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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历史军事 >痞子相公 > 056

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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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诫握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悄悄一吻,“你在,真好。”

固然不肯给他泼冷水,她还是扭捏道:“我……小日子来了。”

虽这么说,但他陪着赵瑀用了早餐,还是早早到了前衙。

李诫大手一挥,满不在乎道:“大不了摘下这顶乌纱帽,回直隶故乡种地去,老婆孩子热炕头,嘿嘿,也不错!”

烛光下,她如美玉、似明珠,晶莹闪着光。

李诫前阵子锋芒太露,此时应当韬光养晦,待根底稳了再做措置。

赵瑀的小脸几欲滴出血来,捏紧小衣不让他动,低低说了声:“真的不便利。”

“没事啊,”李诫抚着她的背,滑到腋下,手指悄悄一挑解开衣带,“我们一步一步来。”

李诫闻言发笑道:“我甚么时候因吃酒误过事?这个刘铭,清楚是找机遇和你说话,倒拿我说事!”

李诫的表情很好,他吃了很多酒,走路都有些打晃。

夜风充满新叶的暗香,混着阵阵不着名的花香,使情面不自禁沉浸此中。

上峰话已至此,郑县丞天然不好再劝。

“宝贝,”李诫在她耳畔悄悄说,“只属于你一小我的宝贝,你想如何玩儿就如何玩儿,你相公身材好得很,经得住。”

蔓儿不懂他二人打甚么哑谜,只当说的是明天县衙门口的乱子,便说道:“昨晚散席的时候,刘铭怕您吃多了酒忘了,让奴婢提示您一声,那几个带头闹的还在县衙大牢里关着,请您明天早点去前衙,筹议如何措置这几小我。”

手指描画了好一阵,李诫才细细地吻了下去,层层叠叠,覆盖了她烛光掩映下的肌肤。

李诫从净房出来,洗去了一身酒气,浑身泛着皂角的清爽味道。

“您前些日子刚整治了士绅私瞒地盘案,又不答应挂名田,濠州的大户人家也好、清寒的秀才也好,都把您视作眼中钉,对您是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只不过他们抓不着您的把柄,一时哑忍不发罢了。”

李诫嗤嗤笑起来,将她另一只手也放上去,半躬着身子,“等你小日子畴昔了,你相公再教你别的弄法。”

李诫仰着头,眼睛却向下瞄着她,嬉笑道:“我晓得,明天泄了火气,我不热了。”

他身上的确烫得很,且不知是不是吃了酒的启事,皙白的面孔有些潮红,眼内仿佛有一汪泛动的春水,粼粼的,亮闪闪的,专注而密意地望着本身。

郑县丞言辞非常的诚心,“我敬佩大人的胆量和忠心,更佩服您的魄力,但张弛有度,不要把他们逼得太紧了。这几个墨客略加训戒就放了吧,不要复兴波澜,以免有人借机肇事。”

他的主张很果断,刘铭亦不再劝,只说:“把你的窘境和晋王爷讲明白了,别等出事连个替你讨情的人都没有。”

李诫一愣,随即大笑道:“哎呀呀,我又挑了个不刚巧的日子。”

赵瑀和李诫在月光下渐渐地走,地上影子被拉得很长,相互依偎着。

烟青色的中衣落在地上,淡蓝的肚兜也从李诫的手中滑落。

赵瑀想,如果灭顶在这汪水中,她也是极情愿的。

气候就有些清寒袭人,赵瑀一边给李诫整着领口,一边叮咛道:“春捂秋冻,这件夹袍不准脱,只薄薄的一层棉,热不到你。”

天空的云越积越多,玉轮不见了,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你真是坏透了,”赵瑀窝在他怀里,羞得眼也不敢睁,蚊子似地哼哼一句,“我握不下……”

郑县丞沉吟半晌,劝说道:“大人,下官觉得略加训戒就好。围堵衙门的事可大可小,说严峻点是煽动民意,企图与官府为敌;说轻些,也就是几个墨客意气的报酬民请命,谏言县令罢了。”

“我晓得,现在就是想亲亲你,不做别的。”李诫的手撑在她身侧,眼中的光晕愈发昏黄,声音慵懒降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魅惑。

郑县丞本着杞人忧天的动机,还是劝了一把,“大人,刑不上大夫,您一下子抓了七八个举子秀才,他们都是有教员、同窗的,且他们家里也有仕进的,读书人讲究同气连枝,如果真闹起来可不好清算。”

几朵莲花云飘了过来,将圆的月遮在云层后。

他经心庇护的花儿,害羞待放之时更要渐渐地来,万不成让惊风密雨吓到,他要用雾一样的细雨逐步润透了,让她缓缓地、完整地为他绽放。

床头小几上烛台的火焰跳动着,烛光照得美景一览无余。

她对男女之事已有了昏黄的熟谙,大抵能想到李诫想要甚么,但今晚是不可的。

李诫的体例非常有效,别说两天,当天下午这三小我就受不了了,竹筒倒豆子,十足说了个洁净——公然是几个举人老爷运营的,此中就有阿谁被夺了功名的原高举人。

没有系衣带,中衣半敞着,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不止是腰身,便是小腹也露了出来。

就算初时李诫略胜一筹,但他们顿时就会恶狠狠地反攻过来,且反噬力量之大,绝非李诫能接受的。与其玉碎,不如临时的瓦全,把这些文人墨客争夺过来,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掌控。

刘铭正和郑县丞说着甚么,见他出去便道:“东翁,正要和你商讨如何审昨儿个抓的几小我,除了两个庄头,另有三个有功名的读书人。庄头好说,一顿板子下去,没有不交代的,只是那三个,却不好用刑。”

赵瑀正在铺床叠被,看了一眼就忙不迭移开了目光,红着脸,呢喃道:“恰是乍暖还凉的时候,当因吹夜风吹病了。”

赵瑀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眼睛被烫得一缩,顷刻就红了脸,“我我、我也不想的。”

他们教唆门生到处煽风燃烧,煽动听们对李诫的敌意,鼓吹只要去闹,李诫就会怕,就会让步,重新默许挂名田,和往任的县官一样睁只眼闭只眼。

李诫一手抱着她,一手握着她的手,带着三分顽笑,七分等候,“瑀儿,我几近把你看光光,也亲了个遍,你也别亏损,摸摸看嘛!”

刘铭猎奇问:“甚么后路?”

李诫笑嘻嘻道:“我敢踢这块铁板,天然是有后路的。”

但李诫有本身的心机,“如果我逞强,他们定然不会再将我放在眼里,此后有甚么政令和他们的好处抵触,我也别想推行下去了。总之一句话,我是官,如果仕进的没了威望,整天怕这个怕阿谁,畏手畏脚地放不开,这官也做得忒没意义。”

赵瑀是怕冷的,本能地抱住了火炭般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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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了得?李诫敏捷命令拿人。

“我敢站在前头,是因为我晓得你在我背面。”赵瑀笑道,“有你在,我不怕的。”

李诫拍拍郑县丞的肩膀,点头叹道,“老郑啊,你不计算我先前拿你做楔子,还跟我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我真的是打动!但这三小我必必要审,我不信就是一时激愤,他们身后必然有人主使。”

刘铭也感觉动静有点儿大,濠州县里才有几个举人?你一下子几近抓光了,不晓得的还觉得你要学秦始皇焚书坑儒!他建议堵不如疏,能够遵循安抚农夫的体例,先煞煞他们的气势,然后坐下来好好谈,寻个折中的体例。

玉轮低低地悬在屋檐上,很大,很亮,月光下的青石砖甬道,就像是抹了一层水银的带子,发着淡淡的白光。

他摊开手脚,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长长叹了一口气,指指下头说:“瑀儿啊,看来我彻夜又睡不着了。”

李诫笑道:“这有甚么难堪的,本官既不打也不骂,昨晚我就叮咛过牢头,只给他们送水,不准送吃食,也不准让他们睡觉。熬个两天,我就不信撬不开这几个死鸭子的嘴!”

玉轮升上树梢,水普通的银辉从窗子泄了出去,照得床前地上好似披了一层白霜。

当天早晨就把这几个幕后之人捉到了县衙。

他笑嘻嘻地说:“瑀儿,你都不晓得你今儿个多么的刺眼夺目,我瞧着你,就跟瞧着天上的仙女差未几。只是下次不能冒然冲出去了——你号召也不打一声,都快把我吓呆了。”

赵瑀脸颊一红,因碍着蔓儿端着水盆也在屋里,不好说甚么,只斜睨他一眼,扭头去了外间。

这是本年的第一场春雨,飘洒若雾的雨丝下了一夜,到了第二日早上才停歇。

他挨着赵瑀坐下,耍赖普通抓着她的手放在本身身上,“不冷的,你本身尝尝我像不像个火炉?”

此中刘铭内心以为,私瞒地盘沉疴已久,绝非濠州一桩案子就能理得顺的!当权者不明白表示态度,只凭李诫一个七品官对抗全县的士绅地主阶层,难!

“呸!”赵瑀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虽是满脸娇羞,眼皮都不敢抬,倒是笑了起来,“你又要搞甚么鬼?你、这是?”

李诫把窗子关上,回身笑道:“没风了。”

洁白的月光昏黄了,夜风拂过,是几声似有似无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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