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相同的梦境
此时现在,我仿佛正躺在一口棺材里,一次次地被人盖上棺材盖。
“姗姗,我梦见你被人装进了棺材,丢进了湖中……天呐,我听着你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一下子就醒来了,太可骇了,姗姗,你没事吧?姗姗……喂,姗姗你在听吗?”
这是第一次,我特别巴望早点去上班。
时候一分一秒地畴昔了,我的心揪得很紧,我屏住呼吸在等候阿谁声音的呈现,谁晓得,阿谁诡异的“咔哒”声却像是用心跟我作对一样,一向都没有呈现。
“妈,你想吓死我啊,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跟我玩甚么半夜凶铃呢你?”我接起电话,便开端连珠炮似的吼怒。
时针已经指在了四和五之间,我打了个哈欠,躺到了床上。
我想了想,决定躺归去装睡,假定阿谁声音再呈现的话,我立即弹起来抓它个正着。
这必然是谁搞的恶作剧,用心不想让我睡觉,“奶奶的,你有本领出来啊,别躲在暗处打搅本蜜斯睡觉。”我气呼呼地吼道。
我从速起家找了起来,将沙发四周翻了个遍,却并没有看到护身符的踪迹。
刚才梦境里我被靳斯装进棺材今后,他将棺材盖盖上的时候,恰是这个沉闷的“咔哒”声!
“我看不见五官,只能瞥见他穿戴一身灰色的长袍,很高很瘦的模样……”
我连头都没敢回,恐怕一转头就瞥见我的床,变成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将我刹时淹没掉。
屋子里还是温馨得出奇,我的吼怒声显得很二。
“是啊,阿谁该死的男人力量很大,把你装进一口黑漆漆的棺材,然后扛起棺材扔进了湖里,太残暴了。”妈妈气急废弛地吼道。
“咔哒――”
“咔哒――”一声闷响,惊醒了我。
“妈……阿谁男人长甚么样?”我哆颤抖嗦地问道。
“天终究亮了。”我看着窗帘裂缝透出去的阳光,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这一声我听得很清楚,就在我头顶上方呈现的,并且,我也明白了这是甚么声音……
怪事年年有,本年特别多。
安抚好妈妈,我重新躺回了床上,我将护身符放在枕头边,一遍各处默念着“菩萨保佑”,但愿我不要再做恶梦了。
我提心吊胆地凑了畴昔,一看手机屏幕,竟然是老妈!
电话那头,妈妈的声音有些哽咽,“姗姗,你才是吓死我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你死了,难过死我了,做的这甚么鬼梦。”
浑身颤抖不止,我嘴角狠恶地抽动着,“我……我……被人沉湖了?”
“咣当――”手机掉在了地上,手机那头妈妈的声音还在念叨着,“姗姗,你从速找个男朋友吧,要不你一小我住我真的很不放心你,有个伴我就放心了。”
我哭笑不得,“妈,你真是逗我,一个梦罢了,不至于把你吓成如许,还给我打电话吧?”
妈妈的梦境竟然跟我的梦境重合了,不,应当说我们做了一样的一个梦。
奇特,昨晚明显是放在寝衣口袋里的,如何会不见了?
“谁?”我大声吼道,跳下床开端在屋子里四周搜索着,一顿扫荡式的翻找以后,我还是一无所获,阿谁怪声是如何回事,我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我将寝衣脱下来,仔细心细地摸索了一遍,寝衣的每一个裂缝,袖子,裤管都摸遍了,还是没有护身符的踪迹,我的心刹时冰冷起来。
合法我迷含混糊的正筹办进入眠眠的时候,“咔哒”一声,闷响再次响起。
“甚么声音?”我惊呼道,仓猝拉亮了床头灯。
在寝室里转了一圈,我并没有发明任何非常,刚才那声奇特的“咔哒”声是从何而来,又或者是我睡含混了?
我垂垂有些撑不住了,眼皮变得有些沉重,我心想阿谁怪声应当不会呈现了,因而便筹算睡了。
固然内心很惊骇,睡意却难以按捺地压了过来,我很快便昏昏沉沉地睡了畴昔。
屋子里静悄悄的,甚么东西都没有,我不放心,起家去查抄窗户是否关好。
一股冰寒蹿了上来,我仓猝从枕头上面摸出了护身符,抱着被子逃到了客堂的沙发上。
就在我手摸向胸前的时候,我愣住了,护身符不见了!
或许是护身符起了感化,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固然我睡得不太好,但是没有再做恶梦,半醒半醒地撑到了天亮。
“菩萨保佑,保佑那些该死的东西别来打搅我了,菩萨保佑。”我嘴里念叨着,将护身符放在了胸前的寝衣口袋里,伸直在沙发上,等候着天快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