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一章 忽生良策
这一日,李腾再翻前来搦战,轲比能,高干等又是如此,拒不出战,李腾便尽令人马于营寨外放声喝骂,轲比能,高干还是不出寨迎战,李腾又番退去。
那两个兵士听了,不由分辩,便将那陈正拉了出去,绑在木桩之上,死命抽打。那陈正不过精神凡胎,如何经得住这番鞭打,顿时痛得哭爹喊娘,放声大呼。李腾出的营寨,见那鞭挞的兵士仿佛用心不忍,便不消理鞭打,疾步上前,一脚将那行刑之人踏开,夺下皮鞭,蓦地抽了几遍,顿时那陈正身上皮开肉烂,好不残暴。李腾虽说常日里甚是珍惜那些兵士,不过本日此时,倒是顾不了那些,不由手上又加了些力量,将那陈正打得半死。
轲比能回到营寨,转头视之,但见李腾,颜良等领兵而去,忽的大呼一声,口中鲜血狂喷而出,身上亦是没了力量,瘫倒在地。中间弥加,步度根,厥机,高干见了,顿时心中大惊,赶紧合力将轲比能抬回大帐,返来随军医治先生给轲比能细心的瞧了一番,方才对世人说道:“大人只是耗力极多,身材有些虚脱,并无大碍,只需几贴膏药,细心调度之下,不久便能病愈,只是一个月以内,倒是再也不能动武,不然伤进脏腑,将神仙难治。”
不幸那兵士见得失手打碎酒坛,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呼出,李腾道:“我军打击轲比能,久战不下,我有一计可破轲比能,但是要你受些苦头,不知你可情愿?”
轲比能此时倒是越战越心惊,越战越有些胆怯,此时他虽说还未使得尽力,却已经使出九分力量,但看李腾,确如山岳普通,任本身如何奋力进犯,却好似那山岳普通,岿然不动,不见半分怠倦之色,反而越战越猛,但看气势,却要比那轲比能超出很多。
轲比能但见手中兵器已经变形,不能在行利用,此时双臂亦是被李腾那一锤打得阵阵发麻,胸口之处亦是气血翻涌,甚是难受,早已有力而战,轲比能遂一手提着那已经变形的大刀,一手拉着缰绳,怒声道:“本日之辱,今后定要向你数倍讨还返来。”言罢,未及李腾说话,早已调转马头,往本阵中而去。弥加,步度根,厥机,高干等见得轲比能返来,赶紧上前护着,回了营寨。
轲比能心中微微一惊,赶紧问道:“有甚话语,快快讲来。”
弥加道:“我军另稀有万人马,如果如此,李腾若来,我军只是死守,比及大人身材规复,再行商讨良策,攻打李腾。”
今后李腾日日带兵前去轲比能营前搦战,轲比能,高干等只是高挂免战牌,拒不出战。斗转星移,旷以日月,直畴昔了半个多月,轲比能,高干等还是不出,李腾愤恚不过,遂遣兵为营攻打,轲比能却令人以长枪在营中戍守,再以弓箭进犯,李腾久攻不下,只得退去。
第二日,李腾只在营寨中留下一名副将保卫,自同颜良,文丑引马步军一万,直往轲比能,高干营寨而去,半路之上,李腾谓颜良,文丑道:“本日一战,便将轲比能,高干等大数毁灭,然后在挥师北上,拿下雁门,上郡则并州便尽落我手,当时即便曹操雄师前来讨伐,我等亦是不怕。”
步度根等人连连说是,又命兵士送那医治大夫出去,不敢怠慢,从速命人前去煎熬汤药,以供轲比能服用。
李腾看的那陈正只剩半条性命,便借着颜良,文丑之言,丢下皮鞭,怒道:“这等主子,要之何用,不如将其打死,我也好放心。”言罢,又要佯装前去鞭打。颜良,文丑见了,赶紧上前将李腾拉住,好言安慰一番,李腾这才丢下皮鞭,大声说道:“叮咛下去,彻夜半夜,各部人马,点齐人数,更我前去劫营。”
弥加见轲比能已经转醒,赶紧来至轲比能身边,好言安慰道:“医治先生言说大人伤势并无大碍,只是耗力极多,身材稍有不适,只需几贴膏药,细心调度之下,不久便能病愈,只是……”说道这里,弥加倒是停了下来,不再往下言说。
弥加走上前去,伏于轲比能耳边道:“大人,此番倒是碰到劲敌,不如退回大漠,再做筹算,觉得如何?”
回到营寨,李腾心中大怒,唤帐外兵士将酒坛等物送进大帐,不想一人见得李腾大怒,心中非常惊骇,严峻之下竟然失手将酒坛打碎,上好的美酒流了一地,李腾见状,愤然大怒,便将那些肝火尽数宣泄于那兵士身上,顺手提起中间马鞭,正要用力鞭打,忽的脑筋当中灵光一闪,随即重生一计,扔下皮鞭,满面肝火坐于主位之上,将其别人等尽是喝退,只留那打碎酒坛的兵士在大帐当中。
轲比能道:“看来亦是只能如此。”弥加见得轲比能身材衰弱,不便多说,随拱手告别,出帐而去,立下轲比能一人单独歇息。
李腾闻之,只见双眉紧皱,面色亦是变得非常凝重,缓缓说道:“轲比能亦是技艺高强之人,若非昨日轲比能轻敌,而我俄然建议进犯,借助雷龙锤之力,那里伤得了他,本日如果碰到轲比能,还需谨慎对付才是。”
轲比能细心机虑一番,遂道:“我鲜卑族久居漠北,气候卑劣,居住艰巨,不似中原这般,此番明为互助高干,实为强夺城池,觉得我军所用,如果此番退兵,我心中倒是不甘,倘若再等下次,不知还要多少时候。”
弥加亦是晓得,此时不说倒是不可,何况这是也是瞒不过轲比能的,便真相奉告道:“只是大人一个月以内不能动武,不然伤势进了脏腑,神仙也难治愈。”
李腾笑道:“既然如此,你可莫要让敌军看出马脚。事成以后,我必有重赏与你。”陈正闻之,还未说话,只见得李腾面色一变,对着帐外喝道:“来人啊!”内里兵士闻之,立即出去,拱手等待李腾叮咛,李腾道:“这等主子倒是无用的很,打烂我收藏多年好酒,将此人于我拉出,鞭挞身材,以示惩戒。”
颜良,文丑等人闻之李腾鞭挞兵士,心中倒是一惊,赶快出的帐来,正见李腾死命鞭挞陈正,颜良,文丑仓猝上前,将李腾拉开,好言安慰道:“主公,轲比能,高干等久攻不下,军心恍忽,倘若主公再翻如此,恐军心即将大乱。”
颜良,文丑这才明白,便点了点头,心中自是服膺李腾之言,遂莫不作言,直往轲比能,高干营寨而去。
到了早晨,轲比能已经服过两幅汤药,这才垂垂转醒,但是还是感觉胸口之处一阵气闷,想要翻身坐起,何如双臂倒是使不出半分力量,只得躺下。忽的轲比能恍忽之间见一人突入大帐,侧头视之,乃大将弥加也,遂问道:“可曾寻得医治先生,问我伤势如何?”
轲比能闻之,仓猝道:“我亦是未曾想到,李腾技艺竟然如此高强,实在高过我太多,如果明日前来,一个李腾,你能便尽皆不是敌手,何况另有颜良,文丑为助,这可如何是好?”
李腾忽的暴喝一声,蓦地抖擞雷龙锤,朝轲比能胸口猛打下去,轲比能视之,心中大骇,此时若想后退,已是不及,只得双手紧握大刀,架在胸前。在场之人只闻声‘当’的一声,轲比能所使大刀倒是已经变得曲折,轲比能本人已是拉住坐骑缰绳,连退丈余,这才缓缓稳住身形,神采亦是变得惨白不堪。
李腾见得轲比能等人归去,于营寨外高喊道:“本日且放你等一马,明日倘若我雄师前来,或战或降,任你挑选。”言罢,亦是领了颜良及众兵士回营去了。
颜良笑道:“主公技艺高强,昨日一战,大伤轲比能,本日必然将其拿下。”
那兵士一听,本来觉得李腾要将他拉出斩首,正欲告饶,不想李腾竟然如此之说,遂抬开端来,拱手说道:“若能破贼,便是邀了陈正我的姓名,我也是毫无牢骚。”
李腾雄师到了营外一看,却见轲比能营外高挂免战牌,营内兵士长枪林立,甚是森严。李腾随之一愣,便遣文丑前去轲比能营前搦战。文丑回声而出,挺枪跃马,直奔阵前,大声喊道:“我乃文丑,谁敢出营和我一战?”叫阵一程,全部轲比能营中倒是没有一人敢出城迎战,文丑见搦战不出,便在营寨外死命喝骂,骂声响彻轲比能,高干全部营寨。何如轲比能还是拒不出兵,文丑无法只得退回阵中。李腾见搦战无效,欲令人马为营而战,又恐中轲比能之计,只得带兵回到营寨。
只见李腾拉马愣住,倒提雷龙锤,微微一笑道:“轲比能技艺如此低劣,却也敢来犯我境地,还不速速退去,以免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