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失踪真相
杜辰逸冷静变幻出一把巨大的巨斧,斧身如竹子般粗细,斧头如水桶般大小。
杜辰逸走到门口,在长廊上左顾右盼,却没看到保镳的身影,他骂骂咧咧地在长廊四周转了几圈,始终不见保镳踪迹,只能憋着一肚子火回到灵堂。
杜辰逸苦着一张脸,问道:“那如何办?”
他敢怒不敢言道:“岂止是衣服,连内裤都湿透了,黏在身上真他妈难受!”
按照他‘湿身’的程度来看,按理说地上应当都是水才对,如何才这么点水?
顾时使出吃奶的力量抬起红棺,他满脸胀得通红,额间的青筋崩出数条,龇牙咧嘴道:“复兴——”
“邪......邪了门了......这红棺重如千斤......别说咱俩......就是再来十个也抬不动!”
顾时无语道:“那也是你家的豆腐渣工程!这里是负一层,下一层是泊车场,就算这些水要渗到下一层,也不会渗得这么快,更不会留下这一滩水。”
杜辰逸目瞪口呆地看着顾时,问道:“你......你在干吗?”
“我的脸......”杜辰逸不断地抚摩着本身的脸,冲动地拉住围着他转圈的顾时,“我真的变返来了!”
“1、2、3,起——”
顾时的眼神如一记冷刀子剜了过来,杜辰逸的放肆气势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普通,他撇了撇嘴,闭口不言。
杜辰逸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不知顾时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顾时和杜辰逸别离站在红棺的首尾两端,“我数123,数到3时,我们一起把棺材抬起来。”
杜辰逸:......
顾时手中的匕首刹时消逝,在巨斧面前突然闪现,匕首围着巨斧转了一圈,锋利的刀尖在巨斧身边比比划划。
顾时的视野逗留在杜辰逸脚下的一小滩雨水上。
顾时模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从进入鬼屋后,诡异的事接二连三产生,但愿是他想多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房间的空中埋没玄机,以红棺为中间,两边的空中离红棺越近,阵势越低,离红棺越远,阵势越高,红棺下的空中很能够跟负二层打通了,这就解释了那些雨水和我方才实验用的硬币,为何会不翼而飞。”
顾时手中白光骤现,氛围中刹时凝集成无数冰晶,缓缓向上漂泊,逐步构成一团巴掌大的乌云。
顾时从地上起家,双手拍了鼓掌中的灰尘,问道:“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吗?”
顾时冷哼一声,道:“你又没我帅,真觉得我情愿代替你啊!”
杜辰逸摸着干爽的衣服,对劲道:“现在舒畅多了。”
固然全部购物广场都是杜家的,但在负一层挖个洞,如何想都分歧常理。
顾时轻笑一声,道:“监工!”
红棺纹丝未动,二人不堪重负,纷繁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这......不就是个木头做的空棺材......内里甚么都没有......如何这么重......底子抬不动!”杜辰逸气喘吁吁道。
“不消希冀那两个蠢货了,人都不晓得死哪去了,现在只能靠我们本身了!”
顾时指着地上的水,问道:“这么大的降雨量,地上却只要这么一小滩水,你感觉普通吗?”
这就非常不平常了,红棺位于房间正中心,棺身只要2尺宽,按理说从一边的棺底能够看到另一边的空中,但是别离从红棺的两边看畴昔,看到的只要一片乌黑,这就太分歧适常理了。
顾时右手扶着棺身,左手手臂紧贴着空中,整小我趴在地上,朝棺底与空中间的空地望去。
红棺的四脚垫起,高于空中4公分摆布,棺底与空中的空地里乌黑一片,甚么都看不见。
他身上白光乍现,全部身材被一团莹红色的光芒环抱,衣服中的水珠刹时被分离出来,它们悬停在半空当中,个个晶莹剔透,珠圆玉润,随后‘啪——’地一声,全数摔落在地上。
杜辰逸一脸嫌弃地将僵尸服脱下,丢在一边,白体恤和休闲短裤紧紧贴在身上。
他是变回本来的模样了,如何顾时还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如何突破?这里也没有斧头、锤子这类东西啊!”
“卧槽!豆腐渣工程啊!这些水不会是渗到下一层了吧?”
他歪头听了一会后,对杜辰逸说道:“棺底木板并不丰富,我们能够把木板突破,看看上面到底是甚么环境。”
“你有没有搞错,你知不晓得泽属性异能者有多罕见,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只要产生大事才请得动我们,现在你让我用异能来做这类事?”
总不至因而为了戏弄他吧?
杜辰逸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顾时到底是用了甚么手腕,把他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心中不免多了几分顾忌。
乌云缓缓朝杜辰逸的头顶会聚,越聚越多,越聚越厚,逐步堆积成一团直径两米多的黑云,将杜辰逸覆盖在内。
杜辰逸半信半疑地躬身蹲在红棺前,棺身的漆面映照出他的脸,不再是血肉恍惚,而是他本来的模样。
顾时用一种看痴人的眼神看着他,“脑筋不舍得用,留着当遗产吗?既然不能抬走,那就从棺内脱手。”
“这不就是现成的东西!”
“如你所愿。”
顾时转了转手中的匕首,锋利的刀尖闪过一丝寒光,杜辰逸浑身一颤抖,震惊道:“你......你......你不会是让我用异能变幻出斧头......去砍棺材板吧?”
“可惜这个红棺太重了,凭我们两个的力量底子搬不动。”
顾时从兜里取出一枚一元硬币,整小我趴在空中与红棺平行,他将手中的硬币立于空中,朝着红棺的方向稍一用力,硬币‘咕噜噜’地滚进棺底后,便再没了声响。
而站在两米开外的顾时倒是泰然自如,满身高低没有沾到一滴雨水。
杜辰逸一脸不解地问道:“它在干吗?”
“只是......我们如何......还是一样?”
“我他......没有啊!我现在哪敢在你面前耍把戏,我可不想再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
杜辰逸学着顾时的模样趴在地上,往红棺下的空地看了看,还是一无所获。
顾时喘着粗气,问道:“杜辰逸,你是不是偷奸耍滑底子没用力?”
黑云内翻滚奔腾,电闪雷鸣,跟着‘咔嚓’一声巨响,瓢泼大雨倾泻而下,像是一盆水猛地泼了下来,短短几分钟内,便将杜辰逸重新到脚淋了个透心凉。
顾时双眉微皱,起家绕到红棺另一边,反复着一样的行动,空地里还是甚么都看不见。
顾时翻身跳入红棺,半蹲在敞开的红棺内,手指曲折‘铛铛当——’地敲击着棺底的木板。
“为......为甚么?”
“我能够让保镳帮手,如果是四小我的话,应当能够抬得动这口红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