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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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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嬷嬷是华阳郡主的陪嫁嬷嬷,在华阳郡主理着府中中溃的时候,她是总领着府中一应琐事的,若论实权身份,当可称得上国公府的表里总管,资格高权益大了,能够说,府中这一应管事,在很大程度上,都需求看着胡嬷嬷的神采行事的。

四娘便跨前一步,道:“你们本日,有甚么事情要回的,现在,便一个一个的上前过来回吧。”

胡嬷嬷福身谢过,眼里就更加多了一丝倨傲。

宜儿点了点头,道:“既然连床都下不了,想来是尤其严峻了。只是叠儿院那边的小库房虽比不得明德楼中间的大库房,但常日里下来总另有些许琐事要措置了,并且库房里存了各处院子每日所需的必须品,那也是草率粗心不得的差事。如许吧,既然唐嬷嬷沉疴不起,理不了事,那她这库房也是打理不了的,青漓,你就辛苦一些,下来后去找唐嬷嬷,将库房的钥匙拿过来,你先代为管着,我再寻寻合适的人选,先顶了这个缺,方是正理。”

宜儿就笑着道:“我刚也说了,宛茗只是过来暂代几天,待母亲病体病愈,这府中大事,天然还是得母亲做主才行。宛茗才气有限,这几天,便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是阿弥陀佛了。以是,昔日的端方,畴昔的旧例,本来是如何,便还是如何。各位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好好的办妙手里的差事,就是对宛茗最好的支撑了,宛茗这里先行谢过各位了。”

四娘急道:“但是他们底子就不是无事可回,他们只是……”

宜儿看了四娘一眼,银谷赶紧打断了四娘的话,也小声道:“奴婢也感觉,蜜斯如果置之不睬的话,将来如果出了甚么岔子,国公爷和夫人那边只会感觉是蜜斯没有理功德的。”

宜儿所料得不差,到第二日点卯的时候,昨日还只要唐嬷嬷一人缺席,一天后,竟有五人没有参加,宜儿问起的时候,便有身材不适亦或是有急事甚么的,请了人过来代假,当然了,这缺席的五人当中,昨日就没参加的唐嬷嬷还是没有过来。

宜儿清了嗓子,道:“母亲抱恙,宛茗才过来暂代几天府里的中溃。各位都是府中各司各处的管事,也都是我国公府的白叟了,宛茗年幼,所谓年青学浅,此后如有甚么做得不对的处所,还望各位管事不吝见教。”

四娘变了神采,正要呵叱几句,宜儿已起了身,笑道:“宛茗开端就说过,各位管事都是能独当一面的,既然无事可回,想来手头上的差事都是做的顺手,这般便再好不过了,我这个甩手掌柜做得也放心。既然如此,大师就散了吧,该做啥做啥去。”

回事院说是个院子,实在也不差,独门独户的,只是比起府里其他的院子,小得实在太多,院里只要一排三间的厢屋,内里存放了府里的开消日杂帐本以及一些杂物,屋前有一个廊亭,常日里听管事回事,发放对牌,措置府中一应琐事便是在这廊亭当中。

胡嬷嬷这话一出,银谷四娘更是大怒,那唐嬷嬷若真是风寒病重,宜儿现在理着中溃,也该托人在宜儿这里乞假,但是明显,其倒是向胡嬷嬷请的假,这如果宜儿不当场问起,只怕胡嬷嬷还底子不会将这事说出来的。

话末,也不管世人脸上的神采如何,领着几名丫头就径直的去了。

天然了,依着昔日的端方,府里各处的大管事都已经在回事院候着了,宜儿出去的时候,世人便纷繁福身见礼。

银谷早在廊亭上的梳背椅上铺上了软垫,宜儿在上面坐了,环顾了摆布一眼,然后看向了站在最前的胡嬷嬷。

宜儿道:“那甚么啊?人家无事可回,我总不能架起棍棒,非要他们回些事出来吧?再说了,他们无事可回,我这不也费心费事么?”

宜儿淡淡道:“可嬷嬷刚才不还跟我说,唐嬷嬷的身子是更减轻了么?这如果病过三五日的,我们对峙一下,也不打紧,可如果拖过十天半月的,那却如何能成?”

宜儿道:“那是不是也就是说,唐嬷嬷现在的病已并碍事了?”

待胡嬷嬷坐了下来,宜儿才再度环顾了一圈摆布,统共二十几名的男女管事,被宜儿目光一扫,皆是纷繁的垂了头,住了口,场里顿时温馨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宜儿起了个早,卯时刚过,就坐了小骡车出了宜睿院,到回事院的时候方才卯时过半,时候上是方才好。

宜儿冷冷一笑,道:“嬷嬷这一会是更加的重了,一会又眼瞧着快好了,究竟是重了还是好了,我都快给搞胡涂了。总不会是,嬷嬷的这番言辞,就是在跟我打着草率眼,用来对付乱来我的?”

青漓福身应了。

胡嬷嬷道:“以老奴之见,还是待唐嬷嬷好了以后,由她来领着小库房的事,比较合适。”

胡嬷嬷道:“她本日都没有过来,可想身子是更加的重了。”

宜儿道:“着了风寒也不是小事,特别是唐嬷嬷又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如许吧,下来后就有劳胡嬷嬷去走一遭,也代我去看望一下唐嬷嬷,她若还病的短长,就拿了对牌,以府里的名义去寻个好一些的大夫,症治一番,当然了,若病情不是那般严峻,也请胡嬷嬷奉告她,能对峙的话,晨起的点卯还是得对峙过来,毕竟,这是我国公府多年的端方风俗,宛茗不敢废,也不会等闲许了谁的乞假的。”

宜儿也懒得理她,向四娘示了意。

只是宜儿的这番行动,落在这一群都成了精的管事眼中,如何看如何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一时候大家心中了然,再看向胡嬷嬷的眼神中就更加的多了一丝畏敬。

宜儿笑了笑,表示了四娘,道:“胡嬷嬷是母亲的陪嫁嬷嬷,又上了年事,四娘,端根凳儿上来,让嬷嬷坐着回话就是。”

胡嬷嬷一听,宜儿这是要以唐嬷嬷抱病为由,堂而皇之的下了她的差事啊,一时倒是那里能依?当即便道:“少夫人,唐嬷嬷不过是偶染了风寒,何况大夫已经入府为其症治过了,眼瞧着顿时就好了。她那库房里,事儿杂,千头万绪的,一时如果换了人,怕是也理不过来。”

宜儿说完之时,微微垂了头,跟世人点头示了意,世人哪敢托大,纷繁的福身回礼。

宜儿这话说得客气,世人连称“不敢”。

“不会不会,这大夫都已经看过了,只说三五日便能病愈了,误不了事,误不了事的。”

“不碍事,不碍事……”话一出口,胡嬷嬷俄然反应过来,神采一变,仓猝换了口风,道,“现在看上去还是挺吓人的,就是,就是……就是那大夫说,这病是来得急,去得也急,对对对,去得也急,去得也急。”

胡嬷嬷愣了一下,随即就应了下来,只是看她神情,却并没有将宜儿这番绵里藏锋的话给当回事。

宜儿摇着头笑道:“你家蜜斯我都没有活力,瞧你气成甚么样了?”

这胡嬷嬷回宜儿的话竟然坐在凳子上不起家,宜儿身边的银谷四娘,乃至溅泪惊心的脸上都有忿色,只是宜儿没出声,她们也不敢张扬,俱是含怒朝其望了畴昔。宜儿“哦”了一声,道:“唐嬷嬷?我到是也打过交道,她今儿为何没有过来点卯呢?”

四娘道:“本来就是嘛。也是蜜斯和蔼,不与他们计算,要奴婢说啊,那……”

宜儿又道:“鄙谚说得好,叫一日之计在于晨,晨起的点卯发牌,干系的是这一整日的兼顾安排,母亲理事时是日日对峙,宛茗自也不敢懒惰。”说话间,看向了胡嬷嬷,道,“胡嬷嬷,本日此人但是来齐了?”

回宜睿院的路上,四娘尤自忿忿不平,还一个劲的在那数落胡嬷嬷那神情如何倨傲,那些个管事如何如何的见风使舵,临末端还加了一句,“……这帮子眼皮子浅的,也不想想在这府里究竟谁才是主子?”

胡嬷嬷坐在凳子上并没起家,随便的看了一眼,道:“除了叠儿院那边管着小库房的唐嬷嬷,其他的人都到齐了。”

岂料,四娘说完,上面的各处管事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皆是将目光望向了胡嬷嬷,隔了半响,竟没有一人上前去返事。

宜儿皱了皱眉,看向胡嬷嬷,道:“昨日我请胡嬷嬷代我去看望唐嬷嬷,不知她现在身子可好些了?”

胡嬷嬷道:“唐嬷嬷日前受了风寒,人有些含混,是床都下不来了,以是托人过来,告了声假。”

“那嬷嬷感觉……”

宜儿笑了笑,道:“你们两个啊,遇事还是得学会沉下心来多想一想,今儿是我第一次单独去回事院理事,所谓立端方立端方,我总得先将端方立起来了,然后才气依着我立的端方,该赏该罚的措置下去吧。算来明天我就只立了一条端方,不过想来明日,会有很多人犯在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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