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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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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妃,部属这就去‘找’。”王保护长恭敬地抱拳领命。

他们身后还跟着简王府的下人战战兢兢地跟承恩公佳耦禀着王保护长方才又去了哪些处所,比如东库房,比如正院,比如储香院……

承恩公府的下人们本想去通报主子,但是紧接着就发明承恩公佳耦与谢二老爷佳耦也跟在前面返来了,一头雾水。

“谢向薇,你给我站住!”谢二夫人一边叫唤着,一边气急废弛地追了上去,她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垂垂远去……

王保护长令保护们翻开了那两个箱子,暴露箱子中的珠宝玉器,并躬身对着舞阳禀道:“王妃,嫁奁上缺漏的物件都补上了。”

青枫和几个保护很快就来到了慕祐景和谢向菱跟前。

承恩公心中的肝火本就已经到了发作的临界点,听到舞阳方才这句话,终究发作了出来:“舞阳,你是要与本公划清边界,今后不认本公这母舅了吗?!”

涵星已经在内心揣摩起来,要不要干脆明天别回宫了,在外祖父家住下了算了,明早她能够去女学上课,趁便和丹桂、蓝庭筠她们说说明天的事。

只要能登上那至尊之位,便是受一时之辱又如何!

那保护捂动手腕惨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只听“咚”的一声,一块龙眼大小的石子从他腕上摔落在地,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多的她也不要,她仅仅是要拿回她母亲的嫁奁罢了!

谢二老爷缩了缩身子,不敢说话。

舞阳漫不经心肠抚了抚衣袖,道:“既然东西还不齐,那就‘找齐’了便是。”

对于谢向菱而言,这就像是她本身被人扒光了似的,她的脸涨得通红。

简王府的保护卤莽地敲响了承恩公府的大门,不等门房去通报,就直接把门给强踹开了,十几人簇拥而入,护送着马车进了承恩公府。

“国公爷,本宫如何闹了?”舞阳淡淡地反问道,“本宫不过是来帮薇表妹拿回属于她的东西罢了!”

承恩公佳耦的神采都丢脸至极。

男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反响在氛围中,府内的保护们被这些王府保护轻而易举地撂倒在地,摔得是横七竖八。

在谢向薇的指引下,简王府保护的随行下,舞阳直接带人朝着内院方向闯去。

谢二老爷才松了半口气,就听舞阳又叮咛道:“王保护长,你去砸了这国公府的库房大门,如果看到甚么类似的物件,就拿来补上吧。”

端木绯和涵星的目光都忍不住落在谢向薇身上。

他到现在才突然明白了,舞阳帮着谢向薇和离,帮着谢向薇去京兆府打官司,恐怕底子就是冲着承恩公府来的。

“你觉得你还配当本宫的母舅吗?”舞阳还是那般安静,眼神冰冷地抬眼看着承恩公和慕祐景,“你们一个背信弃义,一个不认亲母,无情无义,还真是绝配。”

谢向菱花容失容地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背后抵上了墙壁,退无可退。

“是啊。”承恩公夫人赶紧拥戴道,“殿下,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何必这般发兵动众!莫非你还信不过你大母舅吗?”

舞阳这话已经说得极其刺耳,完整把面子里子全都撕破了。

青枫和小巧也没闲着,在屋子里翻找了一番,就自行给主子们筹办起茶水干果来。

她不过是来砸点东西,够客气了!

呦!更热烈了!端木绯和涵星缓慢地互换了一个眼神。

“……”谢向菱下认识地退了半步,脱口道,“你敢?!”

她管不了舞阳,总能赶走涵星、端木绯和李廷攸这几个与他们谢家完整不相干的人吧!

韩信受胯下之辱,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自古以来,要成绩大业者,自当接受凡人所不能接受的磨难。

舞阳还是似笑非笑,淡淡道:“不可。”

“谢向薇,你敢!”

这是舞阳本日第二次不给他一点颜面了……

红包还没领完~

就是他下逐客令又有甚么用,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混闹!”承恩公的神采阴沉得仿佛要滴出墨来,以长辈的姿势怒斥道,“舞阳,你到底想如何样?!还没闹够吗?!你瞧瞧你本身,这那里另有公主的模样,的确就是恶妻!”

舞阳天然是没闹够,要不是谢家,母后如何会越走越偏,回不了头。

“大皇姐,毕竟是一家人,有甚么事不能好好筹议的。”慕祐景好声好气地说道。

谢向薇没看,谢向菱却看了,当她看到箱子里的一副赤金镶八宝头面时,整小我就像是被扑灭的爆仗般爆了。

承恩公完整没想到舞阳会是这副态度,反而怔住了。

谢二夫民气里格登一下,模糊有种不祥的预感,问道:“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想着本身的院子被简王府的人捣得乱七八糟,谢二夫民气里另有些不平,但毕竟还是没说话,紧紧地抿着唇。毕竟三皇子都在做和事佬了,她总不能不给本身的半子几分面子吧。

但是,谢家人是真的是拿舞阳没体例了。

谢向薇看也没看,就直接点了头。对于她而言,她本来只希冀能拿回母亲陪嫁的十之六七,现在已经完整超越了她的估计。

承恩公只能用乞助的眼神看向了慕祐景。

“你……”承恩公气得声音发颤,抬手指着舞阳,想说滚,但是话到嘴边,目光对上舞阳身边的简王府保护,阿谁字眼又说不出来了。

方才进府后看到府里被搅得一片鸡飞狗跳,谢向菱内心更加怒不成遏,感觉舞阳清楚是用心想让本身在皇家没脸。

青枫一掌精确地掴在了谢向菱的左脸上,掌掴声清脆清脆,清楚地反响在屋子里。

谢向菱的神采丢脸到了顶点,她明天赋出嫁,按端方明天是不该回娘家的,会被人笑话,但是她才刚嫁,娘家这边就闹成了如许,一样是让人看笑话。谢向菱纠结了一番后,还是和慕祐景一起返来了。

李廷攸朝窗外的一棵大树望了一眼,唇角微微翘了翘,而他本身已经挡在了涵星的身前,出脚一踢,精确地踢在了另一个保护的小腿胫骨上,把人直接踹倒在地。

不管慕祐景内心再恼谢向菱,也不能让谢向菱被一个宫女掌掴,这如果传出去,他的颜面安在!!

马车外,蹄声隆隆;马车里,沉寂无声。

舞阳随口叮咛保护长道:“王保护长,你带人帮着薇表妹一起‘清算’东西吧!”

脚步声垂垂走近,帘别传来了下人们施礼的声音:“三皇子殿下,三皇子妃!”

谢二老爷毫不踌躇地立即回声:“三皇子殿下说得是,就这么办!”

跟在舞阳身后的端木绯和涵星眼眸都亮晶晶的,在内心为舞阳摇旗号令。

承恩公等人嘴角抽了一下,皆是暗道:谁欢迎她啊!

承恩公夫人嘲笑了一声,下了逐客令:“四公主殿下,端木四女人,李公子,这里是谢家,我们谢家不欢迎三位,三位请回吧!”

眼看着一群简王府的保护气势汹汹地直接闯进了内院,内院里的丫环们仿佛受了惊的小植物般收回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是,王妃。”王保护长再次领命。

承恩公府的下人能拦住青枫,却拦不住简王府的保护,那些下人们一个个都被制住了。

承恩公环顾这倒了一地的保护们,想骂废料,又骂不出口,现在骂再多也不过是让人看笑话罢了。

“说得是。”舞阳微微点头。

“舞阳!”谢向菱直呼其名地高喊道,脑筋里像是有火焰在灼烧似的,烧得她明智全无,“你认清楚你的身份,一个公主罢了,也就现在对劲一时,一朝天子一朝臣,将来还不晓得如何样呢!”

马车目标明白地一起飞奔,当到达承恩公府时,太阳已经开端西下,天空中充满了霞光。

舞阳锋利的目光对上承恩公,直言不讳地承认了:“好说!”

这一幕看在承恩公佳耦俩的眼里,委实是刺目得很。

舞阳抬眼朝王保护长看去,问道:“嫁奁可找齐了?”

谢二夫人被一个老嬷嬷搀扶了返来了,就跟在前面,神采发白,倒是束手无措,看来三魂七魄掉了一半。

王保护长又看向谢向薇,客气地说道:“谢五女人,劳烦你带路吧。”

“行啊,那就撕破吧。”舞阳用一种安静而果断的语气说道。

承恩公再也保持不住嘴角的笑,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舞阳身边,厉声斥道:“舞阳,你还知不晓得本公是你的母舅,你眼里另有没有本公这个长辈!”

舞阳淡淡地说道:“嫁奁在那里,他们天然是去那里找!”

承恩公夫人看着这一幕的确要疯了。

与此同时,简王府的保护们也没闲着,在屋里屋外翻箱倒柜了一番,部下一点也没客气,不到半个时候就把这院子捣得一片狼籍,堪堪的整出了半箱子东西,全都堆放在了院子里。

至于报官?!

舞阳微微一笑,鬓角的白玉梅花簪闪着莹润的光芒,映托得她一双乌眸灿烂如烈焰,熠熠生辉。

谢向菱当然也看到了谢向薇,实在搞不明白舞阳到底在发甚么疯。

当谢向菱听到储香院三个字时,神采顷刻变了。储香院是她未出嫁时的院落,这些人竟然敢去她的院子!

端木绯和涵星倒是不料外,这是舞阳会说得话。

慕祐景眸色幽深,一眨不眨地看着舞阳,与她四目对视,“大皇姐,你必然要闹到和承恩公府撕破脸吗?你有没有想过母后?母后夹在你和承恩公府之间当如何?”

几个承恩公府的保护当即上前了几步,别离朝涵星、端木绯和李廷攸三人走去,此中一人对着端木绯伸手做请状,“端木四女人,请……哎呦!”

“是,王妃。”王保护长立即抱拳领命,带着六个保护就随谢向薇搬东西去了。

她还想再叫人,但是承恩公已经拉住了她,有道是请神轻易送神难,这三尊大佛怕是没那么轻易送走了。

承恩公府的下人那里见过这等场面,一时也不晓得该拦,该劝,还是该听之任之。

他正要带人分开,院子外俄然传来了一阵鼓噪声,仿佛是有人朝这边来了。

她一看到承恩公和谢二老爷,就像是看到了支柱般,哭天喊地起来:“国公爷,老爷,你们必然要给妾身做主啊!他们把我们的院子砸得乱七八糟,还把东西全都抢走了,这……这底子就是强盗啊!”

当他们看到从马车高低来的人竟然是至公主舞阳和谢向薇时,就更惊奇了,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题外话------

说得好!

舞阳抬手掸了掸肩头底子不存在的灰尘,“明天本宫就把话说清楚了,你们这类人本宫可瞧不上,你们想如何勾搭就本身勾搭去,别仗着和本宫有血亲,就在本宫面前套近乎,你们还不配!”

承恩公佳耦以及谢二老爷佳耦也是皱眉,谢二夫人那里能看着爱女受辱,想也不想地指着青枫叮咛下人道:“还不把人给我拦下!”

遵循大盛端方,皇子妃但是要等上了玉牒,得了诰封,才有品衔,才算真正入了皇家。

这些臭男人不但去了她的储香院,还冲去了她的内室,在她的内室里翻箱倒柜……

她本来也没筹算粉饰本身的企图,她就是来肇事的,她就是要用心把事情闹大!

“……”承恩公被噎了一口,瞪了谢二老爷一眼,内心暗骂老二佳耦真是钻到钱眼里了,竟然连前头原配留下的嫁奁都要贪,害得他们谢家明天成了满都城的笑话!

这副赤金镶八宝头面清楚就是本身的!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谢向薇的院子里,舞阳、端木绯和涵星在东次间里坐下了,承恩公佳耦和谢二老爷佳耦也跟来了,把这屋子里挤得满满铛铛。

承恩公也不想再折腾了,对着谢二老爷使了一个眼色。

王保护长淡淡道:“殿下,失礼了!”

“本公对你一再谦让是看在你母后的份上,你再混闹,别怪本公让人轰你出去了!”承恩公的声音越来越强势。

慕祐景上前一步,护在了谢向菱身前,道:“大皇姐,菱儿确有讲错之处,可掌嘴未免重了点。”

没一会儿,水壶的水烧热了,舞阳、端木绯和涵星的手边都多了一盅茶,茶香袅袅,仿佛她们三个不过是来此吃个茶罢了。

她抬手做了一个手势,又叮咛道:“王保护长,持续抄!嫁奁票据上少甚么,就给本宫补上甚么!一间库房找不到,就找两间,三间……”

承恩公心下有些混乱,一时摸不着眉目:舞阳这到底是甚么意义,他到底甚么处所获咎了她,她要这般肇事?!

“咚咚咚!”

明天这事如果传出去,承恩公府脸都要丢尽了!

舞阳的眼眸更亮了,她内心正愁慕祐景的忍功太好,现在谢向菱翻脸,正和她的意。

那些保护们一拥而上,拔出腰侧佩刀想去拦人,但是他们的刀才拔出了一半,就再也没机遇做更多了。

慕祐景唇畔的笑意僵住了。

承恩公快步追了上去,挤出一个笑,对着舞阳软言相劝道:“殿下留步!都是自家人,有甚么事不能坐下好好说,何必弄成如许!母舅承诺你,必然把薇儿的东西和她娘的嫁奁都还给她!”

早上好!

承恩公内心又急又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脱口诘责道:“舞阳,你是不是用心的!!”她清楚是用心来承恩公府找费事的!

“王妃,”王保护长拿着嫁奁票据来回禀舞阳,“谢五女人这院子里能清算的东西,已经都整出来了,不过这嫁奁票据上的东西,除了一套旧家具和一套旧料子,都不在这里。”

舞阳现在的高贵不过是因为她是天子和皇后独一的嫡女,但是皇后膝下无亲子,来日天子驾崩,不管哪个皇子即位,都不成能与舞阳密切无间,比及了阿谁时候,舞阳与其他公主又有甚么辨别,还不是要对着新帝乞怜?!

舞阳底子不在乎这些下人或惊或疑的目光,转头问谢向薇道。

公然!谢二夫人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神采顷刻变了。

舞阳微微点头,转头对谢向薇道:“薇表妹,你看看东西齐了没?”

谢家能够嫁一个女儿给皇子,便能够嫁第二个女儿。

两人在一旁看热烈,看得镇静极了,她俩身前已经多了一小堆瓜子壳。

“大皇姐,”谢向菱眉宇深锁地看着舞阳,也没心机与她见礼,率先诘责道,“你到底在干甚么?!”

她要让母后看看她偏要和谢家闹翻,那母后又当如何?!

舞阳嘴角出现一抹嘲笑,不客气地说道:“是信不过。”

承恩公夫人气得眼睛发红,明天如果让这些简王府的保护闯进他们承恩公府的内院,他们承恩公府岂不是要成了京中的笑柄了!

慕祐景定了定神,朝舞阳走近了两步,微微一笑,软言道:“大皇姐,五姐的事,小弟方才也传闻了。不如由承恩公府先出个庄子,让五姐先住着,多给岳父他们一点时候,把嫁奁清算出来后,就立即送畴昔。”

承恩公和谢二老爷皆是面上一喜,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门帘的方向。

慕祐景固然恼舞阳不给面子,可为了简王府,临时也不想和舞阳闹翻,内心不免有一丝悔怨:不该带谢向菱出来的,她自小娇养,口无遮拦惯了。

“薇表妹,你的院子在那边?”

内里的落日垂垂低垂,当它落下一半时,谢向薇和王保护长等人就返来了,这一次,以板车拉回了足足十几箱子的东西。

舞阳冷酷的目光在谢向菱身上扫过,底子懒得理睬她,目光落在了慕祐景身上,训道:“三皇弟,好好管管你的皇子妃,你们固然成了亲,但是她还没诰封,就敢对本宫这个公主无礼了?”

涵星乐呵呵地摸了把瓜子也分给李廷攸,意义是,干得好!

王保护长直接带人从慕祐景身边走过,看也没看他一眼。

端木绯与涵星看得目瞪口呆,内心赞叹不已:短长!

“……”慕祐景眼角抽动了一下。他之前一向感觉他这个大皇姐是聪明人,但是现在却不得不思疑本身的判定了。

这时,舞阳轻描淡写地又道:“再说了,母娘舅母都很欢迎本宫,一个外嫁女管甚么闲事!”

这才短短不到一个时候的时候,端木绯就感觉谢向薇仿佛是变了一小我似的,眼神敞亮而果断,再无一丝彷徨,似是脱胎换骨般。

屋子里堕入一种诡异的沉寂中。

谢向菱羞恼地看着慕祐景,看看承恩公,又看看舞阳,只感觉难以置信,舞阳这般热诚他们,他们竟然还无动于衷,毫不反击?!

“掌嘴!”舞阳当然敢,她抬手做了个手势,大宫女青枫就笑盈盈地朝谢向菱走了畴昔。

听承恩公说到皇后,舞阳心中更怒,冷眼瞥了承恩公一眼,道:“国公爷请自便!看看本宫会不会怕!”

简王府的保护们扫视着承恩公身后的那些保护,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以承恩公府养的这些酒囊饭袋,他们就是一只手也能对于!

慕祐景眸色微沉,他还想获得简王府的支撑,以是这个时候,他并不想和舞阳翻脸,但是他才刚和谢家攀上干系,也不想谢家像弃了四皇弟一样弃了本身。

“啪!”

门帘被人从内里打起,接着三皇子慕祐景和谢向菱就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慕祐景的眸子里明显悄悄,心底羞愤交集,真恨不得甩袖走人,但是一想到他的大业,他又忍住了。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王保护长带领简王府的保护们又大摇大摆地返来了,带回了三箱子东西。

承恩公佳耦顿时神采一僵。

他们强势相逼,可简王府的保护们技艺委实短长,府里的保护底子连他们一根汗毛都碰不到,就被人撂倒了;他们软言相劝,可舞阳率性刁蛮,软硬不吃。

表姐妹俩在一旁点头如捣蒜,仿佛在说,就是就是!

谢二夫人扯着嗓门对着内里的谢向薇吼道。

一众王府保护们风风火火地跟从谢向薇出了院子,朝着东北方去了。

端木绯和涵星伸长脖子朝内里张望着谢二夫人的背影。表姐妹俩脸上都是兴趣勃勃,感觉明天跟着舞阳吃一顿饭吃得真是太值了。

“这古玩玉器不免有个磕碰折损!”谢二老爷阴沉着脸抢着说道。

抄?!承恩公气疯了,舞阳这是当她在抄家了吗!他们已经退了一步又一步,舞阳她实在是欺人太过!

谢向薇天然也听到了谢二夫人的喊叫声,倒是充耳不闻,举头阔步地往前走着,神采泰然。

慕祐景觉得说到皇后,舞阳会是以收敛,毕竟谢家是舞阳的舅家,出嫁女都是得靠娘家的,公主更是如此。无所依托的公主就会像安平那样受尽打压,受尽摧辱。

王保护长赶紧抱拳答道:“王妃,有些嫁奁没齐,比如这张票据的古玩玉器还缺了十几样。”

“……”谢向菱微微睁眼,感受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是一拳反而打在了她本身的脸上。

舞阴文雅地抚了抚衣袖,云淡风轻地说道:“谢氏,你又忘了,你现在还没有诰封。见公主而不可礼,掌嘴十;言语不敬,冲犯公主,掌嘴十;私议朝政,掌嘴十!”

端木绯从荷包里摸出一把椒盐瓜子,还分了涵星一些,表姐妹俩美滋滋地嗑起瓜子来。

她不会觉得有了简王府为背景,她便能够安枕无忧了吧?!

“表姐,这边!”

承恩公夫人冲动地对着府内的保护命令道:“给我把他们拦下!全都拦下!”

舞阳又笑了,目光倒是看向了慕祐景,似笑非笑道:“三皇弟,你还没上位呢,就想要卸磨杀驴了啊?!”

他话音还未落下,两个王府保护已经如铁钳般钳住了慕祐景,让他转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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