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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春满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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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招手唤过一名清倌人,一边伸手去牵她的手,一边笑问:“几位女人都会些甚么?”

“几位公子,这都是我们春满阁里的清倌人,歌舞弹唱无所不精,诗词歌赋样样在行,还请几位公子顾恤。”柳二娘说完,又对那几名少女叮嘱了几句好好服侍几位公子的话,便回身走了出去。

3、四等倡寮的字号就寒伧多了,叫‘室’、‘班’、‘店’,乃至叫‘下处’,其间的‘女人’多是受穷受气的主儿,她们不分日夜卖笑接客,既便有病染身也不能幸免,稍有不从者,轻者吵架罚跪,不给饭吃,重者一顿毒打,再发卖乡间。

好不轻易一首词唱完了,酒酣耳热之际,三名欢场熟行的手脚便有些不诚恳了。

刘景见状笑道:“罢了。柳二娘,且让这些庸脂俗粉下去吧,我等本日只为吟风弄月而来,只需叫几名晓得诗词唱和的女人陪着便可。”说着,刘景从荷包里摸出一小锭银子丢了畴昔。

“好啊,不晓得怜儿女人想做个甚么游戏呢?”刘景咂了一口酒,一边回味着方才手上光滑柔嫩的触感,一边又道:“如果只做游戏未免有些无趣,须得添上些彩头才行。”

名为倩儿的淸倌儿闻言游移道:“这怕是有些不当,不若我等输了也罚酒一杯。”

赵彦还好说,他来自后代,声色犬马甚么的绝对要比这个期间初级的多,并且他来这里只是感受一下当代倡寮的氛围,从没想过要把‘第一次’留下,是以只是淡淡一笑,摇了点头。

清倌人指的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艺妓’,表面大多清丽脱俗,且都被培养成会读誊写字、吟诗作画的‘才女’,以此吸引那些自命风骚的文人雅士、富商大户,普通待到机会成熟,不是被人花高价买归去做禁脔,就是被倡寮将其‘第一次’给高价卖出去,名为‘梳拢’是也。

柳二娘挥手将大茶壶打发走,而后腻声对几人道:“呦,几位公子看着面熟,想必是初度来我们春满阁吧。此时天气尚早,另有些女人未起家,如果面前这些庸脂俗粉入不了几位公子的眼,无妨稍待半晌,奴家去把那些懒货给几位公子揪下来。”

猜谜除了知识要赅博以外,还要脑筋转得快,怜儿见刘景三人俱都喝了很多酒,此时已是一副醉眼迷离的模样,想必脑中已是浑噩,而剩下的两名少年固然并未喝酒,此中一名少年却从始至终一副呆呆的模样,想必是个痴顽之人,另一名少年则看着复苏些,却如何敌得过她们姐妹五人,是以她才有这猜谜的发起,并且还增加了难度,要以谜猜谜。

除此以外,其他的端方另有很多,如早餐前说话不能带有龙、虎、梦、灯、桥、塔、鬼、哭等字眼,如果冒犯了这些戒律,甭管你有多红,一提要遭到奖惩。

刘景乃是欢场熟行,钱良才与李循也不减色,只要赵彦与张文渊是初度来这风月场合。

赵彦见那几名清倌人满脸难堪,顾得了上却顾不了下,趁机被刘景、钱良才、李循三人吃了很多豆腐,他固然心中不幸这些女孩儿,也晓得世道如此,他只能管住本身的手,却不能去说甚么。

柳二娘接过银子略一衡量,顿时眉开眼笑的斥退那十几名‘初级ji女’,而后命人引着刘景几人来到楼上一间雅间里。

何谓以谜猜谜?举个例子,一小我用一首诗或者一句话做谜面,让别人猜一个字,解谜人就算猜到这个字,也需求按照这个字,别的做一首诗或者一句话来解谜,这磨练的不但是反应才气,还磨练一小我文采如何。

钱良才与刘景对视一眼,笑道:“这彩头么,倒也好说。几位女人是一方,我们五人是一方,如果我等输一局,输的那人便需罚酒一杯。如果几位女人输一局,输的人只需对我们此中一人奉上香吻便可,如何?”

一名年纪略大、风味犹存的妇人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那大茶壶见了她非常恭敬,躬着身叫了声‘柳二娘’,想必是这家春满阁的鸨母。

先说名字,青楼的名字里实际便对应了其‘星’级。

别的,青楼内里的‘清规戒律’大抵都差未几,比如:一不准逃窜,二不准热客,三不准甩客,四不准接宦海、窑皮子,五不准偷活,六不准私藏赏钱,七不准倒贴热客,八不准说沮丧话。

钱良才倒也没有对峙,顺势说道:“也好,不过这酒性烈,怕是几位女人饮不了几杯,需知酒喝多了会伤身的。特别是在月事期间,如果饮了酒极易激发血崩哦。”

“几位公子,里边请。”一名大茶壶陪着笑凑过来,一边伸手虚引刘景几人,一边小意问道:“不知几位公子可有熟悉的女人?如果没有,小的便将女人们叫下来让几位公子遴选一番。”

1、二等青楼倡寮名字听起来有些高雅,叫‘院’、‘馆’,或者叫‘阁’,就比如面前这真定城里名誉最大的‘春满阁’,内里的‘女人’大部分都有一技在身,或者能操琴起舞,或者懂诗词歌赋,亦或者隽誉远扬,虽说实际上其事情也是陪人睡觉,不过那破钞可要比三四等倡寮的‘女人们’高多了。

对于这些靡靡之音,赵彦还真没有兴趣,也品鉴不了,何况他的心机多在李循身上,故而只是学着其他几位仁兄做出一副合着拍子,眯眼轻拍大腿,非常享用的模样。

“奴家姐妹几人流落风尘、身无长物,刘公子说的这彩头不知指的是何物?”怜儿长得轻荏弱弱,此时决计作态,确切有些我见犹怜的意义。

五名少女看起来最小的只要十三四岁,最大的也不过十六七岁,与那些初级ji女分歧,这些清倌人打扮的都比较素净,她们也不怯场,等柳二娘走后,便一字排开对刘景等人见礼道:“见过几位公子。”

半晌后,有小厮手脚敏捷的端来几色糕点与茶酒,那柳二娘则引着五名少女来到房中。

那大茶壶服侍着几小我坐在堂中,别离给几人倒了几杯茶,以后才挺直身躯,气沉丹田大声呼喊道:“女人们见客嘞。”

刘景将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抖开,道:“甚好,先叫出来看看吧。”

名为怜儿的清倌人被刘景摸了一下翘臀,心中暗骂了一句色胚,只是碍于端方又不能破口痛骂,便想了个由头退开几步说道:“刘公子,不如我们做个游戏吧。”

“寒蝉凄惨,对长亭晚,骤雨初歇……多情自古伤拜别,更何堪萧瑟清秋节……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赵彦却不晓得本身做出来的君子君子状,会被人解读成白痴的模样,他对前人的游戏体味未几,以是对于怜儿猜谜的发起无可无不成,而刘景几人已然兴冲冲的承诺了下来。

刘景被闪过也没往内心去,欲拒还迎是这些烟花女子的常态,刘至公子对此中的手腕早已了然。

那名清倌人早就是‘久经磨练’,奇妙的扬手抚了抚发丝便避开了刘景‘咸猪手’,随后巧笑嫣然道:“公子,小女子怜儿,会操琴吹箫,几位姐妹也多会些乐器,如果诗词唱和也略知一二。”

申时末,李循终究返来了,此时间隔宵禁关城门另有一个半时候,几小我也只是想去见地见地,并无过夜的动机,以是时候充足。

张文渊则不成了,他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面前这一溜十几名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往那儿一站,只看的他目炫神迷,只记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几句贤人之言,手都不晓得往哪儿放了。

几人谈笑着来到门前,早有眼尖的伴计迎了上来。

“钱公子过虑了。”怜儿状似羞赧的笑了笑,又发起道:“不如我等以谜猜谜吧。”

柳二娘扭腰摆胯来到近前,虽说她身上捂得严实,可那胸前的‘波澜澎湃’却非常不俗。

“既然如此,那便先唱几个小曲吧,吹箫能够等一会儿。”刘景说完冲着怜儿眨了眨眼,只是人家压根没理睬他。

“无妨,让我这两位贤弟先挑一挑。”刘景淡淡一笑,转首对赵彦与张文渊说道:“赵贤弟、张贤弟,这此中可有你二人中意的女人?”

此时的青楼倡寮也分三六九等,且有其自有的端方。

俗话说‘娘儿爱俏,鸨儿爱钞’,做这鸨母的认得就是银子。

话音落下半晌,便见二楼上哗啦啦开了几扇门,内里的‘女人们’鱼贯而出,排着队来到堂中站定,真可谓是燕瘦环肥,让人应接不暇。

刘景在前面带路,出了堆栈走了约莫一刻钟,便来到了一座装潢富丽的屋舍前,那门口匾额上是‘春满阁’三个大字,此时虽未入夜,门前却已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进收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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