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久旱的沙漠
陈秋蝶单独无聊，想看看娘在与大人说些甚么，她轻手重脚，挨到营帐前，守营兵士晓得她与大人的干系，也不敢禁止。营帐中朦昏黄胧，只能看清人影，她瞪大双眼扫了一圈，才发明行军床上的动静，“大人，娘，你们也不点灯，黑灯瞎火在做些甚么？”
“大人要婢子做甚么呀？”陈秋蝶蹦蹦跳跳过来，弯下腰打量一番，方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大人如何骑在娘的身上呀？
“从这一刻开端，你已经不是犯妇了，嗯……就像蝶儿一样，做个婢子吧，”李自成不经意间向宋氏靠了靠，悄悄拉住她的手，“给我做管家，迟早也可见着蝶儿，她还小，需求你庇护。”
李自成起床后，太阳早已晖映到营帐顶部，兵士们已经做好渡河的筹办，十余艘渡船，已经齐齐摆摆停在浅滩上。
“哎，婢子……婢子今后还怎好去见蝶儿？”宋玉莲悄悄叹口气，颀长而乌黑的睫毛，富有生机地眨巴几下，一滴晶莹剔透的白玉从眼角飞速滚落，砸在李自成的胸口。
“大人……”宋氏冒死挣扎，却被李自成按在行军床上，转动不得，只得要求道：“大人，婢子是蝶儿的娘呀，你不能……”
宋氏何尝不明白李自成的心机，但这类事情，又怎能当着李自成的面向蝶儿说得清？只得紧闭双目，一眼不发，不过临时也停止了抵挡。
“蝶儿，”李自成总算理出思路了，“明日回到西宁，你娘就要进入教坊司，像府中的其他女眷那样，任由千千万万的男人那样，蝶儿，你娘救下你，莫非你不想救下你娘吗？”
宋氏情知陈秋蝶年幼，着了李自成的道，只得悄悄感喟一声，手脚一松，全部身子也是败坏下来。
“大人……娘，真的是如许吗？”陈秋蝶春秋虽小，但昨夜奉侍李自成之前，她娘已经对她停止过强化练习，对于这些事情，已经半懂不懂了。
他已经晓得，宋氏的闺名叫宋玉莲，娘家是虎头山的宋家庄人，未出阁之时，乃是四周驰名的美人儿，刚好大土司陈有道丧妻，便强娶了她填房，做了大夫人，实在陈英、陈进，以及幼年短命的大蜜斯，并不是她的的亲生，她只生过二蜜斯陈春蝉、三蜜斯陈秋蝶。
宋氏只道李自成的老婆有甚么隐情，天然不敢再问，倒是游移道：“但是……但是，犯妇这身份……”
现在宋玉莲微微展开眼，看到两人赤身赤身的模样，顿时吓得不轻，以最快的速率闭上双眼，只要眼睑外的睫毛在悄悄颤抖，“大人，婢子……婢子今后还如何见人？”
“嗯！”李自成悄悄点头。
“莲儿不消担忧，昨夜蝶儿不是说了吗？”李自成躬下脑袋，在她眼角悄悄舔了口，就势翻身压上。
“老婆倒是娶过，只是失散快一年了，临时不必提她，”李自成盯着宋氏的双眼，夕照余晖中一眨一眨的，“我只问夫人是否情愿？”
李自成发觉到非常，忙对陈秋蝶道：“蝶儿，你娘……还是让你娘本身想想吧，你先去劈面的营帐，如果有事，我再唤你过来。”
“蝶儿晓得有甚么干系？我本来就没筹算瞒着她……”
李自成打量着四周的亲兵，见陈秋蝶正隐在兵士身后，眼角含着笑，便随口答道：“不消了，上了船再吃吧！”
何小米他们靠近艄工，李自成坐在靠近船首的位置，陈秋蝶与宋玉莲，一前一后，围着李自成，宋玉莲离得稍稍远些，而陈秋蝶直接倚在李自成的身上，“大人，我娘……”
李自成也不担忧她在账外偷听，她已经从她娘那儿晓得了“服侍”详细内涵，就在是账外偷听，也是无妨，权当是为她本身堆集一些临床经历了，他手上开端了行动，将身下这具早就绵柔有力的身子，变得更加娇软了……
“怕甚么？”李自成任由她的玉臂环在本身腰身上，倒是拾起她胸前的玉峰把玩着，“连蝶儿都不管，别人谁敢说半个‘不’字？”
“真的吗，娘？”陈秋蝶隔着李自成，探声问道。
“你娘……你娘是担忧你反对，蝶儿，你奉告你娘，你反对你娘服侍本大人吗？你不想救你娘吗？”
何小米快速飞跑过来，“大人，要不要先吃些干粮？”
李自成一把将她搂在怀中，低声道：“蝶儿放心，你娘再也不消进生果楼了，有你昨夜的安慰……放心，到了西宁，我们就住在一起，迟早也会有个照顾！”
陈秋蝶伸了伸舌头，脖子一缩，紧紧藏到李自成身后，鸵鸟般不敢看她娘的眼色。
“大人，饶了婢子吧，这如果让蝶儿晓得，婢子就没脸活了……”
她看上去只要二十三四岁的模样，实际上刚好三十岁，恰是抓住芳华尾巴的春秋。
“娘，你就服侍大人吧，今后入了李府，娘还要像之前一样照顾我！”陈秋蝶一边说，一边摇着她娘的脑袋。
昨夜在陈秋蝶分开以后，她算是完整放开了，出乎李自成的料想，她像是久旱的戈壁，拼了命接收着雨水的津润，幸亏他是近一年没有施放过这甘泉之水，不然还不晓得可否将这块荒凉完整润湿。
“大人，但是……”宋玉莲呢喃着，倒是不晓得要说些甚么好，她只是模糊感觉，如许不好。
“和你一样，只要你娘服侍了我，就不消进入教坊司了，将来就留在我的李府，和蝶儿迟早都可相见，如果你娘不能服侍我，明天到了西宁，可就没有这个机遇了，你娘因为害臊，倒是不肯服侍我，蝶儿，快帮我劝劝你娘，我但是在救她呀！”
宋氏眼中较着生出一丝惊奇：“莫非大人没有娶妻吗？”
“奥，忘了跟你说了，蝶儿还小，现在不能服侍我，你这个做娘的，就代她奉侍一段时候吧！”
“蝶儿如何会反对？蝶儿如何会不救娘呢？”陈秋蝶冒死摇着螓首，双手分开她娘，倒是抓住李自成的手臂，“大人要了我娘吧，我娘还年青，我娘也很标致，比二娘标致多了……”
陈有道娶了她以后，前后又纳了两房小妾，加上老夫少妻，陈玉莲虽是顶着夫人的身份，掌管着府里的钱帛，夜晚倒是逐步遭到萧瑟，一个月也见不上陈有道一次。
“放心吧，莲儿，你已经是我的管家了，哪儿也不消去！”李自成的手分开玉峰，倒是捧着她的面庞，皮肤像是时候久了的白玉，微微泛出淡黄，但五官倒是端方，又是非常调和，看起来非常养眼。
“是，大人，那我们是否当即登船？”
亲兵不过二十余人，但都有战马，加上另有三十七名女人，一次没法全渡了，李自成与陈秋蝶、宋玉莲一船，何小米带着两名亲兵作伴，却将战马放在别的的渡船上。
宋玉莲顿时羞得不可，白净的脸面上微微出现红晕，敏捷在全部脸面上分散开来，她先是狠狠剜了李自成一眼，却向陈秋蝶低声喝道：“这是在渡船上，胡言乱语甚么？”
“蝶儿放心，我必然会救下你娘，”李自成侧身在她面庞上亲了口，贴着她的耳朵道：“你如果留下，你娘会害臊的……”
“那犯妇……”
“你是蝶儿的娘，蝶儿现在还小不能服侍我，你天然要帮她，莫非你还要蝶儿来服侍不成？”李自成手上也没闲着。
凌晨醒来的时候，天气已经大亮，李自成侧目一看，宋氏尚在本身的臂弯中甜睡未醒，不觉笑了笑。
“大人，婢子真的不消去教坊司了？”宋玉莲忽地展开睡眼，就近打量着李自成。
宋氏欲待抽脱手去，却被李自成紧紧握住，脱身不得，口中急叫：“大人……”
宋玉莲用小手在李自成的两侧推了推，见李自成压得太实，也就懒得抵挡了，昨夜都畴昔了，现在抵挡另有甚么意义？
李自成也不心急，倒是沉声道：“宋夫人，我家中贫乏一名女管家，夫人此次去西宁，是否情愿做我的管家？”
女人一旦支出第一次，就不会在乎第二次！
“大人……”陈秋蝶没有亲耳听到她娘承诺，还是不放心，娘如果入了教坊司，让千人骑万人压，叫她今后如何做人？
“别但是了，”李自成手上加大了力量，“你如果进了教坊司，奥，在西宁叫生果楼，那才是让蝶儿抬不开端，如果能够挑选，谁情愿要一个如许的娘？”
宋氏吓得浑身颤栗，无法被李自成按停止脚，脱身不得，眼泪都下来了，李自成倒是笑道：“蝶儿，快来帮本大人一个忙！”
“身份你不消管，只要成了我的管家，天然不再是犯妇的身份了，就像蝶儿一样。”
宋氏本就受了惊吓，被陈秋蝶摇来摇去，脑筋更加混乱不堪了，除了闭上眼遁藏着双簧似的李自成与陈秋蝶，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秋蝶红着脸，右手捂住李自成刚才亲过的脸颊，低低道：“大人……”倒是灵巧地出了营帐。
“大人，究竟要如何才气救下婢子的娘？”陈秋蝶见她娘不说话，转而向李自成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