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年终总结
“主公心中早有对策,我又何必多言?倒不如听听钱钞之事,说真的,这但是件大事啊!若不尽早处理,只怕会有大患啊。”
这一点可不是曹操没信心,汗青上曹操在官渡以后,面对袁绍还是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场面,情势绝对不容悲观。若非是袁绍厥后在仓亭中了十面埋伏之计,兵力大损之下,又病重身亡的话,曹操想要同一河北毫不是三五年就能完成的事情。汗青重来,这一世的袁绍在官渡之战上,大儿子被俘,二儿子战死,兵马丧失近十万,就连邺城都丢了,输的绝对要比汗青上惨。可老话说得好,祸兮福所倚,别看这一次袁绍败成了如许,可沮授却还好端端的给袁绍出运营策呢。固然邺城已丢,但是现在袁绍的担当人只剩下了袁尚一个,汗青上夺嫡的戏码恐怕是不会再上演了。而究竟上汗青上的曹操之以是能在袁绍身后敏捷安定河北,最首要的一个身分就是袁绍的三个儿子不连合,相互挞伐的成果。
“竟有此事!”曹操闻言顿时眉头紧皱,开口言道:“当初悔不听奉孝之言,在颖都撤除他,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般大敌。以刘备之能,外加关张之勇,我估计张绣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如果再与袁绍开战,这新野要更加谨慎防备了。”
“哈哈,明曦啊,你当年任职颍川太守,但是把颍川一地管理得是兵精粮足,民生敷裕。现在就任司徒,对你来讲应当也算不得甚么难事吧。”
毕竟孙权、刘表也不傻,官渡之时那是袁强曹弱,曹操胜他们才气得保承平。是以两人都没有挑选反击曹操,也是存了唇亡齿寒的心机。可现在是曹强袁弱,如果再让曹操得胜,袁绍败灭以后,下一个目标不就是他们了么?在如许的环境下,三家结合也不是甚么不成能的事情。处境艰巨,毫不是夸大其词。
对于高夜来讲,这实在算不得甚么,三日的时候从这些顶尖的智者那边学习些许经历,对于高夜可谓是一件大功德。毕竟高夜自入仕以来将近二十年的光阴,都在兵戈,现在官居司徒,事情重心一下子转移到了政事上来,还很有些手忙脚乱。何况朝堂如疆场,本身还是多跟这些老狐狸好好学学的好。何况高夜比年交战,对于现在的地盘政策、贸易政策、农业政策等等都只是晓得一个大抵罢了。高夜想要在任何一个范畴里开端他的鼎新,总要先把这个范畴的近况摸透才是。
郭淮、陆逊二人闻言皆是拱手应是,唯有高温一小我吐了吐舌头。正暗自光荣本日本身没甚么奖惩之时,哪晓得高夜一句话就让高温直入坠入冰窟当中。无他,高夜只是奉告高温,让他本身去跟蔡琰解释本日偷跑出来之事。提及来高温现在是谁都不怕,就怕本身的娘亲。没体例,高夜兵马倥匆,老是不在家,蔡琰这个当家女仆人的严肃天然是与日俱增。高温从小就糊口在蔡琰的威势之下,说不怕她那是不成能的。特别是偷跑这类事,被蔡琰抓到了,《弟子规》不誊写个几十遍底子就不算完。对于高温来讲,抄书可算是最狠的奖惩了。
不太高夜倒是先开口问道:“提及这个,前几日受康成公拜托,往荆州去寻他故交之子。人没找到,倒是给我带回了一个坏动静。那刘备,竟然投身到了刘表的麾下,现在坐上了新野太守的位置,正在新野练习兵马呢。”
偷跑削发门去玩本不是甚么大事,只要不被抓个正着天然是没有甚么干系的。见义勇为也不是甚么大事,固然体例蠢了点,但只要不说也没有谁会晓得。可现在的题目就是他们三小我这一次被高夜给抓了个正着。眼看着高夜似笑非笑的神采,三小我一时候都不晓得说甚么是好。特别是看到周仓和裴元绍两小我在那里轻摇着头,一脸的幸灾乐祸,高温感觉本日八成是凶多吉少。
当然绝大部分人只要在本身总结的时候,才会直面本身的不对,若在人前那是绝对不会说本身半句好话的。可一小我的目光、见地毕竟有限,总结会也就应运而生了。这场大会向来都不是让谁自我检验的,反而是大师畅所欲言,直言政策的利弊,颠末大师会商以后,得以总结。如许做最大的好处就是统统人在会商当中,都能够汲取对方的思惟,特别是插手会商的人都是这个期间最顶尖的智者。可他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耗时,不然也不会从腊月二十七一向会商到腊月二十九了。足足三天的时候,从日出到日落,都要在司空府度过了。
高夜这话一出,三小我的确如蒙大赦。不太高夜随即又道:“归去了以后,伯济,本身到书房内里壁思过,好好想想本日之事,你有哪些处所做的不当。”说着看向了另一边的陆逊道:“伯言本日之应对,还算恰当,不过你也该归去好好想一想,本日之事,有哪些你做的多余。”
正因如此,这前两天里高夜几近是只听不说,不管是糜竺讲授畴昔一年的四州的贸易生长,还是枣祗申明畴昔一年里曹操治下的耕耘环境,高夜都只是冷静地听,冷静地那笔做着记录,如许一言不发的状况乃至都让曹操感觉诧异,到了最后一日终因而忍不住开口,问高夜为何是如此的温馨。
司空府的议事厅里现在正因为前不久的钱荒而争辩,糜竺和新加盟的甄尧一向在喋喋不休的争辩,其别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畴昔,天然也没有人重视到曹操和高夜在做甚么。面对曹操的发问,高夜也只是笑笑道:“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俄然一下子要我当司徒,另有些不适应呢。多听听多学学,免得闹笑话。”
曹操闻言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摇着头道:“你啊你,想的倒够远。袁绍一日不除,北方一日不定,这世家大族就一日都动不得。你有这个工夫,还不如多帮我想一想,该如何完整的毁灭袁绍。这一次本初虽败,却未惨败,筋骨犹存啊!接下来就该是我们考虑该如何打击,局势还是艰巨啊。”
本来高夜本着的一向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思惟,但既然曹操问出了口,高夜也不能不答复。特别是曹操现在名为司空,可实际上倒是全部大汉的掌舵者,高夜如果说一句不在其位的话,恐怕曹操分分钟感觉高夜是在讽刺他。
“一郡之地怎能与天下相较,治大国如烹小鲜啊,众口难调,不由得我不谨慎。何况若只是萧规曹随,那我这司徒当的又有甚么意义?我比来一向在思虑鼎新的事情,一向在想,该如何教养百姓,该如何限定世家,该把这天下变成甚么模样,才算得上是海清河晏。”高夜说到这里嘿嘿一笑道:“思路有很多,恰好听听昔日施政之得失,取长补短。等我清算的差未几了,再来请主公扶正。”
高夜点了点头,不过随即言道:“不过我看那刘备在荆州,只怕也是举步维艰,现在我军的重心,还该放在袁绍的身上。至于荆州,主公只需命一大将,进驻舞阴,和宛城张绣倚为掎角之势,刘备想来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袁绍呢?”
人都需求如许,每做完一件事,总要好好想想在这件事里,那里做对了,那里做错了,那里需求改进,那里做的多余,只要如许,人才气从本身的畴昔当中汲取营养,成为更好的本身,曾子云“吾日三省吾身”就是这个事理。做为一个政权,自省一样是一件很首要的事情,这一年来的功过得失,施政的体例结果,政策的偏移均衡,都是需求细心考量的东西。只要把畴昔的胜利与失利总结到位,来年才气实施更加稳妥与精确的政令。这一点现在已经成为了曹营高层统统人的共鸣,特别在高夜搬出了后代“实际是查验真谛的独一标准”的名言以后,全部曹营高低,都开启了自省之风。就连那些武将打完仗以后,都要总结本身这一仗的得失,传闻暴躁的夏侯惇因为这事已经在背后里骂过好几次了!至于其别人,嘴上不说只怕内心也是咒怨的紧。不太高夜是不会在乎的,大师骂归骂,能真正的进步本身的才气,能让麾下儿郎在疆场上少死几个也是值得的。
目睹高夜缓缓走来,三人更是仓猝躬身见礼,至于本来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小女人此时更是跪倒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不太高温设想中的暴风暴雨并没有践约而至,高夜走到三人面前,也只是笑笑道:“玩闹够了,就从速回家去吧。”
现在只剩下了袁尚一人,哪怕袁绍过世,袁家的权势也不会就此一分为三,众志成城之下,曹操想要安定河北只怕还要大费周折。何况现在南边也有些不平稳。陈登来报,江东的孙权正在厉兵秣马,不晓得想要干甚么。从荆州返来的李柱又带来了刘备屯驻新野的动静,这一下子宛城也有些危急。如果不能妥当措置,一旦曹操再和袁绍大战,南边只怕必会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