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挟持
顺手在地上捡了一根高粱杆子,挪着步子上前,冲着男人戳了戳,还是没有反应。
刚抬手谨慎翼翼的扒开那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好不轻易松了一口气,正筹办回身,没想这身子刚一动,男人的头就狠狠的砸在了连翘的肩膀上。
“不管你是否还活着,我在这跟你先把话说在前头,我没有救你的意义,但是也没有见死不救,这块伤口是我看到了,就给你包扎好,今后你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原主本就肥胖,没得二两肉,被这么一砸,疼的连翘肩膀猛地一塌,接着他整小我一倒下来,直接就把连翘赛过在了地里。
这才刚跑了没两步,俄然一只大手从她的身后探出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
那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的脊背,背后传来的炽热感传到她心底,让她发急不已。
半晌,连翘都没有听到回应,眉头拧了拧。
戳了一下,没有反应,但是男人受伤的位置上流出了血,黑衣透出了潮湿,垂垂晕开,眼看着胸口的衣服都要被渗入了,男人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百口人都返来了,二房那间屋子也满了,现在全都围在炕上,谨慎地守着李氏。
嗯?如何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
嗯?如何没声儿了?
在这荒郊田野的,她可不敢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虽说这身子本不是她的,但好歹也是一条命。
不等连翘反应,身子就被拉到了高粱地里了。
今儿个老爷子带着他和家里的男丁去镇上看大夫,返来就瞅见本身媳妇儿躺在了床上,神采差得不可,这必定是出事儿了。
正想着,一阵窸窣声就传到了连翘的耳朵里,连翘心头一惊。
“我娘流产了,刘爷爷说,今后我娘怕是怀不了孩子了。”连翘说完,双眼紧紧盯着连二柱 。
连翘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里了。
“别出声,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爹,我们要找爷要点儿银钱给娘补补身子。”最小的四林开口了。
连翘忍着身子的疼痛,探了探躺在地上的男人。
却没发明,在她回身之际,男人微微睁了睁眼,模糊看到一个恍惚的身影在高粱地里奔驰着。
连翘内心一慌,使出浑身力量挣扎着,从男人的身下爬了出来。
刺啦一声,从本身的衣服上撕下一个布条,此时也不管甚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扯开他胸口的衣服,手脚敏捷的把那块流血的伤口,简朴的包扎了一下,止住了血,这才起家。
连翘这会儿更不敢等闲去揭男人的面纱了。
连翘目光一转,看到中间一根树枝,捞起来就往男人身上戳去。
男人的声音略有些衰弱,似又在决计哑忍,一阵阵炽热的气味就打在她的耳边。
“搜!上面说了,绝对不能留活口!”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晚了,她也没多少时候担搁了,手心一紧。
更何况他方才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威胁她。
担忧再被男人抓住,连滚带爬的跑出两米外,这才停了下来。
连翘将郎中送回家,抓了药付了诊金以后就往回赶。刘郎中的家住在最西边,连家在村东边儿,一起上都是地步。
死了?还是......装死?
坏了,该不会真的死了吧?
另有朋友?
“连翘,你娘这是咋回事?”连二柱尽是担忧。
立马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伸手就在他的鼻间探了探,但是男人脸上蒙着面纱,也探不出个真假。
连翘一手捂住嘴巴。
二房,一向都是被欺负的,自从连二柱上山打猎从山上滚下来腿瘫了以后,更是受气。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暗了,连翘立马就小跑起来,太晚了归去怕是连晚餐都赶不上了。
目光一转,只见一个穿戴黑衣的蒙面人,手里拿着刀,就站在田埂间,面前还站在另一个黑衣人。
连翘身子对峙着半蹲在高粱地里,固然之前常常练瑜伽,但是这么高难度的行动,保持了这么久,这身子又不如何利索,这会儿还真是有点吃不消了。
连翘瞅着本身这个便宜爹,皮肤乌黑,浓眉大眼,带着一股别样的俊美,如果只看上身,那是可贵一见的俊美庄稼男人,不过那双腿,却已经没有知觉了。
说完看了男人一眼,回身就往回跑了。
连翘看向连二林,在原主的影象力,这个15岁的连二林是二房最大的孩子,力量大,在庄稼地里一小我能够干两小我的活儿,只是胃口也大,吃很多。
“......”
但是,他如果没死,本身就如许走了,岂不是害了一条性命?
又是一阵窸窣的声响,不过此次是渐行渐远的声响,四周很快就温馨了下来。
架在连翘的脖子刀,泛着寒光,让连翘身子一僵,不敢再动。
“咋回事儿?娘为啥会流产?”连二林焦急地开口诘问。
他发髻上别着的一只玉簪子,更能鉴定他不会是平凡人了。
“大......大侠,阿谁,我能换个姿式吗?”
但凡是多看了一眼不该看的,能够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想着,如果他是真死了,必然不会感觉痛,戳一下也没甚么,但如果他是装的,这一树枝戳畴昔,如何着也得有点动静吧?
连翘搅动手指,将男人浑身都打眼扫了一遍,这男人固然穿戴一身黑衣,但是就躺在这里,浑身都披收回一股豪气。
不......不能留活口?以是,他是被追杀了?
人?甚么人?莫非是她身后这位?
连翘简朴地把白日的事儿说了一遍,屋子里一时温馨了下来。
“大哥,人不见了!”
一双腿已经时不时的开端颤栗了,终究还是不怕死的出声了:
完了完了,难不成还碰到劫匪了?她这才活过来,如果再死了,万一活不过来了如何办?可不能就如许没了。
她这才从鬼门关转一圈返来,哪能这么不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