还是一群蛮夷,倒不太担忧。这么算下来,就算慕容龙城与其他权势曾有甚么干系,以他的脑筋和判定力,终究还会“良禽择木而栖”,挑选本身这个潜力股,应当是能够信赖和重用的。
本来海盗之间也很不调和啊,夏天南又问道:“刘香的老巢在那里?”
“郑芝龙骨子里还是个贩子,比起刘香来,其心机更轻易揣摩,顺服一头马,比对于一条疯狗,于将军而言,仿佛更轻易些。再说,以琼州营水兵眼下的气力,不能树敌太多,只能拉一派打一派,各个击破。”
刘香将来会和荷兰人联手对于郑芝龙,这事夏天南是晓得的,没想到崇祯五年两方就走得这么近了。他思考起来:郑芝龙、荷兰人、刘香这三方博弈,本身该在甚么时候以甚么样的角色入局,才最合适本身的好处呢?
夏天南听了略微吃了一惊。好家伙,两三百多艘船,一万多人,本身现在不到十条船,一千多海员,数量上的差异还真是差异啊。
慕容龙城安闲说道:“以部属看来,先结合郑芝龙,打倒刘香和荷兰人,再渐渐对于郑芝龙,才是正路。”
“刘香部下有多少人,多少船?”
此人一下愣住了:“啊?”
“呵呵,”夏天南笑了,“你的比方很风趣,不过郑芝龙不是这么轻易对于的……你持续。”
“哦?启事呢,说来听听。”夏天南很有兴趣。
如许的人才,如果为己所用,就是可遇不成求的帅才,如果怀有贰心或者为敌所用,就是一个可骇的劲敌。
此人无言以对,嗫嚅半天也说不出甚么话来:“这……”
他决定听听慕容龙城的定见,此人不但海上经历丰富,兵戈也有一套。
夏天南摸了摸下巴,感觉慕容龙城说的很有事理。没想到他对人道和时势的掌控如此精准,遵循汗青厥后的走向,还真的都被他说中了。这个明朝帅哥不但脑筋聪明,并且颜值高、会帆海、能兵戈,的确让人思疑开了外挂。
那名不幸的小头子被五花大绑带了上来,看到坐在上首的夏天南,晓得这是首级人物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几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求道:“这位大当家的,小的只是在刘香部下混口饭吃,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岁小儿,您大人有大量,饶太小的一命吧!”
“为甚么和诸彩老的人干上了?”
“红毛人准予刘香停靠热兰遮城的港口,以是普通做买卖时就在广东福建一带活动,有事就躲到澎湖,澎湖也不平安时就跑到鸡笼。”
梁栋想了想,不肯定地答复:“这个小的也不太清楚,大划子两三百多条老是有的,人嘛,有新入伙的,也有另起炉灶的,来来去去,约莫一万多人吧……”
梁栋抓了抓头:“这个小的就真的说不准了,大当家……刘香没有牢固的处所,之前在广东一带呆的时候长些,比来在鸡笼呆得更多……”
“本来是台湾啊。”夏天南觉悟过来,“呆在那边做甚么?”
慕容龙城完整没想到夏天南思惟如此腾跃,从如何对于刘香等人跳到了他本人是否能真正为其所用上面。他说完等了半天,没见夏天南有甚么反应,反倒是建议了呆,试着问了声:“将军?”(未完待续。)
“郑芝龙和刘香同属十八芝,都是结拜兄弟,只因是否接管朝廷招安起了分歧,才反目成仇。能够看出,刘香不肯接管束缚,喜好大块吃肉、大秤分金,也必定了不会有多大出息;而郑芝龙是个情愿讲端方的人,他但愿能够扩大分力,也但愿有官军这层合法的身份,稳扎稳打,在这一点上,和将军有异曲同工之妙。既然都是官军身份,不到万不得以,郑芝龙不会撕破脸皮和将军正面为敌,将军大能够缓缓图之,这就是先对于刘香后对于郑芝龙的事理。”
“刘香桀骜不驯,不肯接管招安,有他横在广东洋面,是一大停滞,如果将军想去日本做买卖,此人就必须撤除。荷兰人一心想把持中国与日本、南洋的买卖,野心太大,也是劲敌,看目前的迹象,他们很有能够联手,目标是郑芝龙。如果让他们到手,把持了海上的贸易,对将军而言,可谓糟糕至极。”
“你叫甚么名字,在刘香部下是甚么角色?”
“有事理。但是郑芝龙也不是省油的灯,打倒刘香和荷兰人,让郑芝龙坐大,对我也不是功德啊。”
“对,官府叫东番岛,红毛人叫大员。”
“行了,把跑江湖的那套把戏收起来,我问你几个题目,你答的让我对劲,或许我能饶你一命。”
“慕容,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办?是先打刘香,还是等他们狗咬狗,打得两败俱伤再说?”
此人立马头点得如鸡啄米普通:“必然必然,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