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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章 终究只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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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竹有些不解,小声道;“公主,你方才不是说,不想生个孩子,和你一道刻苦....”

月竹有些迟疑,并未立时就走,而是叹了句;“公主的心还是太善了些,王爷诸事缠身,总有护不了她们母女的时候,公主若想要了她们母女的命,的确是易如反掌,又何必费这么多工夫,直接告结束岂不费事?”

永宁面色如常,低声开口:“当初我求得娘舅归顺新皇,娘舅开出的前提便是要我生下具有袁家血脉的儿子,今后由着娘舅搀扶着这个孩子即位皇位,也算是袁家的血脉得以持续下去。”

“公主筹算如何做?”月竹也将声音放低。

到得偏殿时,梁泊昭顾不得宫人在场,只拦腰将凝香搂住了,凝香脸庞一红,向着周遭看了一眼,轻声嗔了句;“你别混闹,这么多人...”

二老又是慌镇静张的站起家子,又不知要如何相送,凝香安抚了父母,只让娘家人在内殿里候着,本身则是送了夫君出去。

永宁摇了点头,似是感觉月竹这话好笑普通,悄悄勾了勾唇,“如何会,我与他不过是名义上的伉俪,终其平生,都没有肌肤相亲的能够。”

“公主另有叮咛?”

说完,永宁顿了顿,隔了一会,才持续说道;“我只想要个孩子,其他的,我不想管,也无需去管,我只要一个流淌着他骨肉的孩子,我就够了。”

提及来,倒真要感激春生了。

梁泊昭捏了捏她的耳垂,低头在她的唇瓣上印上一吻,低声道了句;“早晨等我。”

二老都晓得梁泊昭将近做天子了,那里敢和他说话,只讷讷的,梁泊昭问几句,二老才答一句,梁泊昭见状,不免苦笑,他在这里,不免是让二老不安闲了起来,再加上他政事繁忙,也没呆多久,便是起成分开。

凝香内心涌来一股甜意,美好的面庞上白里透红,当真是楚楚可儿,梁泊昭俯身亲了亲她的额角,为她将碎发捋好,低声叮嘱了两句,方才分开了玉芙宫,向着元仪殿赶去。

玉芙宫里正热烈着,就听内侍尖细的嗓音在宫外响起,竟是梁泊昭来了。

“公主!”月竹神采变了,“来日方长,公主对王爷一腔真情,王爷眼下被董妃利诱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梁泊昭立时扶住了二人,口中只道;“岳父岳母快快请起。”

永宁深吸了口气,一双美眸看向宫外的荷塘,低语道;“她们母女是贰内心上的人,我若伤他妻儿,又与伤他有何辨别?更何况,九儿是他的女儿。”

一家人久未见面,聚在一起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董母打量着玉芙宫,不住的咂嘴赞叹,瞅着女儿白净柔婉的小脸,感慨道;“香丫头,你还不记不记得,之前村人都说你长得美,今后是要给皇被骗娘娘的,你这顿时可不是要当娘娘了,真准呐!”

“好?”永宁咀嚼着这个字,眼底浮起一丝苦楚,缓缓道;“有甚么好,我本身落到这个境地,美满是咎由自取,又何必在生个孩子,陪我一道刻苦。”

月竹心头震惊,颤声道;“公主的意义,是想给王爷生个儿子?”

“去吧。”永宁淡淡开口。

“可奴婢传闻,王爷这一年多来都没近过女色,身边除了董妃,连个侍妾也没有,就连...”月竹说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抬高了声音;“就连董妃出产后伤着了身子,不能侍寝,王爷也没找过旁的女人。”

“公主,您这又是何必,今后长路漫漫,您总要为本身筹算的。”

凝香瞧着丈夫的背影,只感觉又是羞怯,又是高兴,就连回宫时,唇角也是含着娇羞的笑意,董母看在眼里,总算是放下了心来,一瞧凝香如许,就晓得半子待她极好。

永宁眉心紧蹙,凤目顿时含威,斥道;“月竹,你的胆量更加大了。”

永宁沉默半晌,才轻声叮咛了一段话来,月竹不住点头,待永宁说完,月竹刚欲退下,永宁却又唤住了她;“等等。”

至于春生,本年已是十八岁了,再不是当年阿谁跟在凝香身后,拖着鼻涕唤她阿姐的小弟了,他长高了,也长大了,整整比凝香高出了一个头。凝香看着面前的弟弟,内心不免百感交集,当年若不是这个弟弟贪玩,偷偷去了河里沐浴,溺水时刚好被路过的梁泊昭所救,又哪还会有以后这些牵涉?她与梁泊昭,又怎能又如此的缘分?

梁泊昭笑了笑,虽说早上才见过,可内心还是顾虑,就连措置政务时,也会经常想起凝香,就是想着来玉芙宫,将她抱在怀里。

“可不是,”月竹撇了撇嘴;“先前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削尖了脑袋想往王府里钻,他却恰好喜好阿谁董妃,奴婢真不知董妃有甚么好,一股子小家气,生的也不是儿子,恰好把王爷迷成了如许....”

“我是袁家的人,而他,毫不会要一个有袁家血缘的孩子。”

梁泊昭扬了扬唇,附在她耳旁道;“傻子,要不是想来看你,我又何必过来。”

永宁抬了抬眼睛,悄悄说了句;“董妃自有董妃的好处,可他....毕竟只是个男人。”

董家二老都是头一次见到外孙女,许是血浓于水,九儿也不认生,直往董母的怀里钻,董母抱着孩子,不住的淌眼泪,嘴巴里一个劲儿的嚷嚷;“都这么大了....”

“公主这话是甚么意义?”

永宁眼睛里隐有精光闪过,声音亦是低不成闻;“人都有七情六欲,而他正值盛年,即便为人自律,可到底也是男人,既然是男人,总归有管不了本身的时候。”

二老这才敢去看梁泊昭一眼,面前的男人一身玄色常服,胸前绣着五爪金龙,黑高挽,眉峰凌厉,哪另有一丝一毫畴前在罗口村时的影子?

“如许,不是很好吗?”月竹不解的看着永宁。

玉芙宫。

月竹将那块玉佩谨慎翼翼的收好,言道;“奴婢明白。”

他伸脱手指,抚上凝香的脸颊,温声道;“我待会还要去元仪殿,午膳你陪着岳父岳母吃,我就不过来了。”

凝香脸庞又是一红,见他要走了,内心也是不舍,又心疼他来回驰驱,忍不住嗔道;“爹娘又不是外人,也要你特地来一趟。”

永宁淡淡的笑了笑,点了点头;“是啊,要为本身筹算。”

“不错,”永宁声音清和,一字字道;“再过两日便是即位大典,而这宫里总不能只要两个女人,礼部已经在为他遴选秀女,充盈后宫。”

“公主恕罪。”月竹内心一慌,立时跪了下去。

回宫后,未过量久,便有人来通传,说是稳婆到了。

永宁闭了闭眼睛,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缓缓搁在了桌上,对着月竹道;“将这玉佩送到秦楚楼,其他的,不消我说,你晓得该如何做。”

永宁微微点头,渐渐的说了句;“月竹,深宫孤单,我想要个孩子,要个他的孩子。”

凝香弯了弯唇,对着弟弟哽咽道;“春生也长大了,比我还高了....”一句话还没说完,泪珠就是落了下来。

月竹内心一酸,想起永宁现在的处境,也是说不出话了,也许在旁人看来,永宁身份高贵,高高在上,可她心底的苦,却也只要本身晓得,非论是先皇还是太后,亦或是梁泊昭,左相,这些人,又有谁曾至心对过她?

凝香抿了抿唇,浅笑道;“还好你不过来,你要来,我只怕爹娘会吃不下了。”

凝香心知他诸事繁忙,如何也没想到他会来,董家二老听闻半子要来,也是仓猝站起了身子,待见到那抹高大的身影,二老都是战战兢兢的,一句话还没说,就要跪下施礼。

凝香本身想起来,也感觉恍忽,她不过是罗口村的一个平常村姑,究竟是修了几世的福分,才气赶上梁泊昭如许的男人,能陪在他身边,做了他的妻?

月竹闻言,眼睛便是亮了,脱口而出;“公主是有主张了?”

凝香也是满眼的泪,见田氏与兄长并未与父母一道进宫,一问才知董怀虎一传闻妹夫即将即位,做了天子,只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好说歹说也不肯进宫,田氏没法,只得领了一双后代与夫君一道留在朗园,只等今后梁泊昭即位,在一道进宫面圣。

月竹眼瞳一亮,立时明白了永宁话中的含义,归根结底,不管梁泊昭再过短长,也只是个平常男人,没有哪个男人会抵得住美色的引诱,更何况,他已是好久未曾近过女色。

永宁点了点头,一双眼眸盈然如水,“他对董妃用情极深,能做到这一步,当真可贵。”

“公主的意义,莫非是让别的女人....”月竹的神采垂垂变得惨白。

吃过午膳,有侍从将董家人送出了皇宫,凝香抱着孩子目送着亲人远去,因着眼下父母兄嫂都在京师,今后见面也轻易,倒也没有离别的不舍,只挥着九儿的小手,和父母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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