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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一二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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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方退了出来,虽仍在兴头上,却见她仿佛死过一回般,床头朱灯嗤嗤燃着,映着她的这张脸,是失魂的模样,她只如许不着一言看着本身,仿佛灵魂仍然在九天以外。成去非见她本瓷白的肌肤,通体尽染一抹抹霞色,便先扯被替她掩了身子,又寻来锦帕仍同她躺到一处,把她往怀中揽,帕子却被他往底下塞,那一片早泥泞不堪,他为她擦拭半晌,能发觉获得那边微微又是一颤,手背上且再次淋了一回,正想笑她,却见琬宁早一脸酡红把头埋在本身怀间,便持续揩了一阵,以后把那帕子拿上来,成心偶然瞥见帕子上这几点新红,嘴角浮上一丝笑意,在她耳畔轻语道:“你不要回木叶阁了,彻夜就在这里。”

“你敢对付我?”

被吻得久了,她便怯生生地跟着他的节拍,笨拙地回应着,成去非亦发觉出她垂垂上道,方腾出一只手来探入小衣,顺着那苗条的脖颈一起吻下去,满手绵密娇弹,他稍一用力,便激得琬宁细声嘤咛,眼底泛动着的一层水波几能把人淹没,成去非想吻上她双眼,却见她忽捂住了眼睛,觉得又把她吓哭,便略作停顿,哑声问道:“惊骇是么?”

琬宁一张脸红得旖旎,避不开他那逼视的目光,春花委地般被他这么压着,只得冷静点头,成去非便又问:

待他那只手顺着小腹忽探到亵裤里,琬宁早觉群蚁噬身般的难受,说不出的燥意自腹底升腾而起,可当他那指腹摩挲搓揉之际,如同一阵惊涛骇浪打来,琬宁不由失声叫了出来。

话说间,花蕊深处已被成去非尽数揉开,她顾不上胸前仍饱涨得煎熬民气,身下忽泌出一股羞于开口的暖意,好似那春深雪融,自深处欢畅而出,顷刻间濡湿了腿心,成去非就势摸了半掌的水,往她底下又是一阵搓揉,只觉她这具身子已软烂成一滩泥,骊关既破,春水已满,听她口中难抑莺啭般地娇吟,又见她这么等闲丢了身子,兀自哼笑一声,便把她虚软至极的两条腿翻开缠到他腰背上,无法琬宁仿佛现在已然力尽,再无半点支撑之心,正想告饶,锥心砭骨的疼刹时攀上了天灵盖,远甚当初那一顿鞭挞,她刹时绷紧了身子,接受着他再度施与她的这份疼痛,只觉胸腔里挤满了气,无从排挤,竭尽满身力量来对付眼下逼迫。

“受着吧,你的夫君便是如许的脾气,说一不二,由不得你回绝,不过容你腹诽。”说着看她娇唇润润,翕动了一阵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便饶了她。

成去非尚稍稍入港,便被她绞得难再行进,微微皱了皱眉,把那两条腿架得再高些,朝她臀间拍了一掌,沙哑着声音:“你放松些,我将近被你……”

说罢望着她笑,面前却不由闪现当日鞭挞她一事,那虎口微麻的酸意早已消逝,那当初的无明业火亦难觅踪迹,徒剩此时心头恍惚的一缕懊悔和欣然。伊人在本身跟前谨小慎微,睦睦情义却从未能埋没得住,是否也在窗前几次抬首傲视?是否笔尖亦不时流淌前情面话?成去非莫名想到这些,便一手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好,本身重新躺了下去,双手背枕在了脑后,一条腿就势伸到她怀中去,也不管她可否承重,见她果然略略变了神采,似是下认识想要避开,但毕竟又忍住了,便冲她谈笑一句:

琬宁没想他也会有如此懒惰轻浮时候,不觉眉间微蹙,似是不解,身子却僵得很,一动也不敢动,成去非便屈膝顶了她一下:“接着捶啊!”

难为他记得,琬宁心中略转欢乐,可当日他不是说不赏金银珠玉么?成去非静观她半晌,一笑道:“嫌东西俗?玉有五德,你不会不晓得,更何况,也正贴合你的名,不过,你那棱角藏得深,我倒怕你。”他再一次想起当日命她改许侃信的事,这么一回想,竟似晃了不知多少个光阴普通,当时他只还拿她当半大孩子,现在少女亭亭,雪肤明眸,这般垂首害羞在本身眼底下温适应着话,已然牵动他一丝心弦,即便只是细若无物那么一缕,也教人不免有些动机。便先丢了那玉,横腰抱起她,往里头边走边附在她耳畔低语道:“待我亲身做成印章再赏你,彻夜宿在我这里可好?”

手上力道便减轻了一些,琬宁时不时偷瞄他几眼,见他似在假寐,一时遐思又起,手底不觉稀松,成去非便盘起腿,端坐如常,淡然看着她:

说完不再管她,仍捞起那书牍,脑筋里忽想起前一阵,廷臣们议规复肉刑一事,此议题自祖天子始,有过几次大的辩论,支撑的一方云“自不成拘孝文之小仁而轻违圣王之典刑”,反对一派则云百姓风俗日久,忽复肉刑,必骇远近,如此几次论证,两方早把这些陈词谰言说了无数回,终不能决。他向来不满《春秋》折狱那一套,汉儒总企图以仁释法,原心科罪,原情论罪,遂有汉一代,苛吏可肆意罗织罪名,兴风作浪,何时能分得清德是德,法是法,便自会少些胡涂账,成去非一想到前朝解经的那些个大儒,光是《春秋》的开篇第一句“春王正月”,大可解释出几十万字来,遂觉又可气又好笑,既想到这,天然念及琬宁日前所注《春秋》一事,便道:

此人阖目而卧,面无波澜,似也能斟破她心中所想,只无谓问道:“莫非我不配做你夫君?还是你不肯拿我当你夫君?”

琬宁羞得直往底下乱摆手:“至公子,不要……”

见她仍只是微微娇喘,遂埋首于她胸前,琬宁一个激灵,完整不敢再看,由着他做那羞人的事,只觉一颗心将近跳出腔来。

“我的小娘子,不是说想我想的都要死了么?你这会躲甚么?”

琬宁悄悄拿袖管拭了泪才抬辅弼看,只见一片莹光入目,虽不着项目,却也知是上等好玉,忙推让道:“太贵重,我不能要。”

“那就当是我赏你的,”成去非连鞋子也没穿,赤着一双脚立在她跟前,“忘了么?我承诺说要赏你东西的。”

琬宁听他问的没头没尾的,只好接话道:“我那里有解经的本领,只因阮家的藏书楼烧……”说到这,鼻间一酸,忍了忍,才持续道:“祖父注《春秋》没能完成,我不过凭着影象把它重誊一遍,后续的仿着他的思路给渐渐补齐,不过‘依样画葫芦耳’,为的是有始有终,图一个美满,可这世上,哪有真正美满的事……”

而她毕竟只是十几岁的空闺少女,就如现在, 他似真似假的几个字, 便引得她几欲落泪, 可见运气向来都不是真的肯眷顾她。

琬宁闻言暗惊, 随之有一刹的恍忽,与子偕老,琴瑟在御,仿佛本同她绝无半点关联, 她向来只能想到如许一层:本身不过苟活人间类秋蓬,当初被阮氏收于家中, 教她懂诗书, 明事理, 觉得日子就要如许过下去。却仍只是水月镜花空都雅, 此生如此便算收梢,可运气既叫她赶上了他, 说不清是宠遇她, 还又只是黄粱大梦,难作流水桃花,她把一颗心能所祈求的日渐深埋, 如同她这花普通的好韶华一日日在这朱门侯府中悄悄流逝普通, 无人发觉, 无人谛视, 偶得欢乐,概因他闲暇无事,遂来挑弄这颗心罢了。

“含着啊!”成去非拍了拍她脸颊,“这都含不住么?”说完兀自低低笑起来,琬宁不知为何,莫名感觉耻辱,偏了偏头,成去非这回沉下心和她耗,摆正她这张小脸,捏了几下:

琬宁这回反应倒快,自发得明白了他的企图,红脸道:“我还未曾沐浴。”

“用这个给你赔罪吧?”

越到背面声音越低,又自带无穷悲辛之意,成去非看她眉梢笑容渐深,遂丢了信,拉了拉她手:“瞧瞧,我这偶然之语,引得你伤怀,实在是罪恶。”说着起了身,朝那案几走去,把那两块美玉掂在手中,到她跟前伸展开了给她看:

“半日猫挠似的,还说不敢?”他一面说,一面叩了叩榻边,“上来。”

成去非微微一哂:“我只让你过来讲说话,要你沐浴做甚么?”

待他狼腰一沉,深雪压梅般往深里去,琬宁顿时再受了刺激,桃源秘处痉挛收缩,一股春液随即兜头而出,琬宁感觉心尖都颤了起来,一阵难以言表的酸慰酥麻碾太小腹,她一把捂住了本身的嘴,不让本身收回令人尴尬的娇哼来。

“贤人教养你,不晓得的事情该如何做?”成去非开端信口调笑,“不晓得,天然就要学,是不是?”

琬宁被他这忽变的神采吓到,脑袋摇得拨浪鼓普通。

成去非一面揉着那花苞,一面钳住了她:“你别绷这么紧,到时还是你刻苦头。”

琬宁见他与常日神情并无二致,不敢多想,也无从应话,冷静学着当日家中小丫环样,替他悄悄捶起腿来,不想他忽睁了眼,目光直扫过来:“你好歹用几分力。”

直到身下人鬓间尽湿,鼻翼翕动间情潮尚未褪净,眼角宛然有清楚可见的泪痕,成去非伏在她脸畔,吻着她红透的小耳朵:“我这才是你真真正正的夫君了,懂了么?”

见琬宁镇静,他并不睬会,径直拥了她往枕间卧去,整小我逼迫上来,一下下刮着她那如同悬胆的一管鼻:“我只问你,肯拿我当夫君么?”

一语未了,只觉身底人略一松动,原是琬宁撑不下来,腰眼酸麻,身子遂一软,成去非顺势缓缓动起来,抵在她最嫩那一点摩弄着。琬宁早布了满额的汗,咬牙受着,虽疼痛不似先前那般难耐,可腹间酸胀得莫名,一时候云鬓斜斜青丝委地,唯有抱紧了他,仿佛才气寻到一丝依托。

欢情如火,成去非知她情潮涌动,便探手到交合处,用力捻了捻那娇颤颤的一点,方挺腰大力挞伐,打桩普通把她往死里钉,两人咬合得如现在骨铭心,他仍然感受行动艰巨,但那深处却让他欲罢不能,身材交缠间,沉湎到底击碎他素有的禁止,久别相逢似的一场欢爱,大略也能让他临时忘怀。

听起来的确是如许,琬宁本想再点头,他一只手却按住了她的嘴唇,仿佛他就爱无事揉那双唇,不觉间一根手指竟送了出去,琬宁檀口微启,不知这是何意,只睁着水光潋滟的一双眼迷惑地看着他。

“如此甚好,晓得女子该如何服侍夫君么?”

琬宁满面桃花感染,支支吾吾的,正欲开口,他便低下头来,矫捷的长舌直驱而入,勾着她吸允不休,琬宁一时气味不稳,只能下认识伸手环在他脖间,可不敢用力,很快被他吻得浑身酸软,两只胳膊又虚虚垂落下来,不知往那边安设才是。

“我看你注释《春秋》,可谓要言不烦。”

琬宁只觉面前人星目伸展,剑眉入鬓,脑中一时嗡嗡作响,含混不清摇首:“不……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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