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一个有关套子的话题
“不像,不像是真的,一听就有水分。”
尤一手奸笑起来,说:“没事,等着找个好时候,跟我用一回,也尝尝到底是个啥滋味儿,用完以后,我直接带走,绝对不会给你惹费事。”
“这不是闲事都说完了嘛,该放松一下了,你提及那种套子来,我还真就心动了,想着尝试一下,戴上去干那事儿的滋味儿。”尤一手说着,嘿嘿笑起来,暴露了满嘴大黄牙。
“好,好,既然约法三章,咱就不耍地痞。”尤一手嘴上说着不耍地痞,却还是一副地痞调子。
“如何会不信赖呢?我说的美满是实话啊!”
“这类事儿,我好拿出来哄人吗?还要不要脸了?”
“这不是难为人吗?谁还留着阿谁呀,恶心死人了,早就抛弃了。”柳叶梅说得很当真。
“看看,又来了,老不端庄。”
“你对我好,为甚么不让我当阿谁妇女干部呢?”
“谁?”
“那是为了啥?”
“为了我?”
看上去尤一手还是不信赖,又嘲笑了起来,抬起手,握成手枪状,指着柳叶梅说:“编,胡编,持续编吧!”
柳叶梅倒也沉着,不愠不火,问他一句:“这么说,你真的是为了我好了?”
“滚!”尤一手虎起脸来,“你胡咧咧个尿泡啊?她不但是妇女主任,还是我侄媳妇,你这不胡扯淡吗?”
“去,熊娘们,让你脏死了。”尤一手说完,咕咚咽下一口口水,看上去并不是嫌脏,而是感觉有滋有味,很馋得慌。
“你想试是吧?”
“可不是嘛,直接就沾到了裤子上,当时他又没发觉,这不就惹出是非来了嘛。”
柳叶梅忍俊不由,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说:“我说出来,叔可不要笑话我,也不能胡思乱想,更不能在我身上胡来。”
“你咋就不信赖人呢?我家盒里剩下的套子还在呢,不可我就一块带了去,让差人们看一看。”
“你也有怕性呀?婶子她能管得了你?”
尤一手见柳叶梅笑成那样,就晓得背后必然有故事,就说:“好好……好好……我承诺你,稳定动,绝对稳定动。”
“得了,别扯远了。”
他呆着脸想了几秒钟,就点头晃脑地说:“不可,这事不靠谱,绝对不好让人佩服,不信你就去尝尝,人家必定说你作伪。”
柳叶梅咕嘟着嘴,说:“那我也是你侄媳妇呢,你咋就整天想三相四的?全村的人谁还不晓得你好这一嘴呀,犯起邪性来,别说侄媳妇了,就是儿媳妇,你也敢上!”
“切,我啥时候欺负你了?”尤一手装出一副活力的模样来,说,“是你不识风情好不好?你觉得我那样,只是为了本身图个舒畅吗?”
尤一手咧嘴一笑,说:“谁用阿谁呀?捆得紧不说,隔着一层皮套,底子就尝不出个新鲜味道来,老子才不奇怪呢。”
“这不是悔怨也晚了嘛,今后必定不会那样了,用完就扔点。”柳叶梅说着,低下了头,仿佛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
“为了你。”
柳叶梅说:“你别看阿谁小白脸是从都会来的,却一点儿都放不开,你都不晓得他走进我家门时的模样,拘拘束束,慌头慌脑,我跟他客气几句,让他坐下,他倒是听话,一屁股坐到了炕尾下,你猜他坐到甚么了?”
“是啊。”
“柳叶梅,你……你也奇怪干阿谁差事儿?”
“你要是非要去作证也行,那你把避孕套拿出来?直接放到他们跟前,让他们化验去。”
“你说那打算生养发的套子吧?”
“你傻呀,那有甚么用?指不定人家差人还会曲解你呢,觉得你是去色诱人家了。”
“解释也没用,不信你就尝尝。”
“好,你固然去试,如果事情真的被你搞定了,办好了,那我就你家,趁着蔡繁华不在家的时候,尝尝带套子的感受。”
“臭娘们儿,卖啥关子?照直说就是了,他坐到甚么了?”
“啥……啥避孕套子?”
“是啊。”
“是啊,你每天忙活,就没用过?”
尤一手起家朝着内里望一眼,鬼兮兮地说:“你跟月娥那可不是一码子事,她是我本家的亲侄媳妇,跟你固然也很亲,但毕竟不是一家,你说是不是?”
“哦,怪不得呢,敢情你一向拿我当外人看了?”
“坐到了一个避孕套子上。”
“那你如何晓得他裤子上的脏东西就是你的呢?”尤一手有点不太信赖,感觉柳叶梅是在编瞎话。
“卧槽!妈逼的!你疯了呀?小声点,让你婶子闻声了,老母猪还不当真了呀!”
“操,可真够埋汰的!”
“我不是阿谁意义,只是说这两种豪情不是一回事儿,你懂我的意义了吗?”
“切,叔啊,你不会连阿谁都不晓得吧?”
“是啊,我晓得你也需求啊!像你这个春秋,恰是最需求津润的时候,如何好久旱着呢?你说是不是?我亲身上门,替你处理一下心机题目,你不但不承情,反而还骂骂咧咧,真是个不晓得好歹的女人!”
“实在也怪我那几天心内里烦躁,不爱清算家,阿谁套子是我跟繁华头天夜里用过的,用完以后,就顺手扔在了那边,竟然给健忘了。谁承想,阿谁小白脸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柳叶梅竟也变得凶暴起来,说:“你还捏着**装紧的,内里风言风语早就传开了,说你跟郑月娥不清不混,必定有一腿。”
柳叶梅说:“他走后,我就发明了,阿谁套子皱皱巴巴的挂在了炕沿上,连内里的脏水都挤出来了,更何况内里的了。”
“郑月娥呀!”
“有你姥姥个头啊!我能跟侄媳妇乱来吗?”
“不懂,也不想懂,只要你今后别再欺负我就行了。”
“我好好跟他们解释就是了”
“不是怕不怕,是后代大了,不想弄得家里鸡飞狗跳的,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好,那你说,接着往下说。”
“叔!”柳叶梅嗔怒起来,说,“你如何又说荤话了?别忘了,你是我叔,是村长!”
“我给你保举一小我,她手头有的是套子,身上的活儿也好,你能够找她试一试,保你对劲。”
“你心内里脏得就像一滩屎,谁能弄明白?懒得去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