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剑破天门

云雾环绕，紫气东来。这一日，一个关于天命的传说，在太玄山上缓缓展开。而这，仅仅是开端。

白须长老面色大变："紫霄有异！速禀掌门！"

四周连续有招考之人到来。锦衣华服者有之，布衣青衫者有之，气质各别。林书白重视到，大多数人腰间都配有佩剑，举手投足间带着江湖气味。反观本身，一袭儒衫，确切显得格格不入。

话音未落，云雾突散，一座庞大的剑阵闪现在半空。剑气纵横，模糊成阵，披收回令民气悸的威压。这便是太玄剑宗立宗祖师所创的千年剑阵，历代用来磨练入门弟子。

第一个退场的是一名锦衣青年，腰佩长剑，气度不凡。他手持剑诀，剑气如龙，向第一重剑阵劈去。剑气纵横间，阵法微微震惊，却始终不得方法。几番尝试后，青年面色潮红，终是退了下来。

太玄山脚下，云雾环绕。

"弟子受教。"

"到了。"赵清涧立在他身侧，"这便是太玄剑宗。"

庙门前一片沉寂。云雾深处，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世人回望，只见一名身着素色长袍的中年人正徐步而来。他鬓角微霜，神情沉寂，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凛然剑意。

"这......"白须长老的声音有些发颤，"老夫在此执掌考核五十载，从未见过这般通透的剑道悟性。"

陆尘羽负手而立，目光如电，在林书白身上逗留半晌，又瞥了一眼远处剑阁的方向。

林书白立于庙门前，瞻仰入云的石阶。门路绝顶模糊可见一座气势恢宏的庙门，日光穿透云层，在门楣上洒下一片金辉。

"很好。"陆尘羽微微点头，"既入太玄，需明白一理。剑道之上，另有道心。你可明白？"

一个时候畴昔，连续有人上前尝试。有人剑走轻灵，有人大开大合，有人剑走偏锋。但是成果都相差无几，最好的一名也仅仅触落第三重边沿。

"诸位。"一名白须长老腾空而降，气势严肃，"考核开端。"

最后一重剑阵，阿谁千年来无人能破的关卡，现在就在面前。林书白深吸一口气，手指轻点。

他抬手，一指导出。

九重剑阵尽数破裂，化作漫天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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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一名灰衣老者，手持拂尘，看似浅显，脱手倒是埋没玄机。他以拂尘化剑，丝丝缕缕探入阵中，竟破开第一重关卡。但是在第二重时，拂尘寸寸断裂，老者神采黯然。

"嗡——"

但这仅仅是开端。林书白沿着心中的感到，手指在空中划动。每一次点触，都刚好击在阵法关键。仿佛是在吹奏一曲早已烂熟于心的古曲，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处。

全场哗然。这般轻描淡写就破阵，闻所未闻。

"该你了。"赵清涧轻声道。

林书白躬身施礼："弟子愿随师尊修习剑道。"

世人面色凝重。单是阵法披发的威压，就已让很多人盗汗涔涔。

"掌门！"世人施礼。

第二重、第三重、第四重......剑阵接连崩碎。他的行动行云流水，好像清风拂过，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

"破九重剑阵，引紫霄共鸣。"他的声音暖和却不失严肃，"可愿拜入太玄，为我亲传弟子，修剑证道？"

第一重剑阵轰然破裂。

"轰——"

林书白上前，立于剑阵之前。胸前的玉佩传来一丝温热，却并非夺人眼目标异象。他的面前俄然闪现出无数剑道符文，纵横交叉，勾画出阵法的头绪。那些本来玄奥难明的关窍，现在竟变得清楚可见。

"开端！"

"此阵共九重关卡，破一重，可入外门。破三重，可为内门。破五重，为精英弟子。若能破七重，当可为真传。至于九重......"长老目光扫过世人，"千年来，未有人能破。"

而此时，第八重剑阵已然破裂。

第七重阵破。林书白的身形已立于云端。就在这时，紫霄剑阁方向传来一声清越的剑鸣。声音虽远，却令在场合有民气神俱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