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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历史军事 >我的专属锦衣卫(重生) > 24|王府聚首

24|王府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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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诚王待周王妃非常冷酷么?怎地这回还特地为道贺她的生辰邀人唱戏?”

随后李祥慢悠悠走回北镇抚司正厅,正赶上卓志欣在向徐显炀汇报。

卓志欣道:“你没传闻过么?皇家选妃限定出身不成高过四品官职,耿德昌官居正二品,她的女儿如何能被选为王妃?”

卓志欣道:“这事还是疑点颇多。我们上回就说杀人者为的不是讳饰换人一事,倘若换人的是诚王,他就更没需求为此杀人。诚王身为皇上独一的兄弟,与皇上还一向豪情很好,只是出于私交换了个罪臣之女出教坊司,即便被皇上得知,最多也不过是受上几句怒斥,何必杀人灭口?”

李祥立即打起精力。

卓志欣重新道来:“派出去查耿家蜜斯的人已然回报,耿蜜斯当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端方蜜斯,本没机遇打仗外男。但前年里曾有一人以向耿德昌学习骑射为由,频繁出入耿家宅邸,与耿蜜斯也便了解。”

徐显炀在厅中来回踱着步思考,并不出言。

徐显炀皱眉皱得更加古怪:“雇葛六杀人的嫌犯明显并不晓得耿芝茵被人换走,是把那丫头当作耿家女儿对于呢。早在数日之前,我叮咛你们增派人手盯梢那几个最有奸党怀疑的高官时,我就是这个企图啊。”

一见他来,靠在桌案边上的徐显炀就立即号召:“你也快来听听,志欣带回了首要讯息。”

这一提起单离,李祥才蓦地省起,拍着大腿道:“哎呀,单离刚还报我说,那女人今早随团去唱堂会,去的就是诚王府啊!”

晓得杨蓁并非耿芝茵的人寥寥无几,连单离都觉得她就是耿家女儿,被他瞥见这行字只会奇特:这不是一句废话么?

诚王自小就爱好骑射,又深得皇兄关爱,皇上是以疏忽藩王交友重臣的忌讳,答应诚王去处耿德昌学习骑射,这并不奇特。

杨蓁暗中拽了她一下表示她不要多说,含笑道:“这内里只要我们二人是头归去,人家交代几句也是应当的。”

徐显炀二话不说,甩开他便大步出门。

李祥吓了一跳:“正……恰是。”

诚王本已到了离京去就藩的年纪,皆因皇兄厚爱,才一向住在都城的诚王府。

李祥追上来道:“你不是刚说,诚王不会故意杀她?”

李祥吃了一惊:“诚王?就是……当今圣上那位宝贝兄弟?”

不过她地点的台边回廊并没有劈面那么宽的屋檐,比拟而言也就亮堂了很多,她看不清人家,人家却能看得清她。

画屏不满她颐指气使,撇嘴嘲笑道:“妈妈如果担忧我们两个会去勾引王爷,那可真是多心了。蓁蓁有徐大人护着,一定就看得上做个王府侍妾。”

未几时到了王府角门外,一行人被管事接进门去卸车筹办。遵循安排,中午饮宴之前便要演上两出,乐工们紧锣密鼓地去到戏台背景做着筹办。

“想来不过是王爷本身爱听戏,选这么个项目罢了,不信你到时看着,王爷都不定会与王妃坐在一处。”

王府坐落于皇城西北,教坊司一班人分乘几辆大车,早早解缆赶去诚王府。

徐显炀心头一缩,一把揪过李祥衣袖:“你说她去了诚王府?”

李祥还不甘心放弃:“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为的不是讳饰换人一事,说不定是为别的。耿德昌是封疆大吏,诚王交友他,本就是用心叵测。”

卓志欣与李祥都是瞠目结舌,又是如此,他早就想到了,还都采纳了行动,倒是一副“你们怎会才晓得”的嘴脸,的确是……欠揍!

国朝限定藩王打仗政事,但射术是六艺之一,不在限定之列。耿德昌是进士出身,但骑射工夫非常出众。

李祥道:“竟然是诚王啊,这案子还能如何查下去?”

本日一早,单离便将杨蓁随团去唱堂会的动静报给了李祥,李祥感觉,既有那么多人同去,又说好下午必会回转,不至于有何风险,就没当回事,还自作主张放了单离大半天的假。

她对这个必定关键徐显炀的诚王天然也会有所猎奇,可惜今早上刚下过一场雨,此时天另有些薄阴,在此只能瞥见厅堂内一片暗淡,模糊可见中间的太师椅上坐着两小我,四周一群仆婢侍立,连穿戴都丢脸清,更别提边幅了。

锦衣密探遍及各行各业,卖枣糕的单离并不是专职的密探,而是在衙门供职的一名小旗。他附属李祥部下,目下卖力的就是在教坊司门口看顾杨蓁。

卓志欣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大为诧异:“你是想说,雇凶杀人的实在不是诚王?”

路上在大车里,几个年青歌女闲谈着王府传闻。

卓志欣点头:“他们连续清查到六个畴前在耿德昌家做工的仆婢,扣问来的成果如出一辙。世上能够与耿蜜斯有私交的男人,仅诚王一人。”

去到王府重地的演出职员必须个个严格登记录名,绝没有想多带一个就信手带上的事理。画屏听了都觉不成思议,连说现在蓁蓁的面子当真是大得惊人。

“是诚王……”徐显炀面色凝重。

李祥犹疑道:“诚王不是前年才选妃的么?他为何没有娶耿蜜斯?”

卓志欣点头道:“恰是,传闻诚王与耿蜜斯两人在大半年之间频繁会晤,耿德昌也不加禁止,还常是诚王一到,就特地差人叫蜜斯出来相陪,与诚王一同习练,显是决计操纵女儿交友诚王。诚王近两年也经常与耿蜜斯来往通信。”

徐显炀问:“查到这些,可确承认靠?”

徐显炀烦躁道:“那是她不晓得对方是诚王的时候,如果他们照了面,被她得知了诚王身份,诚王一个不顺心,想弄死个她何其轻易!”

戏台朝北,厅堂朝南,乐工们在戏台一侧的回廊底下吹打,杨蓁换好琴弦以后,昂首朝劈面的厅堂望了望。

因画屏一向对杨蓁能去诚王府非常恋慕,本日一早出门前,杨蓁抱着一线但愿去与带队出门的梨园工头蒋绣扣问了一句可否带同画屏同去,不想蒋绣竟然一口承诺下来。

“诚王向耿德昌学习骑射当时,耿德昌还没有做上辽东经略,诚王就算不得交友边将。”徐显炀好不耐烦,伸手入怀,取了一张卷成一卷的字条出来丢给卓志欣,“这是那丫头昨晚托单离带给我的,还将来得及给你们看。公然连她都想在了你们头里。”

“你们少群情些。”一个年长的乐妇经验道,“王爷待王妃冷酷又如何,莫非便能轮到你们受宠?”

自厅堂中的正座处朝这边望过来,能够清楚见到一个穿戴素净的小女人站在乐工们中间朝这边望了望,才回身归去台口。

厅堂以内,一只苗条白净的抄本在跟着乐律一下下轻点着紫檀茶桌的桌面,这时却俄然停了下来。

*

卓志欣动机几闪,明白了此中含义,不由笑道:“这女人当真是聪明,这字条纵是落在外人手里,都不怕泄漏奥妙。”

诚王在一年多之前刚娶了王妃,同时纳了两名侧妃。

本日不年不节,只因是周王妃的生辰,诚王才请了这一班乐工来唱戏道贺。

李祥恍然点头:“如此说来,这一回耿家家败倒是恰好成全了诚王啊。”

说着还特地朝杨蓁与画屏警告:“你们两个头一返来,更要留意言行,王府重地可不容你们猖獗,起初乐工到了大户人家行动不检,被人家抓了打死的都不希奇。”

平常出外演出从没有伶仃带小我来调琴的先例,杨蓁与画屏两个闲人就跟着打杂。画屏本来一年也可贵出一回门,出了也没几处可逛,这一返来了王府,就像个初进城的乡间丫头,看甚么都新奇,顾忌着端方不敢大喊小叫,就总拉着杨蓁小声感慨这感慨那。

徐显炀俄然立足,两道浓眉摆成了一个奇特的形状:“你怎还在想这事儿?以诚王职位之尊,怎能够会对她一个小丫头下杀手,还是借用一个不入流的乐户葛六?”

他们地点的戏台已靠近王府的中间肠带,四周房屋雕梁画栋,廊柱飞檐,到处精美气度,别说画屏,就是杨蓁也倍感新奇。

卓志欣接过展开一看,上面写有一行墨字:嫌犯欲杀之人恐为耿芝茵耳。

照理说,台上开戏以后,就没杨蓁甚么事做了,特别用不着她下台。只是本日赶巧,开戏没多会儿,一个吹打乐工的月琴琴弦崩断了一根,候在台口内的杨蓁就赶快上前去帮他换弦。

戏台的前台面对着一座正方天井,四周一圈抄手游廊,前台正劈面是一座三面敞开的厅堂,为主家落座观戏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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